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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傳 第三十章

日過中午,淮海市醫大附院住院部的十樓卻不如往常般擁擠熱鬧,不少病人家屬經過時好奇地朝里探探頭,馬上就會被通道口站定的兩個戴大檐帽的制服公安給斥退,如果他們之中有人眼神好點的話,可以看到倆個公安的黑藍制服手臂上的徽章里寫著“802”這三個數字,很顯然這層病房已經被警察給控制封鎖住了。

至于為何封鎖整個樓層,傳出來的流言版本有好多個。有人說,昨天有一個毒販在搜捕行動中開槍拒捕,然后身受重傷被送進附院搶救,目前作為重要證人從而被警方嚴密保護起來;有人說,去年在南方連續作案的爆頭搶劫犯又出現了,但是這次他沒有爆成別人的頭,卻被神勇的警方給打傷送到附院,所以封鎖樓層嚴密看住他;還有人說,其實是一伙富二代開著跑車在街頭飆車,結果弄出了連環車禍,還有人斷胳膊斷腿的,現在正在里面等著做手術。不過這三種說法中,最后一種贊同的人更多些,因為有不少人都聲稱看到一輛豪華的大奔昨晚開到了住院部門口,一個穿著時尚性感,戴著大墨鏡的苗條美女走進了這個樓層,好像是來探望病人的。

一談起這個話題,病人和家屬們都很是憤慨,個個都在罵醫院和這個世道,有錢人占盡了所有的好處,他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要看病就可以隨便就包下一整層病房,還可以讓人民警察來給他看門護院,普通老百姓卻一個病床都難求,要是不想被醫托剝削的話,就只能在走廊過道支個床架,時不時還要笑臉迎接醫生護士們的白眼。

兩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過來,躺在過道里的病人們紛紛閉上了嘴,待他們的腳步聲遠去才恢復了交談,沒有人注意到那個稍矮一點的女醫生走過時殘留著一陣濃郁的香水味,雖然她身上套著寬大的白大褂,但還是可以看出里面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特別有心的人還會注意到白大褂下那雙黑色漆皮尖頭高跟鞋,鞋跟又細又長足足有10厘米高,跟一般醫生工作時所穿的平底鞋和坡跟鞋大相徑庭,白大褂后擺的分叉偶爾被風帶著飄起的話,可以看到里面那兩雙修長勻稱的美腿,美腿上裹著淡黑色的無骨絲襪,雙腿邁動間帶起一陣陣香風,卻是這座白色巨塔中難得一見的風景。

這個穿著高跟鞋的女醫生已經挺高了,但是與她齊肩走著的男醫生卻足足高了她一個頭,他的肩膀很寬很收拾,長長的白大褂披在他勻稱的身上特別有型,他的背部挺得筆直,走路的姿勢很有軍人的風范,兩人手中都拿著個文件夾,很快便走到了被封鎖起來的那個樓層。

值勤的警察伸手攔住了他們倆,開始檢查他們的證件,男醫生胸牌上的名字是“石山”,職務上標著的是副教授,他伸手解開一直戴著的白口罩,露出一張棱角分明的俊臉,看起來很年輕,雙目炯炯有神,一個稍胖點的警察拿著胸牌上的照片對著眼前這張臉看了好幾遍,在確認他跟照片上是同一個人后,帶著些許懷疑問道:“副教授,今天值班的不是林主任嗎?怎么變成你過來了。”“是這樣的,林主任前面午餐的時候接到一個電話,說他家小孩子忘記帶鑰匙被鎖在家門外,他愛人這段時間又出國去澳洲了,家里沒有人可以照顧孩子,所以林主任就叫我代他這一班,等他事情處理完,回來后還是他值班的。”男醫生不慌不忙的回答,他的聲音有著超越年輕外表的沉著穩重,聽在人耳里有一種讓人信服的魅力。

胖警察將信將疑的把胸牌遞過去還給男醫生,男醫生正要舉步走進去的時候,旁邊那個比較瘦一點的警察突然開口了。

“等一下,別走,你帶來的這個女的證件呢?”男醫生旁邊的那個女醫生一直沒有說話,她栗紅色的齊肩卷發在腦后綁了個短馬尾,白色大口罩上方一雙明媚靈動的大眼睛里閃過幾絲慌亂的情緒,如果兩個警察湊近看的話,不難看出她細細的眉梢經過精心的打理,眼角還殘留著藍色眼影的痕跡。

不過這兩個警察并沒有如此好的眼力,而女醫生的同伴很快就做出了反應,他立馬打著哈哈說道:“兩位大哥別嚇著小姑娘了,這位小妹妹是本校研二的實習生,名字叫方依依,剛過來跟我沒兩天,她的胸牌還沒做好,今天我是帶她來熟悉下臨床環境的。”“依依,兩位大哥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跟他們說說你的專業和學校。”他邊拍了拍女同伴的肩膀,邊用極為和藹溫柔的口氣對她說。

女醫生的雙目迎上他眼中傳來的鼓勵,好像給他這一拍,膽子壯大了不少,她也開口說道。

“對不起,兩位警察大哥,依依今天剛來實習報道,很多地方不懂的,還請兩位多多包涵。”她的聲音倒很是清脆可人,聽起來的確年紀很輕的樣子,她邊說著邊用雙手抓住胖警察的一只手掌搖動著。

這個胖警察感覺自己的手掌被一雙柔軟有肉的纖手抓在,年輕女人富有彈性的肌膚觸感讓他心頭癢癢的,忍不住就出來打圓場了,他給身邊的瘦警察使了個眼色,好像他在兩人之間的地位比較高,瘦警察立刻不吱聲的站到了一旁。

胖警察把臉上的肥肉都擠到一塊,才擠出個笑臉道:“沒關系,小依依是吧,有石教授帶你肯定沒問題,哥哥們剛才只是考考你的膽量,不要怕。”“對了,依依,下午你還有課要上,趕緊跟我做檢查去吧。”男醫生看胖警察半天也沒有松手的意思,趕緊出言道。

“謝謝兩位大哥,那依依先去工作了啊。”女醫生恰到好處的出言告辭,胖警察還戀戀不舍的多捏了下女醫生的小手,才松開讓她走了進去。

兩人直至轉過了一個拐角,確認倆警察的視線及不到后,女醫生趕緊拿剛才被胖警察抓過的手往白大褂上擦了又擦,嘴里還不住抱怨著,這回她的聲音變得沒有先前那么清脆了,倒是很有成熟女人的韻味。

“哎呀,這個胖子真他媽色啊,手里汗又多,抓著人家的手一直摸個沒完,真是有夠煩人的。”“施姐,還真看不出,你居然可以像個小姑娘般說話,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我有些戲謔的看著施姐的舉動,不得不說,戴上口罩把卷發綁成馬尾的她,還真的讓人無法確定真實年齡,尤其是那一副妙齡少女的口吻,實在逼真。

