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皮本來是上不了大學的。
但是H大學足球隊在陳皮皮高考那年的成績名列倒數三甲,H大學的校長大怒,回到家里摔了煙灰缸踢了暖瓶發誓要為H大打造出一支能和S大抗衡的足球隊來!
當時她女兒丫丫正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喝著果汁一邊聽著音樂,兩條長腿很不淑女地蹺在茶幾上,把一片紅色的底褲沖著她老爹,悠閑地說:“老大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沒看全國上下都在修理中國足球嗎?踢足球的都抓得差不多了這時候誰還肯頂風作案踢足球啊!”
丫丫本來也是考不上大學的。
丫丫其實本來也不叫丫丫,她有個好聽的名字叫江淑媛。
但在家里沒人這么叫過她,尤其是江校長新娶進門的那個比丫丫只大五歲的二娘英子,為了表明自己長輩的身份更是天天丫丫丫丫地叫個沒完,生怕別人誤會自己是丫丫的姐姐。
這里要聲明一下這個英子不是某論壇的那個笨蛋英子,這個英子根本不是笨蛋,她要是笨蛋就不可能從一個高中的代課老師爬到校長夫人的位子上來了。
于是這兩個人同時托校長的福同時作為特招生同時進了H大學的同一個班。
開學的那天艷陽高照風和日麗,躊躇滿志意氣風發的陳皮皮就在校門口看見了裊裊婷婷風情萬種的英子送丫丫來學校。陳皮皮沒忍住,沖著兩個美女吹了聲口哨,意淫了一下小婦人那滾圓凸翹的屁股。
英子白了他一眼,沒吭聲。丫丫不干了,拾起一塊磚頭擲了過去。
陳皮皮一個漂亮的過人動作閃開了,那塊磚頭就把路過的一輛汽車玻璃砸碎了。
丫丫為此被賠了一千二百元的江校長埋怨了五句,被一臉大度的英子安慰說沒關系丫丫還小呢丫丫闖了禍當媽的當然不會生她的氣。丫丫氣得流出一滴傷心之淚,發誓絕不會饒了那個流氓。
自此兩人結下了梁子。
冤家永遠路窄,丫丫基于傲人的三圍和漂亮的臉蛋被推選為學校拉拉隊的隊長,被迫穿了她最不喜歡的超短裙,去給陳皮皮大學生涯里的處子秀比賽加油。
她憤憤不平地看著場上活蹦亂跳的陳皮皮,有氣沒力地扇動著手里的花球,嘴里小聲喊著:“進不了進不了進不了。”
皮球還是不爭氣地進去了,陳皮皮流氓本色地跑到了場邊張開手臂沖著她們一群美女要飛吻。丫丫推了一把身邊的彩雯:“你這么興奮干嘛?又不是你進的球!”
彩雯一臉崇拜地說:“陳皮皮是我們的英雄,我愛死他了從今天起我要奉他為偶像!”
丫丫撇著嘴“切”了一聲,不屑地說:“真幼稚!”
丫丫不喜歡足球,丫丫的夢想是當舞蹈家,像楊麗萍那樣做一個有著禪味兒的舞者。現在大家一定猜到了,沒錯,丫丫的特長就是舞蹈。作為一個優秀的文藝工作者被破格錄取的丫丫非常鄙視靠著踢個破球混進來的陳皮皮,粗魯野蠻兼流氣十足,垃圾!
那個垃圾跑得倒也賊快!
那場比賽由于大量的美女圍觀而激發了陳皮皮強烈的表現欲望,雖然糟糕的H大后衛在比賽一開始就烏龍進自家兩個球,好在知恥近乎勇,之后沒有再讓皮球滾進去。我們偉大的球員陳皮皮頭頂腳踢完成了大學生涯的第一個帽子戲法,以一場驚天的逆轉轟動了整個校園。
江校長高興得嘴巴咧到了耳根,眼含著熱淚對S大的領隊老師說我們這個魚腩隊居然能贏到你們冠軍隊真是僥幸僥幸獻丑獻丑。
賽后于操場舉行了隆重的新聞發布會,全體師生一起高歌《我們是冠軍》,雖然大學的聯賽只踢了一場而已。江校長在會上鄭重宣布,今后將不遺余力地支持校隊的比賽和訓練。鑒于學校經費有限,將壓縮校其他團隊的部分資金。
丫丫這下氣壞了。她的舞蹈隊也在其他之列,這決定觸動了她的根本利益。
她跑到了老爹的辦公室大鬧,哭得梨花帶雨,恨恨地說:“老大你有種!拿我的理想換虛榮,你要是敢扣舞蹈隊一分錢我就和你拼命。”
江校長低聲下氣地安慰她:“我哪里還有命和你拼?我的命已經給你媽拼得差不多了。你練舞蹈練的這么辛苦,我是從心里心疼啊!現在好了,你安安穩穩地給我拿個畢業文憑,我穩穩當當地給你找個工作,多好!”
