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時耳根劇痛,幾欲撕裂。看也不用看就知道是媽媽!能在千軍萬馬中直取自己耳朵的,除她再無別人!閉眼一咬牙,忍了痛猛力一掙,硬生生扯脫出來,緊接著矮身一縮,從身前妹妹胯下鉆了過去。那妹妹正奔過來幫忙,沒防備他主動要受胯下之辱,大驚,趕緊收腿,卻感覺胯間的人如泥鰍一般,滑溜溜擠了過去。叫了一聲「哎呦!不好了……」
屁股上一陣癢,卻是那人一條腿勾起,不偏不倚在重要處碰了一下。心神大蕩,嬌羞無限……
過了程小月這一道關,鴨梨驟減,前面雖然還有幾個妹妹,卻都是沒有過抓色狼經驗的,見他沖來,避之唯恐不及,只顧得掩護重要部位,哪里還有閑暇見義勇為?小流氓左插右穿,自乳波臀浪中突圍而出,轉眼間已經到了門口。
只聽媽媽還在后面叫:「抓住他……」
轉頭看——正一只手捂了胸口向這邊過來,只是前面被一個女孩擋住了路,急切間想從她身上跨過,不防她恰恰正起身,不免一個趔趄耽歪在地上,耽誤了追殺。眼看是抓不到自己了!心情登時輕松,就留戀了一眼門口的一位小妹妹,那小妹妹腿長身細,膚白貌美,兼之半褪衣衫,上身的胸罩也只戴了才一半,正白晃晃地在他手邊。頓時饞涎欲滴,色心大起,正欲順手去摸一把,卻不料小妹妹甚是機靈,立馬兩手飛快捂住了。滿臉戒備瞪著他不敢放松,神色頗為堅決,大有「這是我的……絕不給你」的意思。
又戀戀不舍看了一眼,才轉身逃跑。正所謂:鰲魚脫卻金鉤去,搖頭擺尾不再來。待他跑到了走廊拐角,才聽見后面一眾美女大喝小呼,「抓流氓!」
「不要臉!」
之聲不絕于耳,更有無數衣服鞋襪一起擲了出來,足見群情激憤了!
一溜煙兒跑出劇團大門口,才慢下腳步,大呼倒霉:躺著也會中槍!我好好的睡覺,卻沒來由的招無妄之災,這下晚上又要麻煩……想想媽媽的拳腳,不免悚然。旋即卻又仰天「哈哈哈」大笑了三聲,自言自語:「男子漢大丈夫,要建功立業當然難免皮肉受苦,以后要追媽媽,困難重重,以她老人家的秉性,就算抱上了床,恐怕也要一邊揍我一邊圈圈叉叉,我須從現在起,學會適應才對。」
眼看夕陽盡落,暮色漸重,街上行人也多起來。想了一會兒,終于決定先去齊齊家。胡玫母女都曾數次替他解危度厄,算得上是自己的大救星了,現在當務之急是暫時去她家避一避風頭,叫齊齊去探聽了風聲,有了幾分把握,才能放心回去!
也不坐車,順著馬路牙子東張西望著慢吞吞走,從劇團到家六七站的路程,他倒走了一個多小時。等到齊齊家樓下,已是七八點鐘光景了。剛進樓道,忽然依稀聽到有人叫了他一聲,就退回來看,又一個人沒有!心里疑惑,假意轉身再進去,卻又猛的一個回身——還是沒人,這才懶洋洋地上樓去了。
開門的是胡玫,看見他,眉眼兒俱開。問了聲:吃過飯了?側身放他進屋。
陳皮皮看她雙頰生暈,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和平日比多出了幾分妖嬈。不由心底跳了幾跳,肚子里嘀咕:俗話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不過她這眼神,卻分明是丈母娘看奸夫了!很好,很好,我這個奸夫看來做得合格,胡阿姨仰慕我的美貌,在心里已經以身相許了!哈哈,我這個丈母娘貪心的很,看見女婿床上功夫好,要和女兒搶了……
假意四下張望,嘴里問:「齊齊呢?」
手卻在胡玫腿上摸了一把,身子也膩在了她屁股邊膠粘上一樣不肯離開。
胡玫也不躲,任憑他摸著,說:「齊齊剛才出去,說忘了拿補習老師發的資料,要回去取……你等一等,就回來了!」
