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移開纏在身上的粉腿,李若雨下了床,赤裸的方美媛猶自酣睡,也難為了美婦,被男人插了數個時辰,泄了多少次早記不清,哪還能有力氣?
沖了個澡,李若雨悄悄關上套房的門,出了酒店,大龍正駕著車等在門口。車子是干媽安排的,李若雨忽然想到,該在北京安個家了,也不能總是住酒店。
到了李朝烈在北京的私宅,老人正在換衣服,多日不見,依舊精神矍鑠,見李若雨到了,甚是高興,「若雨來啦!」
「是啊,晚輩給老先生請安了。」李若雨躬身行了個禮。
「自家人莫要客氣,你跟天星的陳華山談的如何?」
「托您的福,還算順利,他答應跟我合作,只是條件略微高了點。」
「那老狐貍,一向是有便宜就占,你與他打交道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是。」
「你想沒想過獨立開發一個院線產業?」
李若雨笑了笑說:「晚輩早有此意,已在策劃中,只是這個項目投資巨大,需要不短的周期。」
「哦?原來你早有此意。恩,我想想,北京這邊,我的新世界在黃金商業地段有家綜合購物廣場,可以考慮租給你一塊地方,先把院線的牌子掛起來,你看如何?」
李若雨又驚又喜,「晚輩欠的人情可是越來越多了。」
李朝烈哈哈大笑,「不急不急,早晚有叫你還的時候。咱們還是先去清華,免得誤了時辰,雖說是我去捐贈,可也得做做樣子吧,免得人家罵我這老港汕不是?」
自強不息,厚德載物。
張岱年先生的兩句話濃縮著百年清華的神蘊,其實人生又何嘗不是如此。李若雨把這兩句話在心里默念了數遍,坐在清華的禮堂,似乎自己腹中的墨水也跟著長了點。臺上一位清華的領導正在致辭,男人聽得有些悶。受捐贈方事先并不知道李若雨也要捐贈的事,男人也沒把受藍若云的囑咐講出來,只由李朝烈解釋說是自己的一位忘年交,校方自是歡迎,誰能把送上門來的鈔票推出去?
致辭結束,是個簡短的儀式,除了原先就有的李朝烈助學基金,還有個老爺子捐贈的綜合樓,李若雨則捐送了張五百萬的現金支票。校方為了表示謝意,還安排了兩名女學生獻上鮮花,李若雨本盼著早些脫身,直到看了眼站在面前的女學生,心中一顫。
樸素的校服,簡單的馬尾,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裝束,也難掩女孩的清麗絕倫,彎眉秀眼,瓊鼻櫻唇,脂粉不施,純的竟像天使一般,淺笑盈盈,看得人既是驚嘆,又是憐惜,心里涌出一股暖意。
女孩沒想到捐贈人竟如此年輕,頗有些好奇,閃著長長的睫毛看著李若雨,忽然發現男人也直盯盯的瞧著自己,俏臉一紅,扭身走了。
男人如夢方醒,暗道這女孩小小年紀便如此姿容氣質,假以時日,就算比起那寶貝玲姐,也輸不了幾分,難得的是,女孩就如同一張白紙,縱使想在上勾勒幾筆,也是不忍。
儀式過后,眾人來到捐贈的新建綜合樓前,李朝烈抬頭一看,赫然寫著金光閃閃三個大字,朝烈樓。老人連連搖頭,說道:「不妥不妥,這我如何能擔當得起?清華是學子圣地,我一介商人,怎能把名字刻到上面?」
旁邊一位校黨委副書記則諂詞涌涌,什么功在當代,什么利在千秋,聽得李若雨雞皮疙瘩起了滿身,心想這人要當不上官可真是屈才了。
李朝烈堅辭不允,校方只得作罷,答應換掉。剪了彩,校方的人陪著李朝烈和李若雨在清華園里四處轉轉。
深秋的清華,頗有些淡泊明志,寧靜致遠的味道。李若雨讀書不多,此時前呼后擁走在這國內數一數二的名校內,甚是高興。
拐過一處,忽見兩名女學生抱著書本迎面走來,其中一人說道,「澤清,晚上體操隊有活動,你可別來晚了,你可是咱們的大明星。」
另一名女孩俏臉微紅,「瞧你說的,不會不會,下午只有一堂課。」
