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車開回福佑大廈,用白莉媛交給我一張身份磁卡上電梯,開門進入家中后第一件事就是拿著那個手提箱走進了她的主臥室,我推開衣帽間的門,她的整體衣櫥中有一扇是專門用來放冬天衣服的,被各種大衣、皮衣、外套塞得滿滿的衣櫥下方整整齊齊碼著很多閑置的包包,我清理出幾個包包,把手提箱平放在最角落的底層,然后再放上一個LV圖案的旅行箱和菱格圖案包包,把一切恢復到原狀再走出主臥。
白莉媛暫時是不會使用這里的包包,郭奇也不會進入這個房間,所以對于需要把這個燙手山芋藏好的我來說,目前沒有比這里更好的地方了。
當藏好我的秘密之后,我回到空無一人的客廳,到處都是靜悄悄的,我推開郭奇的房門一看,里面凌亂的扔著男人的衣物,床上的被褥被甩在地板上,這個家伙又不知道去哪了。
我在廚房里把早上的碗筷給洗了干凈,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電視,聽見時鐘敲了十二下,白莉媛還沒有回家,看這個樣子應該是在外面與朋友吃午飯了,這屋子空間本來就很大,沒有了她走路時帶動綢緞睡裙的悉索聲,沒有了她身上如蘭如麝的香氣,沒有了她清脆的嗓音和溫婉的笑容,越發顯得空曠曠的,我的心里也有點空蕩蕩的,好像少了一塊什么似的。
我是無法繼續在這個沒有白莉媛的屋子里待下去了,我必須做點什么事情來分散注意力,于是便關門走了出去。
走出大廈,我有點不知該往何處去,腳步卻不由自主的把我帶向“新穎便利店”,對了,我離開姚姐家已經兩天了,她還不知道我的情況,應該過去打個招呼了。
這個時間店里難得挺熱鬧的,姚姐窈窕的身影在柜臺后忙碌著,老張卻坐在一邊看電視,嘴里跟前來買東西的街坊鄰居閑聊著,看到我進來便滿臉堆笑的迎上來問長問短。
我嘴上應付著老張,眼睛卻在尋找姚姐,姚姐一邊忙著應付顧客,一邊給了我一個溫柔關切的眼神,嘴里說:“小弟,你來了正好,姐姐剛要回家去照顧樂樂,你午飯吃過了嗎?”聽到我說沒有,姚姐就說那正好去她家里吃飯,老張已經吃過飯過來替班了,邊說著邊把眼睛還盯在電視上的老張拉到柜臺邊說:“你給我好好看店,別光顧著看電視,東西被人拿走了都不知道,我先帶小弟回家吃飯。”把一臉不情愿的老張安排好后,我們倆邊一起走回姚姐家去。
剛進房門,樂樂就連蹦帶跳的跑過來抱住我說:“小舅舅,小舅舅,你回來了啊。”接著指著姚姐說:“媽媽說你就是我的小舅舅,要我這么叫你,媽媽說你喜歡我這么叫你,你喜歡嗎?”我親了下她蘋果般嬌嫩的小臉蛋說:“乖樂樂,小舅舅喜歡你這么叫,小舅舅最喜歡你了。”姚姐帶著笑意過來拉開樂樂說:“樂樂,別纏著小舅舅,小舅舅還沒吃飯呢,你也要開始吃飯了。”我和樂樂就像兩個小孩子一般并排坐著,桌上的飯菜已經有點涼了,但是我們都吃得津津有味,我一邊吃一邊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講給姚姐聽,不過我隱藏了郭奇的事情和白莉媛身上的秘密,我不想讓更多人知道我家庭內的危機,即便在姚姐已經和我建立起一種姐弟關系的前提下。
姚姐很關切的聽我說,當我說到找到自己的媽媽的時候,她也很為我開心,當我說到江華教授對我失憶癥的診斷時,她臉上也浮出了憂郁的神色,不過對于我的疑問她也提供不了太多的幫助,她略帶歉意的說:“小弟,姐姐只是個普通的女人,你的能力和見識比我強多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夠解決所有困難的”“你要是餓了、累了、困了,姐姐這里隨時歡迎你來,不過一定要注意保護好自己,千萬要記住,只有健康活著才有希望。”姚姐殷切的叮囑我,就像一個長姐對自己的弟弟一般,我感動的點點頭。
吃完飯后,樂樂便開始嚷著要看電視,姚姐忙著去哄她睡覺,我就順便告辭抽身了。