丫丫當然不肯,但大勢所趨已經無可挽回,原來對陳皮皮是恨得牙癢癢的。
現在牙已經不癢了,因為又深了一步變為恨之入骨了。
陳皮皮當然不清楚這些。
他除了要訓練以外還要吃力地選修幾門自己好像永遠都聽不懂的課程,并且需要分別在早上和晚上向北方兩千三百里外的齊齊和南邊兩百里的媽媽各發兩條短信,同時還得打電話給一個叫他叔叔的兒子以及用一些肉麻的言語騷擾小家伙的媽媽。
那位媽媽就會邊哄著寶寶邊在電話里向他格格地笑著說:“你過來啊,有本事你倒是過來啊!”
可惜陳皮皮過不去,遠水永遠也解不了近渴,他感情生活豐富得風調雨順,但是肉體卻荒涼的顆粒不收。
陳皮皮就在精蟲上腦的那天干了件蠢事:他摸了丫丫的屁股一把。
陳皮皮摸過很多屁股了,有大的有小的,有豐滿的有結實的,但是沒有一個像丫丫的屁股。那個迷人的部位好像有著一股魔力把他的手牢牢地吸住了。這時候他是彎著腰的,撅著自己的屁股,同時瞇縫起了自己的眼睛,一副無比享受的表情。
丫丫從一出生就是個公主了,老爹就是個稱職而盡責的護衛,保護著她從青澀走到了成熟。所以到如花開放的今天還沒有人敢摸過她的屁股。那只臭手摸在上面就讓她臉熱心跳起來,好像是一只毛毛蟲在那里爬行,一股癢從肉里直傳到了心臟,胸口就一陣陣地悸動。
丫丫當然不是喜歡上了他,丫丫怎么可能喜歡上一個流氓呢!丫丫就一巴掌掄了過去。
陳皮皮的臉上當然就留下了艷紅的掌印,且十分清晰醒目。他吹了聲口哨,若無其事地晃走了,好像被抽的那個人和自己沒有一點關系。丫丫也沒有大吵大鬧,畢竟自己是個女孩子,當然不想讓很多人圍起來看熱鬧。還好當時周圍沒什么人,雖然吃了虧,卻并不算丟人!
陳皮皮第二次摸丫丫的屁股是在一星期之后,他已經有了足夠的防范,在摸了一把之后馬上跳開了。當時周圍還是沒有人,他已經觀察過了。
丫丫憤怒地瞪著他,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拎起來,丟到食堂后面的泔水桶里。可惜她不善于長跑,所以沒法追得上陳皮皮。況且她是個女孩子,這里也不是家里,她要保持淑女的形象,所以她還是忍了。
于是陳皮皮就繼續選擇沒人的時候摸丫丫的屁股。在摸過了N次的時候丫丫已經習慣了,有時候幾天都沒有被騷擾她還會不由自主在學校留意那個流氓的蹤跡。當然陳皮皮還是付出了一部分代價的,比如胳膊上青一塊抑或頭發少一綹之類的。
彩雯就曾很惱怒地問過他:“你有被虐癥嗎?放著待你好好的女孩你不理,卻整天給人家修理的慘不忍睹!”