說著轉了個身,卻不走開,把個翹凸盈碩的豐臀放到他手掌里了。
她今日上身穿了件真絲月牙衫,下邊是條長裙。衫子寬松,乳房又漲,下半截兒就松垮垮一直垂到腰間了,轉身之余,腰上的一圈兒白肉就顯出來,如同剝了皮的樹身,細白刺眼。見皮皮手抓了自己的臀肉捏撓,笑嘻嘻地瞄著她的胸,心里麻酥,卻拿出了長輩的姿態來,問:「給阿姨說說,你媽媽給你做了什么好吃的?晚飯吃了幾大碗?半大小子,正長身體的時候,可別吃的少了!要是沒吃飽,阿姨這里還有飯菜……」
話音還沒落,就聽陳皮皮的肚子里「咕嚕嚕」叫了一聲。倒沒想到,大是差異:「你幾點吃的飯?這就餓了?」
一句話點題,陳皮皮口水先上來了,反把剛升起的騷情澆滅,收回手揉了揉肚子,說:「我惹媽媽生氣了,還沒敢回家呢,餓壞了!有沒有吃的?先給我幾碗飯墊墊肚子!」
胡玫就去廚房去端了剛收起的菜,鍋里飯還是熱的,又去洗了幾個番茄給他炒。等炒好端出來時,卻見皮皮已經風卷殘云干掉兩碗飯了!笑著在他頭上拍了一下,說:「慢慢吃,怕人跟你搶不成?」
怕飯不夠,又去拿了一袋做早餐的面包來,才扯過了椅子坐他對面,用手支了下巴看他吃。
陳皮皮吃相饕餮,跟飯有仇似的。胡玫看著,心里感慨:從鐘凡不在家后,幾時見過這么個吃法的?平日里娘倆相對,用筷子數米粒相仿,合著也吃不完那一鍋底的飯……看他吃飯,吃得屋里也陽光燦爛起來了!伸手去他腮邊捏去個米粒兒,直想把手在那臉上撫摸幾下,打心眼兒里面說不出的愛惜!
吃的鍋空碟凈,才心滿意足,胡玫卻又打開了面包推過來,又去端了盤花生米,說:「炒菜你怕是等不及了,將就一下吧。」
陳皮皮拍著肚子給她看,打了個飽嗝,說:「飽了飽了,現在回去挨打我也不怕了。」
胡玫見他說得可愛,捂了嘴笑,滿眼生媚:「我要是有你這么個兒子,天天要捧在手心里的,哪里就舍得下手打?你倒說說看,怎么惹你媽媽生氣了,我好想個法子給你解圍。」
陳皮皮就把更衣室的事情學了一遍,末了說:「我是冤枉的,可沒打算去偷窺,阿姨,你可得相信我!」
胡玫聽得直笑,雙峰亂抖,邊笑邊說:「信,信,我怎么不信你?」
陳皮皮長嘆了一聲:「不管阿姨你信不信,反正我媽媽是不信了……哎,知己難求!難得阿姨這么相信我,我死而無憾了。」
胡玫就從桌子上拿起手機,給小月打電話:「你兒子在我這里了,吃得飽穿得暖,你可不用擔心,待會兒我把他給你送回去!」
陳皮皮伸長了脖子去聽,那邊也笑著,說:「不省心的東西,最近學會離家出走了,你該往死里揍他一頓才對,這么慣著他,還不慣得他天天惹是生非?」
胡玫就嗔怪小月:「你也是,孩子這么大了,動不動就要揍,也不怕打的和你離了心?今日這事情,你就給我個面子,饒他一回!不然我這阿姨大包大攬下來了,做不到可丟不起那人!」
聽小月答應了,又嘮了幾句家常,才掛電話。
皮皮見事情順妥,心花怒放,飯又吃得十足,當然就開始生淫欲。雖然知道胡玫是千肯萬肯的,卻偏不去直說,去將那塊黃燦燦的面包中間用筷子戳了個印兒,放了顆花生米在上面,長長地伸出舌頭,把那花生當了乳頭去舔,舔得淫蕩猥瑣,眼睛卻還看著胡玫,滿是挑逗之色。
胡玫看他了他這滑稽樣子,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別人家調情,還講究個曖昧隱晦,把情調去男女之間曲直,他這倒好,卻分明是赤裸裸的勾引了!伸出一根手指去他額頭上戳了一下,故意收了笑容板起臉,正正經經著說:「小流氓,憑你這下作的樣子,偷看女人八九是真的了!我真不該替你周旋,活活讓你媽一通亂揍才是正理。」
