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
楚天佑迷茫的走在大街上,對姐姐的愛戀讓他害怕回到那個家,害怕面對那個天仙般的姐姐,因為那會讓他有一種褻瀆的感覺,一番思索之后他決定離家出走一段時間,然而當他真正出了家門之后卻不知道何去何從,看著大街上行色匆匆的各類行人,楚天佑的眼神有些飄忽,隨后,他牙關一咬,目光堅定下來,決然的自語道:“管他什么地方,反正就是不回家了。”
夜色漸漸的開始降臨,一條寂靜的胡同內。
一面帶微笑,目光柔和的中年男子靜靜的看著楚天佑,說道:“喂,小子,我已經觀察你有七年的時間了,今天怎么了,你居然會走出那個女人的視線范圍。”
楚天佑一臉警惕神色的盯著中年男子,心里暗暗想道:七年,這個人到底是誰?騙子嗎?還有那個女人,說的是姐姐嗎?
中年男子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楚天佑,緩緩開口道:“你不說話,可是以為我在騙你。”
楚天佑睜眼看著中年男子問道:“你究竟是誰?為什么跟著我?”
中年男子想了一會兒說道:“我是誰,我有很多名字,我也快忘記我是誰了,不過你可以稱呼我城市獵人。”
到了魔王之后,楚天佑才知道什么是城市獵人,他們是一群隱藏在都市中的傭兵,平時就過著普通人的生活,是隸屬于魔王的外圍組織,他們主要的任務就是監視與搜尋情報。
“城市獵人……城市獵人……”
楚天佑喃喃念叨著這個名字,抬頭看著中年男人出聲問道:“那你為什么跟著我?”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說道:“這個問題其實我也不清楚,我接到的任務只是暗中跟著你,在適當的時候把它給你。”
說著男子從衣服的兜里掏出一張卡片扔向楚天佑。
楚天佑彎腰撿起腳下的卡片,漆黑如墨的封面上寫著猩紅似血的兩個扭曲字體,反轉背面,同樣漆黑的背面寫著:你想體驗不一樣的人生嗎?鮮血與殺戮,權利與財富,放縱肆虐絢爛多彩的人生只需要一個決定,來吧,我在魔王等你。
楚天佑捻著手中不知什么材料制成的卡片,抬頭看著中年男子問道:“這個是什么意思?”
中年男子笑道:“沒什么,那就是你將要去的地方。”
楚天佑不滿的說道:“我為什么要去。”
中年男子緩緩拿出一把手槍,槍口對準楚天佑幽幽說道:“當你看到這張卡片的時候,事情就不是你能決定的了,去或者死,你選一個吧!”
還是個少年的楚天佑何時見過這種場面,看著黝黑的槍口對準自己的那一瞬間,額頭就滲出了細細冷汗,目瞪口呆一臉驚恐的點頭同意。
……
四季別墅苑。
楚天雪靜靜的躺在男人的身邊,耳中聽著楚天佑的話,她的心緒沒有一刻寧靜,聽到楚天佑是被人脅迫綁架,坐起身子有些憤怒的說道:“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兒,天佑,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你之后在見過他嗎?”
楚天佑坐起身子靠在床頭上,輕輕將一臉怒氣的女人拉入懷中,扭過她的臉親了一下,笑著說道:“沒有,從那之后我在也沒有見過那個所謂的城市獵人,不過我聽感激他的,如若不是他,我也沒有之后的經歷,也沒有勇氣回來正視我對姐姐的那份情感。”
楚天雪沒有說話,使勁的抱了一下楚天佑,親昵的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男人的鼻尖后,松開手用略帶一絲好奇語氣問道:“那之后呢?”
“之后啊!”
楚天佑仰頭看著天花板,有些平靜的說道:“期間我昏迷了一段時間,當我清醒后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后來才知道那是深海中一座孤島,在島上的生活好似地獄一般呀!”