“哼,你不知道的東西還多著呢,姐姐身上還有很多妙處等著你探索。”施姐嫵媚的大眼在白口罩上方靈活轉動著。

“哦,什么妙處,比如說這個嗎?”我嘴上開著玩笑,一只手卻從她白大褂的分叉中滑入,很準確的就握住那兩瓣柔滑豐腴的臀肉,雖然隔著一層黑絲褲襪,但仍然能感覺那大白屁股的彈性十足,施姐的肥臀手感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討厭,不要亂摸人家那里好不好。”施姐嘴里佯怒說著,兩只大屁股卻反其道的向我的手上湊,還試圖用那兩瓣豐腴美臀夾住我在她胯下肆虐的大手。

“好好的,干嘛給人家亂起名字,還叫什么‘依依’,真是有夠幼齒的。”“喲,你大名叫施依筠,我給你取個假名叫方依依,不是很協調嗎,而且‘依依’、‘依依’叫起來多青春啊,女人還不喜歡自己青春點嗎?”我繼續打趣著她,手里卻毫不松懈,已經邁過一條光滑的真絲內褲,觸及她胯下的那條已經溪水泉泉的溝壑了。

“好啦好啦,你都是有道理,愛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我的小爺。”施依筠白了我一眼,兩條勻稱筆直的大腿卻用力一夾,把我的大手鎖在了里面。

此時我們兩個已經走到此行的目的地,我看她雙眼里水汪汪的,好像已經動情了的樣子,連忙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讓她暫時清醒一些,同時趁機從她的胯下拔出手來說:“已經到了,這里不合適,我們先辦正事要緊。”施依筠很配合的松開了她的大腿,我們兩個的視線不約而同的投射到面前這扇墨綠色的門上,厚重的實木門上嵌著鍍金的1008的號碼牌,下方的白色病號卡上寫著“VIP:呂天”幾個大字,我們相對一眼,知道找對地方了,我輕輕的伸手推開房門,房門并沒有上鎖,應手而開。

進去后沒有看到預想中的病床和病人,入門是一個40多平方的小客廳,放著沙發茶幾和液晶電視,靠墻擺著一張辦公桌和一個醫療器械柜,有兩個穿著粉紅色護士服的小姑娘正蹲在地上收拾著雜物,她們倆背對著門口忙碌著,并沒有發現我們已經走進來了。

其中一個短發的女護士說:“真沒見過這么討厭的病人,動不動就叫人過來干這干那,給他端茶遞水、添衣加被的,又不是倆胳膊都動彈不得,雞皮蒜毛的事都愛使喚別人,好像把護士當成他家傭人一樣。”“嗯,昨天剛進病房的時候我還挺高興的,以為這回有機會接近個高帥富了,沒想到早上跟你來一看,這個少爺可真是極品中的極品了。”旁邊一個扎馬尾辮的女護士應聲道。“我給他傷口換藥的時候,他就直接伸手來摸我的大腿,嘴里還不干不凈的,好像把人家當作小姐一般,真不知道你昨天一個晚上值班是怎么熬過來的,他沒有對你怎么樣吧?”“昨天晚上還好,他那個美女媽媽來照顧他了,我就在護士站值班打瞌睡,一晚上都沒有叫我進去,樂得清閑。”短發女護士應道。“不過他媽媽可真年輕啊,又漂亮又有氣質,只是老戴個大墨鏡,不肯讓人看她的臉蛋,我總覺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一樣。”“像他們這種爆有錢的人家,肯定娶得都是什么大歌星名演員之類的,你看著眼熟也很正常啊,說不定等這個爺出院的時候,你還可以找她要個簽名什么的。”馬尾辮女護士笑道。

“不開玩笑,我現在還真是盼著這個少爺早點出院,不然我們肯定會被折騰得發瘋的。”待短發女護士說完,我在他們后面輕輕的咳了一聲,兩人很快轉過身來,我趕緊用手比了個手勢,讓她們不要講話。

倆護士看到我們的衣著和我身上的胸牌,都露出了尊敬的神情,很拘謹的站在原地等我吩咐,我正了正臉色,輕聲說道:“我是石副教授,林主任下午有事,我暫時代他值班一下。”倆護士并沒有多問什么,像這種臨時代班的事情在醫院里很常見。

“病人的情況怎么樣了,你先說說看。”我指了指那個短發的女護士,她看起來年紀比較大,說話態度也更成熟些。

“病人入院后,經多項檢查可知,其渾身多處受外力沖擊造成組織損傷,此外還有左手關節脫位,雙腿肱骨外科頸粉碎性骨折,腎臟受重力沖撞破裂,有內出血現象,入院時有短暫呼吸心跳驟停,后經搶救恢復正常呼吸。”“由于病人存在內出血現象,昨天晚上已經對其進行了手術,林主任親手做的手術很成功,病人現在已經停止出血,但由于外傷尚未痊愈,加上術后需要調整,目前只能躺床上休息。”短發女護士不緊不慢的說出來,可以看出她對工作業務十分嫻熟。

“早晨測量了病人的體征,病人舒張壓為6.0-12.0kPa,脈壓為4.0-5.0kPa,心率為55-80次/分,都在正常范圍內。”馬尾辮女護士在一旁補充道。

“很好,我現在去看看病人的情況,昨天值夜班的辛苦了,可以先去休息一下,這里留一個人就行了。”說著我指了指那個馬尾辮女護士,短發女護士很滿意我的安排,她跟同伴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你去護士站坐坐吧,我這邊還有個實習生,暫時不會叫到你,你注意不要讓其他人過來打擾我的教學活動。”馬尾辮女護士連忙點頭,然后邁著輕快的腳步走了出去,看上去她巴不得自己不用在這里守著病人。

待病房的門完全關上,我從里面將其反鎖好,兩個人踮著腳步悄悄湊到通往里間的門前,這扇門的最上方有個透明的觀察窗,以我的身高剛好能夠得著,施依筠就沒辦法看到了,我讓她先去去注意門口的情況,她有些生氣的抓了我腰部一把走開了。

透過玻璃窗,病房的里間一覽無遺,大約60平方大小的一個房間,靠墻擺著各種醫療器械,有心電圖儀、腦電波儀、呼吸機等等,靠近門口這邊擺了一張很大的病床,潔白的被褥下躺著一個熟悉的人,呂天臉色蒼白,一頭黃發亂糟糟的靠在枕頭上,他的雙腳被高高的吊在床尾,腿上打著厚厚的石膏。

