“這女人的私處……竟然能被鍛鏈成這樣……嘿嘿……”一名男人拔下芳云下體的奶瓶,里面原本濃濃的精液……竟然只殘存下三分之一的地步,緩緩的溢出一些透明滑潤的白色汁液……
“啊……受不了了……打我……用力點!啊哈……啊、啊……”
“她的皮膚好敏感……這是女人嗎?好像全身都是陰戶一樣……”身上只要被脫下黑色皮衣,芳云的身體,就像個極度被虐狂一樣,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她的下面被鍛鏈的太好了……簡直就是女人中的絕頂名器……”
“唔啊……給……給我……啊……夾子……還是夾……啊!”芳云興奮的尿出來了,被男人用許多尖銳夾子掐住乳頭、陰核……再猛力拔下來的一瞬,立刻就高潮的精尿齊發……
“你看……我在她鼻子上鑲了這些裝飾品……是不是變得比較好看?”芳云的身體上敏感的部位,都有著許多的小鐵珠……這些,都是被婷婷直接用針……
一顆、一顆給別上去的。
“這樣一來她就更像個淫亂女……嘿……你做的不錯。”李姈嘉許著婷婷,如今在芳云可悲的人生里……最常受到的折磨……就是自己的女兒婷婷,唯一能干她的男人……卻是自己的兒子蜜蜜……
十足凄慘的性慾奴隸,徹底崩潰的人倫悲劇!
這樣的兩個子女……有時,竟讓她產生出有如白面具一樣的錯覺!
“啊……好渴……啊……舌頭好燙……給我……求求你……”芳云竟然抓住對方的裙擺……拚命纏著自己的兒子蜜蜜……眼睛已經迷糊了,漸漸的男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身上吸收的精液越來越少,身體里一些不正常的反應,正一一的浮現出來。
“蜜蜜不能給你了……他已經有八個月大了,你看……嘻嘻……”蜜蜜撫摸著自己圓融的肚皮……眼睛里,竟然有著母愛般的神情。
“你想要刺激嗎?嘿嘿……讓婷婷好好的疼愛你吧。”
“不……我夠了……啊……啊……不要……哇!……”丑陋的聲音,像是一次又一次的蹂躪著這副身軀,在多雙性虐調教的交錯下……芳云,總是被凄慘的對待后,又禁不住的不停噴發出兇猛的性慾!
當連續的晚宴進行到了第七天時,芳云……這個女人,終于再也維持不了她清醒的模樣。
她的房間變成了狗籠,這里只有滿地可以撿拾的淫具,墻壁的櫥柜、側門的浴廁等等……通通不見了,因為,現在的芳云,這些全都不需要。
她所需要的……就只剩下虐待跟精液而已。
她變得更加迷失,她不再認識任何人……不再存有任何感覺,除了精液、除了被虐待的快感……所有的一切,她通通都不想記憶……
這樣的女人,完全就是為了感官而生的性奴隸。
她的身份變的比母狗還不如,全身由離開精液池后,就再也沒有被清洗過,渾身不但臭的要命,腥辣、濃精的臭氣越來越重,只有她自己,像似一點也不在乎的模樣。
男人射出的精液原來是這么少,不知怎么,每次芳云都有這樣的念頭……好像,再多精液她也不夠吃……
她的嘴巴跟陰道都被改造成很容易吸收的敏銳器官,不但經常將精液輸送到替代養分的生化器官里,在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后,一旦少了精液……她的生活就整天難過的受不了。
她不能夠性交,除了蜜蜜的以外,她被嚴格限制著只能用其他地方得到屬于男人的甜美精液,這樣經常慾求不滿的身體,正不斷的被痛苦的魔力給吸引著……墮入到極端被虐的喜悅惡欲之中……
只是,這樣悲慘的身體與命運,卻沒有因為認命的服從,而得到絲毫改變。
突然間她發覺到,似乎,很久、很久都沒有再見到白色面具的兩個人……
她的腦子不太正常了,甚至……開始懷疑……到底有沒有這兩個人存在,或者說……根本……這兩人……就是自己的兒子與女兒。
