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絕對是夢,李若雨的腦海里不停的告訴自己。
直到透過窗簾的陽光有些刺眼,李若雨才完全醒了過來,活動了下身體,發覺綁著的東西都已除去,只是還赤裸著身體。下了床,腳步有點虛浮,拉開了窗簾,看了看四周,自己的衣服整齊的疊在床邊。
這是間奢華到極致的臥室,整套的嶄新范思哲家私,乳白色的裝修顯得既溫馨又大方,只有那張凌亂的床似乎在訴說夜里遭受了怎樣的折磨。
李若雨拿起衣物,瞧見旁邊放了一張卡片,一看粉色的賀卡上寫著一行字,「寶貝兒,我們是絕配。」后面畫了個大大的笑臉。男人啼笑皆非,穿好衣服在別墅里轉了一圈,龔莉早沒了蹤影。仔細想了想昨晚的事,那女人是龔莉嗎?感覺似乎要更苗條些,雖然壓著自己的那兩顆乳房仿佛比龔莉還要豐碩。到底是誰呢?
出了別墅,李若雨想回自己的屋子看看,兜里的手機忽地響了起來,一看,是方瀾來的。
「瀾姐,你在哪?」
「我在你公司呢,你昨天跑到哪去了?給你打了那么多電話你都關機,我還想你陪我吃飯呢。」方瀾有些抱怨。
「哎,別提了,我現在也去公司,見面說吧。」
李若雨到了公司,正碰見李曉涵,嬌俏的美人穿著昨天男人在恒隆廣場買的Chanel套裝。少婦見了老板,臉一紅,低頭道,「您來了,方瀾小姐在黃總那等您。」
「黃總回來了?我這就過去。怎么樣?衣服合身嗎?」
「您……您怎么知道我衣服的尺碼?」
李若雨的眼睛在美人身上掃了一圈,笑著說,「我會猜。」揚長而去。
推開黃蓉辦公室的門,方瀾和黃蓉正談著事情。方瀾瞧了瞧李若雨的臉,問道,「你這是怎么了?無精打采的。」
李若雨苦笑了聲,轉而對黃蓉說,「黃總,什么時候回來的?都還順利?」
黃蓉微微有些興奮,「昨天晚上就回來了,比我預想的效果還要好些,天星的陳華山答應跟我們簽兩年的合同,分賬率不變,輪映率加百分之十,相當于華藝,星輝的九成。這樣我如果一切順利,產品收回成本的幾率大增,兩個制作周期后我有把握讓花雨盈利。」
大美人喝了口咖啡,繼續說,「花雨的第一批產品已陸續開始上馬,跟上廣電的合作備忘錄下周應該就簽了,隨即大型的選秀海選啟動,只是我們現在還缺少一個合適的策劃人選。投拍的電影我和學姐商量了一下,這兩天就要與合作的導演組見面,你有空的話也去吧。」
「還有,我心里有兩個企劃,一是我們在香港說過的要建自己的院線,二是可以在你的花雨集團旗下成立一個廣告子公司,當然這些都需要花雨的董事會尤其是你的支持。」
方瀾沒有做聲,微笑著看著李若雨。
李若雨沉思片刻,「黃總,你放手做吧,我一定會盡我最大努力給你提供支持。」
黃蓉拍手笑道,「既如此,雖千萬人吾往矣。」
三人又談了談賀歲檔,方瀾建議堆砌明星陣容,除了公司的當紅花旦田蜜,還可以邀請幾位大牌,成本并不重要,關鍵是打開知名度,再說都市輕喜劇收回投資的可能性也很高,黃蓉覺得有道理,于是給李若雨安排了個任務,搞定傳說中的緋聞女友黎冰冰,李若雨待要爭辯,卻哪里說得過黃蓉,只好答應。
臨近中午,李若雨陪方瀾吃了點西餐。說起昨夜的事,方瀾既驚訝又好笑,強奸男人的事倒是頭回聽說,弄的李若雨頗為尷尬。
吃過午餐,李若雨找來了李曉涵,拿出張三百萬的支票,「幫我辦件事,我給你個地址,你去找一個叫石靖的人,把支票交給他,記住,放下就回來。」
一小時后,李曉涵到了石靖的那家俱樂部,服務員把她領到經理室,二虎見了這個白皙的美人,咽了口唾沫,吹了兩聲口哨。