病床的旁邊還有一張稍小點的床,床上的被褥有些凌亂,像有人昨夜在這上面睡過的痕跡,一件黑白格紋的粗花呢長外套很隨意的扔在床邊,而這件衣服的女主人,夢蘭身上只穿著件桃紅色雞心領的針織衫,正坐在小床邊沿上,手里邊削著一個蘋果,邊跟病床上的兒子說話,雖然隔著一扇門,但是門并沒有關嚴實,所以里面兩人交談的聲音還是很清晰的傳入我的耳中。

“媽,你跟叔叔講了沒有啊,他有沒有派人把那個瘋狗給抓起來啊?”呂天的口氣透露著不耐煩,也許是手術后身體較虛弱,他講話的氣力小了很多,如果換在平時估計已經破口大罵了。

“天天,你別激動,小心傷口呢。”夢蘭那標志性的女中音依舊動聽,語氣里很明顯聽出她對兒子的關心和疼愛。

“媽媽昨天過來路上就給你叔叔掛了電話,可是一直都沒人接聽的樣子,我覺得很奇怪,就打了個電話到他辦公室,他的秘書接了電話告訴我,這些天部里有個重要的會議在本市召開,你叔叔前兩天已經在忙著會議的事情,因為這個會議內容高度機密,所以現在誰都無法聯絡的上他,我只好跟簡單的講了下你的情況,讓他先派幾個警察來做好保衛,免得那個瘋狗再過來傷人。”“什么啊,那就白白等著那瘋狗跑了嗎?你不是知道他就是那個賤貨的兒子嗎,先把賤貨抓起來再說啊。”呂天越說越激動,好像觸到身上的傷處,開始“哎呦”“哎呦”的喊疼,夢蘭連忙放下手里的蘋果,伸手撫摸著他的臉蛋和胸口,嘴里“心肝寶貝”的叫個不停,才漸漸讓呂天平息下來。

“乖天天,千萬別生氣,這個時候你先養好身體,那邊的事情你不用擔心,等過幾天你叔叔回來了再找他商議,就憑那個賤貨和瘋狗能跑得到哪兒去,我們要弄她還不跟捏死頭螞蟻一般容易。”夢蘭的話里充滿了惡意,她咬牙切齒的樣子讓精致的臉蛋有些變形,讓人很難將這副模樣與那個高貴大氣的歌唱家聯系到一起。

呂天很聽話的點了點頭,在夢蘭的安撫下漸漸合上了眼皮,他似睡非睡間還嘟囔了句,問道:“媽,我的事情爸爸知道了嗎,他怎么沒有來看我。”呂天的話好像讓夢蘭有些難以作答,她有些猶豫了下答道:“你爸爸上周不是進京去會一些老朋友了嗎,他最近好像都在忙一件什么大項目,你知道他生意上的事情不會跟家里人講的,我給他撥了電話,他也沒有接。”呂天并沒有繼續回答,他好像已經睡著了一樣,夢蘭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輕輕的幫兒子蓋好被子,坐在床沿呆呆的看著呂天的臉龐,臉上掛著難以言表的神情,目光里充滿了愛意,卻還帶著幾絲幽怨。

我看時機差不多了,輕輕的敲了敲門,然后徑直開門走了進去,夢蘭連忙站起身來迎接我,看到我的白大褂她露出善意的神情,但還是帶著些遲疑問道:“你是?林主任怎么沒有來呢。”“林主任臨時有事,叫我代班一下。”我輕輕朝她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然后走到病床前,裝模作樣的看了看呂天的情況。

醫大附院的水平果然是頂尖的,呂天身體外表恢復得還不錯,但是我給他造成的內傷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治愈,他現在渾身乏力、煩躁、口渴、易困都是腎臟受損的表征,所以我在用聽診器按著他的胸口的時候,他依然沉睡不醒。

看我松開呂天的脈搏轉身,夢蘭立馬迎上來輕聲問道:“醫生,我兒子的情況怎么樣?”我看得出她眼中的急切,卻沒有立即作答,只是做了個手勢,讓她跟我來到外面的客廳,夢蘭很聽話的走了出來,我把里間的門關好,然后轉過身來對她說:“夢女士,病人的情況比較穩定,不過我還有些資料需要你過目,這個關系到他后續的治療,很重要的。”夢蘭聞言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我拿出先前放在一張辦公桌上的文件夾,從里面取出一個蘋果IPAD,夢蘭可能頭次見到醫生擺弄這個,有些好奇的湊過頭來看,我點開了一個視頻播放起來。

這個視頻是720P的格式,畫面的清晰度挺高的,把不大的試衣間內的春光展露無遺,一具年輕卻很有活力的男子的身體與一個正處于巔峰的成熟女體正纏繞在一塊,隨著他們不停的變換著各種姿態交媾,有好幾次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夢蘭那張全國人民都很熟悉的臉蛋,以及臉上充滿情欲正處于興奮狀態的神情,甚至她小腹下方那撮恥毛都纖毫可見,更令人震驚的是,視頻最后男子把自己的精液射入夢蘭的小嘴,當他轉過身來露在鏡頭內的臉蛋卻極為年輕,居然是個尚未成年的男孩子。

“你……你是誰,你怎么會有這個東西,快關掉。”夢蘭沒看一半就已經渾身劇顫,一根涂著桃紅色指甲油的白嫩食指直指我的面部,口氣卻依然頤氣指使。

“呵呵,我們親愛的夢老師,你可真是有夠豪放啊,光天化日之下在公共場合做愛。”我避開她唑唑逼人的手指,語帶諷刺的說著。

“咦,這個男孩子是誰呢,好像很面熟的樣子,看起來很像是夢老師精心培養出來的優秀兒子哦。”夢蘭估計怎么也沒想到會在醫院這個環境,在一個醫生手中看到自己與兒子在試衣間內的淫亂場面,我已經將視頻播放完畢,她白皙粉嫩的臉蛋卻已脹得通紅,沖上來要從我手中奪走IPAD,這個女人別看個子小小的,手上的勁兒倒是挺大,我差點沒被她帶了個踉蹌,但是我很快便抓了回來,看她一張口要喊警衛的樣子,我迅速伸手抓在她張開的雙腭連接處,她紅紅的小嘴張得大大的,卻無法并攏,更別提發聲了。

“聽說您經常帶著兒子上電視接受專訪,什么《藝術人生》、《魯豫有約》估計都上煩了吧,這次改成母子亂倫性交淫戲,估計能讓電視臺的收視率翻好幾倍吧。”我繼續取笑著她。

但是夢蘭并未就此罷休,像頭母豹子般掙扎個不停,手里還胡亂的拍打抓撓著我,我有點火大的朝她臉上甩了一巴掌,一記清脆的聲響后,夢蘭那白嫩的小臉右邊頓時多了個紅紅的五指痕跡,這一下打得她有些朦了,雖然我下手不是很疼,但養尊處優的她估計很久沒被人這么打過了,她呆呆的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我這回直接掩住她的嘴,惡狠狠的警告她說:“別給我亂叫,否則我進去打你兒子。”“小心你的牙齒,你咬我一下,我讓你兒子斷一條腿,你自己看著辦。”我又及時補充了一句,她正在擇人欲噬活的牙齒立馬停住了。