性愛的晚宴不知從什么時候就不再舉辦,她變成了孤單的性奴隸,失去了男人的折磨,跟著也就沒有了體內必須要的臭精液,在身體莫名產生出劇烈的需要感時,她就只能幻想著乳白色的濃稠東西……
這是一種很可怕的精神折磨,她變得越來越失去別人的控制,好像再也沒有人關心她一樣,經常被隨便拴在門口旁,甚至一整天被關在狗籠里,都沒有人理會她,這種感覺讓她十分的恐懼與害怕,漸漸的,她只有用更自虐的方式來安撫這種怪異、不安的想法。
一旦嘗過這種可怕的傷害,是再也沒辦法用正常的理智,來思考事情。
簡單的說,她的人格已經喪失,再也回覆不了了。
“也許……應該像小婷、小益一樣,給予她一點“限制”跟“誘導”,不然遲早會像現在一樣,把這個女人給完全逼瘋……”
這是妡蓉對此惡毒的計謀,所下的注解,但,夢蘿卻并不同意。
他相信,這女人……絕對沒有瘋,他知道……這根本不是芳云應有的反應,這女人……沒有想像中的簡單。
只是,如果是這樣,那能夠支撐芳云……直到現在這種地步的,究竟是什么樣的力量?
是誰……讓她還存有這種隱藏心理情感的能力呢?
夢蘿是知道答案的,他決定了,要再試一試芳云,要給她最后一次的“試煉”……
當芳云的狗籠牢房被打開時,里面赫然的,就先傳出激烈的女人哀叫聲。
“哈……舒服……我好舒服……哈……哈……我好下賤……可是好舒服……受不了了……啊啊……”芳云獨自以淫具在自慰著,眼睛里已完全的潰散,她變得只是一頭興奮的母狗,不停的玩弄著自己異常敏銳的性器官。
“芳……云……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男……男人……你是男人……哈……啊哈……好……給我精液……求求你……給我……”這渾身臭氣的瘋癲女人,盡管外貌長的如何標致,那可悲、淪喪的心智……看在眼里,卻沒有絲毫的美感可言。
男人似乎沒有把那濃濃腥臭的味道放在心里,他打開了狗籠的閘門,放出芳云后,便拉下自己的褲管,露出那屬于男人的東西。
“肉棒……棒棒……哈……哈哈……”芳云的眼睛突然一亮,期待已久的東西……好像看見至寶一樣,也忘了曾被教過要先問候等等,一把抓住男人的褲子,嘴巴就要含舔起來……
“啪!”重重沉悶的一聲巨響,男人火燙的手掌印,就這樣烙印在芳云的臉頰上。
“啊……給我……主人求求你……給我雞巴……大雞巴……我要精液……我要……”芳云的眼睛里依然沒有一絲反應……似乎像沒有了靈魂一樣,變成一具沒有心的肉奴隸而已。
“你是真的誠心誠意叫我主人嗎?”
“是、是……主人、主人……下次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吧……給我……嗚嗚……”
芳云竟然雙腳跪地,向白面人不斷的鞠躬、求饒……這種模樣,根本就跟那些母狗的情況,沒有兩樣。
“我不是你的主人,我是你的仇人……”白面人抓著芳云的下顎,一字一句的說道,突然間……他的眼睛好似在放大,在芳云的面前,就好像變成了一對只有眼睛的巨大身影。
“你……”芳云痛苦的流出口水,喃喃的只能看著眼前熟悉的影像。
“我是來告訴你,最后的真相……”
“你給我聽好,你的好女兒……蜜蜜,再過一個月后,就會生出“我們的兒子”……”
“呼……呼……”脖子被掐住是十分難過的,芳云不停的掙紮……卻也不斷的由痛苦中反抗著。
“為什么是我們的?……你可知道嗎?……這肚子里面的種,就是由你身上取下來……想墮掉的那名胎兒……”
“唔……主人……唔……我……我……”芳云的腦子似乎開始在活動著,逐漸悲痛的神情中,似乎在猶疑要不要清醒的模糊階段……
“你以為當初做過這樣殘忍的事后,可以心安理得的過一輩子嗎?哈哈……哈哈哈……”
“我告訴你不可能!不可能的……你們早就一個、一個受到詛咒……永遠永遠也解脫不了!解脫不了!”
