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月是不信他有那個膽兒的。養了這么多年,于兒子的脾性了若指掌,自忖還能降伏得住他!那夜里被兒子拔了籌,倒不怎么覺得惶恐——不是他以為自己是胡玫,借他七八十個膽子也未必就真敢捱上床來動自己!吃了那個啞巴虧,惱火之余,擔心被外人知道卻是多一些。不然的話,陳皮皮可就不是挨一頓棍子就能過關的了。
眼下能明明感覺到了他下面的野蠻,才怕起來!她可沒猜到,這禍是對面一聲不響裝睡的胡玫惹的!倘若沒有胡玫在,早就翻身跳起來一腳踩去他臉上教導了,還肯跟他客氣?這會兒卻是真的不敢,連假裝翻身擺脫的勇氣也沒有。唯恐驚醒了胡玫,再被她懷疑了什么去亂猜,自己可要頭痛了,掩飾起來,也未免心虛氣短了。
咬著牙根兒僵在那兒,肚子里小畜生小禽獸的一通罵,打定了主意:過了今日這個騷擾關,一定要收拾他到生不如死,見了自己就陽痿的地步!
陳皮皮還不知道來日大難,一心跟風騷阿姨周旋,全沒意識到自己正槍挑著老虎媽媽。想伸手去摸胡玫乳房過下癮,又實在沒那個膽子,只好把個中指在胡玫的肚皮上戳來戳去,戳得胡玫一陣癢,身子全酥了,幾乎要忍不住笑出來。又怕被小月察覺,憋得十二分艱難辛苦。
她是個偷慣了的主兒,偏偏就喜歡這欲得而不能的調兒,當著人家的面和人家兒子曖昧,三成害怕七成興奮,刺激不輸給背夫偷漢!一時間心神蕩漾騷情無限!下面兩腿夾了又夾,濕成一片,恨不得爬過去強奸那個挑戰的貨。
假意裝作睡得不舒服,擰了下身體,將那只爪子壓在了大腿下,卻故意還留了空隙給他活動,盼著他知趣好勇往直前。能戳到肚皮,離緊要處也不遠了,萬幸戳中了位置,戳出一個小小的高潮來也未嘗不可!
陳皮皮好歹也是考過七十分的聰明孩子,哪里不明白?大喜過望,手指順著腿根兒摸過去,到了交通要道盤旋。苦于胡玫穿了睡衣,手指雖然英勇,卻也不能像常山趙子龍一樣殺個七進七出。睡褲薄軟,清清楚楚摸到了內褲的邊角,稍加用力,那一條縫也隱約尋得到,隔了兩層布,兀自手感潮濕!可以想象里面是什么光景了!不免獸心激蕩,獸性大發,頂著小月的寶貝跳了幾跳,硬的可以拿出來去墻上釘釘子了。
小月的屁股又不是墻壁,不用釘也可以進去的。就明顯感覺那根滾燙火熱的兇器直插自己臀間,不是內衣負隅頑抗,這會兒必然在撞城門了!心中大急,暗暗用力夾緊兩腿,期望阻敵于玉門關外,不至被大軍長驅直入,倘若大好河山就這么拱手于人,到時候自然是難免要生靈涂炭!
不過朝廷里也是自古就有主降派的,亦在據理力爭:何必苦守捏?人家又不是沒進來過,還不是沒啥損失?就算吃上一點兒虧,也只臉面問題而已,老話說的好,吃虧就是占便宜嘛!蒙滿苗回藏都是一家,誰搞得爽還不都是咱老百姓幸福?天下太平和諧第一,我們倒不妨暫且從了他。
主戰派自然不干:這怎么行?凡是講究個正統,倫理綱常那是絕不能亂!今天給人家吃到甜頭,吃得上癮了,要天天吃我們怎么辦?萬一我們被吃也上癮了又怎么辦?此事干系重大,萬萬不能投降的!
