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夢魘似乎永遠沒有結束的一天,痛苦的折磨,總是能讓短暫的幾秒鐘變得像無止盡般的那樣漫長。
然而,如果痛苦由極度的傷害,變成了一種習慣,那這樣的痛……到底算不算是一種恐懼呢?
被包裹在精液盆中的絕色美女,已經兩天兩夜都沒有吃過東西,饑餓的肚子里,只能靠著鼻腔內緩緩不斷流入的精液,一點一點吸收到身體內新的代謝組織里……勉強的維持她那完全疲憊不堪的乳白軀體。
五、六條的泥蛇,不停在女人的身體上打轉,滑溜不已的粘稠肌膚上,早已產生過一次又一次的雞皮疙瘩……全身各處的敏感程度,已經幾乎強烈到難以想像的地步。
更悲慘的是,有一條粗大的泥蛇,正卡在濕潤的騷穴內,拚命的想鉆入女人柔嫩的濕唇里,如果不是唇肉經過特別的生化改造過,這樣猛烈的鉆入力道,想必早已經穿破這女人軟綿綿的嬌嫩肚皮。
原本嫩唇就是容易充血卻不容易鍛鏈的,但在受到生命嚴重脅迫的威嚇下,那異常敏銳的神經……竟是將那里拼了命的夾緊……
這些蛇已經是被換上來的第三批,一旦待在精液池里的時間越久,無法探頭吸氣、面臨死亡的泥蛇們,就會變得更加兇猛。
這種蛇的頭非常小,嘴巴不像一般的蛇類,反而更像是魚嘴般的泥鰍,長長的身形僅靠這小小的嘴巴來進食,因此一旦被它吸咬過后,就會有種好像被針紮到一樣的刺痛……
在精液盆里越來越撐不住的泥蛇們,偶爾也會不停吸咬芳云身上細致美白的皮膚,她渾身原本就發癢難耐的肌膚上,又加上這樣不停、直接的刺激痛苦……
一種莫名詭異的濃濃情緒,早已淹沒了她肉體上原本應有的正常判斷。
這樣特殊的肉體訓練,根本就是惡魔般的最終調教,一方面在女人的直腸、乳房、肌膚、嘴巴、胃等等所有敏銳的接觸器官上,都逐漸適應習慣精液的濃稠與臭氣,在每一寸敏感的肌膚上,也會做出像性器一樣的興奮反應。
陰唇不斷被加深那股夾吮的力道,乳房、脖子不停受到滑溜的興奮刺激……
再加上肉體長時間忍受刺痛的咀咬酥麻……在這不知不覺當中,這個在蛋殼中不知泄身過幾十次的敏感女人,就將完完全全的……變成極度敏感的超級被虐狂。
簡單的說,一旦脫離了水缸,她的全身就會變得像性器一樣敏感,整個嬌軀上上下下……都會如同變成陰唇里的肌膚一樣……再也無法回覆成正常人的軀體。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經過……很快的,三天的時間,就已經來臨。
“把她的“蛋殼”打開,我要看看她……到底孵化成了什么模樣……”白面人指使著李姈與身后的仆人,一面先抽干里面的精液,在打開盆蓋的一瞬間,地板上便到處滑滿了沾有精液的條狀硬塊……
這些乳白色的條狀硬塊,都是一具具干硬掉的泥蛇屍體……
浸泡過了好幾天多的皮膚上,好像連骨子里都會發出精臭味……但女人的全身每一寸地方,看起來卻變得異常細密、雪白……在上面那一層層半干硬化的黃白精液塊,似乎還散發著濃濃、劇烈的惡臭……
“解開她,把她抬出來……”
“……真……真臭……快……快受不了了……”結晶成硬塊的惡心東西,直接就撲鼻而來,女奴們個個捏著自己的鼻子,撇過頭不想與這難以形容的極惡氣味相接……
被抬入一旁盥洗室的芳云,立刻被用強烈的水柱給不斷沖刷著,強烈的冰冷寒意,很快的就讓暈厥多時的女人,逐漸恢復意識……
“呼……抖……呼、呼啊……”女人身體抖的越來越利害,似乎這樣冰涼的沖刷,可以讓她的意識快點恢復……
“好了……停止,讓她站起來。”當芳云身上的精液塊被沖刷掉時,白面人一面對著女奴示意道。
“乳……乳頭好癢……癢死了……哈……哈……”水柱才一停,沒想到芳云卻沒有恢復意識……反而拚命揉弄著一雙變得異常肥大的巨乳……
“怎么?你是瘋了嗎?還不快給我站起來!哼……李姈,給我拿鞭子來……”
“是。”李姈恭恭敬敬的取了一節九尾鞭,雙手合十的捧著奉上去給她的主人。
“你不起來……啪!給我起來!……站起來!……啪!啪!啪!”白面人手上的鞭子有如雨下,那種瘋狂的程度有如想打死人似的,要把所有的怨氣全出在她身上一樣。
“啊啊……我……我……”現在的芳云身體已經敏感的不得了,就連乳頭也完全硬的像食指一樣粗大,完全消不下去的狀態,還微微溢出一些乳汁,在經過這樣無情的鞭打下,整個人很快的就由瘋狂的癡態中,回覆了一點身為人的意識……
(啊!這……到底怎么一回事?我……我的身體……怎么會變成這么敏感?)
