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并躺在一起,回味著剛才的激情,周星星大手撫摸著殷離絕對巨碩的美豐,“阿離,我這次前往洞庭湖,就是為我們雙方重修舊好來的,我看,你我的親事將是最好的和好辦法。”
殷離嬌羞地點頭,“星哥,我愿意跟著你一輩子。”
二人如膠似漆的一說,馬上又雙雙情動,一邊相互親吻著對方,一邊又擺開了架勢。
周星星抬起頭來,嘴唇不住地摸挲著她光滑的肌膚,吻著她柔軟堅挺的乳峰。伸出舌頭仔細的舔著豐胸上的每一寸肌膚,可是偏偏漏過了那紅葡萄般的乳粒和周圍一圈鮮紅乳暈的方寸之地,只是繞著它打圈。殷離只覺身體里的快感浪潮洶涌、波濤澎湃,從胸口一波一波擴散到四肢百骸,渾身火熱難當,乳頭漲的滿滿的,好象要沖破肌膚一般直直立著,她的心里不由升起一股空虛難耐的感覺,嬌聲喘道:“星哥,吃這里,再、再用力些……啊……”
殷離將酥胸用力地挺起。
吻她玉峰的力道越來越重,周星星開始用牙齒輕吻那高聳的峰巒,殷離輕皺柳眉,嘴里無意識的發出“嗯、嗯”的喘息。
周星星突然一張嘴,將她右面的櫻桃噙入嘴中,牙齒忽輕忽重的磨嚙那茁壯的顆粒。一只手又擠又捏的捻著另一顆櫻桃。這突襲令她的胴體掀起不小的波動,嬌軀一震,全身的力氣似乎都不翼而飛,一聲嬌呼,側過頭,烏發披散開來,肩膀不住顫動。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趁著她意亂情迷之際,向下滑過她玲瓏分明的雪白腰身,摸到了她的股間秘境。她的胯下腿根之處早已濕了一大片,手掌在她潮濕的私處回磨蹭,略屈的手指往她股間探而復返。
殷離身體上下同時受到夾攻,幾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頰滾燙,綿密的氣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熱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燒,顫聲道:“不要嗯啊……噢……星哥,再給我一次。”
周星星一根手指突然進入她的私處,攪動起來。
殷離在周星星指頭抽動之下,股間就象火燒一般,身子已酥了一半,難過的不停扭動,不住滴汗,勉力喘道:“你……你的手、別亂來……快用那大……給阿離,我要。”
她已是失魂落魄,頭腦一陣空白,柳腰扭動,只能連聲嬌啼。
周星星托起她的嬌軀,濕滑緊窄的桃園對準自己的猙獰微微向下一放,一股強大的擠壓感馬上從下體傳來。她的嬌嫩是如此的緊窄溫暖,那層層包裹讓周星星不禁舒服地呻吟出來。殷離頓時如遭電擊般張大了小口卻沒有呼出聲音,漲紅的玉容上倍添了幾分丹蔻的韻色,嬌軀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著,一時間被潮涌而來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漸漸喪失。
二人正如膠似漆地歡樂著,突然門外響起腳步聲,周星星嚇了一跳,但是殷離濕滑的私處給他帶來的快感,讓他舍不得停下,一邊輕輕動作著,一邊側耳傾聽。腳步聲在外屋門外停住,有人問道:“朱將軍?”
“媽的,是神手傲白。”
周星星心中暗罵著,殷離也嚇了一大跳,她嬌羞地停止了動作,周星星卻用力頂了她好幾下,“阿離,不要停,大聲叫。”
殷離冰雪聰明,馬上明白了周星星是故布疑陣,于是又放浪地叫起來:“哥……怎么到……今天……才……才插人家……妹……妹恨死……你了……”
“哥……你抽……插得我……我好美哦……哎唷……”
“哼……我……我美死了……哼……哼……哼……”
神手傲白聽到殷離的浪叫,心道:“朱元璋真能搞,這么久還在玩。”
周星星學著朱元璋的聲音罵道:“誰在外面打擾老子?滾!”
