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公司嗎?」于雅慵懶的靠在李若雨懷里。
「呆會就去,今天可不是周末,于局長不用到崗?」
「晚去一會誰敢問我?再說辦公室的椅子哪有這里舒坦。」婦人擺弄著男人胯下的巨物,「這寶貝越來越兇了,可惜你表姐身在福中不知福。」
李若雨猛的想起一事,看了看時間,已快到了晌午,拿過電話,「大龍,你去辦件事,我給你個地址,有家卓雅女裝,那的老板娘叫呂燕,你去認下人,然后想辦法盯住她,絕不許跟丟了,找公司的方助理要臺車,有特殊狀況馬上通知我。」
「呦,下定決心啦?這就對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何況那么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于雅促狹的笑著。
「雅姐,你能不能幫我查查那個男人的身份,只有你見過他。」
于雅想了想,「行,市公安局的馬局還欠我好幾個人情,這點小事讓他找幾個手下辦了就是,你等我消息。」
「那我先謝謝雅姐了。」男人摸著于雅高聳的乳峰。「雅姐,馬上就要換屆了,你不想再往上走走嗎?市政府肯定要配一位女性副市長,我看局級干部里沒幾個女的,爭一爭很有機會。」
「哪那么容易,這事要省委組織部拍板,再說市委劉書記知道咱倆的關系,肯定反對。」于雅搖了搖頭。
「劉書記,對了,聽說他經常去澳門,有這事嗎?」
于雅坐了起來,看著男人,「你怎么知道?」
「我不但知道,還聽說他在澳門的賭場里輸了幾千萬。」李若雨笑著說。
美婦有些擔心,恨恨的說,「國土局的小金庫給他出了將近一千萬,財政局和建委也都有份。你不會是要搞他吧?這事出了我可脫不掉干系。」
「放心吧,我哪舍得讓雅姐去冒風險,我有分寸,我還想嘗嘗于市長的味道呢。」男人的手在美婦豐滿的身子上不停游走著。
「反正我靠上你了,你跑也跑不掉,哎,告訴你件事,據說林娥離婚了。」
李若雨心里一驚,卻沒停下動作,分開于雅渾圓的大腿,挺著巨龍撲哧插進了美婦的小穴。
二虎出了看守所的鐵門,陽光有些刺眼,回頭跟站崗的武警擺了擺手,齜牙一笑,這兩天在號里跟老號底子斗了數場,身上多了幾道傷疤,想起那個警察娘們,二虎往地下吐了口唾沫。沒走多遠,只見停了兩臺車,石靖笑呵呵的站在車旁。
「老大,你怎么在這?」
「知道你今天出來,你自己替弟兄們挨了兩天苦,怎么能不來接你,趕緊上車。」
坐上了車,二虎問,「老大,這兩天那姓周的又來找麻煩沒?」
石靖搖搖頭,「沒有,不過他不來咱們可不能閑著,他來咋咱們場子,咱們也得來個禮尚往來,周石六那么多產業,咱們撿家小的嚇他一跳,怎么樣?」
「哈哈哈,那敢情好,老子大不了再回來呆幾天,管吃管住管洗澡!」二虎擼了擼袖子。
大龍緊了緊身上的夾克,看著對面的卓雅女裝。剛進了商店認了認老板娘,便一直站在這盯著。
老板的事不能多問,不過這女的還真漂亮,話說回來,老板身邊的女人哪個不漂亮?這老板娘雖沒有見過的香港那位名媛和花雨那位黃總驚為天人,但也是絕色了,只是盯著她干什么?難道她是老板的女人?在外面偷人?想到這自己搖搖頭,哪個女人跟了老板還會偷人,那得多不開眼。
