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月色,同一天空下,這艘前往江東的大船之中,關著除了孫錦紅這個受盡凌辱的女子之外,還有程逸楓的愛妾──張綠。
單看孫錦紅的下場,就猜想得到如花似玉的張綠定無倖免之理。
這么一個孤傲中帶點天真的少女,正是二八年華,惹人垂涎,試問怎可以逃過男人們冷酷無情的欺凌淫虐?
就連身在遠方的程逸楓,也早有心理準備:只要可以和張綠再次團聚,已屬萬幸,不管她曾經受到甚么折磨。
一樣的房間,一樣的天窗,透進一樣的月兒清暉,照在一個少女的臉上。所不同的只是這個少女仍是女好端端的,除了程逸楓這個令她刻骨銘心的男人外,再沒有別的男人碰過她的身子。
她被單獨困在孫錦紅隔壁的船艙,每天聽著孫錦紅受虐痛苦的嬌吟聲與神拳門弟子的調笑聲。起初的時候她既驚且怒,深怕下一個遭殃的就是自己;但是后來聽多了,麻木了。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漸漸她再聽不到孫錦紅的叫喊了,因為孫錦紅她連眼淚也哭乾了,彷彿靈魂也隨著眼淚同時耗盡。現在的孫錦紅,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不用說,她當然是令程逸楓擔心不已的張綠。
船上的男人們也開始對這個孫家小姐失去了興趣,沒有反應的女人,玩起來有甚么味道?
眾人想到隔壁還有一個新鮮嫩口的少女,都食指大動,可惜掌門人馮萬鈞曾下嚴令,不準任何人碰張綠半根汗毛,違令者死!還要好好的照顧她一日三餐,無論寒衣、火爐等,應有盡有。
沒道理的!這內有甚么文章?同樣是俘虜回來的兩個少女,為什么待遇上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只因為在張綠被捉住的時候,神拳門的高層人士知道了她的身勢。她正是當朝內閣大學士、軍機處大臣、深得雍正皇信任、在朝野有巨大影響力的張廷玉的寶貝女兒。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現在說的是一個中央大官的親生女兒,一個不好得罪了張廷玉,以他在朝野的影響力與人脈關系,要一舉挑了神拳門也非不可能的事。畢竟武林的人物門派再盛,豈會是如日中天的清庭之對手?
張綠頓成了一個燙手山芋,輕不得,又重不得。如果馮萬鈞知道區區一個程逸楓的小妾會有這么大的來頭,他一定不會將張綠拿下來。但是既已成定局,當下只好小心翼翼的看著張綠,到了江東的時候再遣人將她送回京,這是沒辦法中的辦法吧!
如意算盤是這樣打的了,可是世事往往有令人意想不到的變數。
知道張綠身份的,只有馮萬鈞、韓川峰和冷峻,其余的人都對馮萬鈞的舉動大惑不解。既然連孫家的小姐也淪為眾人的玩物,一個小小的姑娘有甚么能耐得到掌門的保護令?