神手傲白嚇了一跳,自然之道朱元璋發火了,連忙識趣地離開。
周星星拍了拍殷離的屁股,“阿離,那家伙走了。”
殷離恩了一聲,雙手搭在周星星肩頭上,依舊陶醉在快樂之中,她那園大豐美的玉臀上下起落著,緊窄濕滑的桃園緊緊勒住周星星的星棒,一下一下的套動著,“恩……嗯……哎呦……哥……美……美極了……還是有……有些痛……哦……哎唷……”
“哎呀……妹妹……上天了……哼……我……那小穴……沒有一處……不是……舒服萬分……”
“哥……怎么到……今天……才……才插人家……妹……妹恨死……你了……”
“哥……你抽……插得我……我好美哦……哎唷……”
“哼……我……我美死了……哼……哼……哼……”
殷離向后一仰頭,烏黑的長發瀑布般批在肩后左右飄蕩,整個身心透出一種被解脫的喜悅。她的四肢象八爪魚一樣纏上周星星,嬌美的胴體向我擠壓磨擦著,纖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輕扭,逢迎著周星星強烈的沖擊。此時的殷離星眸蒙朧,騷媚入骨,臉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艷的桃紅色。
周星星被殷離淫浪的表現弄的神魂顛倒,只覺得下腹一陣沖動,再也忍不住,將一股子滾燙的精華噴進殷離的深處,殷離被燙的哎呀一聲,嬌軀一陣輕顫,抱著周星星的肩膀,重重的一落,然后就渾身棉花一樣酥軟了。被撐爆了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眩暈,滾燙的快感一波波從股間傳遍全身,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鳳目迷離,檀口大張,身體繃的筆直,臉上、頸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滲出細密的香汗。
良久之后,殷離才緩緩離開周星星身體,二人默契地相互看了一眼,趕緊穿起衣服。歡樂完了,該想辦法離開魔窟了。
周星星將燈油澆在床上,點燃之后,和殷離從后窗戶逃出來,繞過兩棟房子,先在一處隱蔽之處躲起來,等著朱元璋那間房子的火燒大了,就聽有人喊道:“了不得了,朱將軍的屋子著火了,大家快來救火啊。”
趁山賊們都趕過去救火,周星星和殷離趕緊逃離,可是剛跑到山寨大門,就聽有人高聲喝道:“你們這對狗男女,居然想逃跑?留下命來。”
周星星抬眼一看,竟是神手傲白。
原來這家伙被周星星假裝朱元璋喝走之后,就來寨門巡視,忽聽朱元璋屋子著火了,正要趕過去,卻發現有兩條黑影朝這邊過來,神手傲白心道:“將軍屋子著火,大家都趕著去救火,這倆人為何到往外跑?一定有問題,追上來攔住去路,發現竟然是是周星星和殷離。”
周星星心中也暗暗后悔昨天沒殺了這小子,他心里雖焦急,臉上卻笑道:“誰不怕死的就上來送死吧。”
說著手中的寶劍連連伸出化了幾個圓圈,頓時只見長劍漫天飛舞,二人惡戰在一起,周星星見一時半會兒難以脫身,拖得時間一長,群賊一定會發現,一旦陷入重圍,在想脫身就麻煩了。
“阿離,你先走。”
“星哥,要走一塊走。”
殷離抽出軟劍上來助陣,周星星知道殷離絕不會撇下自己,看來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這小子打死,可是神手傲白武功不錯,周星星心中著急,喊道:“阿離,用暗器射他。”
于是,殷離掏出落魂鈴丟了過去,趁著神手傲白忙于應付殷離的暗器,二人飛身躍上城墻,朝著山下的疾奔而去。
神手傲白組織人馬,隨后追趕。
沖出了九宮堡,周星星多少有點放心,畢竟在這兒打斗比在匪巢里打好得多,說不定還能遇到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俠呢,二人交替掩護,邊打邊退,不知不覺就退到山下,這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