第一個直覺,竟然是讓自己不敢相信的錯覺……這……這樣的疼痛……不知怎么的,比以往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劇烈數倍,然而……皮鞭在離開肌膚的一瞬間,卻又能立刻產生出酥麻得要死的奇特滋味……
“哎啊……啊……!”鞭子沒有停止的四處灑落在自己身上,芳云的軀嬌倒像是久候多時一般,每鞭一次,都像在期待著承受下一鞭……
“啊啊……好……好痛……好……好刺激……”那種叫聲十分奇怪,莫名粘膩的感覺,分不出她到底是興奮還是難過。
“哼、哼……是這樣的反應嗎?……啪!……啪!……啪!……”白面人看到了自己期待中的景象,她的雙手已經揮動的有些氣虛,正逐漸放慢手上的力道。
“痛……好痛……啊……哈……哈……”芳云的表情十分嚇人,竟好像正在被人用力強奸一樣,雙眼飄忽不定,好像能得到很大的快感似的。
“啊……不……不!我……我是怎么了……別……別……打了……哎啊!……”只是隨著皮鞭的次數減緩,芳云卻立刻驚覺到自己的轉變,不停的想逃走……不敢接受這樣的事實……
才一走動,她就看到自己劇烈的變化……下體濕答答的糊成一片,簡直可以用失禁來形容。
“……你終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嗎?哼、哼……你已經是徹頭徹尾的極度被虐狂……看看你自己,皮膚完全變得像性器一樣敏感,受到劇烈刺激就會忍不住的一直流出淫液,嘿嘿……你自己說說看,你是不是最下賤的生物……”
“你……你!……不……不可能……哎啊……嗚啊!!”清醒的意識總是脆弱的,芳云在這個時候,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哼……反應還算不錯,等晚一點再好好治治你……”
“幫她身上那件衣服。”白面人一面命令著,只見身旁的女仆們立刻拱起來芳云。
“不……不要!”芳云想掙紮,但皮膚卻像最敏感的器官一樣,只是觸摸一下就覺得有些受不住……最后任憑她如何哀聲浪叫……身體還是被密不通風的緊貼皮衣,給完全的穿帶在這身極度敏感的嬌軀上。
這皮衣由脖子到腳上的高跟鞋面,完全是密不通風,胸前的拉鏈卻因芳云的胸部實在太大,而變得有些過度緊繃,四周上下有著許朵拉鏈,似乎在重要的性器部位上,都可以拉開。
“現在,我就帶你去見一個……一個你最想見到的女人。”
(……最……最想見到的女人?!)芳云大吃一驚,這……這句話,正中了她內心所最害怕的隱憂。
莫……莫非……連……夢蘿都被她們給抓來了?
她之所以要狠下心來與夢蘿分手……其實,最大的因素,就是不想害了夢蘿。
“不!不要……你不能……你不能!……”芳云哭泣的叫喊著,她卻根本不知道,夢蘿跟白面具之間,到底是有著什么樣的關連,她只知道……就算自己要死,也絕不能讓心愛的夢蘿身陷于此……
“嘿嘿……嘿……”白面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念頭,陰險的冷笑了幾聲,在芳云的脖子上套了一副狗鏈,就這樣拖著她,往大廳的方向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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