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多了一筆「巨款」的皮皮,可謂春風得意!說話底氣也有了,動輒擺出一副大款的神氣樣子,也肯掏錢給齊齊買冰激凌了,也肯偶爾坐出租車了……唯每月的零用錢仍舊恬不知恥地張手向媽媽要。程小月氣得擰眉瞪眼:「你不是有很多錢了?還和我斤斤計較這點零碎兒!」
陳皮皮一本正經回答:「這個自然不同,我的是我的,媽媽需要支付的零用錢也是我的,花花綠綠的鈔票誰嫌多捏!自然是多多益善——萬一哪天偶犯了家法,被媽媽剝奪了收入,有這些積蓄,好多支撐個十天半月的……這未雨綢繆的法子,可是媽媽早就教過我的。」
胡玫家重新清理完畢,母女終于搬了回去。雖然心中都對皮皮依依不舍,不過心境卻是大不相同:齊齊當然千萬個愿意呆在皮皮身邊,不過心里始終恐懼著,小月阿姨——無論這位阿姨對待自己多么親近和藹,拉拉還是決計不肯做的!能早一日離開,就能早一天脫離「虎口」,于她而言,欣慰倒是多過了留戀。
胡玫品了少男之鮮美肉體,意猶未盡,一看到皮皮活蹦亂跳的身影,立刻去聯想到他那根在自己身體里舞動得虎虎生風的家伙,難免心神蕩漾情難自禁!
不過現在也沒了住下去的借口,自己臉皮再厚,也沒法繼續賴在這溫柔鄉了。只好趁著沒人的時候悄悄叮囑那小情人兒:「你要記著阿姨的好處,要經常來我們家……寫寫作業啦什么的,阿姨做飯的手藝你也知道,未必會輸給你媽媽!要是齊齊恰巧不在家……咳咳……阿姨給你吃新鮮的水果……」
陳皮皮口里答應,肚子里合計:「胡阿姨說要給我吃水果,當然不是一般的水果了,多半是鮮美多汁的水蜜桃……我一口咬下去,啊呀!桃子里怎么有鮮奶的味道?且讓我仔細研究,慢慢品嘗,總能解開這其中的奧秘……」
幫兩母女搬走了,家里登時清靜許多,猶如盛會甫散,人去樓空。程小月倒有了些戚然,站到陽臺上發愣。這幾日,她可謂心力交瘁疲于應付,一邊要防著兒子,一邊要防著胡玫,另一邊還要時刻去留意齊齊,更要擔心自己的秘密被人窺破……真個叫度日如年了!現在猛然卸下了憂心,卻感不到一絲輕松,反而空落落的沒滋沒味兒起來。想:以前我們母子就這么過了十多年,從沒覺得過家里清冷,才過了兩天的熱鬧,反倒不習慣往常的日子了!原來我的骨子里,竟然還是害怕了孤單,向往著有更多人陪在我身邊!
突然腰間一緊,身后貼過來一個身體,熱哄哄地燙了自己。卻是兒子從背后摟住了她,把頭擱在了她的肩膀上面,膩聲問:「媽媽,你在想什么?」
程小月扭動了下身體,做了個擺脫的動作,收回紛亂的思緒,反手在皮皮的腦門兒上彈了一記:「我想什么關你屁事,要你來問得這么殷勤。
陳皮皮也不躲閃,任憑那纖纖玉指結結實實地彈在頭上,發出「梆」地一聲輕響,卻緊了緊手臂,將媽媽穩穩地固定在胸前。說:「你不說,我也知道,你的兒子七竅玲瓏聰明絕頂,江湖人稱「陳半仙」,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載,算命卜卦猜人心思那更是不在話下,我只要掐指一算,哼哼,媽媽的小心思可就立刻程小月不禁莞爾,歪頭抵了下他:「哦!原來是陳大卦師呢,你不在終南山上修煉,跑到我家里干什么來了?