正胡亂猜疑,見呂燕走出了商店,大龍忙去了車,悄悄跟在不遠處,走到了街口,呂燕站了一會,打了個電話,過了會一輛掛著教練牌子的車駛到了美婦身邊,呂燕上了車,疾馳而去。
李若雨戴著安全帽,看著眼前的建筑施工工地,方美媛和幾個中層經理跟在旁邊。方美媛拿過圖紙正給李若雨講說,卻見男人轉頭上了車。美婦連忙跟過去問,「怎么了?」
「回公司。」男人淡淡說道。
回到了花雨大廈李若雨的辦公室,男人只留下了方美媛,沉思了會,緩緩說道:「我們手里的工程和地一共還有多少?」
「在建工程只有一處,戰略儲備地塊還有三個,兩個是商住的,一個是工業的。」方美媛迅速的回答。
「我有個計劃,在花雨外成立一家院線產業公司,而且要做到全國,但我們現在沒有這么大的資本,只能一步步來,首先省城,北上廣,是必要做的,把手里的所有地塊轉讓掉,在建項目如果有人接手,也處理掉,回籠資金,先在省城繁華地段尋找合適的位置,建一個綜合休閑購物廣場,如果有能收購的更好,至于其他城市,可以先尋找建設院線的機會,綜合項目可以放放。」
方美媛瞪大眼睛,喃喃的說,「這可需要很多很多資金……」
「怎么,沒信心?」李若雨笑著問。
「事在人為,我這就去開始籌備。」
「等等。」男人攔住方美媛,柔聲說道,「方姐,這件事你傳達下去就好,省城這面你就不用具體負責了,你跟我去上海,有很多事都要你幫忙。」
美婦先是一喜,旋即有些躊躇說道:「這……我的家在這邊,我走了孩子怎么辦?」
「我已經想過了,你可以在上海置辦個家,費用由公司承擔,把孩子和他爸爸都帶去就是。」
方美媛低頭想了想,「若雨,這事你容我考慮考慮。再說我走后花雨在省城的業務誰來處理?開發院線的項目沒有個可靠的人可不行,有合適的人選嗎?」
李若雨手扶著下顎,看了看窗外,「有一個人,也許合適,不過……」
手機忽地響起來,男人一看,是于雅。
「雅姐,怎么樣?」
「這可巧了,那男的跟你公司還有點關系。」
「啊?怎么回事?」
「他叫馮帆,是駕校的教練,跟你表姐應該是在駕駛課程上認識的,不過他老婆你可很熟,是你公司的秘書李曉涵,你說巧不巧?」
李若雨也很驚訝,「恩,雅姐謝謝你了,有事我再找你。」
「你可盯緊點,別讓人拔了頭籌,我先掛了。」
放下電話,男人繼續跟方美媛說著院線項目的細節。
大龍看著前面不遠處的車,不知不覺已快出了城,向郊外開去,大龍一面看著路牌,一面想,「這是要去干什么?偷情怎么不去開房,跑到這地方來了,不會是要打野炮吧?不行,得趕緊跟李總說。」想罷撥通了電話。
「李總,您叫我辦的事我正在辦,這女的跟一個男人開車出了城,不知道要去干什么,我在后面跟著,您說怎么處理?」
「繼續盯著,我馬上過去,電話給我報地址。」
李若雨聽完恨的咬牙切齒,也不知道哪來的那么大惱怒,拿起電話撥通了于雅,「雅姐,你現在馬上來公司接我,越快越好。」
方美媛見男人臉色陰郁,忙問,「有什么事?」
男人搖搖頭,「沒什么,我出去辦件要緊事,你先去忙吧。」
不一會,于雅的車就到了,上了黑色的奧迪A6,于雅見男人緊繃著臉,撲哧一笑,「你這醋勁還挺大,去哪?」
李若雨說了地址,于雅吩咐司機開快點,不過路上很堵,美婦怕男人著急,讓司機把警報掛到了車上。
「你怎么還有這玩意?」李若雨問。
「我好歹也是個局長,弄個警報器有什么稀奇?」于雅嗔道。
伴隨著呼嘯的警笛,車子一路狂奔。