我招了招手,剛才一直在旁邊站著,想要幫忙卻無從著手的施依筠走了過來,她默不作聲的幫我解下嘴上的口罩,在她的幫助下我把夢蘭手朝后綁了個結結實實,這下子她沒法亂掙扎、亂舞手了。

夢蘭這回總算看清楚我的正面了,她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申請,驚訝道:“咦,是你這瘋狗,你還敢來這里,快放了我,不然我把你和你媽全部抓起來,扔去勞教。”我無視她的威脅,譏笑道:“夢老師,難道你想讓全國人民,哦不,還有外國友人都在網絡上看到你和你兒子合演的AV大片嗎?”“對了,你還是總政歌舞團的一級演員,享受政府特殊人才津貼,何不讓納稅人也見識見識你動人歌喉下的曼妙胴體,這才是人民藝術家的本色嘛。”“你敢要挾我?你知不知道散播他人隱私是非法的,你會被公安抓起來,讓你牢飯吃個飽。”夢蘭雖然臉色一變,但是仍語氣很強硬的回復。

“哦,是嗎,看來你們真是手眼通天了。”我微微一笑,面不改色道。

“不過我早就考慮到這一點,已經把這段視頻傳到國外的朋友手里了,只要我有被捕的消息或者干脆沒有消息了,他就會把視頻放到各大網站論壇上,到時候情況可是控制不住了哦。”“哈哈,你別自以為是了,現在網警很厲害的,你發的東西他們可以把你屏蔽了,還可以找到發東西的人,把你們一網打盡。”夢蘭譏笑著回答。

“嘖嘖,好厲害哦,我好怕怕,可是我提醒夢老師你一句,國際互聯網不是你國內的局域網,你們想怎么攔截就怎么攔截,那個防火墻可以對內可是無法對外,再說不管你怎么屏蔽,總會有漏網之魚的,你是封殺不盡的。”“有一句話叫‘人言可畏’你應該懂得吧,一個人如果沾上了流言的腥味,不管她如何辯解都是無法洗白的,人們只會覺得‘無風不起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無論如何你在別人的眼中已經變色了。”“你這是無稽之談,那些小貓小狗的鬧不起多大的動靜的。”夢蘭依然強自嘴硬。

“你想想看,要是國內著名的女歌唱家與親生兒子亂倫性交的新聞一出現,那是多么的轟動啊,那時候就算你出來澄清也好,辟謠也好,起訴也好,小報狗仔和八卦愛好者都會在各個圈子里流傳,你覺得你老公會樂意自己的老婆成為別人口里的談資嗎?他現在也是很有身份的人了吧,走出去談生意做投資,頭上頂著這么大的綠帽子,你覺得他會很高興嗎?”夢蘭此刻臉上已經全無血色,很緊張的抿著自己的下唇,我可以看出她尖尖的下巴在顫抖著。

“你再想想看,日后你在舞臺上演出,臺下的觀眾腦子里想的不是你的音樂有多么美好,而是你華麗服裝下的肉體是多少的淫蕩;他們聽到耳朵里的不是你的歌喉,而是你興奮時發出的呻吟是多么的動人,你在他們的腦海里都是赤裸裸的,你身上的那個小洞人人皆知,你還有臉面繼續公開演出嗎?”我的話就像大錘一般,一句又一句的打在夢蘭的心上,將她內心的護甲一塊塊的擊碎,她已經快要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了,只依靠我抓住她的手臂力量勉強站住。

“對了,你下半年不是有一個歐洲的巡回演出嗎?最后一站是音樂之都奧地利維也納的金色大廳,那可是多少歌唱家夢寐以求的舞臺啊,你覺得如果這個視頻暴露出去的話,你還好意思跑到那個神圣的大廳去表演嗎?”

“要知道金色大廳可是音樂者的圣殿,能到那里演一場就可以證明你在這個領域內的地位,國內目前為止到達那個高度的只有兩個人,我記得上一個去那里演出的是某個湘妹子吧,你好像什么事情都落后她一步,真是可惜。”“你想怎么樣?要多少錢你說吧,把這個錄像還給我。”夢蘭已經徹底崩潰了,我的話語和邏輯一條條強大又有力,讓她覺得毫無抵抗的希望,她轉而只求能夠掩蓋事實。

“呵呵,我不需要錢,你只需要答應我兩件事,我就把錄像還給你。”“兩件什么事,你說說看。”夢蘭的回答還是有氣無力的樣子,但是話語中已經有了些警惕。

“第一件事,你和你兒子從今天起,必須停止一切有可能騷擾和危害到我和我媽媽的行為,不管是你和呂天的行動還是其他受你指使的人的行動,都一樣會視為對我的威脅,那我就會將你的視頻廣泛傳播出去。”聽完我的話,夢蘭原本無神的大眼睛里突然透射出銳利的光芒,她盯著我的雙目反復看了好久,好像想要從中找到一絲破綻,但是我毫無表情的神色無懈可擊,她最終皺了皺眉頭,好像很無奈的說道。

“好吧,這條我答應了,只要你保守好秘密,我和天兒都不會繼續糾纏你們倆,可以了吧。”“等等,你得發個誓給我聽聽。”我繼續補充道。

夢蘭白皙的小臉抽搐了下,好像對我的要求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發誓,保證以后絕不騷擾你們母子倆,否則讓我家破人亡、不得翻身,行了吧?”我并沒有幼稚到相信她所說的誓言,自己心知對于這個女人來說,誓言并不是什么靠譜的承諾,我只是故意在打壓她的傲氣,最重要的是我手中的把柄的威懾力。

“還有,第二件事呢,你快點說?”夢蘭開始催促我了。

“第二件事很簡單,你得補償我的損失。”我淡淡的道。

“切”夢蘭有些不屑的從鼻子里笑了一下。“我還以為你有多清高,到頭來還不是要錢,你早點說不就行了嗎。”“談錢多簡單的事,你開個數目過來吧,事先提醒你一下,別以為你抓到把柄了就可以獅子大開口,靠譜點。”“NO、NO、NO,你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微笑的搖了搖手指。

“你什么意思?你要我賠償的不是錢嗎?”夢蘭顯然猜不透我的心思,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的意思很明確,你兒子之前對我媽媽做了什么事情你應該清楚,所以,你作為呂天的母親,是否應該以同等的方式補償我呢?”“你——”夢蘭顯然是沒有想到我提出的要求是這個,她頓時驚呆住了,鮮紅的小嘴張成個圓形,久久未能合上。