李曉涵見這幫人個個樣貌兇惡,心里害怕,拿出支票遞給石靖說,「這是我們李總要我交給你的。」說完就飛似地跑了。
石靖看了看支票的數額,沉默了片刻。二虎眼巴巴的伸著脖子瞧著,問道,「老大,那個李老板給你送錢來了?還真夠大方的啊。」
石靖擺弄了會支票,「你們說他給我們這三百萬是要我們把這錢給周石六那王八蛋嗎?」
「不是的話那他給我們錢干什么?」
石靖搖搖頭,「大龍,走,你跟我出去一趟。」
龔莉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煲著電話粥,「你這回可隨了心愿了吧?我可替你擔了風險,讓你怎么謝我都不過分。」
電話那邊傳出來一陣膩得醉人的笑聲,「好好好,咱們是好姐妹,什么謝不謝的,我訂了明年的全套LV新品,咱們一人一套。」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出這個點子,就那么猴急?」
「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從見了他,就總想摟在懷里,你說怪不怪?」
「發浪就說發浪,別找那么多借口,話說到底怎么樣?味道如何?」龔莉急切的問道。
又是一聲長嘆,「別提了,吃了這小子我才知道,以前那些男人都是廢物,以后除了他怕是再不想別的男人了,那種感覺,真是比神仙還快活。」
「真的假的?這么夸張,那接下來怎么辦,這回是暗偷,難道下次明搶?」
「管不了那么多,別人都怕藍若云,我有什么怕的?她是名門之后我還是領導遺屬呢。不說了,我去歇會,現在還渾身沒勁呢。」
放下電話龔莉不禁心蕩神馳,大是后悔。她素知蘇姀極擅床事,尋常男人難當三合之將,如今這樣說自然是那李若雨有特異之處了。早知道自己何不先拔了頭彩?越想越是憤憤不平,兩腿之間春水泛濫,手指悄然撥開內褲,按到了穴口的蚌珠上,艷婦夾緊雙腿,幻想著一根粗大無比的巨龍肏弄著自己,沉浸在無邊的欲海里。
費了不少勁李若雨才打通黎冰冰私人助理的電話,女助理警察般查問身份來意,李若雨一本正經的說,「我是你老板的新任男朋友,讓她趕緊來聽電話。」
女助理一頭霧水,過了會,電話里傳來一聲輕笑,「我的男朋友怎么連我的電話都不知道哦。」
「黎大小姐,什么時候跟媒體公開下啊?這地下情人我可不當。」
黎冰冰咯咯笑著,「大男人怎么這么小氣,人家只是拖下你的手,不小心被媒體拍到而已,找我什么事,是要請吃飯嗎?那可真不巧,我現在不在上海。」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公司要拍部賀歲檔,想請你給捧個場,不知道我這新任男朋友能不能有面子。」
「沒問題,就算檔期再忙我也把時間擠出來,而且片酬還給你打個對折,你盡快讓人聯系我,我需要看劇本,開玩笑歸開玩笑,我不會喪失我的專業性。」黎冰冰回答的很爽快。
「那可太好了,沒想到我這冒牌男友還有點面子。」
「先別得意,男朋友的義務你還是要盡地。」黎冰冰笑的有些曖昧。
李若雨剛放下電話,李曉涵便敲門進來,「李總,有人要見你。」
男人微微一笑,「是石靖吧?叫他進來。」
果然,是石靖和大龍。李若雨叫李曉涵倒了兩杯茶,關上門。