陳皮皮涎著臉,恬不知恥說:「阿姨,給我個真的舔一下行不行?我最近舌頭癢……」
胡玫的心蕩了一蕩,桌子下面把腿夾了,似惱非惱斜了眼兒看他,感覺自己臉上一陣的熱,說:「什么真的假的?你舌頭癢嗎?我去給你拿個鞋刷,保證能治了你這怪病!」
她面上裝著,卻把阿姨那兩個字換掉,口氣也變得快,活脫脫是跟男人在說話了。
陳皮皮舔了舔嘴唇兒,嘿嘿笑著:「那個毛太硬,有沒有軟一點兒的?」
他本來是隨口一答,聽在胡玫耳朵里卻多了幾分含義,誤會遠了!思想中具體了那光景,耳根一陣癢,下面就感覺一股水兒涌出來。故意伸直兩臂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把動作做得慵懶嬌媚,順便讓兩只乳房也挺得高高的去引誘人,嘴里卻說:「你自己找找吧,我可困了,這會兒只想去睡,你止了癢,要回家的時節再叫我,我好送你去請罪!」
陳皮皮福至心靈,馬上順了她的話頭,叫:「我想到了,想到了!」
說著在桌子底下脫鞋伸了腿過去,把腳去撩撥她。胡玫只覺得那腳從裙下探進來,順著大腿直抵在自己私處,結結實實地壓擠,就將上身趴在了桌上,分開雙腿讓他動作,片刻已經陰中汪洋,膩聲說:「是嗎?你有沒有問問,那毛的主人答不答應給你用?」
陳皮皮就伸手去她領口進去抓住了乳,也把上身趴在桌上,和她四目相對,說:「真是奇怪,舌頭也癢,腳也癢,不知道這病傳不傳染?阿姨,你有沒有什么地方癢的?」
胡玫心神蕩漾,直勾勾看著他,不再說話,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幫著他在胸前揉搓,漸漸氣促神散,長長地哼了一聲出來。
這聲音說不出的綿軟誘惑,聽在陳皮皮耳中,除了腿中間那一處還有幾分傲骨,全身上下都酥得沒筋了!手里揉著乳房,看她的臉慢慢由白轉紅,眉眼兒間春意盎然,心下大叫:我的乖乖,胡阿姨發騷了……她這副樣子,要是我不去脫她衣服,她該反過來強奸我了!
手也不肯松開,人就上了桌子,說人家著急,他可也沒什么少男的矜持!胡玫的身體順著他的來勢向后仰過去,靠在了椅背上,怕他撲過來收不住連人帶椅子翻倒,一條腿就抬起來勾住了桌子,說:「小心些,爬這么高!可別摔了!」
卻見皮皮就勢坐在了桌面上,用兩腿夾住了她的腰,猴子爬樹一樣抱住了她的脖子。嘴唇還沒擦干凈,就奔著自己的臉面來了。
胡玫動情,仰著頭和他親了,更覺得熱情似火。看那青春朝氣的面孔,似乎自己也年輕了回去,突然生出頑耍心來,一口咬住了他的鼻子,不肯松開,含含糊糊地說:「小……混球……你……想干什么?」
皮皮不防備,嚇得直叫:「松口松口!不待這么玩的!你再耍賴……我可要擤鼻涕了……」
兩人一問一答,說不出的荒唐滑稽,情人不像情人玩伴不像玩伴,不倫不類到了亂七八糟。
婦人的手有了空閑,就摸到了他腿間,在那鼓起的地界抓揉撩撥。她對這東西的熟悉,堪比皮皮對皮球的熟悉了,隔著褲子用指甲刮劃搓捏,快感竟然比手握了更強。幸福的皮皮直叫:「厲害!厲害!有趣有趣……」
胡玫把他扶直坐好,將椅子向前挪了挪說:「有趣的還在后邊。」
徑直去拉開褲口,從里面掏出了終極武器,俯身張口含了進去。
陳皮皮只覺得下邊一陣火熱,似乎進了一處極暖濕的所在,登時醒悟:不得了了,阿姨……在幫我口交了!那晚在樓下,他是見過胡玫給石夜來這么做的,其時雖然心生羨慕,卻也還不明了這里面的妙處。及至有了女人胡天胡地,也只有于敏和薔薇肯遷就他,薔薇和他相處日短,來不及為他仔細開發就去了。說到于敏,水平更是差到稀松平常!這回碰到胡玫,才終于有機會來理解個中真諦!