“你的意思是要我——和你——做那個事?”“沒錯,子債母償,你兒子做下的壞事,用你的肉體來贖罪,這是最公道的方式。”我不慌不亂的把這段話說了出來,心下還挺佩服自己的,居然能夠把這么荒淫的要挾說得如此正氣凜然,好像真的是在替天行道一般。

夢蘭沒有立刻回答我的話,只是用眼睛把我從頭到腳掃視了好幾遍,臉上露出一種難以言表的神情說道。

“真沒想到,你……可……這也太荒謬了吧!”我皺了皺眉說道:“我給你1分鐘考慮,如果沒有回答的話我就直接走人了,不過你兒子以后出門可要小心,有什么三長兩短的我可不敢保證。”我的這番話效果很快就顯出了成效,原本還在糾結中的夢蘭聞言連忙抓住我雙手哀求道:“別,千萬不要傷害我兒子,我聽你的,我愿意,你要對我怎么樣都可以,求求你了……”這個女人,別看她表面上好像很強勢的樣子,但是只要抓住她兒子的安危利益這一點,就可以攻破她設防嚴密的城寨,我對此已經完全了然在心,伸手抓住她尖尖的下巴,將她的臉蛋挑成45度的仰角,她沒有料想到我會這么動作,卻又不敢反抗,眼神慌亂的問道:“你,你要干什么,別亂來啊。”我邪邪的一笑,雙目鎖定她的眼神不放,嘴里戲謔的說:“我要干什么你還不清楚,我們既然簽訂合同了,當然要親自驗驗貨,順便把首筆款打給你。”“可是……這里是醫院啊,人來人往的,怎么可以做這種事。”夢蘭雖然嘴上反對著,但是她的意思并沒有拒絕我的行為,只是顧忌現在的場所環境。

“這里,有什么問題嗎?你在那個連門都沒有的試衣間里不是很放得開嗎?這里比起試衣間好得太多了,兩邊門一關誰也進不了,路口還有兩個警察把關,別提多安全了。”“可是,我兒子還在里面,我們就隔著一堵墻,被他看到了怎么辦?”夢蘭的理由虛弱無力,我繼續向她施壓。

“你要是不想讓兒子知道的話,就乖乖的聽從我的指示,不要鬧大聲音吵醒他,明白了沒有。”夢蘭這回沒有任何借口了,她只是微閉著眼睛點了點頭,好像默默的說:“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只是她裹在桃紅色針織衫下的酥胸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暴露出她不平靜的心緒。

我的手沿著夢蘭的下巴向上移動,經由嘴唇、鼻子、眼睛、額頭,逐漸移至她棕黃色的長發上,手指經過她白嫩滑膩的臉蛋,不得不承認,她這張臉蛋保養得很好,雖然年紀跟姚姐差不多,但是皮膚的彈性和緊繃度明顯高出一籌,可見優渥的生活條件和昂貴的保養品對女人容顏只有正面作用,而這些都來自于她所嫁的那個男人,所以她不惜一切代價也要保住現在擁有的地位。

她的臉蛋是瘦瘦的瓜子臉,下巴尖尖的很是小巧,幾乎只有我的一個手掌大,細細眉毛修得彎彎的,長長的眼睫毛像刷子一般濃密整齊,她的鼻子不是很挺,圓潤的鼻尖微翹,稍嫌有肉的鼻翼稍稍張開,涂著桃紅色唇膏的小嘴雖然緊緊抿著,但是那生硬的唇形和嘴角,已經泄露了她內心的緊張和不安。

我的手指輕撫著她精致的臉蛋,手掌傳出的暖意讓夢蘭原本緊繃的臉蛋逐漸放松,最后我的手指停留在她的紅唇上揉動,她的嘴唇很是敏感,在我的幾下挑動下,忍不住微張雙唇,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

“哦……啊”我不等她反應過來,已經將兩根手指擠入了她的口中,她完全沒有料到我的舉動,想要閉嘴已經來不及,又怕自己的牙齒會咬到我的手指,只好努力將自己的小嘴長大,她的嘴巴的確可以稱得上是櫻桃小嘴,我只伸了兩根手指就已經將她的口腔塞得滿滿的,真不知這么張小嘴是如何唱出那些動人的歌聲來的。

我的手指開始在她的口腔中攪動,她的口腔熱乎乎、濕濡濡的,我用兩根手指夾住她肥厚滑膩的舌頭,像揉面條般撥動著,她的情緒明顯被我調動起來了,肉肉的鼻翼不停翕動著,喉嚨深處吐著低微的呻吟,她口腔里不斷分泌著唾液,隨著我手指的進出,她的嘴角溢出一絲銀色的液體,順著下巴一直流向細細的脖頸。

我的另外一只手也沒有閑著,她的桃紅色針織衫已經被掀了起來,那條熟悉的黑色文胸很快被我解開,她的乳房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形狀圓滾滾的很是堅挺,白里透紅的就像兩只成熟桃子一般,掛在她又白又瘦的上身,乳暈很大但是顏色并不是很深,乳頭挺小巧紅嫩的,看來并沒有被呂江父子玩弄變形,我很有技巧的玩弄挑逗著她的雙乳,漸漸的她口中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裹在麂皮豹紋短裙里的臀部也難耐的輕微扭動著。

我看夢蘭的小臉陣陣潮紅,知道她已經被自己挑動起情欲了,這個女人雖然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但是她的丈夫對她并不是很在乎,而她卻處于最為渴望性愛的年紀,卻被經常的閑置冷放,也難怪她會忍不住與自己的兒子亂倫偷歡,自己只是稍一挑逗,她已經按捺不住了。

此刻我的下身也已高高豎起,硬硬的頂著褲襠好不難受,我伸手將她轉了個身子,她雙手被綁在身后,只能順從的俯靠在辦公桌上,將渾圓的美臀背對著我,我伸手撩起她的麂皮豹紋短裙,她昨天腿上穿著的黑絲襪不知為何不見了,光潔勻稱的白腿就像兩根火腿腸一般,雖然她的雙腿不是很長,但腿型和比例都很直很好,腰身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細的,相比之下那兩瓣粉白圓臀倒是挺豐腴的。

“不,不要,還有人在這里呢。”夢蘭見我的動作越來越大膽,只好低聲細氣的懇求著我,我對在一旁津津有味看著的施依筠做了個手勢,她有點不高興的哼了一聲,打開客廳的門走了出去,夢蘭的身子這才放松下來,我毫不客氣的繼續在她的雪白胴體上繼續探索。