「我猜石大哥便會來,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石靖看了看李若雨,「李先生,您這三百萬我收下了。我石頭是個混人,沒念過書,但我知道現在有個天大的機會放在面前,這年頭當個流氓也不容易,我沒靠山,就被人欺負。那次在伯爵俱樂部我看你跟那姓周的也有疙瘩,您說吧,想讓我怎么干?」
「石大哥,我做的是正行生意,黑道這東西,我是不沾的。只是覺著跟你投緣,見你被人欺負,有些不忿。錢是小事情,周石六在上海吃透黑白兩道,扳倒他沒那么容易,不過你甘心看著這么多銀子,娘們被他拿走?若是你有膽,不妨與他斗上一斗,就算驚動了警察,也不必怕,不過這些事與我李若雨可沒半點關系。」
石靖騰的站了起來,紅色的臉膛越發油亮,「我今天來就是想聽李先生這句話,您放心,我石頭嘴上有關二爺把門,這些事就是死了的老爸來問我,我也不會講,我若不把周石六打出上海,就從東方明珠上跳下去,您等著瞧好。我先走了,告辭。」
「等等,還有件事。」李若雨攔下了石靖,「我想跟你要個人。」
「誰?」
李若雨指了指大龍,「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司機。」
接下來兩天,李若雨忙于公司的事,居然十分罕見的未近女色。先陪黃蓉去見了籌拍的「張愛玲」邀請的導演人選,在國外拿過數個獎項,擅長文藝片的馮長威和他太太著名演員蔣碧雯。在談過資金投入,拍攝計劃,整體運作諸多事宜后,馮長威也不愿失去這讓他晉身一流導演的機會,便接下來這挑戰,籌劃立即立項啟動。李若雨對這些不是太懂,倒是對馮長威那位柳眉秀眼,櫻唇俏鼻,徐娘雖至卻風韻十足的明星太太印象頗深。
至于另一部暫定名「花開堪折」的賀歲檔,邀請的導演團隊是圈內新晉的女導演,也是當紅花旦的才女唐星蕾。李若雨托了與唐才女甚熟的方瀾與黃蓉一同前去,自己專心考慮規劃院線的問題,這件事投資巨大,風險很高,想來想去,需要回省城后再定奪,不知不覺到了周末。
浦東一處僻靜的高級住宅區,三層西式小樓,房前頗為精致的花園,直對著兩扇磨砂的玻璃窗,隱約透著屋內的人影。
傅欣怡心不在焉的打著麻將,想想都生氣,請人吃飯丈夫張樹凱居然還叫了兩個損友來,不知道若雨一會來了會不會不高興,新買的房子還有些雜亂,兒子張巖正玩著放在靠窗沙發旁邊的騎馬機。這騎馬機買回來后美婦用過幾次,不知怎地總是想起騎在李若雨那巨龍上的滋味,每次都弄的蜜穴瘙癢,淫液泛濫。
「這李先生年紀雖輕,來頭可不小,聽說跟北京有很深的關系。對了夫人,李先生幾點能到?」張樹凱邊打牌邊說。
「這才幾點,約的中午,該到自然就到了,你急什么。兒子,替媽媽打幾把牌,我去換身衣服。」傅欣怡回到了三樓的臥室,有心穿套性感點的衣服,可畢竟丈夫兒子都在,不大妥當,想了想換上套乳白色長袖T恤,米色半身直筒裙,補了個淡妝。
李若雨急三火四的回到停車場,因為要去赴傅欣怡的約,就沒叫大龍開車,開到半路才想起總不能空著手去,于是買了件掛屏,剛出了停車場,轉了個彎,前面的一輛白色保時捷不知怎的忽然剎了下車,李若雨反應不及,開的SUV跟前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男人甚是氣惱,下了車看了眼,保時捷的尾燈被撞壞了。車上走下位身材窈窕的美婦,娉娉裊裊到了李若雨面前,看了看壞掉的車燈,「這位先生,怎么這樣不小心?叫交警還是保險公司?」
