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綠此語一出,眾人登時帶著難以置信的目光的著她。張廷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作鎮定道:“乖女兒,你知道自己在說些甚么嗎?你是堂堂當朝內閣大學士的女兒,好端端的一名黃花閨女,怎能……怎能如此胡里胡涂的……唉!不要說了!我不批準你這樣做!”
張綠熱淚盈眶,急道:“爹!程公子愈來愈辛苦,只怕他熬不下去了!女兒的性命是程公子救回來的,若程公子因此而有甚么不測的話,女兒……女兒一輩子也不會心安的啊!現在,只有處女元陰才可救活他,一時三刻之間,只有女兒可以救他呀!爹,你就別管女兒吧!”
張綠說得合情合理,張廷玉一時為之語塞。這時,凝香的心里百感交集,一雙妙目彷彿失去了焦點,矛盾異常:她當然希望程逸楓能夠化險為夷,但面對著“採陰補陽丹”的特殊藥性,自己竟然一籌莫展,無能為力;若要自己的心上人平安無事的話,就意味著他要和別的女子交歡,心里難免有點酸溜溜的感覺。但她畢竟不是一個心胸狹窄的小女人,在如此生死關頭,豈能介意此等小事?她結結巴巴的道:“張……張姑娘……你……你這是認真的?你不后悔?”
張綠轉過頭來,緊握凝香的手,道:“凝香姊姊,我已經決定了,絕對不會后悔!程公子於我有救命之恩,這是我唯一報答他的方法。只是……為了救回程公子,我只好和他……希望姊姊不要介意……”凝香微微一笑,輕撫著張綠的秀發道:“張姑……妹子,你能救回逸楓,姊姊高興也來不及呢!怎會介意?”
張廷玉搖搖頭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道:“唉……事已至此,爹爹也不好再說些甚么了……這可能是你的命吧!只盼程少俠以后能夠好好的待你……事不宜遲,趕快讓程少俠服下“採陰補陽丹”,其他閑雜人等退出客房,女兒,你……你好自為之吧!”說著,他從懷里拿出一顆紫紅色的小丸交給張綠,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然后和其余二女退出去。此刻心里最難受的當然是凝香,她懷著幾分擔心,幾分醋意,讓自己的視線漸漸遠離房中的二人……
房中倏地只剩下程,張二人。張綠拿著那顆紫紅色的“採陰補陽丹”,戰戰兢兢的走到程逸楓之前。她望向痛苦低吟著的程逸楓,見他脹紅了臉,健碩的身軀起伏不定,遂將手上的仙丹塞進他的口里。
“骨碌”一聲,程逸楓勉強吞下。張綠坐在床沿,緊張的注視著他的變化。不消一刻鐘時間,忽然,程逸楓猛然驚醒,大叫一聲,躺在床上雙掌齊出,向空中連連虛擊,只覺一道道無形氣勁從他掌心連珠炮般激蕩而中。張綠知道,這是“採陰補陽丹”正發揮作用,遂不敢打擾。
不久,無形氣勁漸漸消散,程逸楓又再次陷於昏迷,但翻滾的血氣卻無半點減弱的跡象。隨之而起的,是程逸楓的陽物開始充血隆起!張綠面色緋紅,櫻唇微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道:“是……是時候了!我……我一定要救回程公子!”
她舉起纖纖玉手,動作生硬的脫下外衣。當脫到貼身的褻衣時,不禁又遲疑了一會,停下動作。她搖了搖頭,對自己道:“張綠呀張綠!你還猶豫甚么?人家程公子對你恩重如山,又一表人才,能夠委身於他實在是你的福氣!”她心念既定,不再遲疑,一手脫下了自己僅余閉體的衣服,也解除了程逸楓下身的所有束縛。
少女全身赤裸,香汗微滲,帶著既緊張又期盼的目光凝視著程逸楓的下身;一雙粉雕玉琢般的乳房上下起伏,略帶豐盈的一雙大腿本能上的緊合著,嘗試平息少女內心的悸動。這一切一切,就像一幅姣美的圖畫。一時之間,房間內春意盎然,連空氣中也飄散著一股誘人的處女氣息。
程逸楓彷彿也感受得到張綠所散發的香氣,下身陽物被徹底喚醒,以前所未有的雄偉姿態對向她。張綠霎時之間也看得呆了!她年方十六,平日家教深嚴,不用說毫無性事經驗,就算連最基本,最有限的床第知識也只是停留在紙上談兵的階段。現在貿然要她主導此等事情,那有不手忙腳亂,戰戰兢兢之理?她心下暗惴:“採陰補陽……採陰補陽……那即是要把程公子的那個……那個東西插進我的身體,然后讓它順利射出陽精!”
