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城離城市并不算太遠,高速兩個小時的路,一轉眼肖盈駕車進了小城。
十年了,可這里的變化并不大,只比以前多了些樓宇,多了些喧囂。李若雨熟練的指點肖盈找到了一座破舊的居民樓,肖盈把車停下,李若雨下車走到了一戶門前,遲疑一會,手按到了門鈴上。
響了好一陣,門緩緩的打開了道縫,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婦人問到,誰啊?
李若雨仔細看了眼,是姑姑,顯然沒認出自己。
是我啊,小雨。
誰?
小雨!老人的聽力看來不大好,李若雨把聲音大了些。
是小雨?老人不大相信,把門打開仔細看著,真是小雨!是小雨回來啦!姑姑有些激動,一把拉住李若雨,哽咽著說,孩子,這些年你跑哪去了?怎么也不回來看看?姑姑可想你了!李若雨柔聲道,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老人把二人讓到屋里坐下,卻一直拉著若雨的手不肯松開。
小雨,這幾年你都去哪了?怎么連個信也沒有啊?
李若雨笑著說,就是在外面闖闖,也沒時間回來。姑姑你身體還好吧?姑父沒在嗎?
老人嘆了口氣,我還好,你姑父前年就沒啦。
李若雨低下頭,默然了一會,大量了一下姑姑的家,屋子已很破舊,還是十年前的樣子,墻角的一幅鏡框里還有父親和自己的照片。家,自己多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老人打量了下肖盈,問到,小雨啊,這是你媳婦嗎?有孩子沒啊?
肖盈有些忸怩,李若雨拉住她的手,是女朋友,答到。
這姑娘多漂亮啊,你可要好好對人家啊,老人漸漸高興起來,我得告訴你燕姐一聲,她要知道你回來,高興死了。說完打了個電話。
你燕姐樂壞了,一下班就回來,你不急著走吧?你外甥女也在家那,一會讓她們娘倆一起過來。老人說。
李若雨問,表姐過的好不?
老人又嘆了口氣,你燕姐啊,就湊合過唄,你姐夫跟她早都下崗了,她給人賣衣服,你姐夫也不掙錢,小舒今年剛上大學,供個孩子,不容易啊。
李若雨腦海中泛起了孩童時燕表姐帶著自己嬉戲的情景,酸甜苦辣,五味雜陳。
二人跟老人說了會話,李若雨對老人說,姑,我去看看爸爸的墓。
去看看吧,一晃十來年沒去看你爸爸啦,你燕姐每年清明都去,哎,要是你爸還在……說著說著,老人又抽泣起來。
肖盈勸了勸,跟李若雨出門上了車,開了半個小時,到了郊區的陵園。肖盈下車買了束花和一些供品,隨著李若雨到了他父親的墓碑前。
若雨撣了撣墓碑上父親照片的灰塵,跪倒近前,磕了三個頭,站起拿過花束,放在上面,靜靜的站在那里,卻不說話。肖盈接著也行了禮,見男人不做聲,就跟著站在那里。
沉默了好一會,男人長出了口氣,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肖盈見男人情緒低沉,便問到,雨哥,你長的不像你爸爸呀,是像你媽媽?
李若雨想了想,聽家里人說,都不像,答到。
你沒見過你媽的照片?
男人口氣有些冷,沒,我沒那個女人的任何印象。
肖盈見狀不再問了。
回到姑姑家,二人跟姑姑嘮了會家常,到了下午,聽見門鈴響,正是燕表姐回來了。進了屋,見了李若雨,燕姐一把抱住他,哭到,小雨,小雨,好弟弟,你可回來了,姐姐天天都惦著你,已是泣不成聲。
李若雨輕輕拍了拍表姐的肩膀,姐,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別哭了,高興才對。
燕姐破涕為笑,拉著男人坐下,問起他這些年的經歷。
李若雨笑著說,也沒什么,就是滿世界的轉了幾圈,在省城開了家小公司,蓋點房子什么的。
燕姐聽了大喜,說到,我就知道我弟弟一定有出息,看吧。說著又問起肖盈,這是我弟妹吧?真漂亮,小雨有福氣。肖盈紅著俏臉,望著李若雨,眼波纏綿。
男人看著燕表姐,歲月似乎沒給她帶來影響,反而多了些成熟的魅力,穿著的水藍色牛仔褲腰間還掛著價簽。李若雨知道表姐是給店里穿的樣子,不禁有點心疼,問,姐,工作辛苦嗎?