李若雨急著赴約,不愿糾纏,再說追尾怎么也是自己的責任,連忙說,「小姐,實在不好意思,我還有急事,不能耽擱,你看咱們還是私了算了,我賠償你損失就是。」
美婦手指扶著香腮想想,「我可不懂修車的事,可我也不是不講情理的人,這樣吧,你給我留個聯系方式,我把賬單給你,你看怎么樣?」
李若雨無奈只好取了張名片遞給美婦,轉身離開。美婦看了看名片,望著李若雨遠去的車子,梨渦乍現,淺淺一笑。
正午時分,李若雨到了傅欣怡的住處,看了看別致的小樓,心道這婦人可是下了血本,今后在上海又多了個床伴。按下了門鈴,不一會傅欣怡迎了出來,美婦媚眼含情,狠狠瞄了男人一眼,把李若雨讓進了屋。
「李若雨先生到了,你們還不放下。」傅欣怡見丈夫還在玩牌,有些微慍,走到丈夫身后說。
「李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我這正三連莊,還差一個東,老弟莫怪,待打完這一圈我再陪老弟說話,夫人,你先招呼下貴客。」
李若雨見張樹凱牌興甚濃,笑著說道:「不忙不忙,您先玩著,我先觀摩觀摩。」站到了傅欣怡旁邊。
「若雨,你喝茶嗎?」傅欣怡問道。
男人搖搖頭,美婦自己倒了杯茶回到李若雨身邊。
李若雨看了看張樹凱的牌,獨聽幺筒,還不錯,笑著說道:「這把牌可是要自摸才行。」
「那是自然。」張樹凱倒是信心十足。
果不其然,摸了幾圈,還當真摸到了。
「哈哈!自摸!」張樹凱興奮的笑道。忽聽傅欣怡驚呼了聲,回頭一看,不知怎地,美婦手上的茶灑到了李若雨的衣服上,白色襯衣沾滿了茶漬。
「夫人,怎么這么不小心?」張樹凱有些埋怨。
「還不是看你胡了把牌驚的。」傅欣怡白了丈夫一眼。
「這你也怪我,李先生什么身份的人,怎么能穿件臟衣服,你趕快去給找件新的換上。」他卻不知方才李若雨站在身后見美婦的窄裙把豐臀裹得渾圓肥翹,趁著打牌的人聚精會神,便狠狠的在傅欣怡的屁股上擰了一把,美婦受了驚,手一抖才把茶灑到了男人身上。
「好吧,那我帶李先生上樓去換衣服,你們先打著。」傅欣怡引著李若雨上了三樓的衣帽間,找了一件襯衣,「這是新的,沒人穿過,你換上吧。」李若雨接過衣服,脫下了外套,見傅欣怡輕輕關上了。
「你膽子也忒大,那么多人都在。」美婦走到男人身前,解開男人的襯衫,輕聲嗔道。
李若雨摟住美婦的柳腰,涎笑道,「姐姐怎么這樣沒定力?要怪也怪姐姐的身材生得太美。」
傅欣怡暈紅著臉,一雙天下聞名的媚眼波光蕩漾,雙手輕撫著男人赤裸的胸膛,低聲說,「色狼,就知道你會這樣。」
李若雨幾日未近女色,元氣早復,美人在前,食指大動,在美婦豐滿的胴體上下其手,弄得傅欣怡嬌喘吁吁,咬著男人耳朵,膩聲道,「他們可還在下面,你要弄便快些。」
男人早已欲火焚身,把美婦壓在墻壁上,一手揉著高聳的乳峰,一手探進裙內,把蕾絲內褲扯了下去,傅欣怡伸出小手掏出了男人的巨龍,不禁花容失色,心道這寶貝怎么好像又大了些?李若雨吻住美婦的小嘴,抄起一條雪白的美腿,挺著巨龍在蜜唇蹭了幾下,龍頭沾滿了淫液,猛的插入了肥嫩多汁的小穴。
傅欣怡緊咬著嘴唇,想叫卻又不敢,只好低聲喘息,巨龍斜著向上猛插著蜜穴,每下幾乎都頂在花芯上,那種碩大絕倫,帶來的是排山倒海般的快感。美婦漸漸抵擋不住,雙手摟著男人頸項,雙腿盤在了男人腰間,李若雨托著傅欣怡的肥臀,看著美婦欲仙欲死的媚態,心里大是暢快,就是時間地點不大合適,不能盡情享受這美人,須得速戰速決才是,當下腰間用力,也不抽插,龍頭死死抵住花蕊,磨了起來。