皮皮見她和自己玩笑,膽子大起來,把頭使勁兒抵回去蹭媽媽的臉頰,幾下就把鬢邊的頭發弄亂了,散亂的發絲垂下來輕拂他臉龐,帶來些許的癢意,說不出的受用。光滑白細的臉再過去,是程小月忽閃忽閃眨動的睫毛,微微向上彎曲著揚起,輕盈嫵媚之極!抿著唇,嘴角輕輕翹起,在頰邊堆起個淺淺的酒窩兒,甜美中透著安適,一張俏麗脫俗的干凈臉孔宛若是從畫中勾描出來的一般。
程小月發現兒子突然沒了動靜,側頭去看。只見他正呆呆地凝視自己,神色很是古怪,目光閃爍氤氳,透著幾分大人的正經。突然心里一跳,沒由來地紅了一下臉,問:「干什么?你鬼附身了?沒見過美女嗎?
陳皮皮方才猛然回過神來,由衷地說:「媽媽,今天你很漂亮!」
程小月板起臉撇了下嘴:「今天?哼哼,我哪一天不漂亮了?你這馬屁拍得稀松平常,可沒多少的技術含量……」
話音未落,臉上突然被皮皮使勁兒親了一口,不待她反應過來,腰上一緊,人已經給抱了起來,在陽臺上轉了幾個圈兒又輕輕放下,仍舊牢牢地摟著她,說:「美女我倒是經常見到,但是像媽媽這樣百看不厭如花似玉的美人,天底下可再也沒有了。
程小月猝不及防,被轉得頭暈目馳,差點驚叫出來,怕他再亂動,趕緊反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輕聲罵了句:「你要死啊!」
心底卻涌起一股暖意,想:他越來越像個男人了,剛才抱我輕輕松松毫不吃力,這個家里,終于又有了個像模像樣的男人!回想往日諸般辛苦熬難,心頭酸了幾酸,又是欣慰又是驕傲——我含辛茹苦,不要別人知道,只為了對得起曾經的愛情,只為了對得起當年的承諾!
將全身放松了,舒舒服服地靠在兒子懷里,說:「再過幾年,你就該是成年人了,到時候我就把家里的大權交給你,自己什么事也不管,清清閑閑地享兒子的福,你說成不成啊?」
陳皮皮被她的話勾起了萬丈豪情,大聲說:「好!將來我要掙好多好多錢,帶媽媽去環游世界,還要帶媽媽吃遍天下美食……不過媽媽,你一定要先做好心理準備,將來這一路之上,恐怕會有很多不妥之處,難免影響了你的好心情!」
程小月一時間不明所以,轉過頭看他。只聽皮皮一本正經地說:「那時候,媽媽你依然是貌美如花傾國傾城,看上去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咱們每到一個地方,都會給別人以為是一對情侶,大贊我們是神仙眷侶天作之和!住酒店的時候,理所當然要把我們安排到一個房間,嘻嘻……你當然是死也不從,同他們百|般理論,只是無論你如何分辨,別人也不肯相信,你辯得口干舌燥也無濟于事,哈哈!哈哈!到時候難免郁悶之極,大好的心情就此不在了……
一番話聽得程小月愕然,瞠目結舌,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抬腿就去踩他的腳尖,一腳跺下去卻踩了個空,原來皮皮早有防備,先避之大吉了。程小月哭笑不得,身子又被他牢牢抱著無法轉身,沒奈何彎腰挺臀,用力頂了他一下,輕啐了一口,罵:「滾!滾!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和你說話,還不如去找條狗聊天……」
皮皮嘻嘻一笑,流里流氣地伸出舌頭在她耳垂上舔了一口:「媽媽原來會講狗語啊,稀奇啊稀奇,汪汪……汪汪……媽媽,我剛才說的是什么?
程小月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反駁道:「我怎么知道?你又不是狗……」
只覺得和他越說越是糾雜不清,也不知道這個兒子到底跟誰學的,句句話里透著不著調的古怪,叫人防不勝防難以應付。耳朵被他舔了一口,濕淋淋的口水留在耳垂上,涼颼颼的發癢,心里頭就蕩了一下,忽然有了一些慌亂。
陳皮皮膩著她又說了一句:「我就是媽媽的小狗……」
心里也突然一動,一下子想起了書房里黑暗中的一幕,那刺眼的白嫩身子在腦海中倏然閃過。腦子里浮出一個念頭來:我是媽媽的小狗……媽媽可不就成了母狗!罪過罪過,我這是拐著彎兒罵到媽媽了!不過……那晚在書房,我和媽媽一起的姿勢,可真有那么幾分像狗狗一樣的!