從姚姐家往回走需要路過16號樓,我突然聯想起鐵拐李家附近發生的那些不合常理的事情,陽臺上的丁字褲,樓梯間里的男女,金色高跟涼拖,神使鬼差地誘導我向鐵拐李家走去。
站在那個熟悉的門口,我發現了一些變化,門口原本亂扔的垃圾被移走了,門口和門上都被仔細清洗過,我隨手往門上一按,居然就被我推開了,門是虛掩著。
我有些防備的站在門外朝里面打量了一下,目光所及之處沒有人影的跡象,我側身貼墻向里走了幾步,這下可以看清里面的情況了。
這套房子比姚姐家要小一些,二室一廳的格局,進門左手邊是一溜墻壁,墻壁盡頭有兩個房間,其中一個房門是開著的,陽光透過這個房間外的陽臺射了進來。右手邊有一個衛生間,正好擋住了我的視線,衛生間那一側隱約有聽見人說話聲,房間里只有一些老舊的家具,但是環境還是挺干凈的,這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的視線掃視了一圈,發現在墻邊一排擺放著的鞋子中,有一雙女性的黑色細高跟鞋,這雙鞋擺在鐵拐李的破舊皮鞋中,顯得與周邊環境格格不入。我側身彎腰,提起這雙細高跟鞋,整個動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這雙鞋子看起來有些眼熟,黑色真皮皮質,鞋頭是包住的,鞋底和內襯都是大紅色的,下面還有層防水臺,那細跟高估計有10厘米左右,我記得白莉媛好像也有穿過一雙這樣的紅底鞋,我摸了下鞋子的內襯,里面尚有一些余溫,好像剛剛沒多久前有人穿過,湊到鼻子前一嗅,有一股女性腳部和膠水混雜的氣味,從腳底的磨損程度來看,這雙鞋子沒有很經常使用,皮質也只是普通的頭層牛皮,并不是正品。
我把高跟鞋放回原位,心里的疑問更多了,陽臺上的丁字褲,房門口的高跟鞋,經常有人打掃的屋子,這些都說明鐵拐李的生活里有一個女人的存在,這個女人會是誰呢?什么女人會愿意跟鐵拐李這樣的人一起生活?我的好奇心越來越濃了。
我貼墻慢慢的移動,衛生間那一側的景象漸漸出現在我的眼前,一個不大的小廳里擺著一張圓桌,圓桌背向我這邊的椅子上坐著個人,地中海式的頭發,臟兮兮的衣服,一條殘缺的腿,不是鐵拐李是誰,他一直不離身的拄拐就放在桌子一邊。
這張圓桌上已經擺滿了很多食物,很多都在冒著熱氣,應該是剛才現做的,鐵拐李完好的一條腿曲起來放在椅子上,一只手拿著根鹵雞腿正在嚼著,另一只手卻被墻擋住了,看不見動作。
我又向左移動了下,映入眼簾的景象讓我大吃一驚。桌子右邊擺了一張椅子,這張椅子上居然有個女人屁股朝這邊趴著,由于她是頭朝前趴在椅子上,看不清楚她的正面,一條杏白色百褶裙被掀起來蓋在她的背上,裙子里面光溜溜的沒有內褲的痕跡,將一個碩大的白屁股露在空氣中,那對屁股極為豐潤肥美,屁股上的肉白皙嬌嫩,一看就是個典型的熟女肥臀,肥臀上方一朵暗紅色的菊花默然綻開,反倒是菊花下方那灣水澹澹的小穴粉嫩可人,此刻這對磨盤大小的肥臀正高高的翹起,而鐵拐李的右手正在兩坨白肉之間活動著。
鐵拐李的手指很短但是骨節很粗大,遠遠看上去黑黝黝的,跟他手邊那個女人身上的白皙嫩肉形成鮮明對比,女人的雙腿之間已經打開了,鐵拐李那五只黝黑的手指,就像五頭碩大的土撥鼠一般,在女人嫣紅滑膩的性器上爬行搗鼓著,那兩瓣肥厚的陰唇已經被手指分開,鐵拐李用中指和無名指在女人的下陰進進出出的抽動著,鐵拐李用手指玩弄了這個女人半天,終于抽了出來了,接下來他的行動卻有些匪夷所思。
只見他向右歪了歪身體,把那常年只有半截的褲子褪到了根部,然后把殘缺了多年的那只右腳給抬了起來,那段腿是從膝蓋部整個被截肢的,殘余的部分已經生長血肉多年了,頂部圓溜溜的就像個小孩子的光頭一般,整根殘肢皮膚黃黃的,光滑飽滿結實,跟鐵拐李身上其他部位黑黝黝的樣子形成鮮明對比,倒像是根嫁接在鐵拐李身體上的肉胡瓜似的,有著自己獨特的生命力。