美婦被插,本就舒服的夠嗆,哪經得起這般,片刻就頭暈眼花,恨恨的嬌喘道:「唔唔……壞蛋……你再這樣我可要叫了……」
李若雨卻沒空理她,只是專心在美穴里翻江倒海,美婦掛在男人身上,悠來蕩去,杏眼朦朧,淫液越流越多,眼看便要丟了。
忽聽張巖在樓下喊道,「媽,媽,你訂的餐送到了。」傅欣怡正在浪尖上,哪里肯下樓,只盼泄個痛快,李若雨猛頂了幾下,美婦花容失色,小穴收縮,剛待要泄,樓下又喊了起來,還是兒子張巖重復了一遍。
傅欣怡又惱又恨,心里把送餐的罵了幾十遍,又怕兒子上來找,只好萬分不舍的從男人身上下來,整理下衣服,暈紅著臉,扭著豐臀,下樓去了。
李若雨不過是熱身而已,可也無可奈何,心道呆會一定要找機會好好肏上一次,穿上衣服,也下了樓。
美婦把送餐的伙計找了個莫須有的罪名損了幾句,弄得伙計莫名其妙,悻悻去了。這時牌局也已結束,張樹凱拉著李若雨客套了幾句,落了座,取出兩瓶茅臺,說道,「李先生,我虛長幾歲,便討個便宜,叫您聲老弟,您對欣怡這么照顧,實在是萬分感謝,今天相逢,特意定了點北京菜,搞了兩瓶陳年的酒,可要多喝幾杯。您年輕有為,不可限量,以后還要多多仰仗。」
李若雨笑著說,「哪里,傅姐是我公司的人,我得叫您聲姐夫,照顧什么的可談不上,傅姐可是舉國聞名的美女,姐夫您真是好福氣。」
張樹凱甚是高興,開了酒拉著男人暢飲起來,傅欣怡也不攔阻,自己卻滴酒未動。那兩位張樹凱的朋友也是滿口奉承,說些生意上的話,不外乎什么要在上海大展拳腳之類的,李若雨順水推舟,只撿好聽的說,不知不覺,三個鐘頭過去了,張樹凱和兩位朋友連同兒子張巖都已酒意深深。
用過了餐,張樹凱興致甚高,見天色還早,不過下午,牌癮卻又犯了,大概是要享受下豪宅的好處,便在別墅前面的小花園里支上了桌子,定要李若雨玩上幾圈,男人見這幾人都已醉了,還如此好賭,本不愿糾纏,可實在推不掉,只好硬著頭皮坐下,心道若不是你有個漂亮老婆老子他媽的認識你是誰?
傅欣怡給幾人倒了茶便回房間收拾,張巖也喝了不少,見長輩們賭錢就坐在旁邊看熱鬧。
午后的微風輕輕吹著,十分舒坦。
打了幾圈,李若雨便輸了一萬多塊,想著找個什么借口溜出去找美婦再續云雨。恰好男人坐的位置正對著別墅客廳的窗戶,透過磨砂玻璃窗見傅欣怡在窗子附近上下起伏,窗臺剛好遮住了下半身。
「姐夫,傅姐在做什么?」男人有些好奇。
張樹凱看了一眼,「哦,是在弄那什勞子騎馬機吧。」
李若雨這才想起那日在商場遇見傅欣怡時的戲言,又玩了幾把,男人推說酒意上涌,有些頭暈,想歇一會,掏了些現金遞給旁邊的張巖,笑著說,「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男孩大喜,李若雨走進了別墅。
張巖坐上去手氣甚旺,一圈下來倒還贏了,張樹凱有些埋怨,「兒子,你可別替李總省錢。」
邊上他的一個朋友醉眼朦朧接話道,「張哥,嫂子弄這騎馬機可別累著,你看她上上下下可夠快的,別閃了腰。」
張樹凱有些不耐煩,「她那是為了拍戲,順帶著保持身材,打牌打牌!」
「嫂子的身材,嘖嘖,四十來歲了還保持得跟大姑娘一樣,張哥,你真是走運。」那人艷羨道。
張樹凱不禁微微得意,「小孩子在你別亂說話,你嫂子當年演的可是萬里挑一的妲己。哎呦,自摸了,哈哈。」他卻不知,自己的美艷老婆現在騎的可不是剛才的騎馬機,而是李若雨那萬里也挑不出來一的巨龍。
