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申城,少了些燥熱,多了些清新,晨曦潑灑在街上,三三兩兩的晨練者伴隨著漸多的人流,東方明珠新的一天徐徐開幕。
方瀾也在晨練,而且很激烈,不過地點是在李若雨的身上,美婦正騎在男人的巨龍上用力套動,床單早已凌亂不堪,些許陽光透過窗簾照著方瀾瑩白的肉體,愈發誘人。
「哦……嗯……哎……你這壞蛋……大早上……就欺負我……哎呦……哎呦……插死啦……太深了……我……我要來了……」
美婦欲仙欲死,乳搖臀擺,小穴死死夾著巨龍,一泄如注。方瀾從昨晚到現在已不知泄了多少次,恐怕這輩子來的高潮也沒這一晚多,此時哪肯再動,趴在男人身上竟睡著了。
二人再醒來時已是中午,李若雨叫酒店送了點吃的,跟方瀾邊吃邊聊。
「姐姐,你說的那個學妹怎么那么奇怪?叫什么不好,起了個女俠的名字。」李若雨問。
「怎么?査先生寫了部射雕,別人就姓不得黃,叫不得蓉了?父母給的而已,不過她聰慧絕倫,又長的極美,這倒是跟黃女俠有些相似。只是……」
「只是怎么?」
「她那丈夫麻煩得很,」方瀾頓了一頓,「她丈夫叫梁耕,和她是大學同窗,又一起去美國留學,后來回國創業,生了一對龍鳳胎,生活很幸福,這幾年梁耕忽然做起了公共知識分子,經常寫些文章批評時政,弄的政府對他很頭疼」
「如果聘請她,對公司不會有什么影響吧?」男人有些擔心。
「應該不會,黃蓉是個公私很分明的人,她在企管界的聲譽很好,交際圈也廣,對娛樂業也不陌生,由她來做最合適了,她老公不過一個酸腐文人,能搞出什么麻煩,再說以你的背景,搞定這些事還不容易。」
李若雨想了想,「好吧,我們什么時間去見她?用不用先聯系一下?」
「不用,那樣我怕她找什么借口推了,我認得她在上海的家,我們一會去碰碰運氣,隨后還要和上廣電的幾位領導吃個飯」
男人點頭稱好,方瀾又說,「若雨,今晚我怕是不能陪你了,他要來上海參加個會議」
李若雨知道是她丈夫,默不作聲。兩人都有些沉默,半晌,方瀾悠悠說道,「婚姻,對我來說,不過是建立在動物本能上的臨時經濟體,本能消失,就只剩經濟體了。」
男人摟住美婦,笑了笑說,「那我和姐姐既有本能,又有合作,豈不是當了姐姐的老公?姐姐今日欠了我一晚,明天我就回北京了,日后可要記得補上」
美婦紅著臉嗔道,「下面都被你弄腫了,還要怎樣?誰要當了你老婆,還不得天天下不了床啊」
用過餐后,方瀾回自己房間換了套衣服,準備和李若雨去探望黃蓉。出來賓館才記起兩人都沒車,只好叫了的士。路上開車的司機認出了方瀾,很是興奮,一定要個簽名。方瀾只好給簽了一個,那人路上不斷與方瀾搭話,問東問西,美婦卻支支吾吾,半晌也答不上一句,原來李若雨偷偷把手伸到了方瀾的豐臀上,不斷揉搓,后來更探進美婦裙內,弄的方瀾心煩意亂,面紅耳赤,卻不知那司機都看在眼里。
到了浦東的一處高級公寓,二人下了車,司機看著方瀾的背影,輕扭的細腰豐臀,在車里罵道,「什么他媽的名人,還不是偷漢子的騷貨,老子怎么沒這么好的命,好屄都他媽讓狗肏了」憤憤離去。
李若雨和方瀾上了電梯,方瀾見四下無人,在男人胳膊上掐了一把,「你這人,在車上還弄人家,讓人看到怎么辦?」
「都是姐姐生的太迷人,小弟總是把持不住啊」男人涎笑著說。
「我可算不了什么,你那干媽才是萬里無一的尤物,一會要見的黃蓉也比我美的多」,說完見男人有些疑惑的看著她,自知失言,便不做聲。