鐵拐李舉著他的殘肢,就這么光禿禿的頂在了女人的大白屁股上,那個女人背對著他,不知道后面的情況,待那截有異于常人的肢體貼到她已經潮濕的下體時,才發覺觸感不對,那截殘肢的直徑和分量都是任何陽具不可比擬的,女人開始拼命搖擺著大屁股想要推開它,可被鐵拐李罵了一句后她就不敢繼續抵抗了,但還是有些不情愿的收緊著下體。
鐵拐李可不會憐香惜玉,只見那截殘肢在女人大屁股上頂動了幾圈后,沾上了不少女人下面的液體,頭頂開始光滑油亮起來,趁著女人有些松懈的時機,猛地一撞,只聽見那女人發出一聲慘叫,居然就這么給頂了進去。
那段殘肢雖然只能進去一個頭部,但那足足有小孩頭大小的東西頂在女人的里面,直接就把她的下身分開了一個直徑8厘米左右的洞口,那段殘肢就像只自有生命力的肉蟲子般,開始蠕動著鉆入女人下體,雖然都說女人那下面能大能小,生個孩子都沒問題,但像這樣直接被開了個大洞應該是極疼的,但那個女人也就慘叫了幾聲,慢慢的居然隨著殘肢的抽動開始呻吟起來,看起來好像對這種體驗已經不是首次了,身體對這個分量的肢體已經有了一定的適應度。
女人那兩瓣粉紅色的陰唇已經被擠得貼到大腿根部了,被那截殘肢帶著左右翻滾,殘肢雖然頭部可以進去,但人類的身體構造也只允許它爬到這里了,所以只能淺淺的插入拔出,但每一次的抽插都可以帶出里面鮮紅細膩的嫩肉,女人的下體就像張血盆大口,一張一合的吞噬著這個入侵的異物,同時里面還流出一股股帶著銀光的液體,將那截殘肢浸得濕漉漉的。
這種奇特的玩法雖然很刺激,但畢竟殘肢本體的敏感度很低,并不能為身體的主人提供過多的快感,所以雖然那個女人已經適應了這根粗大的玩意,并搖晃著屁股配合它,但鐵拐李玩了一會也累了,就把那截殘肢給收了回來。
只見他手往自己右腿上一抹,頓時手掌上油光滑亮的,沾滿了女人下體分泌的液體,他也不擦一下,就直接用這手抓起一只饅頭,啃了起來,嘴里還還說著:“賤奴,你下面的水越來越會流了啊,下次給爺爺我煮菜的時候都不用放鹽了,用你下面的水調味就夠了。”他吃了幾口,可能感覺有些咸了,又從桌上拿起瓶可樂喝了幾大口,嘴里罵罵咧咧的:“說你可以不用放鹽,你還真夠咸的,哪來的一股騷味這么重,你說你是不是天生就是個騷貨。”那個女人支支吾吾的沒有回答,只是稍微搖了搖她的大白屁股,好像是在反對鐵拐李所說的,那恰才被巨大殘肢撕開的下體已經收縮了不少,還殘留個兩指寬的黑洞露在空中,好像一只獨眼龍在看著外面。
鐵拐李一邊吃喝,一邊用手掌朝女人的屁股上甩了幾下,只聽見啪啪幾聲伴著女人的呻吟尖叫,不知是鐵拐李下手太狠還是女人的皮膚有夠嬌嫩,這幾下巴掌就打得她白皙肥潤的屁股紅彤彤的的,高高腫起了一塊,有點像猴兒的屁股。
“賤奴,你還偷懶著干嘛,還不過來伺候你的小爺爺,皮又癢了是吧?”鐵拐李打完了,見女人還趴在椅子上不動,嘴里又開始罵了。
女人好像是蹲太久膝蓋麻了,還是屁股被打得疼痛難忍,依然翹著個屁股緩慢的移動著從椅子上爬了下來,她也沒有站起來,就半蹲著爬至鐵拐李的胯下,身子被鐵拐李擋住了大半,只能看見半個腦袋,一頭烏黑長發在頭頂盤了個發髻,看樣子應該挺年輕的。
女人在鐵拐李的胯下擺弄了幾下,然后聽見鐵拐李一聲爽快的長嘆,然后那個烏黑發髻就開始上下移動起來,可想而知,她正在用小嘴鐵拐李口交,隨著她頭部的擺動,可以聽見一陣陣口水吞吐的“絲滋”聲,可見她很賣力的在吸吻鐵拐李的陽具,而鐵拐李也很享受的閉上眼睛,一只手按著女人腦袋使力,另一只手抓著瓶啤酒就往嘴里灌。
除了臉部被鐵拐李的腿擋住之外,她蹲著的身體倒是可以看得見。這個女人下身穿了一件乳白色的裙擺扇開的百褶裙,上半身則是素白的抹胸式小吊帶,吊帶的款式極為保守,將豐滿的乳房遮掩得嚴嚴實實的,赤裸的雪白胳膊上還套了件灰色雪紡小外套,這身打扮并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么放蕩,更像一個保守賢淑的居家少婦,無論材質還是款式都是上個世紀的流行風尚,而且我覺得這身打扮很眼熟,記得好像小時候也有看見過白莉媛這么穿著。
鐵拐李喝完了兩瓶啤酒,在此期間女人一直埋頭在他胯下為他服務著,估計他已經覺得差不多了,用手拍了拍女人的臉,示意她起來換個姿勢。