大龍停下了車,看了看四周,已到城鄉結合部一處偏僻的果林,秋風早把果樹打得光禿禿的,呂燕的車停在果林旁邊,大龍凝目看著車內,一對男女仿佛在說著什么,一會又擁到了一起,大龍呸了一口,心道今晚定是要長針眼,連忙撥了李若雨的電話。
向李若雨匯報完,又過了會,見呂燕下了車,坐到了車后座,男人也跟了過去,關上車門,兩人抱著倒在了車座上。
此刻的呂燕已被欲火沖昏了頭,昨夜里聽了整晚于雅的叫床,自己又手淫了兩次,滿腦子都是那根巨龍的模樣。被馮帆哄到了這,又親又抱,小穴里淫水橫流,只盼著有根東西插進來止癢。馮帆壓著身下艷麗的美婦,揉著碩大的美乳,把黑色褲襪褪到膝上,扯開白色蕾絲內褲側面的掛鉤,扔到了旁邊,便要肏了這又肥又嫩的美穴。
正這時,忽然有人踢了車門一腳,車內的兩人大吃一驚,馮帆回頭一看,見一男子站在車外,樣貌兇惡,不知何事,呂燕慌忙提上褲襪,整了整衣服。男子連著兩天被打斷了好事,氣的發瘋,下了車推了大龍一把,罵道,「沒見過人親熱?你他媽的有病吧?」
大龍冷冷的看著他,并不答話。馮帆更加怒不可遏,眼看著就要動手,忽聽警笛大作,一輛黑色奧迪疾馳過來,走下一男一女,正是李若雨和于雅。
呂燕本就驚慌,一見表弟來了,臉色慘白,雙腿發抖,幾乎站不住了。李若雨徑直走到呂燕面前,沉著臉看了會,對于雅說,「雅姐,麻煩你送她回家。」
等于雅扶著呂燕上車走了,李若雨才轉向馮帆,冷冷的說,「我是她表弟,你叫馮帆?」
「沒錯,這是我跟你姐的私事,什么年代了,你還管這些?」
「啪!」剛說完馮帆的臉上就挨了大龍一嘴巴,馮帆惱羞成怒,便要與大龍廝打,大龍看了眼李若雨,見老板沒吭聲,忽地從腰里拔出一把手槍,頂在了馮帆面前。
馮帆哪見過這東西,嚇得軟倒在地上,得得瑟瑟的說,「你們……你們要殺人嗎?殺人可是犯法的。」
李若雨咳了一聲,大龍收起了槍。
「永遠永遠別讓我再看見你在我表姐身邊出現,記住。」李若雨轉身要走,又停了下來,「忘了告訴你,我是花雨集團的李若雨。」
馮帆緩了緩神,猛的想到一事,自己妻子工作的地方不正是花雨集團,老板也叫李若雨。
「李總,我……我真不知道燕姐跟您的關系,是我沒長眼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老婆就在您在當秘書,是李曉涵,您……您知道吧?」
李若雨微微一笑,「沒錯,你老婆是個好秘書,人也挺漂亮。」說完走向了馮帆開的教練車,拔下了車鑰匙,瞥見后座上一條白色的蕾絲內褲,男人撿了起來塞進了兜里,叫過大龍,坐上車揚長而去。
回去的路上李若雨一直沉默,許久才說話。
「大龍,槍是哪來的?」
「哦,是趙開天給我的,說是我常跟著你,要注意你的安全,還給我弄了個持槍證,他可真是神通廣大。」
大龍在懷里掏出件東西遞給李若雨,接過來一看,是個持槍證,上面有大龍的照片,名頭落的是上海警備區。
「以后不要隨便拿槍。」
「知道了李總,我就是想嚇唬嚇唬他,原來呂燕是您表姐……」
見男人沒答話,大龍閉上了嘴。
車子駛進了市區,李若雨看著窗外的街景,少年時的事浮上心頭,燕姐對自己一向很好,到底做還是不做違背倫常的事?瞬而,從未見過面的母親,酗酒的父親,窮苦的童年一件件在腦海里閃現。倫常,哼,倫常有個屁用?燕表姐不能便宜別人,絕不!