“……你……惡……咳、咳……”白面人似乎反常的激動起來,跟著手上的力量也失去了控制,只見被掐住的芳云痛苦的不斷想咳嗽,似乎難過的快要暈過去一樣。
“你以為這一切是怎么發生的?讓我告訴你……哼哼……”白面人放開芳云后,任由她痛苦的倒地掙紮,冰冷的說著接下來的話語。
“你還記得那個曾經到過你家的女人,夢蘿嗎?……”這句話才一說出,芳云眼睛竟立刻的瞪大了起來,然而她臉上依然裝著癡呆的表情,咿咿啊啊的露出瘋癲的模樣。
只可惜,這樣一點點的變化,卻完全逃不過白面人的眼睛,最了解彼此的,始終只有自己的仇人……
“哼哼……由那個時候開始,你的女兒……她的下體就被硬物給抽壞……甚至變成什么東西插進去都會興奮的敏感肉體,我讓她以為自己有個尾巴、淫邪的尾巴,甚至讓她失去其她的器官,變成尾巴的奴隸……”白面人一字一句慢慢的說著,似乎要讓芳云完全聽進去似的。
“這條尾巴,后來就變成了李姈……接著,再讓李姈對你的恨意,變成小婷的……很快,你就有了報應……”
“……唔……”
“你偽裝不了的,在我面前你是完全赤裸裸的,芳……云……”
“你……”
“為何要叫她李婷婷……為什么樣把小益變成這樣……嗚嗚……”芳云口齒有些不清,然而面容卻已經變得不一樣……這男人的可怕她完全見識到,即使要再勉強裝作一個花癡的瘋子,卻也騙不了他那對清澈、可以貫穿自己身體般的堅定眼神。
“因為她們身上有你的血液,她們,注定要替你承受這些淫亂的罪孽……”
“不!不是這樣……她……她們是……”芳云激動的大聲哭喊著,她很想說出,這兩個孩子其實跟孟安婕有相同的血液,是與她有血緣關系的親弟妹……她知道……如果她早點這么說的話,說不定,就可以避免兩孩子受到這么殘酷的對待與折磨……
她永遠也只能后悔,誰也不可能料到會有這么一天,她……永遠……也無法讓安婕這對姐弟知道……她們,是如何殘忍的謀殺了自己親弟妹的天性與人格。
她拚命的哭喊著呢喃不清的話語,會這么樣的激烈,似乎還有著另外的一個原因……
當初……如果不是不小心懷了這對孩子,自己……也許就可以跟喜歡的男人,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
她深深的怨恨著,所有的不幸都是孟家帶給她的……可如今……她卻第一次覺得迷惘……這樣的恩、愛、情、仇……究竟……應該要怎么算才是?
“你以為自己的不幸,就可以完全不顧的加諸在別人身上嗎?哼哼……”
“你們這些罪人應該受到永遠的詛咒,這輩子再也離不開這里,永遠都在品嚐著屬于你們的罪孽!”
“你……你……究竟是誰?”芳云再也受不了了,她大聲的對著眼前男人吼叫道。
“哼……你想知道嗎?嘿嘿……你終于想知道了……”
“讓我告訴你,什么才是事實。”
“你以為當初救走你的穆清,是你的好姐妹嗎?”