我伸手扯掉她那條小小的桃紅色丁字褲,雙股間的陰唇肥厚飽滿,顏色并是不很深,好像呂江父子使用的頻率并不高,上面又黑又密的恥毛一直延伸到淺褐色的菊花附近,夢蘭的下身毛這么多讓我有些意外,這跟她平日高貴的外表挺不協調的,我用三個指頭朝那個肥嫩的小穴一探,里面已經熱乎乎濕漉漉的了,看來我先去對她上面那張小嘴的挑動,已經激起了下面這張小嘴的食欲。

我用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褲襠,把已經充血膨脹的肉莖掏了出來,也沒有做太多前戲工作,直接湊到那個鮮紅的肉穴口,猛地一挺就插了進去。

“啊……啊……”夢蘭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我這根陽具的粗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剛要叫出聲來,突然想到自己兒子正在隔壁,連忙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拼命忍住即將叫出的呻吟。

我只覺得自己的龜頭分開嬌嫩的肉唇,進入了一個很窄很緊的通道,整條肉莖還沒有進入一半,夢蘭已經在大口吸著冷氣,嘴里不停的輕聲喊著叫疼,真沒想到她下面的小嘴跟她上面那張差不多,都是又小又窄的類型,而且口又特別淺,我只插入了一半就感覺自己的龜頭頂到了極限了,我稍稍退出來一些,讓夢蘭喘一口氣,然后緊接著用很快的速度繼續插了進去,這一下又頂進了一點,夢蘭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她只是拼命扭動著美臀,想要離我的肉莖遠一些,可是她面前就是硬硬的辦公桌,還能躲到哪里去呢。

“不!不……我里面不行的,你的太長了啊,怎么可以這么長啊……”夢蘭輕聲呻吟著,但是她底下的小穴卻不聽話般的向我的肉莖迎來,肉莖那異于常人的長度強烈的刺激著夢蘭的小穴,她感覺自己的下體好像要被一把大刀劈開一般,伴隨著我肉莖的不斷深入,她已經停止了一切抵抗,全身神經緊繃到了極點,只是本能地將下體緊縮著,里面的肉壁發出一股股吸力,就像抽水泵一般,想要將我的肉莖吸干。

“唔、唔……啊、啊……”夢蘭開始時候的呻吟都是從鼻子里輕微的哼出來,但隨著我下身抽插速度的加快,她漸漸無法克制自己內心的情欲,開始逐漸放開身心,歡唱著自己的感受,她并沒有注意到客廳原本關著的門以及打開了,施依筠神神秘秘的踮著腳尖走了進來,我朝她使了一個眼色,她會意的點點頭走到了電視機旁的一個角落。

“啊!啊……你這個瘋子,你要插死我了,我、我會瘋掉的……”我的雙手圈住夢蘭細細的腰身,下身加快了肉莖抽插的速度,堅硬的肉莖摩擦著溫熱緊密的肉壁,每一次我很用力的將粗長肉莖插入,碩大火熱的龜頭都會正中她的小穴深處,沖擊著她穴心那截柔軟的肉頸,然后每一次將肉莖拔出時,莖身上都會帶出一股夾雜著白色的透明液體,隨著我肉莖不斷做著的活塞動作,我那兩顆堅硬滾圓的睪丸不斷打擊在她柔軟的香臀上,發出“啪啪啪啪”的聲音。

“啊……輕一點啊,我快受不了啦!”即便是在這樣一個尷尬的環境下,被一個強壯得可怕的男子抓著芊芊細腰,用一根又長又粗的肉莖操弄著自己的小穴,夢蘭的呻吟聲依舊是那么的好聽,就跟平時她在萬人擁躉的舞臺上表演時的歌喉一般。

“啊、啊、啊……我要不行了,啊……”夢蘭全身像打擺子般亂顫,我只覺得那緊窄的小穴再次縮緊,一股涌泉般的液體從小穴深處噴射出來,打在她的大腿根部和我的睪丸上,她已經被我送上了一次高潮,但是我并沒有放松下體的動作,我堅硬如鐵的肉莖依然保持著原有的速度和強度,在她已經一片潮濕的小穴內挺動著,夢蘭何曾見識過如此威猛又持久的陽具,她只能被動著接受我狂暴的抽插,很快在十分鐘內又被我弄出了兩次小高潮。

多次高潮過后的夢蘭,已經渾身無力的趴倒在辦公桌上,麂皮豹紋短裙已被撩到了胸部下方,一段又白又細的小蠻腰下,兩瓣雪白圓潤的美臀在我的沖擊之下,已經多了兩塊紅紅的圓形痕跡,她白皙纖細的小腿上還掛著條桃紅色的丁字褲,鮮紅的肉穴口已經沾滿了白色的粘液,幾條透明的溪流沿著白白的小腿,一直流進了那雙黑色絆帶高跟鞋內,不知道她白嫩的小腳丫踩著自己滑碌碌的分泌物是何感受。

雖然我已經操了她40分鐘左右,但我的肉莖依然硬的像根鐵棍一般,我把肉莖稍稍退出了一點,讓自己的肉莖在空氣中停留了一會,看著夢蘭喘息得差不多了,便繼續向前一頂,重新占據了她依然流水不止的小穴,我把上身慢慢向下壓了過去,寬厚的胸膛將夢蘭嬌小的身軀包攬在懷中,一只手輕輕的幫她捋開凌亂濕漉的長發,她抬起頭側著臉看我,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里都是哀求之情。

“舒服嗎?小蘭蘭。”我有些邪惡的調戲著她,夢蘭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好像已經無力開口說話了。

“你啞巴啊,話都不會說了嗎?”我的面目一下子猙獰起來,底下的大肉莖猛地向里一頂,夢蘭被這突然的襲擊殺個了措手不及,差點被我插得喘不過氣來,她急忙用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口中連聲嬌吟道。

“哦……舒服,好舒服,你插得我舒服死了——啊。”夢蘭的小穴不由自主的開始迎合著我的陽具,她翕張著鮮紅的小嘴輕聲道:“求求你,讓我休息下吧,你再操下去,我連走路都動不了了。”我正要繼續對她施加壓力,這時候屋內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鈴聲,我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辦公桌上有一個呼叫器,鈴聲正是從里面發出的,鈴聲在此刻安靜的屋子內十分刺耳,我忙拿起呼叫器正要詢問,呂天熟悉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

“喂,快來個人啊,我要撒尿了。”聽他的聲音還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好像還沒完全睡醒的樣子,只是尿憋急了想要排泄罷了。