彩雯對陳皮皮已經垂涎很久很久,如果她的胸再大點兒的話估計陳皮皮可能已經上了她N回了。然而現在的陳皮皮對女人已經很挑剔,不單要求女人長得漂亮,還需有胸脯有屁股,兼腿長腰細身形婀娜,至少也要能像媽媽那樣會劈一字馬。所以彩雯只好和他做了兄弟。
由于有了彩雯的內應所以陳皮皮總能在恰當的時候出現在丫丫的身邊,雖然除了白眼兒和毒手沒撈到什么好處,卻也成功地和丫丫說了數十句話,丫丫的回答分別是:“滾,流氓,去你的,我喊人了,你真不要臉,死到一邊兒去……”
等等等等。
陳皮皮當然不會死到一邊,他最新的格言是:“粉身碎骨渾不怕,皮糙臉厚終可成。”所以他就在丫丫回家的時候就跟了過去,今天丫丫排練的晚,陳皮皮打算趁黑去撈一把她的奶子。
丫丫知道陳皮皮跟在后面,她的脊背和屁股都感覺到后面色狼一樣的窺視。
天已經黑了,馬路邊的小吃攤也擺了出來,烤肉的味道飄溢在空氣中,勾得人心癢癢的。丫丫莫名其妙地很快樂,心情舒暢地在人群里逛著。
過了這條街,就能看見自己家的樓房了,丫丫卻鬼使神差地拐進了旁邊的一條巷子。巷子很窄很暗,水淋淋的路面簡直讓人無法下腳,丫丫以前從來沒有從這里走過,可是今天她就莫名其妙地拐了進來。
她的心突然怦怦地跳起來,好像做賊似地心虛,臉上熱熱的沁著汗,手里緊緊地握著那根練繩操用的木棍兒。
“如果他敢過來抱我,我可以拿這個打他。”丫丫安慰自己。
她走的很慢,好像每步都要尋找一個最干凈的落腳點,又好像在等什么人。
陳皮皮就在這個時候撲了過去一把摟住了她,兩只爪子毫不客氣地摸在那雙又高又挺的奶子上。
丫丫一聲驚叫,就把手里拿著棍子的事忘了,拼命地扭動著身體,叫:“陳皮皮,你給我松開,不然我跟你拼了。”可是那雙手卻還在自己胸前揉搓著,好像沒有聽她話的意思。乳頭就和衣服不停地摩擦,癢得丫丫全身像過電一樣麻。
丫丫就板著臉,正氣凜然地怒視著陳皮皮:“你撒不撒手?不撒我把你手剁了!”
陳皮皮伸出舌頭在她耳根舔了一口:“明天再剁吧!今天你又沒帶刀……”
沒人看到那晚在巷子里發生的事情,事后據巷口賣臭豆腐的張家阿三回憶,那天的確曾經見過丫丫進了那條巷子,而且過了很久才出來,后面還跟著一個賊頭賊腦的小癟三,丫丫當時滿臉通紅慌慌張張,好像那條巷子里有一個很大的火爐。
另據丫丫的二媽英子回憶,那天丫丫一回家就去了浴室,在里面呆了很長時間,并且很勤快地在浴后洗了換下來的內褲,還親熱地叫了她一聲媽媽。
后來丫丫就成了陳皮皮的女朋友。
這個周末是丫丫的生日,這也是她第一個有男朋友的生日。丫丫知道陳皮皮約她到男生寢室是什么意思,周末人都回家了,那里就只剩下陳皮皮一個人。如果她去了可能那個家伙會干點兒什么事!但是丫丫還是決定去,因為她覺得自己已經是個大姑娘了,有些事情,大姑娘已經可以嘗試一下!
不過她還是很緊張,她用了一上午的時間做準備。換了一身新的內衣,涂了紫紅色的指甲油,甚至還化了個淡妝。一切就緒,丫丫覺得自己已成了一盤菜,馬上就要端上陳皮皮的餐桌。
這盤菜還在路上的時候程小月已經在陳皮皮的寢室門口了。
這是程小月第一次到學校看兒子,家里沒了兒子的身影,房間里就棺材一樣的沉寂,讓程小月有種窒息的感覺。可是真的決定來看陳皮皮,她又忽然有些羞怯和忸怩,就像一個要去遠方尋找丈夫的小媳婦兒。
“那個小混蛋一定也很想了我吧!不知道他這些日子是怎么過的,以前在家里,他可是每天都要的……”程小月不敢再往下想了,全身忽然變得熱乎乎的。
陳皮皮看見媽媽的時候樂壞了,好像餓了三天的狼忽然看見了只羊!自從到學校以來他就好久沒吃過羊了。一進屋子他就把程小月攔腰抱住了,濕淋淋地在她臉上親。
程小月吃力地把他推開:“老實點兒,給人看到成什么樣子?”陳皮皮又撲了上去,把嘴巴往媽媽濕潤的嘴唇堵住了,手像抱樹的猴子再也不肯松開。
程小月抵不過他,張開嘴和他親了,手撫摩著他的頭發,眼睛卻緊張地盯著門口。好容易等兒子松開了嘴,喘息著,說:“真是一頭小狼崽子,哎喲……”
打開了他放在自己臀部的手掌。
陳皮皮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兒,意猶未盡:“真香!”