遇到了一處紅燈,車子慢了下來,沿街一排商鋪中,有家西餐廳,依稀寫著拉斐爾幾個字。李若雨覺著好像來過著,仔細瞧了瞧,隔著落地窗,隱約有道倩影坐在窗邊,男人心里一動,讓大龍把車子開到餐廳門口,下車走了進去。
進了餐廳,有服務員迎上來,男人告訴服務員找人,向里面望去。靠近窗子坐著一位戴著金絲眼鏡的美婦,穿著黑色套裙,端莊典雅,素顏秀美,竟是杳無音訊的林娥。
林娥呆呆的看著手里的紅酒杯,自打遇見李若雨,自己的世界仿佛崩塌了一般,失了身,停了職,現在又離了婚,從小到大兢兢業業維護的名聲毀于一旦,奇怪的是自己并不恨那男人,以后怎么辦?回學校任教?去找李若雨?美婦心亂如麻,端起酒杯剛要喝下去,一只手按住了杯子。
「少喝點,對身體不好。」
美婦抬眼一看,居然是剛才還在念著的李若雨。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李若雨拿過林娥的酒杯,張口干了下去,「碰巧路過這,想起跟你在這吃過東西,就進來坐坐,沒成想遇到娥姐,我給你打過很多次電話,都打不通,為什么躲著我?」
「我……我離婚了。」
林娥眼圈一紅,幾滴清淚滑下了臉頰。李若雨見美婦玉容清減,神色憔悴,全沒了當初那冷若冰霜的模樣,不由大是憐惜。
「都是我不好,讓你受了這么多委屈。」
「不,不全是因為你,我不是個好媽媽,也不是個好妻子。」林娥說著眼淚又撲撲的掉了下來,倒了杯酒喝了一大口,嗆得咳了幾聲。「我……我以后該怎么辦?」
李若雨猛的拉起林娥,掏出一疊現鈔扔在桌上,扭頭就走。
「干什么?你要拉我去哪?」
男人也不說話,拽著林娥一氣回到了車上。大龍見老板又拉了個美婦回來,看的目瞪口呆,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去電視塔。」李若雨吩咐道。
林娥掙了幾次,男人都不肯放手,只得作罷。到了電視塔,買了兩張門票,李若雨拉著林娥坐上觀光梯上了塔頂的觀光層。透過玻璃窗,城市籠罩在秋日的光暈中,數不盡的高樓大廈蜘蛛網般綿延向四面八方,車流,人流托載這這座城市奔向未知的遠方。
「我喜歡這里,我喜歡看著自己的夢想一件件的達成,人生有很多種,無論家庭,愛情,事業都是其中的一種,只要做好了一件,你的人生就不是失敗。」
林娥輕輕掙開男人的手,「你想說什么?」
「我準備建立一家院線企業,獨立在花雨之外,因為制作方不能擁有院線。我還想以此為基礎在各大城市建設連鎖的休閑娛樂綜合購物廣場,現在這就是我的夢想,但需要有人幫我,娥姐,我希望你能管理花雨院線,而且是作為企業法人。」
林娥呆呆的看著李若雨,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美婦輕聲說,「我們下去吧。」
乘觀光梯下去時,林娥發現李若雨又緊緊的拉著她,臉色慘白,奇怪的問:「你怎么了?」
「我……我其實很怕高……」
下了電視塔,林娥并沒有上車,而是對李若雨說想靜一靜,一個人呆會,獨自離開了。男人回了公司處理些事務,直到傍晚才回到家里。
「回來啦!」于雅獨自坐在客廳里。
「恩,表姐呢?」
「給你準備晚餐呢。」于雅站起身走到男人近前,「我先走了,你慢慢享用吧,可別辜負了我一片苦心。」順手在男人胯下摸了一把。
李若雨笑罵了句,送走了于雅,脫去外衣。呂燕系著圍裙走進了客廳,進了男人,低著頭小聲說,「于局長呢?」
「走了。」男人語氣有些冷。