電梯到了樓層,兩人來到一戶門前,方瀾按下門鈴,好一會里面的人看了監視器,打開了門,只聽一陣銀鈴般笑聲,「呦,這是什么風把方姐吹到我家來了?真是稀客。」一位豐姿綽約的少婦立在眼前。
「好久不見妹妹了,有些想念,這不是就不請自來了,還好逮到你,怎么還不讓我進去?」方瀾拉著少婦的手說。
「看我光顧著說話,快請進。」李若雨和方瀾被讓進房坐下,方瀾對李若雨說,「這位便是我學妹,仙女下凡的黃蓉女俠」
黃蓉笑著說,「方姐你也來取笑我,害我在這位先生面前出丑,您才是巾幗不讓須眉,事業有成,還越發年輕漂亮了。」
李若雨仔細端詳著黃蓉,這美人剛才大概是在健身,穿著一套緊身運動背心和短褲,長發用發帶挽在頭上,身材高挑,怕是有一米七五左右,膚白如玉,可能是運動的緣故,額頭還滲著些細汗,肌膚現出淡淡的粉色,如同涂上一層胭脂。黛眉輕蹙,眼若繁星,目光極為靈動,還帶著一絲慧黠。酥胸高聳,把運動背心撐得仿佛隨時都要裂開。柳腰纖細,不見絲毫贅肉。豐臀又圓又翹,驕傲的懸在身后。大腿渾圓,小腿細長,連膝蓋腳踝都生得光潔溫潤,看不到一點瑕疵,尤其這美人的雙腿占了身體三分之二的高度,又長又直,正是人們所說的九頭身。嫣然一笑,所謂兩片朱唇輕輕啟,半點櫻紅淺淺嘗。
男人心想,方瀾所說果然不差,自己平生所見女子,當真只有藍若云才能與之相比。看著看著,呆在那里。
方瀾見狀咳嗽了一聲,,李若雨方覺自己有些失態,不免尷尬。黃蓉倒是毫不在意,世上男子見了自己大多要神魂顛倒,早就見怪不怪了。
「好妹子,怎么不見我家妹夫?還有你那對寶貝兒也沒在?」方瀾問到。
「哦,我那口子去了廣州做法律援助,兩個孩子去了奶奶家,方姐,今天您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何見教?還有,這位先生您還沒給我介紹下」
方瀾笑了笑,「這位先生姓李,是我的朋友。妹子你冰雪聰明,今日便猜猜我為何事而來?」
「我又不是神仙,哪里猜得出?」黃蓉笑答,杏眼卻掃向李若雨。「現在是信息時代,什么事都傳的快,聽聞前日有位男士在方姐的慈善酒會上跟您共舞一曲,捐出了千萬巨資,莫不是這位李先生?」
李若雨聽到提及自己,忙說,「我的舞跳得爛的很,虧得方姐照顧才沒出丑,讓蓉姐,哦不,黃小姐…梁太太您見笑了。」男人連換了幾種稱呼,都覺得不妥,逗得二女咯咯嬌笑。
「李先生這么年輕,我只比方姐小那么幾歲,讓你叫我聲蓉姐也使得。您是商界人士,又忽然到訪,想必是有生意上的事,聽口音李先生是北方人,又這般年紀,想來要么是家族企業的接班人,要么是從事地產能源暴利行業的創業者,我對這些行業素來不通,方姐是知道的,難道是有新的投資計劃,邀我加盟?網絡?人力咨詢或是娛樂?」
李若雨心下驚駭,這美人竟聰慧若斯。當即說道,「蓉姐說的沒錯,我是做地產的,最近收購了一家娛樂公司,苦于毫無經驗,經方姐介紹,才冒昧前來,請您出任公司的CEO,我作為股東,會全力支持您的工作,絕不干涉公司的經營,我會拿出部分股權作為激勵計劃的一部分送給您,請您考慮」
黃蓉看著男人,緩緩說道,「李先生如此年輕能將地產業做大,必是跟政府的關系好得很,又是方姐君豪慈善活動的嘉賓,背景自不用說,現在進軍娛樂業,有何期望?」
李若雨想了想說,「沒錯,我是有些背景,但我也是從苦日子走過來的。人還是要有些理想的,我想把花雨做成國內最賺錢的娛樂公司,還望蓉姐成全」
黃蓉喃喃道,「花雨……花雨,好聽的名字,現在的國內娛樂業,華藝和星輝二分天下,都是大有來頭,做到最好可不那么容易。況且我和現在的公司有合同在,這可難了。」