但是匪徒越聚愈多,要不是殷離身上暗器好使,二人還真的招架不住,既是如此,要想脫身實在不易。就在這時候,前面大道上過來三匹戰馬,前面一個毛頭小子往這邊張望了一眼,回頭道:“爹,娘!那邊有人打架。”
后面的男子一身青布長衫,四十來歲年紀,英俊的相貌掛滿了滄桑,她背后斜背著兩件武器,便是“銀鉤鐵劃。”
他身邊的女子一身劍袖紗裙,清麗明媚、艷光照人的容顏,晶瑩剔透、純潔無暇的肌膚,宛如明珠美玉,容潤含蓄,那張優美雅致的臉宜喜宜嗔,嫩滑的肌膚白里透紅。秋水黛眉之間那雙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層水霧的動人秀目,讓人為之心顫。粉頸玉頜如雪玉般潔白無暇,那纖細的腰肢,曼妙的身段,雖身著素裝,但那件玄黃羅裳絹裙絲毫掩蓋不了那與生俱來的貴氣,比那些名門淑媛世家小姐不道端莊和驕傲的多少倍,舉手投足間高貴的絕世風華像是天生的一般。高貴典雅的氣質無與倫比,驚心動魄的艷麗空絕塵寰,霧氣蒙蒙的美眸似有還無。美艷絕倫的玉靨,精雕細琢的秀美輪廓,秀美雪白的玉頸,刀削似的香肩,微微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長的大腿,構成了一幅完美的曲線。
這一對中年夫婦正是失蹤了十六年的張翠山和殷素素,那個毛頭小子不是張無忌還能是誰?
殷素素矚目觀看了一下戰局,當即抽劍在手,就欲上前助戰,張翠山道:“素素,不可,我們夫婦這次從冰火島回來,必定會引起武林人士的轟動,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我倆,都來尋義兄屠龍刀的下落,前面交戰的雙方,我們又不認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殷素素卻道:“五哥,那個穿黃衣服的小姑娘,我看著好面熟,尤其她使得落魂鈴乃是我大嫂唐念塵的獨門絕學,四川唐門自從大嫂上一代開始就衰敗不興,這落魂鈴若非唐門嫡系子女,決不會再有人會用。”
張翠山恩了一聲,“原來是這樣,那我們就助她一臂之力,再問究竟。”
三人一起沖上來,張翠山乃是武當大俠,殷素素是天鷹教紫微堂堂主,兩個人的武功都十分厲害,張無忌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得到了父母和金毛獅王謝遜的真傳,武功自然也不弱。三個人不費吹灰之力,就殺到殷離和周星星面前,殷素素一劍砍到三名賊兵,沖殷離喊道:“前面小姑娘,能否報上名來?”
殷離出生的時候,殷素素已經去了冰火島,姑侄倆從未見過面,但是殷離長相和唐念塵有幾分相像之處,加上她使用了落魂鈴,殷素素已經覺出這個少女的身份必然和唐念塵有關系。
“在下殷離,我外公是白眉鷹王殷天正。”
殷離見到有人前來助戰,心中高興回答道。
殷素素驚喜交加,“原來是哥哥殷野王的女兒,竟這樣大了。”
戰場上不便相認,殷素素大聲喝道:“我乃天鷹教紫微堂堂主殷素素,天鷹教大軍以至山口,小賊還不趕快投降?”
那些賊兵一聽天鷹教大軍已到,頓時驚慌失措無心再戰,本來和殷離作對他們就有些發蹙,又見來了三個這么硬的對手,頓時軍心潰敗。不大工夫就被五個人齊心協力殺的四散奔逃。神手傲白見大勢已去,也不回九宮堡,徑自落荒而逃。
殷離走上前來,看著殷素素絕美無雙的臉龐,“你是我姑姑嗎?”
殷素素絕美的臉龐滑落兩行清淚,“我就是素素,殷離!我是你姑姑殷素素啊。”
姑侄倆個抱頭痛哭,雖然素未謀面,但是骨血相連,他們之間的感情是真誠的,周星星心中十分茫然,“張無忌終于回來了,張翠山和殷素素也回來了,可是這個世界,因為我的出現,終將打亂倚天的格局,究竟我和張無忌誰才是倚天的霸主?不管怎樣,殷離、小昭、周芷若張無忌宿命里的四個紅顏知己已經被我收了三個,等我再學了乾坤大挪移和九陽神功,留給張無忌的還能有什么?世界就是這樣,弱肉強食!不過,看在張無忌美艷動人的母親殷素素的情分上,我倒是可以保護這小子不受欺負。要是能夠和殷素素……嘿嘿!”