“嘿嘿……告訴你,他根本是個男人。”
“男人?……你……你胡說!”
“還記得你收買過一個獄卒……讓他去逼瘋你的絆腳石、那個沒血緣的義子……你還記得嗎?”
“你……你!!”芳云聲音越來越高、內心害怕的程度……直讓整個身體感覺冰冷的要命……
“我把這辦事機靈的男人丟到監獄里,讓很多男人干他三、五個月……之后……就變成你所看到的好妹妹……你說這可不可笑……嘿嘿嘿……”
“這……這……不……不!穆清……穆清!她是穆清!你說謊……你……”
“真正的穆清,現在已經變成婷婷腳下的一條狗!哼、哼……對于伶牙俐齒的女人,讓她變成了啞巴,是對她最棒的恩典……哼……臉上印著這樣一對惡心的烙印后,到頭來還不是比下賤的母狗還要聽話。”
“不……你……你!”芳云眼睛里露出備受驚嚇的表情,她拚命的向后退,想要退到角落,退到男人找不到的地方……這男人太可怕了,他根本不是人……
根本不是!
“你以為真正的穆清會救你離開嗎?那個自私自利的女人……如果真讓她知道你早已變成淫奴,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芳家主人,你說……她還會理你、幫助你嗎?哈哈哈……”白面人陰險的笑著,聲音好像惡毒的咒語,拚命的鉆入到芳云脆弱的腦子里面。
“不會的……不會的……這不是真的……不!”
“你的兒子也一樣!哼哼……你知道被你陷害后的男孩,是如何在監獄中度過艱難無比的每一天嗎?嘿嘿……”
“這些……一點一滴的,都讓你可愛的小益……仔細的品嚐過,甚至……她現在寧愿跟一個男人“父親”、乞憐他的愛,也不會再想體會你這身骯臟、惡心的虛假母愛……”
“不……不!你……你……你是誰?……你是誰……啊啊!”芳云捂著耳朵歇斯底里的大叫著,她好想變成耳聾,好想立刻就失去這樣惡心、污穢的生命……她不要聽……她不要再聽了!
“我是誰?……哼、哼……你不是應該知道我是誰才對?”
“你……你!……你是孟安婕的弟弟!”歇斯底里的叫聲,完全失控的情緒,恐懼感……在這個可悲的軀體內,肆無忌憚的爆發出來。
“嘿嘿……你果然是聰明的女人,只可惜……你卻一直都沒有發覺,我所為你做的一切……”
“你……你說什么?”
“你一直都見過我的,你知道,只是你不敢說出來,你不肯相信……你認識我的眼睛,不是嗎?”白面人慢慢的靠近著,不停的逼近芳云的眼前,直到臉都快貼近她的眼睛時,突然伸手握住自己的面具……
“你、你……”芳云竟然害怕了……害怕著不希望他拿下來……
“看看我的臉……這張臉……就是支持你活下去的力量,卻也是永遠……詛咒著你的永恒夢魘。”男人的手……終于放了開來,取下面具的那一刻,露出來的容貌,是張絕美無瑕的白皙面容……
“不!……不是!啊啊……不!……啊啊!!”瘋狂……真是瘋狂的結果!
揭下面具的那一刻,芳云仿佛就要墮入了一場……早已經安排好的地獄,正一次又一次……不斷重復的品嚐相同的痛苦……
“仔細的看清楚,這張臉是你最想見到的……嘿、嘿、嘿……“她”會讓你永遠享受真實的痛,清醒的痛……再也掙紮不開、再也掙脫不了!……哈哈哈……”
狂嘯的聲音,劃破了這女人的一切,不僅奪走了她的身體,更占有了她所僅剩下來的一絲“美好回憶”……
“嗚嗚……嗚……嗚啊!”
從今而后,這副軀體的女人……再也沒有什么可以支撐自己存活下去的力量,她,只能依附著這些報復她的人,清楚的享受著每一分……“清醒后”的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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