……
這是一座孤島,與世隔絕的孤島,孤島上每天都會傳出清鳴的槍聲、憤怒的吼聲、慘烈的廝殺聲,因為這里有令世界各國談之色變,最危險最恐怖的魔王傭兵,而這座深海中的孤島就是各種組織與各國政府傾近人力物力卻始終找不到的魔王訓練營。
全世界最強的傭兵就出自這里,最強的殺手出自這里,最強的保鏢也出自這里,魔王訓練營只是魔王傭兵團的一個培訓基地,至于魔王的總部在哪卻無人知曉,它好像高高在上的神,俯視整個世界。
在孤島中央有一片平緩的地勢,在此地有一片連綿的建筑,四周有一些全副武裝的彪形大漢,在一座建筑的大廳里。
楚天佑和一群少男少女靜靜的坐在大廳中的座位上,看著前面走上講臺上的溫文爾雅西方青年,青年用冷厲的目光注視著臺下的少男少女,突然喝道:“我叫愷撒,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的教官,你們這一百人都是組織從世界各地挑選的最有潛力的種子,在這里,你們將接受世界上最殘酷、最血腥的訓練,當你們活著離開這里時,就會是世界上最強的人,權力與財富、鮮血與殺戮,這些將是你們畢生的追求。”
這一番話,響徹在這群少男少女耳邊,顯得無比震撼。
在這里,楚天佑知道了原來人命可以這么不值錢,因為他們槍械訓練的時候是用活人做靶,冷兵器與拳腳訓練的時候也是活人做對手,在這樣冷血無情的訓練下,這幫少男少女很快都變成了殺人機器。
一年之后。
楚天佑他們這群少男少女迎來第一次所謂的考核,一支AK、三十發子彈、一把匕首、一塊面包、一瓶水,脖子上帶著致命項圈,就是在這孤島上的森林之中,進行為期三天的互相殘殺,最后只能有六十七人活著走出森林,在這一刻,冷血屠殺訓練下的友情瞬間支離破碎,為了食物、為了生存,往日里親密的朋友可能會隨時在你背后刺上一刀。
依然是那座大廳之中,愷撒徑直走到講臺上,雙眼毫無感情從剩余的六十七名少男少女疲憊的臉上一一掃過,沉聲說道:“很好,死去的三十三人就是廢物,在這里只有強者才可以生存,明年的這個時候,將會有第二次考核,你們現在都回自己的住處,那里有你們通過考核的獎勵。”
在第二年的時間里,布局、藏匿、偽裝、技巧等等,楚天佑他們這群少男少女們學的東西更加多樣化了,很快一年的時間過去了。
大廳之中。
講臺上愷撒目光沉靜如水卻面帶柔和笑意的看著下面坐著的少男少女們,輕聲說道:“同學們,我們今年的考核馬上就要開始了,還記得在上一次考核中你們經歷生死時內心所看到的嗎,知道那是什么嗎?那是力量的種子,是種子就會發芽開花,最后結出希望的果實,我不知道你們其中是否有人領悟到這一點。”
臺下坐著的六十七名少男少女中,在聽到愷撒的話時,有人眼神空洞、有人眼帶笑意、有人眼神冰冷、有人眼神深邃,愷撒滿意的看了臺下眾人一眼,大聲喝道:“第二次考核開始。”
第二次的考核與第一次相似,少男少女們依然帶上可以讓頭顱瞬間爆炸的項圈,只是可用的東西減少了,只有一把匕首、一塊面包和一瓶水,在島上的森林中互相廝殺三天,有三十三人將被淘汰。
……
“啊!”
楚天雪驚呼一聲,身軀微微發抖,她怎么也沒想到楚天佑會經歷如此恐怖的事情,對男人真心的關愛讓她的鎮定都消失了,雙手連忙在楚天佑身上摸索了一番。
楚天佑一把摟住心情激蕩的楚天雪,輕笑了一聲說道:“不用摸了,沒有少胳膊少腿的。”
楚天雪聞言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天佑,早知道你過得是這樣的生活,我當時就應該早一點去找你,你卻寄給姐姐一些你的生活照,害得我卻被那些照片所騙,以為你一直過的很好呢。”
楚天佑無聲的笑了笑,其實這些事情都是魔王做的,以它們的實力做一些假象根本不會留下任何破綻,緊緊擁著楚天雪:“你知道嗎?姐姐,你是我最親最愛的人啊!在魔王訓練營的時候,我每一天好像殺戮機器般的活著,可是在孤單寂靜的夜里,我就會想你來填充我的內心,然后我又想到,在另一邊的夜里,有那么一個人也會在深夜里想起我,那一剎那升起的那種,有人牽掛的感覺,就是我活下去的動力。”
楚天雪身體微微轉了一下,身子半側的靠著楚天佑,用眼睛愛憐的看著他,一只纖手輕輕握住男人的手,并用手指一節一節的捏著對方的手指節,秀眉微蹙的低聲說道:“如若有一天你發現,姐姐并不像你想的那么完美,你會離開我嗎?”