周星星又看看張翠山,看到張翠山正在看自己,不由一激靈,他該不會看穿自己邪惡的內心吧?
“張五俠,晚輩周星星,乃是大周王周子旺之子……”
張翠山一拱手,“原來是周少俠,張某十余年未曾涉足江湖,對江湖事不甚了解,不過前幾天我們父子三子趕路過來的時候,倒是聽說了周少俠在靜海港大敗韃子水師的事情,真是少年出英雄啊,無忌!你今后一定要向周哥哥學習,爭取早一日將韃子驅逐出中原去。”
張無忌畢恭畢敬地回道:“是。”
然后對周星星說:“周大哥,我叫張無忌,還請你今后多多指教。”
周星星見他一臉的虔誠,連忙點頭說:“好說,好說,無忌兄弟,我們齊心協力一定能將韃子趕回老家。”
一番互訴衷腸之后,周星星臉上的愁容被殷離發現,“星哥,你一定是在為芷若擔心吧?”
周星星難過地點頭,“芷若被朱元璋狗賊追趕,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殷離也難過的垂淚傷心,殷素素聽周星星講了事情的經過,見遠處有個裝死的山賊,悄悄爬起來,想趁機溜走,她一個飛躍撲過去,將這家伙像拎小雞一樣捉過來,對周星星道:“事情真相你問問他看知不知道。”
“對啊,我怎么忘了抓個俘虜問問。”
周星星感激地看了殷素素一眼,心道:“這個女人就是不簡單,心思敏捷,果然是一般女子比不了的。”
殷素素嫣然一笑,拍了那個賊兵一巴掌,那個賊兵頓時殺豬般叫喚起來,殷素素說:“剛才我拍的是你的死穴,你要是識相的話,就實話實話,我倒可以饒你一命,要是不老實,就等折騰死吧。”
“我說,姑奶奶盡管問。”
周星星連忙問道:“昨天,朱元璋帶人追趕一個小姑娘,你可知道追沒追上?”
小山賊一邊叫疼,一邊說:“少俠,昨天那個小丫頭倔強的很,跑到了山崖上,也不肯回頭就擒,我們朱將軍說只要她肯做壓寨夫人,不但不殺她,而且一輩子吃不完的山珍海味,穿不完的綾羅綢緞。可這個小丫頭,就是不肯投降,結果跳崖自盡了。”
周星星一聽頓時眼前一黑,險些栽倒,“什么,你說什么?芷若投崖自盡了?”
周星星氣憤地抓住他的脖領子。
“周少俠,小的不敢欺騙你啊。”
賊兵呲牙裂嘴地,身上好幾個地方做疼,這滋味太難受了。
周星星手一軟,將他摔在地上,殷離忙道:“星哥,你不要過于著急,興許他們看走了眼呢。”
殷素素沉著臉對賊兵說:“在什么地方投崖自殺的?”
賊兵用手一指,就在那個地方,我們從這兒可以直接穿過去。
殷素素說:“頭前帶路,我們生要見人,死要見尸,你要有半個謊言,小心腦袋搬家。”
賊兵叫苦不迭,前面帶路,一行人來到一處山崖上面,往下看去,下面是一道大河,還有郁郁的叢林,芷若從這兒跳下去,一定是兇多吉少,但是殷素素說:“只要沒有見到周芷若的尸體,就說明她還有生還的希望。”
眾人沿著山路一路尋找下來,在懸崖下面的河邊上,找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周芷若。
周星星不由長嘆一聲。
“星哥,這兒有一條絲帶。”
殷離拿過一條絲帶給周星星看,周星星大喜道:“這是芷若的絲帶,可她……”
殷素素說:“有這條絲帶在,說明周姑娘沒有死,她或許摔傷了之后,被人救了,現在正在某地方養傷,周姑娘乃是頗具智慧之人,等傷好了之后,自然會去找你。”
周星星開懷地笑了,但愿如此吧!