這俏麗無雙的女孩正是給李若雨獻花的那位,男人目光炯炯,女孩似乎察覺到,加快了腳步。
「她叫沈澤清,是今年的大一的新生,南京人,成績也不錯。聽說高中因為一張照片在網上出了名,現在是清華一個小小的名人。只是苦了她公寓的管理員了,每到周末,來送花的男孩子便排成了長龍,好不熱鬧。」一位校方的人笑著說。
李若雨正要細問,身后傳來脆生生的話語,「大騙子,賴皮鬼,李若雨你給我站住!」
別人不知是誰,李若雨可是一聽便知,這嗓音正是柳家那位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回頭一看,只見戴著鴨舌帽,短夾克,牛仔褲的柳雪站在面前。
柳雪不理旁人,徑直走向李若雨,「你這個小壞蛋,看見漂亮女生就死盯著看,你想追人家啊?」
饒是李若雨見慣了陣仗,也不由得老臉一紅,「你怎么在這?你也是這的學生?」
「我才不稀罕在這上學,我是來看我同學的。」
柳雪猛地抓住李若雨的衣服,在男人懷里摸索起來,嘴里嘟囔著,「把錢夾交出來,占了人家便宜還想賴賬?」
可惜摸了半天只摸出來支票簿,男人并沒帶現金。柳雪仍不罷休,又把手伸到男人褲兜里尋找,掏了幾下,忽然驚呼一聲,小臉緋紅,扭頭就跑,只聽女孩恨恨地罵道,「臭流氓,死李若雨,臭流氓!你欠我錢暫且記著,姑奶奶定會找你算賬!」
柳雪跑的飛快,轉眼就沒了蹤影。眾人面面相覷,均不知是啊怎么回事。李朝烈皺了皺眉,問道,「若雨,這是誰家的女娃?」
李若雨尷尬答道,「是柳尚武的女兒柳雪。」
李朝烈搖了搖頭,「非是良配,非是良配。」
總算熬到捐贈活動圓滿結束,李若雨跟李朝烈約定派人商討在新世界廣場設立院線的事,便辭了行,去向藍若云的別墅。
進了客廳,發現來了客人,一位中年男人正和藍若云交談。
「若雨來,見過銀監會的衛先生。」
「衛先生您好。」
「大小姐有了個好幫手,就不用多操勞了,呵呵。」中年男子笑道。
「您說笑了,我只是做些雜事。」
「對了大小姐,我今天來正想找您家若雨有事相求。」
「哦?求他什么?」
「我有位朋友,想到若雨的花雨娛樂發展,希望若雨能幫個忙。」
藍若云柳眉一鎖,冷然道,「什么朋友?又是哪個戲子?你們這些男人總改不了這毛病。」
衛姓男子臉一紅,李若雨忙接過話,「這個好辦,衛先生讓您的朋友來就是了,花雨定當盡力。」
「那我先謝謝了,我讓她去找你。大小姐,這兩天財經工委又提出降息,我們正在研究,跟您通秉下,我先告辭了。」
「我知道了,若雨去送送。」
送走衛先生,李若雨返回客廳,見藍若云已擺好畫架,瞧了一眼,畫布上是一幅未完成的山水,險山峻嶺,云霧彌漫,說不出的孤寂煢煢。
「清華之行如何?李老先生身子還康健?」
「一切順利,老先生精神很好。」李若雨肅手答道。
「我準備讓肖盈去清華讀些書,你看如何?」
「那自然好。」
「恩,女孩子多些見識總是好的。開天把劉書記的事跟你說了吧,你準備怎么辦?」
「我還在考慮,干媽,我在省城有個朋友幫過我很多忙,最近換屆,她資歷也夠,能不能讓她做個副市長?」
藍若云橫了一樣男人,「是那個國土局的局長?」
「正是。」
「你倒是重情義,我這兩天要去趟英國,參加英皇室的一個社交舞會,等我回來再處理,明天你就回上海吧,資金缺口的事你可以去找我大哥,恒信旗下有專業的PE,這不是什么難事。」
李若雨點頭稱是,退了出去。
回到酒店,方美媛剛洗了澡,秀發還沒干,靠在臥室的床上看著電視。見男人回來,喊道,「若雨若雨,你來看,咱們花雨的電影開機了!」
李若雨解去外衣,把美婦攬到懷里,瞧向電視。一檔娛樂新聞節目正播放著花開堪折電影開機的場景,導演唐星蕾、樊冰冰、黎冰冰,還有一個長發高挑美女,一同微笑著面對鏡頭。李若雨指了指那高挑美女,問方美媛,「她是誰?」