我剛把呼叫器的開關給關了,這時候病房客廳的門被敲了三下,馬尾辮女護士甜美的聲音傳了過來。

“石教授,在嗎?病人好像需要排尿。”“我在,沒事的,這里交給我們吧,小方會做好的。”我趕緊回答道。

“好啊,那我回去值班了。”女護士也巴不得不用伺候呂天,不疑有他的走開了。

這時我胯下的夢蘭倒是急了,她被我強壯的身體壓在下面,自己小穴里還插著根大肉莖,絲毫動彈不得,只能口口聲聲求我,讓我暫時放開她,讓她去照顧下兒子。

我轉頭看看旁邊的器械柜,一下子有了個主意,下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說著:“那你去唄,我也沒攔著你。”夢蘭有些為難的說:“你這樣子讓我怎么去,你那東西動一動,人家腳就軟一軟,怎么可能過去?”“這個我管不著,你兒子又不是我生的,你自己想想辦法吧,不過得你做你的,我做我的,兩邊都不耽誤。”我惡作劇的笑道。

夢蘭左右為難,里面自己的寶貝兒子正需要她的照顧,自己小穴里又被我的大肉莖一下下搗著難受,她下身卻像過電般爽麻麻的,心里卻像火燒般急燎燎的,差點沒要哭出來了。

“你還不快點想辦法,你兒子就要尿床上了,就算沒有尿床,憋久了對那功能可是有影響哦。”我繼續逗著她。

“求求你,你讓我做什么都行,讓我先過去一下吧,之后隨便你怎么弄我都可以。”夢蘭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我看效果已經差不多了,伸手把她手上綁得緊緊的口罩給解開了,然后從器械柜里取出一個白色的塑料醫用尿壺塞到她手里。

“喏,拿著這個去幫你兒子吧。”“這是什么?”夢蘭開始沒反應過來,她握在手里的那個白色塑料醫用尿壺是長方形的,尾巴有個向上翹的開口,開口很大像一個喇叭一樣,背部有一個供人拿著的提手,壺身上有刻著刻度,標準容量是1000CC。“這怎么行啊,都多大的孩子了,怎么還能讓我給他把尿。”等看清楚了手里的容器,她臉上一陣騷紅,帶著幾分羞意道。

“行不行你自己決定吧,你連他那玩意都嘗過,還裝啥純情。”我邊說著,伸手把住她的兩只大腿,一用力將其整個身子給提了起來。

“哎呀,你干啥呢。”夢蘭猝然不及,嘴里叫著想要掙脫,可是我的兩只手臂就像鐵鑄般堅硬,怎是她的力氣可以推得動。

夢蘭的身子很輕,估計只有80多斤吧,她就像個小女孩般被我抱在懷里,兩條細細的白腿像青蛙般左右分開,露出沾滿透明粘液的恥毛,以及那個鮮紅嬌嫩的肉穴,我的大肉莖就像一只小孩子的手臂般插在肉穴里,隨著我走動的步伐進進出出,帶動著夢蘭的肉穴像鯉魚的嘴巴一樣鼓動著,不時有透明的分泌物從性器交合處溢出。

我維持著這個姿勢向里間走去,夢蘭雖然極力想掙脫我,但她又怕自己發出的聲響被兒子看見,所能做出的反抗微弱無力,很快她就發現自己已經身處兒子病床尾部,一切都在我的計算之內,呂天吊著石膏的雙腿高高的掛著,正好擋住了夢蘭與我交合的下半身,而我已經把她上身的那件桃紅色針織衫放了下來,所以就算呂天這個時候直起身來,他看到的只是上身穿著整齊,目帶關切之意看著他的母親,以及母親背后身著白大褂,臉戴口罩只露出雙眼的醫生。

如果呂天的眼力很好的話,他應該會感覺到眼前的母親有些異樣,比如猶若桃花般泛紅的臉蛋,時不時微張的紅唇,濕漉漉的黏在額頭上的劉海,還有在桃紅色針織衫下有規律抖動著的堅挺酥胸,以及她臉上那股在極力壓抑下刻意裝出的笑容,她微皺的眉頭中好像有些焦急,但這股焦急并不是因為她面前的兒子而發的。

同樣令人懷疑的是,母親背后那個穿著高高大大的男醫生,他在母親背后站立了半天都沒有改變姿勢,母親的身體卻很剛好的把他的下半身給擋住了,密閉的病房并沒有風的痕跡,但是男醫生的白大褂卻在微微的抖動,空氣中好像有著一股夾雜著汗臭的異味,那種味道他應該很熟悉了。

可惜呂天并不是個細心的人,并且手術后的虛弱讓他一直處于似睡非睡的狀態,他潛意識里感覺母親已經到了身邊,嘴里只是嘟囔著:“媽媽,我要尿尿,快憋不住了。”我按了下病床邊的按鈕,隨著機械杠桿的作用,掛著呂天雙腿的掛桿逐漸上升,抬起到30度角的位置,我手里往上一提,夢蘭就被我放到了床上,正好被她兒子分開的雙腿夾在胯下,我依然維持著陽具抽插的動作不變,夢蘭這時生怕被兒子看到自己的窘狀,嘴里輕聲說著:“寶貝,乖,媽媽來幫你尿尿了,不要急啊。”她一邊說著,一邊溫柔的解下呂天的病號褲子,把兒子的生殖器從內褲里掏了出來,她涂著桃紅色指甲油的白皙纖手握住呂天那根與成人差不多大小的陰莖,很體貼的將手里的醫用尿壺口對準遞了上去,口中還柔柔的喊著“噓噓,寶貝,可以噓噓了,媽媽幫你盛著呢。”看著夢蘭像只小狗兒一般,四肢著地趴在病床后方,僅靠撐著的雙肘穩住身子,她上半身裝扮得時尚精致像一個貴婦,但是手里卻端著個醫用尿壺為自己兒子把尿,下半身一絲不掛光溜溜的,翹著個雪白的圓臀迎接著我的肉莖,雖然她下面那張小嘴已經被我的肉莖抽得七扭八歪、淫水四濺,但是上身還極力維持著平衡,把手中的醫用尿壺端得正正的,承載好呂天拉出來的尿液。

我聽著呂天淅淅瀝瀝在他母親的手里放尿的聲音,惡作劇的下身猛的一挺,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夢蘭敏感的身子頓時劇烈反應起來,她又不敢出聲叫我停住,只好強忍著小穴里一陣陣襲來的快感,嘴里“唔唔”的輕哼著,一邊祈禱著我放慢節奏,另一邊盼著自己兒子盡快拉完尿,讓自己擺脫這前狼后虎的困境。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憋了很久的原因,呂天這泡尿拉得很長,我的抽插越來越大力,夢蘭嬌小的身子被頂得白肉亂顫,她的小穴又開始一陣陣的收縮痙攣,兩條細細的白腿也在抖動著,還不是撞在呂天打著石膏的雙腿上,她手里的尿壺漸漸開始有些搖晃,在我一次又一次的直撞花心的頂動中,呂天的小雞雞終于不免滑落了出來,幾顆尚未滴盡的余尿飛濺在夢蘭的小臉上,她忍不住“啊呀”驚叫了一聲,我趁機單腳往病床上一踮,夢蘭整個人都被我壓在床上,我自上而下的把堅硬的肉莖向里搗著,每一下都重重的打在她極富彈性的雪臀上,將胯下的小穴撞得皮開肉綻,“噼啪噼啪”的撞擊聲在空間甚大的病房里特別顯眼。