程小月的臉紅了一下,轉過身在屋里四下打量著:“你睡哪張床?啊!是這個了,真是亂七八糟,也不收拾一下……”
陳皮皮的手臂又從腰間穿了過來攬住了她:“媽媽我好想你。”
程小月心頭涌起一股溫暖,就讓他抱了,將頭靠在他肩頭,說:“嗯,是想我多一些還是想你的胡阿姨多一點兒?不然就是齊齊了。”
陳皮皮擁著她坐在了床頭,把頭扎進她懷里:“我最想的當然是媽媽,可要是你們一起來看我就最好了,嘿嘿……”
程小月臉又熱了一下,想起了那個荒唐的晚上,把手捂住了他的嘴:“不準說了,在這里過得習不習慣?”
陳皮皮順勢張口把她的手指含進嘴里吸吮,用牙齒輕輕咬著,手已經從衣襟下面伸了進去,握住了豐滿的乳房。
這手又一次喚醒了程小月的記憶,心頭一蕩,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很享受地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呻吟,抱著兒子的胳膊也不由自主地收緊。一時之間完全忘記了這是在兒子的宿舍里面。
俯身下來,把褲子的拉鏈扯開了,從里面掏出那根硬邦邦的物件兒,張口含進了嘴里。熱熱的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舌尖抵在馬眼的位置,清楚地品嘗到了那絲淡淡的咸味。努力地繃住嘴唇,把整個陰莖都包進去,龜頭的部分就抵住了喉嚨,輕輕地晃動著頭讓陰莖在嘴中擺動。
由于程小月的姿勢陳皮皮手臂只能曲著在她的懷里摸索,頭也鉆到了媽媽的腋下,清楚滴看到了她那里一從錦繡的毛發,光潔的手臂貼住了陳皮皮的臉頰,冰涼涼的十分舒服。陳皮皮就在那白嫩的皮膚上咬了一口,身體上那獨有的味道讓他說不出的沉迷,舌頭也留戀著那柔軟的感覺。
程小月顧不得理會他,只是抬手拍了他一下,自顧自地在那胯間吞吐著。陳皮皮舒服的挺起了腰,把更加堅挺的陰莖往程小月喉嚨深處送。程小月的一只手抓著兩顆睪丸揉搓擠弄著,開始用舌頭在龜頭的部分快速地舔動。
屋里靜悄悄的,除了偶爾從程小月的嘴里傳出來的輕微聲響再沒有了別的聲音。外面的走廊里也靜悄悄的,整座大樓似乎只剩下了這對過分親密的母子。
在陳皮皮終于忍不住翻身把媽媽按到床上脫她長裙是時候程小月細心地攔住了他,伸出手指點了一下他的額頭,說:“這是什么地方?不敢全脫了的!”自己撩起裙擺,從里面將內褲褪了下來。
陳皮皮看著那小巧的黑色柔絲在媽媽白凈的腿肉上掠過,心花怒放,迫不及待地將手伸進去。在里面觸碰到了柔軟的陰毛,一片濡濕。嬉皮笑臉地說:“媽媽原來已經流水了,我還以為媽媽不想的!”
程小月用嫵媚之極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笑著,臉上一片紅暈,腿卻大方地張著,說:“我想什么?現在我數三下,你要是不來的話我可就穿起內褲了。”
陳皮皮的手還在胯間動著,沒等程小月開始數,人已經撲到了雙腿之間,色笑著:“我很想的,你不用數了,今天我可不能讓你再穿上內褲。”
扶著陰莖往里插,躺著的程小月輕哼了一聲,微微抬起了頭,看著他的身子壓下來。張開雙臂接住了他。雙腿收起夾住了他的腰,說:“不用這么猴急,我可還沒有數呢。”陳皮皮已經聽不清楚她在說什么,伏在她身上慢慢地抽動,陰莖在濕滑的陰道中緩緩進出,陰唇也被帶動著翻出翻進。
程小月閉上眼睛,仔細感受著身體里一陣又一陣的悸動。身上的身體很重,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卻又有種十分滿足的充實。在家里的時候,這樣的行為每天都會發生,床上,浴室,客廳的沙發上,甚至廚房的地板上,都曾經有過這樣讓人陶醉的快活。程小月已經沉迷其中,無法從對欲望的渴求中自拔。
陳皮皮的嘴在慢慢的脖頸上親著,兩人的臉頰緊貼著摩擦,耳朵里是程小月雜亂短促的喘息,呼出的熱氣噴在自己皮膚上,癢癢的,麻麻的。兩人誰也不再說話,肢體的動作開始變得猛烈,皮膚碰撞發出“啪啪”的響聲,下體交接的部位也傳出讓人臉熱心跳的“噗唧噗唧”聲來。