原來李若雨進了客廳,見傅欣怡正在騎馬機上起起伏伏,欲念大熾。美婦下了騎馬機問男人怎么了,李若雨把美婦拉到懷里,低聲壞笑道,「姐姐,你看還記得那天你說的,今日我可來了,那你敢不敢騎?」
傅欣怡在吃飯前本就弄了個不上不下,見男人這般說,看了看院子里還在打牌的丈夫,昂然說道,「有什么不敢?」想了想,指著騎馬機旁邊貼著窗子的沙發,努了努嘴。
李若雨心領神會,彎腰溜到沙發上,仰面躺下,美婦把騎馬機挪了挪位置,把米色筒裙卷到腰間,褪下內褲,分開修長雪白的雙腿,騎跨到男人身上,那沙發不過比騎馬機離窗子近些,高度又差不多,在外面看來并無異處。
美婦解開男人的皮帶,早已堅硬如鐵的巨龍砰然而出,一只小手竟然環握不住,稍稍抬起瑩白的豐臀,鮮紅肥嫩的蜜唇還帶著幾滴淫液,李若雨撫摸著渾圓結實的大腿,美婦緩緩沉腰,狹窄的美穴把巨龍一寸寸吞了下去。
傅欣怡極為陶醉,偷情的刺激,充實的快感,從小穴里四處散發開來,周身的神經一陣酥麻,飄飄欲仙,肥翹的粉臀慢慢套動,逐漸越套越快,蜜道里汁液橫流,咕唧咕唧的抽插聲伴著啪啪的撞擊聲,時不時還有美婦低沉的喘息。
兩人不敢弄的聲音太響,胯下可毫不停頓,李若雨的巨龍不停向上頂著,下下頂到蜜道深處,身上的美婦搖搖擺擺,起起伏伏,比在騎馬機上頻率更快,更別說小穴里插著根神物,舒服透頂。
傅欣怡不顧身在家人眼皮底下,瘋狂套動,足足干了二十來分鐘,爽的心要跳到了嗓子眼,忽聽丈夫在院子里高聲喊道:「太太,太太,再給我倒杯水。」
傅欣怡正在高潮邊緣,哪肯舍得巨龍,依舊扭著蛇腰套弄,沒有回話,身下的男人巨龍頂得更急。
「你還沒運動完嗎?差不多就行了,我口渴得很。」張樹凱又喊了一遍
「我……我聽見了……我……還沒完……這……這就好了……」傅欣怡被李若雨肏的上氣不接下氣,總算沒在答話時候淫叫,美穴卻禁受不住,花心一緊一松,陰精洋洋灑灑,身子一軟,癱倒在男人懷里。
李若雨的巨龍可還沒吃飽,把手探進美婦的衣內,揉著挺聳的乳峰,輕聲說道:「好姐姐,我可比那騎馬機舒坦?不再來了?」龐然大物又在小穴里抽動了幾下。
「你可饒了我吧,再說他還在叫我,不如……不如找個借口我送你回去。」說完傅欣怡起身整理了下妝容,拿了杯水走到院子里,遞給丈夫。
張樹凱見太太臉色紅暈,額頭還有些汗,笑著說,「一把年紀了,別那么拼命,免得累壞了身子,李先生怎么樣了?」
「哦,他大概是喝醉了,還在休息吧。」美婦剛被李若雨肏的爽了,居然眉開眼笑,態度極好。
過了會,李若雨也走了出來,捂著額頭說,「傅姐,姐夫,各位,小弟不勝酒力,可有點丟人了,我這就告辭了,以后有機會大家再聚。」
張樹凱和他兩個朋友挽留了幾句,見李若雨堅持離開,也不再勉強。
傅欣怡忽然說:「若雨喝了這么多酒,怎么開車呀?現在酒駕查的這么嚴,他又是貴胄,出點意外怎么辦?」
張樹凱想想也是,可自己一行人也都喝了不少,想來想去只有傅欣怡合適,只好滿面賠笑著說,「夫人,你看這可怎么辦,要不煩勞你一趟送下李先生,我們幾個都不好開車啊。」
美婦板著臉說,「誰讓你們喝那么多,現在卻來煩我。」
李若雨幾乎笑出聲來,強忍著婉拒了幾句,心想這份禮我暫且收著,呆會定好生肏上你夫人一次。
傅欣怡好大不愿意才同意,眾人話了別,李若雨把車鑰匙交給美婦,上車前傅欣怡看見SUV的保險杠花了一塊,好奇的問:「怎么你撞車了?」
「意外,意外。」
一路上李若雨倒享受得很,坐在副駕駛座位上,摸著美婦細嫩的大腿,時不時逗弄兩下方寸之地,待到了佘山的住處,傅欣怡已是面紅耳赤。