皮皮不知道媽媽的天人交戰,一門心思勾搭胡玫,還嫌不夠近,又往媽媽身上湊了湊,把腳丫子直接搭在了胡玫屁股上,手腳并用大揩油水。全沒意識到這一動,小皮皮幾乎全陷進媽媽肉里了!還好他內功不夠深厚,否則這一下恐怕早捅得裂衣破褲,城門洞穿了。
這么一來,終于觸動了老虎的底線,忍無可忍!悄悄地把手伸過去,摸到陳皮皮的大腿死力掐了一把,要他明白自己這事情敗露了,就此罷手。她肚子里惱怒,下手也就格外的重,掐一塊肉下來的心思都有。皮皮出其不意挨了一招,還不明就里,以為是胡玫干的,雖然痛徹心扉,卻不敢叫出來,只疼的臉歪目斜,張大了嘴巴無聲呻吟。肚子里疑惑:阿姨干么掐我?難道是害怕被媽媽發現,要我鳴金收兵?這可是你先來挑逗我的,現下搞得我翹起來了,卻又讓我撤退!沒天理啊沒天理,打死老子也不肯。
一把抓過那只手,扯到自己胯間按上去,給她了解真相,告訴胡玫阿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黑暗之中他可分辨不出此手非彼手!只覺得那手滑膩軟溫,竟然大有羞澀之意,屢次要抽回逃跑,索性捉著從褲衩邊塞了進去。心里還在笑胡玫:阿姨居然跟我來裝羞澀!哼哼!我大華國自古講究禮尚往來,我摸了你這么長時間,你好歹也該回個禮兒,給我摸上幾把過過癮罷!
程小月大驚!一顆心差點從嗓子里跳出來。萬萬沒想到他敢這么流氓自己,險些翻身坐起來,頭也蒙了,臉也燙了,只覺得全身一陣戰栗,雞皮疙瘩起了一層。手里明明白白是兒子的命根子,硬得鐵杵一樣,雖然又羞又急又惱恨,真要她在這要命的地方下手去掐去擰,卻還是舍不得!萬一給他弄傷了,將來留下什么隱患,她也是不肯的。只好用力回拽,企圖逃離那個是非之地。可偏偏又扯不脫,三動兩動,那根東西反而更猖狂起來,擠進她掌中,大有讓她給擼一管兒的無恥意思。
胡玫是貼著她的,突然感覺到了程小月身體有動靜,也被嚇了一跳,剛才陳皮皮收回手臂,還以為他是情欲賁發,回去救火了。這時節才若有所悟:哎呀,不好了不好了,我們剛才干柴烈火,動作怕是太大,定是被小月察覺到什么了!
她雖然生性喜淫,臉皮也沒厚到不要的地步,真給人家捉了奸,以后天天見面總要尷尬。一時間忐忑起來,也六神無主了。想:不知道她究竟發現了什么?
是剛才皮皮摸我的時候就知道了?還是剛才皮皮的手臂碰到了她?屋里面暗不見物,我們動作又不明顯,就算她有什么警覺,大抵也只能懷疑,捉奸要雙,眼下除了皮皮的腳還在我屁股上,其余的也沒什么把柄給她抓了!這一節那是不必擔心——難道人睡著覺是死的?誰能擔保不會亂動,他這只腳恰巧搭上來也是講得通的。我又沒脫內褲,硬冤枉我勾引他兒子那可不能算證據確鑿!
不過穩妥起見,還是在皮皮的小腿上輕輕拍了拍,示意他收回,今夜到此就宣告沒戲了,大家安分守己,早點兒老老實實睡罷。
陳皮皮不明白她的意思,一只手扯著阿姨的手在雞巴上摩擦,心里面還在埋怨:阿姨這只手太沒誠意!我可是拼了老命翻山越嶺去安慰你的,要知道一旦給敵軍發現,我的手腳也要被打斷的。你倒不來遷就我,這么活潑可愛的雞巴,你連握一下都不肯?那我怎么爽?就算不肯給我打個飛機,捻一捻搓一搓總還是可以的吧!你拍我的腿那又是什么意思?要我爬過去干你嗎?這個……這個……實在是太難為我了!我雖然有心且有力,卻老實沒那個膽子,倘若真過去,爬到你身上大干特干,怕要地動天搖的,死人也得給震醒了,到時候被媽媽左手一拎,右手一揪,咱們倆奸夫淫婦就此被捉,等不到你爽,就該我媽媽先爽了!不過她老人家爽的可是拳腳棍棒,我老人家爽的必定是腦袋屁股!