「快吃飯,呆會就涼了。」
來到餐廳,呂燕弄了好幾個菜,都是些李若雨平素喜歡吃的,男人在酒柜里拿了瓶茅臺,倒了兩杯,遞到了呂燕面前。
「若雨,是……是我不好,給你丟臉。」呂燕垂著臻首眼圈泛紅。
李若雨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算了,過去的事別再提了,吃飯。」
上海,黃依曼剛回到家,見屋子里擺了張桌子,放著瓶紅酒,略感詫異。
「領導,回來啦,累不累?」
說話的是丈夫王世忠,閔行分局的一個派出所長。
「今兒有什么喜事?」
「瞧你這記性,今天是結婚紀念日,十六周年。」
「哦,我還真沒想著,來,給我揉揉。」黃依曼坐到椅子上指了指肩膀。
「隊里還是這么忙?浦東那件槍案不是處理完了嗎?周石六跟上面關系好得很,你可小心點。」
「用你廢話?我還不知道,哼,別落在老娘手里,讓他嘗嘗苦窯的滋味。」
幾杯酒下肚,呂燕有了醉意,紅暈滿面,更添嬌艷。兩人說了許多舊事,見李若雨不再惱怒,呂燕也放寬了心。
看著美人,李若雨目光閃爍,言語有些輕佻,「燕姐,你定是家鄉的第一美女。」
「瞧你說的,一把年紀,有什么美的。要說第一,你媽媽才是,可惜你沒見過,也不知道這么多年她過的怎么樣。」
「別提她,我這輩子都不想見到她。」李若雨淡淡的說。
「她好歹是你媽媽。」
「我沒母親,別再說了,喝酒。」
不知不覺,一瓶茅臺被喝了下去,呂燕眼波迷蒙,雪白的脖頸也紅了半邊。
「不能再喝了,不然就醉了,你早點休息吧。」美婦話雖然說著,身子卻沒動。
「燕姐,給你樣東西。」李若雨從褲兜里掏出件東西遞給呂燕。美婦一看,竟是自己和馮帆一起時被脫掉的內褲,登時臊得滿臉通紅,把內褲撰在手里藏在身后,囁嚅道,「你……你……」話音未落,邁腿就欲逃走。沒跑出幾步,就被男人伸手拉住,再看李若雨,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更加驚慌,心臟幾乎要跳出喉嚨,只覺兩腿發軟,渾身燥熱,動彈不得。
男人看著美婦起伏的乳峰,心里似乎有個聲音在呼喊,「她是你表姐,但她也是個漂亮女人!你不上也會有別人上,還等什么?」心念已決,李若雨攬過呂燕的細腰,抄起婦人的雙腿,一把抱了起來,向臥室走去。
呂燕緊閉著雙眼,雙手懸在半空,有心推開男人,卻軟綿綿的沒了力氣。只是想著李若雨回來前于雅對她說的話,「等你嘗了那般的滋味,你便一輩子再不舍得離開。」到底是什么滋味?難道現在就要知道了?可他……可他是若雨,是自己的表弟啊!
美婦昏昏沉沉間,已被男人壓到了床上。李若雨感受著身下那豐滿誘人的胴體,早把倫常拋在了腦后,解開呂燕襯衫的紐扣,白色的蕾絲胸罩托著兩顆飽滿豐挺的乳房,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輕輕拉開胸罩的掛鉤,翹圓的乳房掙脫束縛迫不及待的彈跳出來,嫣紅小巧的乳頭勃然而立,淡淡的乳暈襯著乳頭,令人垂涎欲滴。
李若雨低下頭含住一粒櫻桃,一只手在另一顆乳峰上旋轉擠按,嫩滑的乳肉從指縫間堪堪溢出,呂燕如在夢中,嬌軀火燙,嬌喘吁吁,呻吟不斷。
吮吸了會,美婦豐滿的乳峰沾滿了男人的口水,李若雨扯下婦人的長裙,褪去褲襪,只剩了條粉色半透明的絲質內褲。男人的手劃過平坦光潔的小腹,伸進了內褲里,兩片肥厚的大花瓣夾著細細的溝縫,已是春水泛濫。