男人站起身,從懷里拿出張名片放在桌上,說,「蓉姐,如果您愿意與我共同創業,合同的事不是問題,毀約金我可以出,這是我的電話,您可以隨時打給我。」
黃蓉也站起來,對方瀾說,「方姐,按說你的面子我不能不給,只是這件事我還要考慮考慮,也得問問我丈夫的意見,他對娛樂圈厭惡的很,無論成否,過幾天我給你們回話。」
方瀾笑了笑,「妹子哪里的話,我和若雨冒昧而來,實在唐突,這事還有時間,想査先生筆下郭大俠為國為民,黃女俠統領丐幫,我看妹子不比那黃女俠差,眼前有這機會定可創下事業,我和若雨等著你回話。」
黃蓉抿嘴一樂,巧笑嫣然,「方姐這么說定是合伙人了」說完瞟了瞟李若雨,若有所思。
「的確如此,我有百分之十的干股,妹子考慮考慮吧,那樣我們姐妹也能常見面。不多打擾你了,我和若雨就先走了」說完和李若雨告辭。
李若雨走前看了眼客廳,墻上掛著一幅字,寫著民有,民享,民治。后面有黃蓉的丈夫梁耕的題跋,心下早把這姓梁的罵了千百遍,守著這么一個西施般的尤物,居然還有心思憂國憂民,換做自己定要每日抱著美人,肏她個天昏地暗。他卻不知,黃蓉天生媚骨,極擅房中之術,梁耕往往在她身上走不上幾個回合便敗下陣來,后來醉心政治,多半是此緣故。
離開公寓,兩人去了仙炙軒,陪幾位上廣電的領導吃了頓飯,這種場合李若雨自然駕輕就熟,談吐得體,只是席間說了什么轉身便忘了,只記得那的烤牛舌味道實在不錯。
事畢之后,李若雨告訴方瀾明日就返京,美婦當然不舍,一再叮囑保持聯系。男人別了方瀾,本想回到波特曼,記起這次來上海沒有車有些不便,于是去專營店訂了三臺英菲尼迪SUV,又買了些精致的點心準備送給藍若云。
沒了方瀾的陪伴,李若雨很是無聊,偌大的總統套房空落落的,電視里正放著每周娛樂新聞,男人想到自己將來大概也會出現在這節目里,勉強看著,漸漸困倦,模模糊糊聽到電視里說,演員傅欣怡正在上海拍戲,趕緊睜開眼,一看心中大喜,正是自己那床上膩友妲己娘娘傅姐在拍攝一部新劇。
李若雨撥了傅欣怡的電話,美婦聽是自己的情人,大喜過望,忙問男人在哪,怎知她在上海。男人告訴她來上海辦事,在電視里看到她的新聞才知,問她晚上可否有空。美婦知道跟男人見面,少不了一夜盤腸大戰,好半晌才小聲對李若雨說,「我和劇組在拍戲,我兒子剛從英國回來,今天又恰好是他十七歲生日,所以跟他爸爸來我這探班,都住在劇組包下的賓館里,晚上要給兒子過生日,怕是不太方便」
男人聽了不免失望,淡淡的說聲「那算了。」
美婦焉能聽不出,沉默了一會,咬咬牙說,「你先等會,我想想辦法,等我電話。」
過了一個小時,李若雨接到了傅姐的短信,「浦東海天賓館,你來開間房,把房間號告訴我,在那等我,我晚點去找你」
李若雨連忙趕到海天,這是家普通的三星賓館,已有些破舊,還掛著歡迎傅怡薇她們劇組的條幅,不巧的是只剩下一間標準間,沒辦法只好開下。男人給傅怡薇發了房間號,獨自在房間等待。
等了好久,將近十一點時候,男人又接到了短信息,只有兩個字,「開門」。
李若雨打開門,只見美婦人攥著手機神色緊張的站在門口,只穿了件睡衣,東張西望,見男人開了門,慌忙跑了進來。
男人摟住美婦的腰,笑著說,「妲己姐姐也有害怕的時候?」
美婦臉色紅暈,身上還帶著些酒氣,捶了男人幾下,低聲道,「還不是你這冤家,害得我跟做賊似地,你怎么開了這間?我兒子就住在隔壁,再隔壁就是我和孩子他爸的房」
「那姐姐怎跑了出來?」
「晚上給兒子過生日,我拼命喝了好多酒,他們都醉了睡下,我這不就出來了。對了,你怎么來了上海?」