美婦嗔道,「你這人,怎么自己公司投資的東西連演員都不認識?她是韓國藝人韓彩英,在國內頗有些人氣的。」
李若雨這才想起,的確有這么回事。看了會,見節目又扯起了黎冰冰和自己的八卦,男人隨手關掉電視,摟著方美媛,吻上了美婦雪白的脖子。
「人家剛洗完,唔……」
方美媛手臂軟弱無力的推著男人,心里又愛又怕,愛的是欲仙欲死,怕的是無力承歡。恍惚間,浴袍散落在床上,李若雨飛快除去衣褲,把美婦壓在身下,叼著一顆豐乳,又添又吸。
老馬識途,輕車熟路,方美媛全無抵抗之力,片刻就嬌喘噓噓,淫液橫流。
男人的手指劃過濕淋淋的窄縫,帶出一道晶瑩的粘液,美婦扭動著嬌軀,呻吟道:「若雨……別欺負姐姐……人家……哦……人家受不了……」
李若雨挺著巨龍,分開美婦的雙腿,身子一壓,巨龍刺穿蜜唇,幽谷甬道霎時被鋼鐵般的堅硬充滿,方美媛哎呦一聲,雙腿纏到了男人腰間。
壓著豐滿動人的胴體,看著苦中有甜的表情,聽著婉轉淫浪的叫聲,李若雨欲火更盛,巨龍暴長,顧不得憐香惜玉,猛肏著身下的美人。
巨龍的每次抽插,方美媛都拼命搖晃著雪白的肥臀,豐挺的乳峰也隨著男人的律動前后蕩漾。
李若雨握著美婦纖細的腳踝,把雙腿高高舉起,巨龍越插越深,直達美穴盡頭,頂得方美媛頭暈目眩,淫叫連連。
「若雨……若雨……哎呦……哎呦……舒……舒服死了……姐姐好愛你……輕點……輕點……」
看著美人被肏上高潮,這是多么幸福的生活。
那更幸福的是什么?當然是把絕頂的美人弄出絕頂的高潮。
「怎么樣朱老板?這么點小事還沒想明白?」
石靖悠閑的吸著煙,看著坐在老板椅里的男人,那朱老板一臉苦相,滿面愁云,嘴里念叨著,「石頭哥,不是兄弟我不給您面子,只是拆遷的活一向是包給周六哥的,忽然轉給了別人,我這小命還要不要了?」
「你少裝可憐了,這幾年你弄了多少銀子誰不知道?我又沒讓你把生意圈給我,我只要周石六的一半,你給他兩個,我只要一處,我這幫兄弟都等著吃飯,朱老板是金貴身子,比不得我們這些光腳的,到時候兄弟們都住進你家里蹭飯,那可就不好了。」
石靖和周石六的手下連開了幾仗,道上早傳了開,朱老板想了半晌,咬了咬牙說,「石頭哥,我現在手里只有兩處還沒定下的,就都給了你,我這可是冒了風險,不知怎么跟六哥交代,你們的事,我只想躲的越遠越好,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這小買賣人計較。」
「早這么說多好,呵呵,朱老板,那我就多謝了,改天一起喝酒,找幾個姑娘樂呵樂呵,告辭。」
石靖帶著弟兄出了門,回頭冷笑道,「這溫州佬鬼精鬼精的,得盯著點,別讓他出什么幺蛾子。」
「大哥,我……我老覺著好像有人偷偷跟著咱們。」三豹忽然說。
「哦?你看清了?」
「從昨天吧,老有個車咱們走到哪就跟到哪,還換了幾回車,不過那司機總戴個墨鏡,我認得他。」
石靖沉思片刻,上了車,「媽的,想探老子的底。二虎,開車去市領導的住宅區。」
「去那幫老小子的地方干啥?又沒妞。」
「你腦子里是不除了娘們沒別的玩意?讓你去你就去。」
車子開到了市領導專屬的別墅區,二虎把車停在一處無人的拐角,石靖下了車,轉了個彎,沒了蹤影。過了好一陣,石靖慢悠悠的走了回來,上了車,二虎說,「老大,你還認識這么大的官啊?」
「狗屁,老子找了個地方澆了泡尿,真他媽爽。」
眾人愕然,接著不禁捧腹狂笑。
李若雨走進上海恒信總部藍翔川的辦公室,代藍若云問了好,藍翔川點頭示意讓李若雨坐。
「小妹去英國動身了嗎?」
「大概就這兩天吧,舅父。」李若雨答道。
「嗯,你來可有什么事?」
李若雨拿出一份文件交給藍翔川,「舅父,我考慮做一個連鎖院線,現在資金有些缺口,來找您商量。」