張綠伏在程逸楓身上,雙手牢牢的環抱著他的肩膀,一對堅挺的乳頭緊貼著他的胸肌,不住摩擦。她面對著程逸楓的俊臉,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但見四片紅唇纏綿交疊,張綠全情投入,渾然忘我,將自己對程逸楓的傾慕與感激全部表現出來。
她深知自己有更重要的任務。好不容易的分開了吻得火熱的朱唇,張綠終於將目標轉移到他的陽物!她抬起上半身,雙腿跨在程逸楓的大腿上,輕輕的說:“再見了!我的少女時代;再見了!我的處子之身!”她輕握著程逸楓劍拔弩張的陽物,固定位置,就要往自己的初穴插去!
“呀——啊——!”
只聞尖叫而不見落紅,原來張綠心情過於緊張,又沒有充足的前戲,以至初穴非常乾涸,不得其門而入。她承受不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陽物只沒入了先端部份便即退了出來。
張綠心里自責的道:“怎么會這樣的!小小的痛楚也抵受不了嗎?唔……”她輕撫著自己那乾涸的“妹妹”,幽幽的道:“看來,只好先讓“她”潮濕一點吧!”她以左手在初穴上不斷打圈摩擦,待得愛液微微滲出之后,嘗試深入食指作活塞運動。但有謂“欲速則不達”,愈是刻意的調情,效果愈是強差人意。是以她弄了好半天,就是不怎么濕潤。
手指一進一出之間,她忽見程逸楓面容有異,陽物愈來愈賁張震顫,料想必定是他的血氣翻滾已到了一個危險程度,再不讓他出精的話,恐有性命之憂;替他出精不是問題,但偏偏自己又不爭氣,處女元陰還沒準備好,來不及“採陰”而“補陽”的話,程逸楓又是死路一條。當下,她已經顧不得自己的疼痛了!她腰肢一沈,陽物盡根而入!
在預計得到的痛楚中,盡管張綠失神的尖叫,可是,在她內心深處,那一股難以言喻的高興暢快感覺,卻足以令她心滿意足。這可能是出於她對程逸楓的愛意吧!
此時此刻,在張綠的腦海里就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救活程逸楓,報答程逸楓!相比起這種無私的愛意,失身所帶來的痛楚,又算是甚么?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痛楚對她來說,只是一種考驗;落紅對她來說,卻是一種幸福!尤其是自己的處子精氣,竟可如此妙用。盡管她汗如雨下,盡管她痛不欲生,她亦甘之如飴了!
沖得一陣,張綠對程逸楓強烈的愛意,將痛楚漸漸轉化作為快感。她感覺得到,採補的重要時刻快到了!要採補過程成功,先決條件是男女雙方要同時到達高潮,陰陽之氣互相融會交流,始能有用。張綠感覺到穴內的玉莖將近爆發臨界點,遂再不強忍春潮,迎接重要的一刻!
“啊呀——~”
同一時間,彼此的精華傾潟而出。程逸楓帶著滾存已久的能量,直射張綠體內;就在此時,張綠寶貴的處女元陰剛好填補了程逸楓失去的元氣。
張綠經過消耗極大的初夜,體力委實透支。昏倒前一刻,在她的腦中只有一句話,就是:“程公子,請你盡量採補吧!你……一定……一定要康復呀……”
當晚,房中的二人昏沈的相擁而睡;房外的眾人各有各的心事,也是不得安枕,就這樣度過了漫長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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