「傅姐,我正要對你說,我開了家娛樂公司,馬上就要掛牌,你過來我這吧,給我捧捧場,片約少不了你。」
婦人又驚又喜,隨后說道,「你的生意我自然要來,就是你入了這行,不知要有多少姐妹遭了你的毒手。」
男人欲念早起,抱著美婦來到床上,脫去衣褲,巨龍昂然挺立,傅欣怡媚眼如絲,輕聲說「你可輕著點,這房間隔音不大好,讓我兒子聽見可沒法做人了。」
李若雨淫笑著撲到美婦身上,「只要姐姐不叫的那么大聲就行。」
男人剝去美婦的睡袍和內衣,吻著香口甜舌,從婦人碩大高聳的乳房摸到肥美柔嫩的小穴,不一會傅欣怡就淫水連連,嬌喘不停了。美婦伸手握住巨龍,輕輕套弄,男人甚是受用,巨龍越發的粗大,騎到美婦的大奶子上,將龍頭送到了美婦唇邊。婦人張嘴含住龍頭,濕潤的嘴唇裹著巨大的陽物,舌頭在龍眼上畫著圈,慢慢吞吐。
李若雨舒服的幾乎呻吟,一只手摸到美婦腿間,撥弄了幾下蚌珠,手指分開肥厚的蜜唇,插進了小穴里,又摳又挖,美婦淫液不斷,流了男人滿手。
弄了一會,傅欣怡穴內又麻又癢,不住扭著細腰肥臀,眼睛幾乎滴出水來。男人分開美婦修長渾圓的雙腿,巨龍滋的一聲,整根插入了美婦狹窄緊密又溫暖多汁的美穴。
美婦舒服的呻吟了一句,卻又不敢大聲,蜜唇花瓣緊緊的裹著巨龍,男人擰腰擺胯,火熱的陽物在小穴里大抽大插。巨龍每下都直達敏感的花芯,龍頭不斷刮擦著柔嫩的陰道內壁,美婦感覺又酥又麻,又酸又癢,飄飄欲仙。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
「唔……喔……輕些……啊…太……深……啦……,喔……喔……天哪……美……死我……了啊…插得……太深……了……哼……哼……我要被你……插死了……」
李若雨肏著這成熟美艷的婦人,想到她老公兒子就在附近,越發興奮,拿過枕頭墊在美婦肥臀下面,讓小穴更加突出,把兩條美腿掛在肩頭,巨龍一插到底,毫不留情來了個老漢推車。美婦被奸的香汗淋漓,浪叫連連,豐乳晃動,肥臀猛搖。
「啊……啊……我受不了了……哦……哦……喔……啊……受不了……啊……若雨……好弟弟……被你干死了……要……泄了……「」
遺憾的是這賓館的床質量實在不怎么樣,被兩人搞的吱吱作響。
卻說傅欣怡的兒子張巖自英國歸來看望母親,趕上自己的生日,吃飯時母親不住勸酒,回到房間就一睡不起,恍惚間好像做了個春夢,耳邊不住有女人銷魂的呻吟。迷迷糊糊醒了過來,仔細聽聽,隔壁房間隱約傳來肉體碰撞的啪……啪聲,還有喔……喔的女人叫床聲。
男孩年方十七,正是初解男女之事的年紀,怎經得起這樣的誘惑,再加上酒意上涌,口干舌燥,片刻就將房間內的水喝個精光,心想這女人真是淫蕩,就是聲音仿佛在哪聽過。他可不知這個被奸得死去活來,爽上了天的女人正是他那美艷的明星媽媽,而把他媽媽肏的如此淫浪的男人可不是他爸爸。
張巖愈發口渴難忍,穿上衣服要去樓下買幾瓶飲料,推開房門,走到李若雨和傅欣怡的門前,靜悄悄的走廊里床鋪咯吱……咯吱的響聲更加清晰。
這時李若雨正趴在傅欣怡身上,吻著美婦的小嘴,巨龍在美穴里猛插猛干,美婦出不得聲,只發出唔……喔的動靜。男孩偷聽了一陣,慌忙跑下了樓,買飲料去了。
李若雨把美婦干泄了三次,才把濃濃的精液射到子宮內。傅欣怡歇了幾分鐘,穿起衣服說,「我回房看看,看他醒了沒有」,拿起手機,走到門口,聽聽門外無人,打開門跑回了自己房間。見丈夫正鼾聲大作,睡的極死。放了心,便要溜回李若雨那,剛出門,正看到自己兒子從電梯處走了過來,手上拿著兩瓶飲料。頓時吃了一驚,忙問兒子干什么去了。
張巖見媽媽頭發散亂,臉色緋紅,像是生病了一般,答道,「我口渴,去買點喝的,媽,你怎么不睡?」