藍翔川把文件放在桌上,「花雨娛樂的事我知道,那邊的資金投入是由一家在巴拿馬注冊的離岸公司劃撥的,院線就不用這么麻煩,我讓恒基風投給你提供融資,這兩天讓恒基同你開個會,數額你們自己商議。」
「謝謝舅父。」
李若雨從腳下放著的紙袋里拿出一個方盒,送到藍翔川面前,「舅父,聽說您喜歡葡萄酒,特意給你帶了一瓶。」
藍翔川打開盒子,驚嘆了聲,「這是1978年的蒙塔榭,極是珍貴,難得你能尋到。」
把玩了會兒,藍翔川放下酒盒,笑著說,「小妹大概沒跟你說,我女兒也就是你表姐雪瑛就任國銀香港的首席代表,你到香港時去探望探望,都是自家人,多多親近。」
「是,舅父,我定要去的。」
「還有件事,過幾天有場馬賽,有些北京來的客人,你沒事情就來吧,帶上個女伴,放松放松。」
「好,我一定準時。」
藍翔川定睛瞧了李若雨片刻,嘆了口氣,悠悠說道,「雪瑛可不如你這般年少老成,處事謹慎。」
李若雨一愣,不明所以。
回到了花雨娛樂,李若雨見停車場放著一輛嶄新的加長邁巴赫旗艦,皺了皺眉。到了秘書室,見李曉涵端坐在那里,問道,「黃總在嗎?」
「李先生您回來啦,黃總去了杭州。」
「哦,外面停著輛新車是誰的?」
「是您的禮物。」
李曉涵抿著小嘴,帶李若雨進了一間儲物室,里面擺著滿屋的鮮花,還有男用的皮帶,皮包,領帶扣,西裝,均是價值不菲的名牌貨。
「您不在這些天,每天都有人送禮物來,您辦公室的花擺不下了,就放到了這,那輛車也是。」
李若雨扯下一束鮮花上的卡片,依舊是熟悉的字體,「送給我的寶貝兒。」
男人莞爾一笑,對李曉涵說,「把這些花每個職員辦公室放上幾束,也算對得起咱們花雨這名字。方助理的的公寓弄妥了嗎?」
「已經辦好了。」
「那就好。」
李若雨忽然注意到李曉涵穿的OL裝正是自己買的那套,「這衣服真配你,看來我還得再送幾件才是。」
李曉涵臉一紅,垂下頭去。
黃蓉去了杭州,方美媛去弄公寓,李若雨獨自在公司很是無聊,忽然想起在北京藍若云跟他問起方瀾,隨手拿起電話撥了方瀾的號碼。響了一會,卻無人接聽,過了十多分鐘,電話又打了過來,「若雨,你回來了?我剛在錄節目,沒法聽你的電話。」
「是啊瀾姐,小弟可是日里夜里惦記著姐姐,吃不香睡不穩,瀾姐你可憐可憐小弟,晚上治治我的失眠啊。」
「呸,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油嘴滑舌,嗯……我看看晚上能不能去找你,節目還沒錄完呢。」
「又是哪個明星來做節目?」
「賈婧妏,你大概不熟吧?不過可不是我找的她,是她托了人一定要上我節目的通告。」
方瀾忽然輕笑了聲,「告訴你個消息,你在香港的那位大美人好像是來上海了。」
「你說的是誰?」
「少裝糊涂了,還能有誰,當然是香江之花祝姿玲祝大美女啊,怎么你不知道?這可奇了,她來上海開攝影展不告訴自己的情郎怎么偏告訴了我?」
李若雨也覺得納悶,「瀾姐,她現在就在上海?」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她告訴了我攝影展時間和地點,還邀請我去,到時候你自己去看看不就行了。」
「那好,瀾姐,見面再說。」
掛了方瀾的電話,李若雨連忙找出祝姿玲在香港用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卻是無法接通。轉念一想,大概是這美人惱恨自己許久不與她聯系,想到馬上又能見到那絕美的姿容,插到那妙不可言的小穴,男人胯下一陣火熱。
正遐思連連,電話又響了起來,本以為是方瀾,接通后卻是個又嬌又媚的女聲,「李先生,您在操勞什么軍國大事呢?」
李若雨雖覺聲音熟稔,一時卻想不起,「我哪里有什么大事忙,不知是哪位姐姐這樣關心小弟?」