楚天佑低頭親吻了一下女人的額頭,直視著她的眼睛說道:“姐,你在我眼中就是完美無瑕的,就算拿整個世界來交換你,我都不屑。”
楚天雪聽了一頓,起身用香唇點了一下男人的嘴唇,幽幽說道:“給姐說說你們后來怎么樣了?”
“后來啊!”
楚天佑的思緒又跑到那地獄般的生活中了。
……
“立正!”
“轟!”
完全統一的踩步,完全一致的姿勢,沒有多余的動作,二十人目不斜視的直盯著正前方。
“很好。”
教官愷撒點頭道:“你們這批學員很令我滿意,在這一年的實戰訓練中雖然有十四個廢物死掉了,但是你們這一批是在最后一次考核中人數最多的一批,而且才僅僅一年的時間,你們之中就有人已經在我們這一行闖出了自己的名號,這樣很好,今天是我們最后一次考核,也是你們畢業的日子,在魔王,我們只訓練最強的傭兵,所以你們當中只有一個可以通過考核,剩余的人都將被淘汰,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教官。”
整齊一致的聲音。
“這一次的任務是中東的一個軍火基地,你們的任務是摧毀它不留一個活口,當然,最后你們也只有一個人可以活著出現在我面前,都去準備一下,我們晚上出發,解散。”
愷撒大聲喝道。
每個學員眼中都露出異常沉重的表情,這一次的考核任務難度超過了所有人的想象,一方面要解決掉那些戰爭販子,另一方面還要殺光這些一起訓練了三年的同伴,這就意味著這次任務的難度大大增加,而存活率更是低的可憐。
中東,這個遍地哀鴻的地方,這里的人不講人權道德,在這里你會看到世界瘋狂的一面,這是一個罪惡滔天的地方,在這里,人命不值錢。
楚天佑他們一群人站在一座小山坡上,看著一個個全副武裝的軍人,聽著一個個慘痛哀嚎的婦女,一個少女突然問道:“各位,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
一少年聞言扯了扯脖頸上的項圈嘲笑道:“還能怎么做,先下去殺光這群雜碎,接著我們這幫雜碎在相互殘殺唄!”
那少年話音一落,就展開身法,向著山坳中的軍事基地掠去,鬼魅般的身影快速消失在樹林之中,受少年影響,當即有些沖動的少年少女跟在他后狂奔起來。
剩余的一些人看到其他人都行動了,紛紛朝著不同的方向奔去,但最后的集合地點肯定在山坳的基地中,很快,小山坡上就只剩下楚天佑與一個身材高挑的少女。
那少女的身材相當高挑,上下半身的黃金比例,長長的頭發在腦后扎成了一束,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表情相當的悠閑,清澈如水晶的雙眼里么有一絲波瀾,給人一種任它風吹浪打我自閑庭信步的悠然感覺,身上更是有一種讓人安心舒服的氣質。
少女緩步走到楚天佑面前,微笑著對楚天佑說道:“天佑,我們是不是等這幫廢物完成任務了,再去解決他們,這樣一來也省力了許多。”
少女舒緩的語氣清冽的聲音讓人心生好感,然而楚天佑卻渾身肌肉僵硬了一下,但是馬上又放松了身體,接著神色不變的呵呵笑道:“櫻,我們這一群人里,能活到現在都不是傻子,而且我們的實力基本上差距不是很大,他們肯定也都想到了這一點,如若要想留到最后,就要凝聚無與倫比的氣勢與無與倫比的信念,他們殺得人越多,殺氣就越凝聚越勝,無敵的信念就越強烈,雖然耗費了一些體力,但是對我們來說,生死之間往往就在一瞬間。”
櫻站在楚天佑的身旁面色平靜,說道:“不愧是修羅啊!一眼就看出了他們的如意算盤,我們這群人無論是心機、手段、經驗都相差無幾,就算是我們倆的實力也不會超過他們多少,要不要下去殺上他們兩個,破了他們的氣勢。”
楚天佑微微皺眉,說道:“血影,你我都處于暗勁巔峰,此刻應該是洗去浮華,尋找契機邁入化勁的時候吧!”