其中最不服氣的,是掌門人之子馮偉松。
當日馮偉松初到京城之地,欲奸淫張綠不成,反被程氏兄妹所傷,弄得個落荒而逃的下場。此刻張綠落入他手,還不來個大快朵頤,一親香澤而后快?其中有多少是為了復仇,多少是為了她的美色,恐怕連馮偉松自己也分不清楚。
馮萬鈞的保護令,打亂了他的計劃,就如一塊肥肉明明吃到嘴邊,被人硬生生的奪了下來。
五日來,他不停地拿孫錦紅來出氣。當他埋首於孫錦紅的美乳豐臀,操得她呼爹喚娘時,所幻想的正是張綠那嬌小玲瓏的身體,那一雙有待發育、卻潛質優厚的小小初乳,還有那一雙不失嬰兒胖的可愛大腿。他多么希望臣服於自己胯下的,不是殘花敗柳般的孫錦紅,而是嬌嫩欲滴的張綠。
機會來了。
張綠被捉已有五天,這晚正是月圓之夜,馮偉松腰際一挺,吼叫一聲,再一次將火熱的激情在孫錦紅的身體深處發放。
無論事前事后,孫錦紅都木無表情,一言不發,身子像軟皮蛇般無力,任由擺佈。馮偉松草草了事,全無性趣可這。
“喂!你啞了嗎?不發一聲的,你這是找死!”馮偉松狠狠的咬了她的左乳一下,半軟不硬的男根還棲息在她的隱密處,享受著激情過后的余韻。
孫錦紅依然沒哼一聲,就像來自身體的痛楚已再不能牽動她的一切。她的眼光虛浮,無處著力,看得他在不快之余還有一點點心驚的感覺。
馮偉松看著如死魚般的孫錦紅,冷哼一聲,道:“死妞兒全沒反應的,浪費我的時間!”說著他抽離孫錦紅的嬌軀,整理衣衫,丟下衣衫盡去的少女,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離開房間。
馮偉松未能盡興,心情大壞,在船艙中四處散步。走到一個轉角處,看見四個負責當值的弟子正圍坐在一張木桌旁,桌上擺放著一鍋熱氣騰騰的狗肉煲,幾瓶女兒紅,幾個杯子及無數佐酒的小吃。其時冬春交替,天氣也算寒冷,開講有話:“三六滾兩滾,神仙站不穩”,此刻正是取暖進補的好時候。
馮偉松上前說:“你們在吃什么?不是要當值的嗎?”其中一人道:“嘿!馮師叔你好!天氣這么寒冷,我們幾個宰了一條原本養在這船上的狗,正要大吃它一頓。相請不如偶遇,師叔不如坐下喝幾杯,吃它幾片香肉,暖暖胃吧!”
馮偉松嗅著鍋子里的香氣,想到和孫錦紅歡好時也消耗了不少,補補也是好的,當下欣然坐下,自有人替他加添碗筷酒杯等物。
四人見這位掌門之子如此賞面,滿心歡喜,對他勸吃勸酒,忙個不亦樂乎。起筷之聲、杯盤碰撞之聲,響個不停。五人不消一會便有講有笑,從天南說到地北、拳法說到女人。
三句不離本性,五人皆是好色之徒,說到了女人,自然是眉飛色舞,精神一振,話題自自然然的轉到被捉到船上來的張綠及孫錦紅。
其中一人說:“哈!我郭貴自出娘胎,從沒有干過像孫錦紅那樣棒的女人,就可惜她木無表情,一叫也不叫,真是大煞風景。”
另一人道:“就是就是!這五天來,這女人弄得我腰酸背痛,也不知和她來了多少次。”
再有一人道:“你算是好命呀!我就慘了,人太多了,根本輪不到我。我連她的手指頭也沒碰到呢!”
最后一人哂道:“依我說呢,那個孫錦紅根本說不上美,美的是那個掌門人下了保護令,叫張綠的小姑娘。她是程逸楓那小子的愛妾,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登時三魂不見了七魄!哎呀,可惜呀!為什么掌門人要下這道保護令呢?馮師叔你知道嗎?”
馮偉松將手中一杯女兒紅一乾而盡,頹然道:“我怎么知道……要是沒有這個保護令,我第一個上了她!”
五人扼腕輕嘆,均想這么一個美玉放在前面,卻是不能動分毫。
馮偉松多喝兩杯,酒意上涌,想起從前在京城時差一點便可佔有張綠,卻給程逸楓那小子壞其好事,愈想愈氣,望著從鍋中不斷上升的水氣,忽然大聲道:“不管了!不管了!我理得甚么保護令,我馮偉松要的女人,怎么也要弄上手!我現在就去!你們四個替我把風。”
四人面面相覷,均想掌門所下的嚴令可不是鬧著玩的,你是掌門之子,可以放肆;但自己只是尋常弟子,一個不留神隨時沒命的。當下面有難色的說:“師叔,我們看這件時……還是作罷吧!”
馮偉松豪氣上涌,道:“萬大事有我擔當!一句話,你們幫不幫我?”
四人支吾其詞,只是搖頭。馮偉松大叫一聲,道:“好!你們不敢去,我自己去!”說著淫目一閃,驀地起來,大步大步的向張綠所在的船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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