“媽媽,什么聲音在響啊,好吵。”呂天放完尿液后,又恢復了原本昏昏欲睡的狀態,渾渾噩噩中聽到我們交合的聲音問道。

“寶貝,沒事的,醫生在給你準備藥物,這是拆包裝的聲音。”夢蘭雖然身子已經接近巔峰的狀態,但是口中依然很平靜的為兒子解釋著,這個女人真不簡單。

“乖寶貝,快睡覺吧,媽媽一直陪在你身邊呢。”一邊說著,夢蘭嘴里哼起了的搖籃曲。

“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

“媽媽的雙手輕輕搖著你。”

“睡吧,睡吧……”夢蘭的聲音是那么的柔美恬靜,如果你只聽她的歌聲,沒有看到她被我陽具插得一片泥濘的下體,你肯定想不到發出這個動聽歌聲的女人,正在自己的兒子邊上,被一個陌生男人盡情的發泄著欲望。

也許夢蘭的聲音中真的帶著股魔力,呂天并沒有做他想,很聽話的就睡著了,夢蘭雖然嘴里還是低低吟唱著,但是她身體已經不由自主的向后迎合著我,雪白挺翹的美臀拼命搖晃著,渾身抖簌簌的顫栗起來,很快就在自己的兒子胯下,被一個陌生男人送上了今天最為震撼的一次高潮,夢蘭小穴里的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我的大肉莖給夾斷般,同時一道道熱滾滾的液體自她小穴深處激涌而出,澆得我的胯下的大肉莖一陣難以言表的舒暢甘美,我只覺得自己的龜頭一陣發麻,手里立馬用力把她從病床上拉了下來,拔出沾滿了她的白色分泌物的大肉莖,湊到她的嘴邊示意她張嘴。

高潮之后的夢蘭就像一灘軟趴趴的白肉癱倒在地板上,她那張精致嬌艷的小臉上滿是興奮到極致后的疲憊,長長的眼睫毛趿拉著蓋住了眼睛,我的大肉莖已經頂到了她的櫻桃小口上,她才下意識的張開小嘴,我順勢插入用力搗了幾下,就在她緊窄濕熱的小嘴內射了,我的肉莖在射精的時候又膨脹了不少,將她原本就很小的口腔擴張到了極限,我的龜頭直挺挺的探入了她喉嚨深處,我甚至可以聽見一股股精液從水龍頭噴出似得,打在她喉嚨的肉壁上的聲音。

連續的噴射中,不免有幾股精液滑進了夢蘭的氣道內,她被嗆到了直咳嗽,我的大肉莖被她咳嗽產生的氣流逼出了口腔,有幾滴剩余的精液飛濺泛著紅潮的小臉上,她的劉海和眼睫毛上都黏上了一些白色的液體,看上去十分的淫靡下流,待我噴射完畢,她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就像死人般向地板上滑去,我伸手把她抱了起來,輕輕的放在旁邊那張小床上,拿起那件黑白格紋的粗花呢長外套幫她蓋住身子。

我體貼的動作好像讓夢蘭有些感動,她不顧自己高潮之后的渾身疲憊,很費力的用長外套把自己半裸的身子蓋住,用手背搽了搽臉上殘余的精液和汗水,一臉擔憂的看著病床上的呂天,生怕自己剛才放蕩的場面被兒子看見,可惜呂天只是昏沉沉的睡著,嘴里還打著呼嚕,完全不知自己的母親就在自己身邊被別的男人給操了,而且這個男人昨天還暴打了自己一頓。

我整理好自己一片狼藉的下身,對剛才一直默不作聲的跟在旁邊的施依筠做了個手勢,夢蘭見我就頭也不回的往外走了,不知道哪里借來了一股勁,翻身下床沖過來抓住我的胳膊嚷道:“你別跑啊,你還沒有把視頻還給我。”“什么視頻?哦,你說這個是吧。”我轉身拿起IPAD塞到她手中,哂笑道:“喏,這個還給你了,回去好好欣賞吧。”“你,你這是出爾反爾?”夢蘭怎么也沒想到我居然會不守承諾,臉色突然由白轉青,原本高潮之后的慵懶之色一掃而清,像一頭清醒的母獅子一般沖上來抓著我的胳膊不放,我看她張牙舞爪,露出一口白牙叫嚷著,有點怕她會發狂上來咬我,手里使勁把她的胳膊扭到了背后,讓她無法動彈。

“你以為我會那么單純嗎?把視頻給你的話我還有什么籌碼,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隨口發的誓嗎?”我伸手輕捏著夢蘭的小臉,不屑地說。

“可是,就算你拿到了那個視頻也沒有用的,我事先已經拷貝了數十份,儲存在國外的服務器內,你就算手眼通天也伸不到那么遠。”我溫柔的幫她理了理凌亂的劉海,嘴里卻冷冷的說著。

“不過你也別太擔心,我留著視頻只是為了保證我的安全,只要你不違反我們之間的協議,這些東西永遠只會的保存在我的腦海里,明白了吧。”我站起身來,用紙巾擦拭著自己的雙手,夢蘭依舊呆呆的坐在地板上,她半裸的身子裹在黑白格紋的粗花呢長外套里,兩條白皙細長的美腿無力的側擺著,光溜溜的胯下那張吃飽了的肥厚小穴尚在一張一合著,旁邊雜亂的恥毛上還粘著濕漉漉的分泌物,她好像無法接受我口中說出的話語一般,失神落魄的盯著我的白大褂。

我聳了聳肩,從施依筠手中接過一臺黑色的SONYhandycam攝像機,看了幾眼,對她比了個OK的手勢,撇下夢蘭在屋子里就走,在打開房門后我停了停,回過頭補充了一句。

“對了,夢老師,剛才咱們激情的畫面我也保留了下來,以后有機會可以跟你一起欣賞下,我相信那一天不會遙遠的。”隨后我就關上門走了,隱隱約約聽見房間里傳來夢蘭的一聲帶著無比憤怒的尖叫。

我走到護士站,跟那個馬尾辮女護士吩咐了幾句,讓她不要去打擾病人和家屬休息,然后從先前進來的地方走了出去,當然施依筠還得跟那個胖警察周旋幾下,身上也免不了被揩了點油,最后還留個QQ號碼給他,這才得以抽身離開,我算了算時間,剛好一個小時,不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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