燕姐嘆了口氣,哎,就那樣吧,你姐夫不爭氣,小舒又要上學,仗著我還沒見老,替人家賣衣服,想開家店自己干又沒本錢,誰知道以后能怎么樣。
李若雨低頭想了會,說到,燕姐,你跟我去省城吧,我給你開家店,什么都不用你,你管錢就行。小舒的學費我也負責,至于姐夫,我幫他在這做點小生意,順便照看下姑姑。
燕姐有些不信,真的?小雨,你現在有這么多錢?
肖盈在旁邊笑著說,讓他送你十家店他也送得起。
燕姐聽了大喜過望,連聲說好。
李若雨跟表姐要了個賬戶,讓肖盈給財務打了個電話,安排好匯款的事,對燕姐說,這筆錢給姑姑換個房子,請個保姆,剩下的給姐夫干點什么吧,讓他自己拿主意。過完了十一,你就去找我,其他的我給你安排。
不知不覺到了傍晚,門鈴又響起來,表姐夫帶著外甥女韓舒來了,還沒進屋,小姑娘就嚷著,媽,媽,門口停著一臺賓利啊,是賓利沒錯,我還是頭回見啊,真帥!進了屋見了李若雨韓舒有些害羞,怯生生叫了句小舅舅。
李若雨看著十年未見的韓舒,女孩早已長大,跟表姐生的極像,純白的休閑上衣,水墨藍牛仔褲,婀娜的身姿,青春逼人。
寒暄片刻,韓舒便不認生,拉著肖盈問東問西,肖盈甚是歡喜這女孩,一時間歡聲笑語,其樂融融。表姐夫大是關心李若雨的生意,得知若雨干的不錯,仿佛是自己成功了般,很是得意。
不一會燕表姐準備好了飯菜,一家人邊吃邊聊,表姐夫買了兩瓶白酒,拽著李若雨喝了起來,表姐告訴他若雨準備出錢給他做點生意,更是大喜過望,酒過三巡,便已醉了。
肖盈幫燕表姐收拾完桌子,李若雨起身準備找個賓館住下,燕姐堅決不肯,說回到家里怎么能去外面住,讓兩人去她家里,李若雨推辭不掉,只好答應,表姐夫這時卻走不了,原來是醉的太厲害,燕姐罵了幾句也不見醒,只好扶到沙發躺下,隨他去了。
肖盈駕車載著李若雨,燕表姐和韓舒回到了燕表姐的家里,進了屋,李若雨看了看,簡單的兩居室,簡樸整潔,表姐收拾了一下,讓若雨和肖盈住她的房間,自己則去跟韓舒睡。
二人洗漱完畢,關上房門,都有些累了,李若雨躺到床上望著棚頂,不知在想些什么,肖盈顯然心情不錯,笑龐如花,脫去外衣,小貓般伏在李若雨身旁,手指在男人臉上劃著,輕聲問,想什么呢?
男人摟過肖盈,卻不吱聲,肖盈湊到男人耳邊笑著說了句,你表姐真年輕,我看比你那位于大局長美多了。男人一時氣結,伸手在肖盈的豐乳上擰了一把,肖盈嚶嚀一聲,把身子轉了過去,背對著男人,不說話了。
李若雨有些奇怪,起身將肖盈扳了過來,見女郎眼角竟有些淚花,問到,寶貝兒,怎么了?肖盈癡癡的看了男人一會,嘆了口氣,在男人嘴邊吻了一下,輕聲說,要是能永遠這樣,那有多好。
李若雨知道肖盈心中極愛自己,不免有些歉意,邊親著肖盈邊柔聲說,那我就一輩子這樣陪你。肖盈知道男人是在哄自己,心下卻也高興,雙臂環著男人的腰,二人唇舌相交,片刻肖盈紅著臉說,今天可不行,在你表姐家里怎么成?