女人很順從的吐出口中之物,然后依然是背對著我這個方向站了起來,一站起來才發現原來她的身材很高,鐵拐李站著才勉強到她的胸部,她把身體趴倒在桌子上,一對雪白修長的大腿叉開站好,把那對滑膩肥臀高高翹起,等候鐵拐李的玩弄。
鐵拐李的褲子已經完全脫掉了,胯下那根東西高高豎起,他的陽具長得頗為奇特,根部平平常常不是很粗,但從龜頭那一段起,往里5公分左右,突然膨脹鼓起一大塊,遠遠看過去,有點像那種火炬冰激凌,此刻那根東西已經青筋直冒、血脈膨脹,像一只想要擇人而噬的野獸。
他走到女人身后,把她的百褶裙掀起蓋在她背上,然后下身向前一湊,也不做什么預熱,就徑直的插了進去,女人的里面經過前面的重度擴張,已經有了一定的潤滑度,所以很自然的就接納了鐵拐李的陽具,很快鐵拐李就開始聳動著屁股抽送,由于他只有一只腳是好的,另外一截殘肢也隨著他下身的挺動,不停的砸在女人的臀部和大腿根部,殘肢拍打出“噗噗”的悶聲與兩顆睪丸拍打出的“啪啪”聲交相輝映,與女人口中“嗯嗯呀呀”的呻吟結合在一起,滿屋子都彌漫著淫亂的氣息。
這個時候他們全然忘了,大門還虛掩著沒有關上,如果有人從這里經過,好奇的往里一看的話,里面的景色估計可以令他終身難忘。午后尚有些熱辣的陽光打在廳子當中,一個頭盤發髻,家庭主婦打扮的高挑美女,正光著下體趴在桌子上,翹起肥厚白嫩的大屁股,被一個身高只及她肩膀,還缺了一條腿的老頭子從后面插入,這副場面別提有多詭異了。
鐵拐李的體力強得令人驚訝,雖然只有一條腿金雞獨立式站著,但是就憑借一條腿的力量,他就可以持續保持高強度的活塞動作,連續用這個姿勢操弄了20分鐘都毫無松懈的痕跡,而他胯下的女人已經被他的陽具弄得渾身酥麻,原本挺直的大腿漸漸不著力般軟了下來,到后面完全是靠手臂抓住桌子才不至于滑到在地上。
鐵拐李挺動著胯下的陽具,一邊手里沒幾下就把女人身上的衣裙給剝光了,這才發現女人連胸罩都沒戴,連衣裙下就是赤裸著的純白肉體,一對肥腴飽滿的大奶子被壓在桌子上,就像兩堆白面團被壓扁了一般,鐵拐李一邊嘴里還不停的往外蹦著各種粗俗淫語,如“賤奴,爺爺的大雞巴是不是操得你很爽”、“你是不是最喜歡被老公之外的男人操”、“只要是有雞巴的男人都可以操你”等等,但那個女人并沒有作答,口中只是“嗯、嗯”的直哼哼,偶爾被操上一個小高峰的時候才會“咿呀、咿呀”的尖叫幾聲。
這個女人的叫床聲聽在耳朵里有些熟悉,我聽了好幾回才想起來,那天在樓梯間里偷情的那個女人也是這么叫的,想到這里,我再次仔細觀察了下這個女人,發現她小巧玲瓏的腳踝上的確系著條細細的金腳鏈,隨著身體的不斷擺動,腳鏈上那顆雞心不停的晃動著,白皙秀氣的腳上蹬著雙細高跟涼拖鞋。等等,那雙涼拖鞋也是金色的,怎么回事,為什么金色涼拖又出現了,這個女人為什么每次都穿著金色涼拖,為什么她都在鐵拐李附近出現,她究竟是誰?我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
這時鐵拐李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女人的雙腿已經不足以支撐自己身體和身后的力量,原本趴在桌面上的身體逐漸的向一旁滑去,在鐵拐李一次猛烈的撞擊中,她順勢從桌子上滑到左邊的一張椅子上,雙手正好抓住椅子,單膝跪在椅子上,這才撐住身體,而鐵拐李只顧猛烈抽送,一刻也沒有停留過。
女人現在的姿勢變成側身對著我這邊,隨著她身體的擺動,原本低垂的頭也抬了起來,我這才看得清楚她的側面,細長如黛的眉,高挺的鼻梁,微微張開的小嘴,光滑白皙的鵝蛋臉上滾動著幾滴汗珠,再加上盤著的發髻,這張臉我并不陌生,活脫脫的就是我的媽媽,白莉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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