美婦隨口說,「你爸爸打鼾太吵,我正要到你房間睡」,說完便后悔不已。
男孩許久未見母親,甚是依戀,拉著傅欣怡進了房,普通的標準間正好每人一床,關了燈躺下,張巖又聽了聽,隔壁再無聲響,就漸漸入睡了。傅欣怡在床上心急如焚,雖說泄了幾次,小穴仍是瘙癢難耐,只想被男人再干幾次,聽兒子沒了動靜,悄悄爬起來推開房門,想要出去,卻見李若雨光著上身,只圍了條浴巾站在門口。
原來男人等的急了,便出房看看,誰知房卡忘在屋里,再進不去,正想著要去樓下讓服務員開門。看見美婦出來大喜過望,抱住美婦,說了情況。傅欣怡小聲讓他去樓下,男人苦笑了下指了指下面,美婦低頭一看,只見巨龍挺起,把浴巾支了個帳篷,又羞又氣,卻知男人天賦異稟,一硬起來不經房事可軟不下去,想來想去,淫欲熏心,拉著男人,示意別出聲,悄悄走進了兒子的房間。
房內掛著厚厚的窗簾,漆黑一片,二人輕手輕腳的挪到床上,見男孩毫無動靜,這才放心,鉆進被里,美婦側身躺下,臉對著兒子的方向,褪下蕾絲內褲,翹起圓大肥嫩的豐臀,男人也側在身后,將被子蒙在頭上,一手摟過美婦脖子,抓住堅挺的乳房,一手扶著柳腰,巨龍對準小穴,插了進去。
二人都不敢用力,巨龍在美穴里緩緩抽動,但每下都插的極深,傅欣怡緊咬著牙關,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夾緊雙腿,用力向后挺著肥臀,小穴由于緊張越發狹窄,裹的男人的巨龍舒服萬分,李若雨漸漸加重了力度,下下著肉,美婦的呼吸聲也越來越重,男人的小腹撞在肥臀上啪啪的聲響不絕于耳。
美婦又爽又怕,萬一這響動把兒子驚醒可就壞了,于是讓男人拔出巨龍,平躺著,自己跨在巨龍上,柳腰款擺,小穴慢慢套了下去,蒙著被子,上身俯下,兩顆豐滿的乳球壓在男人胸膛,男人也挺起腰身,巨龍配合著美婦的扭動,悶著聲大干特干。
弄到爽處,傅欣怡直起了腰,用力晃動著肥厚的玉臀,小穴淫汁四濺,眼看要來了高潮,忽然聽到臨床一陣響動,原來張巖醒來要去洗手間,模模糊糊只覺得母親的床上人影晃動,就問,「媽,你還沒睡嗎?」幸虧這房間很大,兩床有段距離,屋內又黑,睡意朦朧,才沒看清。
傅欣怡大驚失色,不敢再動,花芯正抵在龍頭上,一陣酥麻,陰精噴出,美婦幾乎暈了過去,顫聲說,「媽……媽媽有些不……不舒服,你…你要去廁所嗎?快去吧」
張巖哪成想傅欣怡剛被肏出了高潮,直奔衛生間。男人趁此機會巨龍猛頂,美婦如水中小舟,飄蕩不停,一口咬在男人的肩頭,再不動了,精液也灌滿了美穴甬道。兩人緊緊相擁,躲在被子里,過了會張巖回來,倒在床上繼續睡了。
男人忍了一會,待到男孩平靜的呼吸聲傳來,才把巨龍抽出,在美婦的雙乳,豐臀上摸了又摸,親了親傅欣怡,起身圍上浴巾,悄悄走了。來到走廊,長出了口氣,心道這情偷的可真叫舒坦,記起自己沒有房卡,硬著頭皮下了樓,叫服務員開了房門,換了衣物,返回了波特曼的總統套房。
次日傅欣怡起的很晚,無精打采,兒子甚是關心母親,問她怎么了,美婦心虛自己在兒子身邊被肏的泄了又泄,直說自己病了,在房間躲了一天,禁不住又想起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巨龍,心神皆醉。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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