呂燕身子僵直,兩條渾圓的長腿不安的扭動著,小手忽而舉起,忽而放下,男人在美婦身上一路親吻,來到了胯間,拉下小內褲,烏黑的芳草之間,鮮紅的屄縫掛著幾滴淫液,嬌艷欲滴。
男人伸出舌頭在細縫上舔了一記,呂燕一聲驚呼,雙腿一夾,竟把男人的頭夾在了胯間,李若雨咬住挺立的陰核,舔、吮、吸、咬,舌頭不住在細縫里打著轉,呂燕小穴里的快感越發強烈,淫液不斷涌出,叫聲更加尖利,肥臀猛搖,一股陰精噴了出來,竟丟了一次。
李若雨脫去了衣物,把美婦的長腿扛在肩頭,呂燕意識到即將被插,閉著眼睛,紅著臉,喃喃的吟道:「若雨……這怎么行……我……我是你表姐……不行的……」說著說著,干脆拽過一直枕頭蒙住了臉,肥臀美穴卻輕輕在巨龍附近扭動。
男人情欲異常高漲,逆倫的感覺刺激得巨龍粗硬無比,一手握著巨物,龍頭頂開大花瓣,撲哧一聲,插進了又緊又窄的美穴。
吃過了飯,黃依曼換了睡衣上了床,看了幾眼電視剛要休息,丈夫涎笑著摟住了她,在面頰上吻了一記,手伸進了睡衣。美婦不耐煩的推了下丈夫,「你要干什么?少來惹我。」
丈夫卻沒停下,逗弄了會,美婦也動了春情,一翻身把丈夫騎到了身下,扯去睡衣,一具保養得極美的胴體露了出來,肌膚白嫩,柳腰纖纖,肥臀豐翹,一對36D的豪乳傲然挺立,大概是遺傳因子的緣故,黃依曼家的女人個個都有著令人艷羨的巨乳。
婦人伸手捉住丈夫的陽物,肥臀一擺,小穴便吞了進去,扭腰挺臀,好不快活,只可惜套了五分鐘不到,男人便被窄穴套得精關大開,抖了幾下就射了精,黃依曼正在興頭陶醉著,忽覺穴內的東西軟了下去,又怒又惱,伸出美腿一腳把丈夫踹到了床下,罵道,「早告訴你少來惹我,沒那金剛鉆偏要攬瓷器活,搞得老娘不上不下,快滾到沙發去睡!」
丈夫滿臉慚色,灰溜溜的逃了,剩下欲火焚身的黃依曼獨自生著悶氣。
呂燕終于明白了于雅說的那般滋味到底是怎樣,自打嘗了男女之事以來,頭一遭有這樣的感覺,小穴被漲的沒有絲毫縫隙,巨龍仿佛要插到子宮里,甬道火熱滾燙,淫液洪水般潺潺而出,每插一下,便像到云端上走了一遭,當真是做神仙也不換。
「哎……哎呦……若雨……不行的……不能這樣……呀……表姐不行了……插死了……我要死了……」
美婦嘴里喊著不行,肥臀卻急速的配合著巨龍的抽插,胯間早已泥濘不堪。男人干的興起,拔出了巨龍,把表姐擺了個跪伏之勢,讓美婦翹著粉嫩的肥臀,挺槍猛刺。呂燕穴內剛一陣空虛,又被插了個結結實實,幾乎背過氣去,只能拼命把肥臀向后頂去。
李若雨握著表姐的柳腰,巨龍瘋狂的肏弄著美艷的婦人,小腹的肌肉撞擊著雪白的臀肉,發出啪啪的聲響,夾雜著撲哧撲哧的插穴聲,呂燕不能自已,淫叫越來越急促,一個高潮連著一個高潮,被表弟肏的魂飛魄散。
呂燕不知自己被肏了多久,只知道泄了一次又一次,身子酥麻難當,早忘了這不倫之事,恨不得死在男人的巨龍之下,花心開了又泄,泄了又開,卻不見李若雨有絲毫倦意。直到美婦四肢癱軟,叫床也沒了力氣,男人抱著赤裸的表姐,伏在雙腿之間,握著豐乳,巨龍又來了波沖刺,大起大落,龍頭下下頂到花蕊深處。
「唔……啊……死了……」
呂燕叫的已不成音調,蛇腰豐臀有一下沒一下的抖動著,男人越插越快,肏了幾百抽,龍頭在美穴盡頭狂瀉如注,呂燕條件反射般四肢纏住了男人,嬌呼連連,眼角淚痕斑斑,美目一翻,魂游太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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