雖然不敢應阿姨的戰,好在她的手還在褲襠里,不由分說把那只手裹住了雞巴,來回晃動,倒也快感連連,比起真槍實彈固然不足,可比起來干巴巴摸得到干不到卻也算是有余了。
程小月幾次要出聲發飆都硬生生忍住,初始的氣憤惱火,現在都被惶恐掩蓋了。只覺得掌心里的東西粗壯堅硬,火一般滾燙,羞得臉頰發熱心亂如麻,黑暗里眼睛瞪得大大的,卻一動也不敢動,唯恐有什么動靜給胡玫察覺,那可只剩下跳樓去死了!偏偏小畜生膽大包天,居然還捉著她的手動作!恨不得一把給他那件東西揪下來扔出窗去,才能泄心頭之恨。
不過這物品她卻是久沒接觸了,難免想象一下形狀性能,她又是個熟練工,粗細長短握在手里自然就在腦子里有了個輪廓,一二分的迷亂在所難免。只感到自己心跳如鼓,到底這心跳是因為害怕還是別的,自己也有些分不大清楚了。
她早明白人之情欲難禁的道理,看得也開,從來沒打算要做個貞潔的,又決心守了兒子不再結婚,當然清楚難免兩全。好在鐘凡做了填補,平衡了生活,幾年下來也沒受多少熬煎。然而骨子里仍是守舊,每每還是覺得自己行徑不堪。這原本已是她的道德極限,再往深里去,想也不敢想的。
眼下的狀況,真真是想都沒想過,哪里還應對的主意?只剩下唯一的慶幸:好在胡玫不知道,萬幸胡玫沒發現!這件事,打死也是不能給她發現的!
胡玫的確是沒發現,她自己只擔心著奸情敗露!吃不準程小月什么狀況,平息了情緒,深吸一口氣輕聲叫了句:「小月……小月你睡著了么?」
小月聽胡玫突然發問,心里惴惴,含糊著應了一聲:「嗯,玫姐你也沒睡?今晚倒熱,我也睡不怎么踏實。」
她這一出聲,把個小流氓驚得天下大亂!點了穴道一樣呆住了,他剛被撩撥得獸語高漲,一門心思享受「胡阿姨」的玉手,早把中間的閻羅王給忽略了。這會兒媽媽一出聲,三級片馬上變成了恐怖片,差點沒陽痿!念頭飛轉:沒想到阿姨膽子居然這么大!明知道媽媽沒睡著,還敢隔著媽媽和我亂七八糟。佛祖啊上帝啊保佑媽媽什么都不知道才好!阿姨你不怕,老子可怕得要尿褲子了,不玩了不玩了,還是乖乖睡覺吧。
小心翼翼將雞巴上的手從褲衩里抽出來,抬得高高的從媽媽身上舉過去,打算「還」給胡玫。等把手放在胡玫腰上的時候,才突然發現不對,順著手腕摸過去,越摸越回來,竟然尋到了媽媽的肩頭!頓時被馬蜂蟄到了一樣彈回,魂飛魄散: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這手……這手是……是是是是媽媽的!