男人既已興起,哪還管得了這些,雙手伸進肖盈衣內解開胸罩,兩顆高聳的玉乳跳了出來,李若雨含住粉紅的蓓蕾,舌頭一圈圈在乳尖上打著轉,不一會兩粒新剝雞頭就傲然挺立,肖盈的乳房生的本就誘人,雖不碩大,卻極為堅挺,此時被男人吸吮得便如兩個粉團般,顫巍巍立再胸前,男人不斷揉搓著雙乳,慢慢褪下肖盈的睡褲,纖細的腰肢下蕾絲三角褲包裹著豐肥的玉臀,男人一路舔弄,滑向肖盈胯間,分開雪白的雙腿,隔著內褲向小穴吹了口熱氣,肖盈被弄得難受異常,又怕被燕表姐和韓舒聽見不敢出聲,只好扭動著胴體,將小穴向男人嘴邊湊去。
李若雨扯下肖盈的內褲,粉嫩的蜜唇上陰蒂俏然挺立,舌頭在蜜唇上舔了兩下,肖盈全身繃緊,雙腿筆直的向上伸去。男人很是歡喜這方寸之地,就如吃了蜜糖般在小穴上舔弄起來,肖盈死死咬住銀牙,順手拿個枕頭蒙住臉龐,淫水不斷從美穴里涌出,潺潺流到了床單上。
男人弄了一會,見肖盈的小穴已泥濘不堪,隨即脫去衣褲,露出巨陽,把肖盈的兩條長腿扛在肩頭,對準小穴,慢慢插了進去。肖盈的陰道內霎時被填滿,大口的喘了口氣,男人粗大的龍頭已如雨點般落到了嬌嫩的花心上。李若雨肏弄著身下的美人,只覺著肖盈緊窄的小穴如同小嘴般吸吮著巨大的陽物,當真是舒服異常,又插了幾下,把肖盈的雙腿盤在腰間,雙手握住柳腰,大幅抽插。巨龍每下抽到穴口,龍頭都帶出大量淫液,旋即又直抵花心,頂得肖盈便如上了云端,再也忍不住,輕聲哼叫起來。二人淫性漸濃,拼死交合,也顧不上身在人家,身下的木床咯吱咯吱響聲四起。
卻說燕表姐和女兒在那屋本來看了會電視就準備休息,躺在床上回想白天的事,又興奮又歡喜,母女二人的命運怕是從此改變,告別這清苦日子,腦海里不斷閃爍將來的情景,胡思亂想中,便要睡去。正在半夢半醒之間,只聽隱約傳來陣陣床鋪的響聲,燕姐心下狐疑,豎起耳朵仔細聽了一下,臉上一紅,大是尷尬,原來這響聲正是從自己的睡房傳來,燕姐也是過來人,焉能不知這是李若雨在和肖盈做愛,心里說,我這表弟也太胡鬧,也不分是哪里。可總不能去打斷人家吧?只好將被子蒙在頭上,就當沒聽見。
可偏是如此,那惱人的聲響就如細絲般傳到耳朵里,咯吱咯吱的響聲仿佛每下敲在自己心尖上,燕表姐本就是個一等的美人,雖年近中年卻姿色尚存,碩乳挺聳,腰細臀豐,一雙美腿更是盡人皆知,在專賣店當牛仔褲樣子連妙齡少女都對她艷羨不已,可惜嫁了一個扶不起的丈夫,生活艱辛,這幾年夫婦房事更少,燕表姐也很少想起這檔子事,這時被李肖二人弄出的陣陣聲響將久壓心底的欲火慢慢撩撥了上來,只覺得雙乳發脹,腿間漸熱,偏這時那聲響又夾雜了些肖盈的嬌喘,被子下的燕姐嬌軀已微微顫抖,欲念潮水般向大腦涌來,一只玉手夾在腿間,只想撫弄一番騷癢的小穴,正恍惚間,猛的韓舒在旁邊翻了個身,背對了燕姐,燕姐大驚,心想可別讓這孩子聽見,輕聲叫了句小舒?見沒反應,又放心躺下,去聽那惱人的聲音去了。
不知不覺過了一個時辰,那邊的肉搏還未停止,燕姐心下驚詫,表弟居然如此……如此強悍?那邊未停,自己的胯下卻如發了洪水一樣,兩根手指早伸進了小穴里攪弄,這時李肖二人也快到了高潮,肖盈正跨在男人身上竭力套弄,美穴里的巨龍越來越熱,猛地陽精直沖花心,肖盈瞬時飄飄然,花心綻放,海納百川。
那邊的燕姐也是緊咬被子,美穴收縮,一同泄了個海棠花開,燕姐多年沒泄得這般舒服,緩了一會,起身去洗手間去換了條內褲,卻沒注意韓舒悄悄回頭看了一眼,原來小姑娘又何嘗睡著了,都聽在耳里,待到燕姐換完回來,母女二人各懷心事,淺淺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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