只覺得一股口水從舌底涌了出來,滿口生津,恰巧程小月的豐臀正緊緊抵在他的胯部,溫熱柔軟豐腴渾圓。鼻中嗅到的,是無比熟悉的淡淡幽香,似麝如蘭醉人心扉。心就猛地跳了起來,下面竟然跟著勃了起來。
程小月初時還不知道,心里正亂著,隱約里覺得自己正接近著什么不堪,卻不敢細想進去,怦怦心跳著。感到身后兒子的胸膛火一般炙熱,似乎熔爐一樣烤得自己心煩氣躁,想要掙扎開來,偏偏身體軟綿綿地使不上一絲力氣,腳也一下子軟了,顫得連自己的身子也無法支撐。手足無措地扭了一下身,立刻就感覺到那身后的堅挺勃起了。
夕陽落在陽臺上,把兩個人的影子一直拖進了房間里面,長長地糾纏到了一起,空氣里忽然充滿了濃濃的曖昧。兩個人都靜止著,誰也沒再動,卻都一樣的慌亂無措。
那堅硬慢慢地火熱起來,隔著薄薄的衣服烙在程小月的股間,偶爾不能抑制的跳動一兩下,清楚明白地流淌著沖動。程小月全身麻酥酥的,頭皮一陣陣地發緊,腦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懼鋪天蓋地襲了過來,說不清又道不明的害怕著。卻又有種奇異的渴望,那渴望從身體深處鉆出來,正一點一點地把她吞噬掉,幾乎像潮水一樣把她的理智淹沒在汪洋中。
在陳皮皮的心中,倒不覺得和媽媽那件事有多嚴重!于他而言,亂倫這詞兒的概念還不那么清晰,加之那晚在床上和媽媽一起時,并不知道那是媽媽,自然,棍舞九天龍騰四海吃盡了便宜。到得后來,知道了事情原委,反而覺得格外增添了幾分新奇。以往對媽媽,忌憚是占了上風的,即使從前打手槍的時候想過無數次媽媽,也只是少男情懷初知性事,自然而發罷了。完全沒想過要真的去捋虎須調戲媽媽,平時種種愛昵,撒嬌討好的成分居多,因此做得毫無芥蒂自然坦蕩。
而事發之后,見媽媽只字不提若無其事,再想想平時她對自己呼來呵去,動輒拳腳相加,如今吃了個悶虧又不能發作,不免得意,大有成就斐然之意。
那日撞破了媽媽在客廳自慰,才突然明白了她的苦處,體諒到了她這十多年來的不易。因此在心里絲毫沒有對媽媽的所做作為有輕視之意。他年紀尚輕,思考遠不及成年人周到,卻也隱隱感到了一種害怕:這世上女人始終離不開男人,于敏老師的老公身殘,才給了自己可乘之機占到了便宜;薔薇是因為一個男人才淪落在這個城市;吳秀麗是因為老公不在沒有男人籍慰才偷男人;胡玫則更是守了一個男人還要別的男人;由此可見女人是一定需要男人的!偏偏媽媽這些年沒#有男人,如果有一天她忍不住了要嫁人,自己即便是十萬個不愿意怕也是無濟于事。真到了那個時節,可是糟糕的很了!
有了這一層心思,心底深處自然就有了做媽媽男人的念頭,只是這念頭埋藏至深,連他自己也未必明白。加上自己在媽媽眼里充其量只不過是個毛孩子,也實在不敢奢望有那么一個崇高的地位,這念頭當然愈壓愈深,想也不敢多想。
此刻兩人站在陽臺,媽媽偎在自己懷里,親密無間,一瞬間就把她當做了一個女人來看,無意間觸動情欲,突然間生出了一股豪意:我要是能做了媽媽的男人,以后處處保護慰藉她,不讓她再時不時茫然若失孤單彷徨,那也是極好極好的事情!而且……而且……這對我來說,那個那個當然也是幸福至極……
胡思亂想著,愈發情不能自禁,下面有動了幾動,就挑進媽媽的股溝里了,先前還能盼望著媽媽一時疏忽沒有發現,到了現在,那是禿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了。眼珠骨碌骨碌亂轉,一顆心戰戰兢兢忐忑不安,唯恐懷里這只母老虎突然間雌威大發,絕地反噬,到時候自己的小命難免岌岌可危,猶如貓口之魚鼠虎口之羊鹿,欲逃而難能了!