「嘴巴真甜,不知道是誰就叫人姐姐,你弄壞了人家的車子,我是來找你算賬的。」
「是俞晴小姐啊?您瞧我這記性,真對不起,您說,小弟一定讓您滿意。」
「唔……人家想吃五芳齋的棗泥酥餅了,你去買點給人家送來,咱們的事就算兩清了。」
婦人說的嬌嗲無比,弄得男人心癢不止,暗道,這婦人莫非是要送貨上門?那今天就嘗嘗行母是個什么滋味。打定主意,笑著說,「這點小事還要俞小姐吩咐,我馬上就給您送去,不知俞小姐住在哪里?」
「天寶國際花園E04棟,等著你呦!」
加長的邁巴赫旗艦極為寬敞,隔音板把車子分成了兩個獨立的空間,李若雨坐在舒適的座位上,車里衛星電話、酒柜、多媒體控制臺,應有盡有,忽然覺得那銷魂無邊的女子大概就快要現身了,可心里又隱隱有些畏懼。
路上買了東西,到了俞晴的住處,別墅的門虛掩著,李若雨推開門走進了屋子,靜悄悄的沒有聲音。
「俞小姐,俞小姐?」
李若雨喊了幾聲,無人答應。見墻上掛著俞晴的寫真照片,知道這的確是她的住處,信步上了樓,找了一圈,扔未尋到,正在狐疑,忽聽浴室里有人說話,「是我的棗泥酥餅到了嗎?」
李若雨也不遲疑,拉開浴室的玻璃門一看,這婦人倒會享受,豪華寬敞的浴室里,修了一個圓形的白瓷浴池,俞晴頭上裹著浴巾,雪白的肩頭下沒在水里,一只手捧起泡沫,吹向空中。
「呦,怎么能闖女士的浴室呢?」俞晴媚笑著說道,「欣賞美人出浴,那是天大的福氣,小弟怎能錯過這機會?」
李若雨坐到俞晴靠的池邊,「俞小姐,你的棗泥酥餅。」
婦人探出被蒸的緋紅的臉,張開小嘴,半截豐隆的胸肌浮出水面,「還不喂我一口!」
李若雨笑吟吟拿一塊,送到美婦唇邊,俞晴咬了一口,說道:「真好吃!」
美目在李若雨身上轉了幾圈,淺淺的梨渦時隱時現,「你不覺得熱?」
李若雨哪還矜持,快速脫去衣褲,跳入池中,「哎,人家怕你熱叫你脫衣,誰叫你這樣了?非禮,非禮!」
俞晴邊叫邊笑,李若雨見美婦如此風情,早按耐不住,單手探入水中,攬住細腰,吻向美婦的小嘴,跟俞晴柔軟靈活的香舌纏在一處,美婦嬌軀扭動,喘息連連,呻吟著,「色狼,色狼,強奸人家!」
男人將美婦壓在池壁,兩條白嫩的大腿早纏到了若雨腰間,握著嫩滑挺拔的乳峰,巨龍頂在美婦胯間,俞晴肥臀一沉,龍頭分開肥厚的大花瓣,插進了緊密的小穴。
俞晴粉面一白,小穴又酸又麻,饒是閱人無數,也沒見過這般堅硬、粗大、火熱的東西。暗想,原本以為那人的家伙已是罕見了,沒想到世間還有這樣的寶貝,可真是人外有人,屌外有屌。
李若雨的巨龍已開始不停抽插,越搗越重,俞晴抱著男人脖子,細腰肥臀用力迎合著男人的肏弄,兩人的肢體動作濺起片片水花,一時間淫聲浪語,滿室皆春。
俞晴被肏到爽處,跟男人換了位置,騎坐在巨龍之上,挺著奶子,小穴緊咬著巨龍,甬道中淫水橫流,酥麻難當,當真是妙不可言。
美婦在風月場上打滾多年,今日得見神物,那股浪勁更是蓬勃,「好人……肏死我吧……哎呦……哎呦……丟了……丟了……被你插死了……」
乳波臀浪,風光無限,李若雨欲火正熾,巨龍更是威猛,只肏的俞晴長吁短嘆,一丟再丟。
不理美婦沒了氣力,男人把俞晴抱起,站在池邊,翹起肥臀,握住細腰,巨龍再次猛插而入。
這一番肏弄,下下直達靶心,美婦腦海中再無他物,越叫越響,待男人到了頂峰,濃濃的陽精射在穴里,已是雙腿無力,撲通一聲倒在浴池里,嗆了滿口的泡沫。
李若雨志得意滿,把俞晴抱起,擦干了身子,圍上浴巾,送到了臥室。美婦本有話要說,無奈被干的四肢酸軟,說話都沒了力氣。男人穿好衣服,在那梨渦之上吻了一記,笑著離開了俞晴的住處。
回到車上,方瀾的電話又打了進來,李若雨啞然失笑,這可真是才出龍潭,便要再入虎穴。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