每每遇到困惑的時候,殷素素的幾句言語總能讓周星星不舒展的心情云開霧散,她真是一朵帶刺的解語花。
望著殷素素的絕代嬌顏,周星星心底暮然升起了一股強烈的占有欲望,心中欲望從來沒有這樣強烈過。黛綺絲雖然秀美絕倫,真服黛綺絲的時候,亦沒有現在這般強烈,或許是因為殷素素是張無忌的母親?征服她更具成就感?周星星自己也說不清楚。
大家一塊往回走,路上,周星星問張翠山和殷素素要往哪里去,殷素素說:“我和五哥一路上正在為此事爭論,我的意思是先回天鷹教見過父親,可五哥卻說先回武當見師父。”
張翠山十分固執地說:“我離開師父已經十六年了,怎么能夠一回來先去見別人?”
殷素素心道:“你離開師父十六年了,我又何嘗不是離開爹爹十六年了?”
礙于成婚之后這么多年,殷素素和張翠山一直和睦,處處都忍讓與他,也就沒有跟張翠山太多計較。
“我看這樣吧!先去拜見張真人也好,畢竟張真人乃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現在國家大亂,韃子橫行世道,讓張真人帶個頭,我們抗元的工作更好進展。”
張翠山高興地說:“周少俠果然深明大義,我恩師向來對韃子痛恨入骨,一定會贊同你的建議,我們走,去武當。”
前面棄馬登舟,沿洞庭湖水系直奔長江。
正往前走,太陽斜照,已看得清楚是兩艘大船。殷素素忽然身子微微一顫,臉色大變。周星星道:“殷姐姐,怎么啦?”
殷素素口唇動了動,卻沒說話。張翠山握住她手,臉上滿是關切的神色。殷素素面露驚喜道:“剛回來便碰見了。”
張翠山道:“怎么?”
殷素素道:“你瞧那帆。是天鷹教的旗號。”
張翠山凝目瞧去,只見左首一艘大船上繪著一頭黑色大鷹,展開雙翅,形狀威猛,想起當年在王盤山上所見的天鷹教大旗,心頭一震,說道:“是……是天鷹教的?”
殷素素低聲道:“正是,五哥,本來我是依著你先回武當的,可是半路上遇到天鷹教的人馬,我總不能退避不見得吧。”
霎時之間,張翠山心頭涌起了許多念頭:“素素的父親是天鷹教教主,這邪教看來無惡不作,我見到岳父時卻怎生處?恩師對我這婚事會有甚么話說?”
只覺手掌中素素的小手在輕輕顫動,想是她也同時起了無數心事,當即說道:“素素,我擔心……”
殷素素吁了一口長氣,回眸一笑,低聲道:“只盼我不致讓你為難,瞧在無忌的臉上,我爹爹不會為難于你的。”
周星星和殷離也滿懷喜悅,等著那大船靠近。
小舟漸漸駛近,只見兩艘船靠得極密,竟似貼在一起。若是方向不變,小舟便會在兩艘船右首數十丈處交叉而過,忽見那邊船上刀光閃爍,似有四五人在動武,張翠山說道:“兩邊船上的人在動手。”
殷素素凝目看了一會,有些擔心,說道:“不知爹爹在不在那邊?”
周星星道:“既然碰上了,咱們便過去瞧瞧。”
于是斜扯風帆,轉動木筏后舵。小舟略向左偏,對著兩艘船緩緩駛去。小舟雖然扯足了風帆,行駛仍是極慢,過了好半天才靠近二船。只聽得天鷹教船上有人高聲叫道:“有正經生意,不相干的客人避開了罷。”
殷素素叫道:“日月光照,天鷹展翅,圣焰熊熊,普惠世人。這里是總舵的堂主。哪一壇在燒香舉火?”
她說的是天鷹教的切口。船上那人立即恭恭敬敬的道:“天市堂李堂主,率領青龍壇程壇主、神蛇壇封壇主在此。是天微堂殷堂主駕臨嗎?”
殷素素道:“紫微堂堂主。”
那邊船上聽得“紫微堂堂主”五個字,登時亂了起來。稍過片刻,十余人齊聲叫道:“殷姑娘回來啦,殷姑娘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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