只覺得她的舌頭緊緊抵住自己,將那根東西裹得死死的,起伏之間,竟然像是有股吸力在拉扯牽引,摩擦得龜頭發癢,快樂不可勝言。
居高臨下看她起起落落,在白白的后頸上找到了一顆米粒大小的痣,柔滑干凈的皮膚上生了這顆痣,平添出幾分俏麗活泛,發髻盤梳得整潔光順,小巧的耳垂上戴副水滴樣式的耳墜,伴著她的動作不斷搖擺閃爍……婦人是極愛美的!細微處雕琢得仔細,若不是那骨子里一股天生的媚意,端莊高雅稍遜于小月,就十足一個個完美女人了!少了小月的霸氣,卻多了熟女的風騷,妖冶風韻,程小月是一定輸給了她。
皮皮看得入神,分了心,才支撐住沒早早繳械!胡玫套弄了一番,濕淋淋地吐出來,抬頭向他一笑,蕩意橫生,勾魂無限。用手捏了他的兩個蛋蛋,悉心按摩,贊了句:「你倒忍得住!」
陳皮皮叫:「忍不住了忍不住了!阿姨我要干你……」
胡玫笑著問:「哦,干是什么意思?干架嗎?我可沒力氣和你打架……換別個要求吧,或者我會考慮下……」
話沒說完,陳皮皮已經從桌上滑下來,坐在了她腿上,把硬邦邦的東西邊戳她肚皮邊說:「操屄操屄!我要和你操屄!」
胡玫倒不急,用額頭抵著他額頭慢吞吞地說話:「操屄?你來給我說說看,打算怎么個操法兒?說得有趣,我就答應——要是沒什么新意……恩,我也不怎么想的,活該讓你硬著……」
操屄前要考試,陳皮皮倒是第一次遇到,想了一想,說:「我雞雞很大!能插得阿姨舒服。」
胡玫裝了不屑:「很大?我看不見得啊!」
用手指圈住了他的東西,比劃了一下:「喏,也才這么粗,又不是特別長,要是萬一我答應給你操,操到我要舒服的關鍵你沒堅持住,我不是很吃虧?」
精蟲上腦,只想弄進去了,哪里還有平時的機靈!小流氓一陣抓狂:「不會不會,我功夫很好很好,很有職業道德,一定讓阿姨滿足!拜托拜托,我很有誠意的……」
嘴里說,手已經在扯胡玫裙子,去扒她的內褲,內褲窄小,又被兩人壓著,一時間哪里褪得下來?就使勁兒扯拽,將一條小巧鮮艷,情趣盎然的內褲扯得面目全非。
緊要處已經看見了,近在咫尺,他還在一味的拉扯,全忘了變通,可謂聰明一世糊涂一時,也沒想到現在就去弄,未必不行!
胡玫戲耍了他一回,自己也忍不住了,下面早已經水跡斑斑。抬臀將內衣褪了,按著他的東西向下引導,兩個人的體位卻不妥貼,勉強插進去,畢竟不能深入。陳皮皮也顧不得了,進港就一通死命地鼓搗,好在少年氣盛,體力充沛,插得雖然不爽利,動作卻快!加上從上面弄,抽插間剛好摩擦了敏感的那一點,胡玫就得趣,有幾分享受了。
上次在程家,兩個人是偷過的,但畢竟是隔墻有耳,不能放了膽子盡興!這番自然不同,胡玫就把輕狂顯露出來,沾到就叫!她生性好淫,又是個極上心的婦人,深喑交合道理,自然聲色俱佳!叫得一聲比一聲淫浪,一句比一句放蕩,蝕骨銷魂。
看他越來越快,怕泄了,按住他說:「我來給你換個玩法。」
起身在桌邊扶了,將美臀翹起,雙腿大開著,讓他從后面弄。皮皮就把裙擺撩起到腰上,站在后面扶了她腰插進去,格外得勢,動作更猛了!進退間直撞得那豐臀顫漪漣漣,十足的旖旎風景!肌膚交接中「啪啪」作響,和胡玫的呻吟交映,淫靡非常。
陰中水盛,被抽得汁液四溢,淫水順著大腿往下流,在嫩白的肌膚上流出一條扭曲的亮痕。桌子吃不住沖撞的力道,被胡玫推著朝前不住地移動,胡玫就跟著也向前挪,一直到了墻邊,才結結實實承受了!
正幸福著,門卻一下子被打開了!齊齊華麗麗地出現在門口,瞪大了眼睛望著兩人,嘴巴大張,滿面驚愕。
胡玫還不知道,呻吟著喊:「快……快……你操得好,我獎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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