急速上升的快感讓陳皮皮已經有了射精的念頭,他趕緊放緩了節奏,掩飾著說:“沒力氣了,我要歇歇氣。”
程小月愛昵地把手在他臉上擰了一把:“想偷懶嗎?我正舒服著呢,你倒來拿捏我!”抱住他的脖子起身,兩人的姿勢變成對坐,程小月就在他腿上套弄。
盤起的頭發散落開來垂在肩頭,隨著她的動作波浪一樣起伏。
陳皮皮撩起裙擺往兩人下體看了一眼,見那里已經濕漉漉的泥濘不堪,乳白的陰液把兩人的陰毛全沾濕了,陰莖在把那里撐得滿滿的,隨著程小月的動作進進出出時隱時現。程小月的臉嫣紅如花,雙手抱著他脖子,笑意盈然地看著他,眼角流露著誘人之極的風情。
陳皮皮干脆躺了下來,手在那修長如椽的美腿上撫摸,心里卻想著:媽媽一定沒和胡阿姨提起要過來的事情,不然她絕不會不來!雖然那天我把她們兩個一起抱在了床上快樂了一回,可媽媽終究還是防了胡阿姨的。
程小月的動作漸漸開始僵硬,額頭也有細汗冒了出來,舍不得那越來越接近高潮的快感,就拼命地支撐了身體狠命撞擊,讓那淫蕩的聲響越來越大了起來。
陳皮皮看她情形,知道已經在緊要關頭,挺起身子上迎。程小月就被癲得花枝亂顫如風擺柳枝,一聲長呼身子軟了下去。
把泥一樣的小月翻過來,變成趴伏的姿勢,翹起渾圓的美臀,把長裙撩起到腰間,分開兩瓣股肉插了進去。程小月已是酸軟無力,頭也抬不起來了,窩著身子任他一直狂癲,口里嗯嗯做聲,卻是上氣接不來下氣了。
雙層的床鋪不甚結實,被搖擺得吱吱呀呀,夾雜了肌膚碰撞的聲音,屋里就全都是情欲的味道。床鋪上那兩具黑白相映衣衫凌亂的身體更是叫滿屋生色,春意無邊。
這時的丫丫正走到走廊里,新賣的高跟鞋擊打著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樓道里回響。因為爬樓梯或者其它社么原因她的臉紅紅的,像是染了一層胭脂。
屋里的兩人沒聽到,還沉浸在狂亂帶來的激情當中。
丫丫走到門口就聽到了那些奇怪的聲音,心中一驚:怎么屋里還有人?不是都回去了嗎!那,我還要不要進去?又貼身側耳細聽,卻沒人說話,只一陣緊密的清響,也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停下了要敲門的手,站在那里猶豫。
里面的陳皮皮已經不能自禁,一咬牙,精液噴涌而出,胯部緊緊抵住了媽媽顫抖的臀部,讓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進她身體深處。兩人都窩在那里,一時間誰也沒了話說。程小月用指尖碰了碰還沒軟下去的陰莖,朝兒子笑了一下,去他臉上拍了拍,起身清理自己的下體。
這時候丫丫才在外面敲門。把屋里的兩人都嚇了一跳,陳皮皮趕緊把還帶著淫液的陰莖塞回褲子里,程小月也顧不得再擦,飛快地放下了裙擺。
丫丫剛進來的時候看著程小月直發愣,這個艷光四射容顏嬌美的婦人讓她本能地感到一種威脅。程小月鎮定地說:“我是皮皮的媽媽。”丫丫才放下心,心花怒放地叫阿姨。程小月說:“你們聊,我下去走走。”
下了樓,靠在了樓道旁邊的墻壁上,程小月從包里拿出煙,抽出一支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看著煙霧在自己眼前散開,突然生出一絲茫然:那個女孩兒是兒子的新女朋友嗎?他們現在會在屋里做什么?
一個中年男子從身邊走過,停住,問:“找人嗎?”程小月應著:“嗯,看兒子。”那人就殷勤地詢問她要看的是哪一個,介紹著自己是哪一班級的老師。
程小月看著他說話,腦子里突然想起,自己的內褲還留在床上。心就緊了一下。
下身一陣涼,感覺著有東西正慢慢地順著大腿流下來。忽然一陣煩躁:“這就是我的生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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