胡玫只覺得程小月把手搭在了自己腰上,暗自慶幸:還好還好,總算是我夠機警,早一時撤退,不然她這隨手一搭,只怕馬上要敗露了。抑制了心跳,假裝體貼地拍了拍小月胳膊,說:「你在想心事嗎?我剛才也想著齊齊呢。養孩子原來都是在養煩惱的,我辛辛苦苦養她十幾年,如今冤家一樣,就算我真有什么不是,還畢竟是她媽,總不是外人。她倒忍心為難我!」
小月給皮皮放開了手,心才安定一些,聽胡玫感慨,本想安慰她幾句,可張了張嘴,竟然不知道該怎么開解胡玫。在她心里,也是不屑了這女人的,只道齊齊怪胡玫,還是因為石夜來那件事情。在她看來,分明胡玫不對的,卻也不能就此說破于她,想了一想,才去握住了胡玫的手,說:「你也別難過,再過些年,她年紀長了,總有體諒你的一天。」
陳皮皮的狗頭里此時已經變成一團漿糊,悲憤欲絕:我陳皮皮縱橫江湖十幾載,沒成想一朝翻船!大好前途眼看就要斷送。且不說過了今晚媽媽會怎么收拾自己,只怕往后也再沒有好日子可過了!回憶起往日媽媽鎮壓自己的鐵腕,登時不寒而栗,頭大如斗——這次不單是死定了,還要死得慘不堪言慘不忍睹慘無人道慘絕人寰!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惶恐之下必有勇夫。左右思量已經是必死之身,無賴性子倒上來了:反正是死定了,干脆死前撈個夠本,摸了一次是摸,摸到爽死也是摸,今日先爽死我好了,免得明日死無全尸的時候死不瞑目。
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也不躲閃了,大咧咧一個熊抱摟在了媽媽,狗爪子老實不客氣捉住了程小月的乳房,又捏又揉,兼之搓拉彈唱,無所不用其極。這一把抱得結實,身體也粘貼的緊,立時暖玉溫香滿懷,雞巴就華麗麗頂住那豐臀了,臀肉本就柔軟,加上睡衣也柔滑,這么一頂,不免快感泉涌,銷魂不可勝言。他還嫌不過癮,左右是死,索性聳動下身,又多戳了幾下!
程小月猝不及防,忍不住「啊」地脫口叫了一聲,和胡玫握在一起的手也猛地一緊,緊跟著又被惡人從后面捅了幾下,差點兒撞到胡玫。胸前也憑空多了一只手,大肆掠搶,蹂躪得乳房上下翻飛扁了又長。她還不肯相信,任憑那手摸了好一會兒,才恍然醒悟:這個不要臉的是真下手了!
胡玫感覺到她異常,問:「怎么了?」
程小月驚慌失措之余,第一反應卻是把身子向后躲,只是怕撞到胡玫,口里掩飾著:「啊……沒……沒什么……啊呀……是是是腳抽了下筋兒……」
她身子越是往后靠,小流氓就越是舒服,從認識這位熟女以來,多看一眼屁股都難免付出滿頭包的代價,像這么安安靜靜讓他去摸,那是絕無僅有之事!為了對得起媽媽這一番好意,他也唯有奮發圖強全力以赴去報答了。
回答完胡玫的問話,感覺她也沒起疑心,才松了口氣。方顧得上去對付那只抓奶龍爪手——已經揉搓自己半天了。這只手的猴急,真叫令人咋舌,胸前的衣服都給他摸得七零八落皺成一團,肚皮都露出來了。只覺得乳頭給搓來搓去,隱隱然勃發,蹭在衣服上奇癢難耐,快感一波一波蕩漾開來,如果不是為人脅迫,倒是件享受的事。眼下卻是又羞又惱又氣又有幾分好笑,勾回另一只手,用指甲在那爪子上狠狠掐了一把。換做往常,他早就該嗷嗷叫著逃掉了,這會兒卻渾然不懼,還要捏著自己乳頭拉扯!找到手腕又掐了一把,還是不逃!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竟和自己卯上了。
陳皮皮當然知道痛!但明知道過了今天這個村就沒有了這個店,到了明天,難免要「我自橫刀向天笑,任憑媽媽去宰割」了,還客氣什么?早收回來一點利息也是好的。只覺得媽媽玉指如飛,掐了一把又一把,不一會功夫,手背手腕俱都火辣辣地疼痛,估計早鮮血淋漓了!他倒頗是英勇,擠著眼睛吐著舌頭,兀自不肯罷休。
程小月掐了半天,毫無效果,不免氣急敗壞,就低頭張了口去咬,她這也算是無奈之舉——那手抓在胸上,深陷在乳肉中,哪里那么容易咬到?幾次都差上一點點,卻還是親在自己乳房上面,倒似乎是在鼓勵人家深入了!
若沒有胡玫在場,程小月一聲大喝,陳皮皮自然魂飛魄散束手就擒,壞就壞在她起了隱瞞的念頭,不肯當機立斷,心里想的是就算這小王八蛋動手動腳,也成不了「大事「,自己最多吃點虧,給他揩揩油罷了。
她可不知道,這次敵軍摔鍋鑿船發毒誓,要太歲頭上動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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