程小月還懵著,這些日子以來,身邊沒有了男人,苦悶之處,就只有自己知道了。她這時節,正是情欲勃發欲求不滿之際,身體里的需要自然思之欲狂,之[前給兒子誤打誤撞「安慰」了一次,雖然事后惴惴不安不能釋懷,但那快樂卻是真真切切的!及至胡玫和她私下吐露心聲,說出了那一番道理,著實觸動到了她的柔軟之處,雖對她的放縱理論不以為然,腦子里的堅貞卻也有了一兩分松動,活泛了接納男人的心思。只是她要接納的男人,還在向著鐘凡傾斜,至于自己的兒子,那是想想都不敢的!沒料到眼下狀況突然就那么來了,手足也無措了,心慌也意亂了,身體也僵硬了,腦子也糊涂了。
她這一猶豫,身后的人膽子就大了幾分,本來只是想想的,現在就敢做了!
,一只手把持住她的腰,另一只魔爪畏畏縮縮從腰間往上移動,一點一點地爬到了小腹,清楚地摸到了裙腰上面的一片光滑。這里是戰略上的要地,向上可以攻擊高地娘子關之玉女峰,向下能偷襲蚌埠嶺之淝水河。要知道以當年秦軍之盛,尚且被那晉軍以寡敵眾大敗于斯,丟盔卸甲損傷慘重,由此可見這淝水的緊要!倘若我們的皮皮由此攻擊,直奔程小月下盤,結果當然是可想而知了。
不過程小月同兒子征戰多年,知己知彼,當然也非等閑之輩,深知用兵之道退敵之法,雙手急忙趕來救援,先把守住了裙腰處那緊要關口,不讓敵軍順利通過咽喉要道,同時上面擺起了空城計,喊了一聲:「不許往上摸!」
可惜她不是諸葛亮,皮皮也不是司馬懿,何況那城門口還少了扛掃把嚇唬人的老兵!加之程小月心虛勢弱,叫聲也不那么理直氣壯,難以做到琴聲不亂,自'然也達不到恐嚇的效果。陳皮皮干笑了一聲,死皮賴臉地偎過去,把腦袋貼在了媽媽頰邊,說:「你早先還欠了我一次呢,今天我要債,嘻嘻,利息就免了,本錢一定要討回來……」
那魔爪就伸了上去。
程小月本能一彎身子,想要掙脫開他,卻忘了那手是在衣服下面的,這一彎腰卻正好給了人家可乘之機,倒是把自己的乳房白白送上了!只覺得左邊乳房一緊,給抓了個正著,雖然隔著乳罩,卻也早心驚膽戰魂飛魄散了,情急之下身體猛地一蹲,就帶著皮皮一起歪倒在地上。程小月是彎著身體的,臀部自然后翹,反而和那硬邦邦的東西貼得更密切,甚至能感覺到它已經壓在陰唇的部位了!偏偏懷里的那只手還在撫摸到手的乳房,一股透心的癢從乳房上傳來,下面竟然就有一股水兒涌了出來!
兩人的腿也糾纏在一塊,你夾著我我壓著你,裙子也翻上來,把個白嫩嫩滑溜溜松軟軟的大腿全露了出去。陳皮皮還在叫囂:「媽媽媽媽,你這是耍賴!男子漢大丈夫,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咱們可有約在先,你不許不講道理……」
程小月驚慌失措,陣腳大亂,顧不得去抵擋襲胸的敵軍,忙著把腿上的春光遮蓋,口不擇言回了一句:「我不是大丈夫,我是女人……」
陳皮皮的手已經探進了胸罩里,去勾引那一顆不肯見人的紅豆,紅豆也很久沒被人欺負過了,脾氣見長,被他這一摸,怒而勃發,憤憤然挺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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