停下了車,男人不容分說,抱起美婦便進了臥室,三下五除二撥光了衣服,昏天暗地的肏了起來。傅欣怡總算沒了顧忌,挺起肥臀,扭腰晃乳,淫態畢現,被巨龍插的浪叫連連。
大約半個時辰后,美婦正趴在床上,翹著肥臀,任由男人握著細腰的猛抽猛插,床邊的手機不識相的響了,一遍,兩遍,響個不停。傅欣怡摸過手機一看,赫然是兒子張巖,不知何事,只好接了電話。
「媽,你還沒回來嗎?」
傅欣怡剛泄過一次,已經全身酸軟,便有氣無力的答道:「我……媽媽正要回去……有什么事?」
「哦,我忘了件事,聽說田蜜是李先生公司的旗下藝員,媽媽能幫我要張她的親筆簽名照嗎?」
美婦又氣又惱,「你要那東西干什么?她有什么好看的?行了行了,等我回去再說。」
扔下手機后,美婦又開始大聲呻吟,直到被插的天旋地轉,李若雨才交了存貨。
傅欣怡喘著氣依偎在男人身旁,「你怎么越來越厲害了,這么下去哪有女人還受得了?」
李若雨輕撫著美婦綿軟的身子,笑著說道:「姐姐要是有興致,小弟再來一次。」
美婦驚恐萬分,「不要,不要,我可沒力氣了,再說我也該回去了。對了,你有空叫人找田蜜要張簽名照,我兒子想要一張。」
「田蜜?他要那東西干什么?我看他媽媽可比田蜜漂亮。」
傅欣怡在男人身上咬了一口,「就你嘴甜,人家現在正當紅,又有你的花雨力捧,想不出名都難。」
送走了傅欣怡,李若雨洗了澡,看了幾份公司的文件,思考著院線建設的事情,不知不覺有些倦了,打起了瞌睡。恍惚中,又回到那日在龔莉處的情景,那銷魂徹骨的女人,曼妙無比的美穴,漸漸化成了一個女人模樣,嬌媚絕倫,勾魂奪魄,竟是蘇姀。
北京,藍若云一副萬年不變的姿態端坐著,趙開天正向她匯報,「大小姐,劉書記的事基本清楚了,過去兩年他去過澳門十多次,估計在賭場輸了四千萬以上,國安的人有他在賭場的錄像,但錄像并沒交上去,而是被人扣下了,我想應該是柳家的人做的。」
「賭場應該還有監控資料吧?能不能拿到?」藍若云淡淡的問。
「恐怕很難,那家賭場是澳門謝氏所有,照規矩是不能交給別人的。」
「知道了,你把這件事告訴若雨,讓他自己想想怎樣處理。」
趙開天點頭稱是,又從懷里拿出來一張碟片,遞給藍若云,「這是上海佘山的,剛傳過來。」
藍若云看了眼,「有人看過嗎?」
趙開天搖搖頭,「不會,您放心。」
藍若云擺了擺手,趙開天離開了。藍若云盯著碟片想了一陣,拿到手中走到了一間極安靜的密室,打開碟機,把碟片放進去,找了把椅子,靜靜看著掛在墻上的液晶屏幕。
不一會,屏幕上出現了數個畫面,赫然是佘山別墅,偶爾會有李若雨日常生活的景象。藍若云按下遙控器的快進,放著放著,屏幕上現出了李若雨和方瀾纏綿交合的鏡頭,看著畫面里方瀾欲仙欲死的各種神態,藍若云絕美的臉上漸漸有了怒氣。
六個小時,碟片里的李若雨整整干了方瀾六個小時,藍若云看了看時間似乎也覺得不可思議。忽然畫面里的方瀾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四處查看,一些極為隱蔽的地方也不放過,藍若云停止了快進,靜靜看著。方瀾找著找著,來到了鏡頭前,仔細看了看,臉龐湊到了鏡頭近前,神情似笑非笑,忽地做了個鬼臉。
藍若云再忍不住,手里的遙控器啪的一聲砸到了液晶屏幕上。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