櫻聞言身上的悠然氣息淡然無從,近乎妖媚的笑道:“天佑,你不愧是最了解人家的人,而且觀察力果然細微,其實我也是上一次我們歡愛之后,沒過多久就達到了現在的境界。”
在那個極度壓抑的孤島上,這群少男少女們承受著極大的壓力,性愛就成為他們釋放壓力最好的方法,每過一段時間,教官就會帶來一些漂亮的女人和精壯的男人,完事之后在處理掉。
當然,島上也經常會發生一些少男少女相互打野戰來舒解壓力,對于這些教官從來不會制止,只不過要找彼此相互有好感的而且信任的人,若不然當雙方發生關系的時候,對方很有很可能會在你飄飄欲仙的時候給你一次非致命的打擊,讓你在今后的訓練中速度慢下來,慢慢會越拉越遠,直至最后考核中死亡,而櫻和楚天佑他們算是彼此信任的固定伴侶。
楚天佑轉身,邁步向山下的軍事基地走去,輕輕搖頭道:“櫻,你不用說了,我有必須活下去的理由,到時候我不會手軟的。”
櫻看著楚天佑離去的背影,輕扯著脖頸上的項圈,喃喃道:“八嘎,天佑,我真的不想殺你啊!可是我要回去完成母親的遺愿,讓那個該死的老頭子下去陪她啊!所以對不起了,我們之間的情只能下輩子再續了。”
說著她也選擇了一個方向悠悠然的往山下走,那神情好像在踏青一樣,邊慢慢踱步,邊欣賞路邊的花草,偶爾還會停下來嗅一嗅那花香……
三天后的傍晚時分,廢棄的軍事基地到處冒著熊熊濃煙,楚天佑縮身躲在一堆雜物后面,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到一絲危險的氣息,立刻閃身跳開,與此同時,“砰砰砰”的幾聲,幾顆子彈打在他先前的位置。
“噠噠噠……”
楚天佑毫不猶豫的端起手中的沖鋒槍朝著子彈射來的位置一陣掃射,很快彈匣里的子彈就射完了,楚天佑立刻沖到了對面的建筑物里,在地上發現了幾滴血跡,看著明顯剛剛滴在地上的血跡,他知道櫻受傷了。
楚天佑沿著血跡來到了建筑物的天臺,一腳踹開天臺上的大門,端上裝著新彈匣的沖鋒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天臺上的東西很多,有幾個衛星天線,有幾座水塔,還有幾個太陽能蓄電板,就是沒有櫻的身影。
楚天佑小心翼翼的走著,當進入一個水塔的拐角處時,他突然向旁邊跳開,與此同時,身后一聲槍響,一顆子彈呼嘯著從他肩膀上擦過,帶出一片血花。
在這個寂靜的軍事基地里,此刻只剩下櫻和楚天佑兩人了,就在一天前,他們殺光了這個基地里所有的活物,并開始對決有一天的時間了。
楚天佑跳身躲到旁邊水塔的拐角處,出聲說道:“櫻,沒想到你的槍法居然這么厲害啊!”
寂靜的天臺上傳出櫻的聲音:“天佑,你也不錯啊!”
楚天佑沉默了片刻,問道:“櫻,你有什么為完成的心愿嗎?”
櫻那邊沉默了片刻后才說道:“你問這個干什么?”
楚天佑淡淡的笑道:“沒什么?就是想問問,看在我們交情的份上,你若死了,我去幫你完成。”
櫻笑道:“那你還是說說你的心愿吧!你若死在我手上,有機會的話我去幫你完成它。”
等了片刻之后,楚天佑都沒有說話,櫻說道:“怎么了,你難道沒有嗎?”
話音剛落,櫻突然感到不對,立刻往前撲去,與此同時,她身后響起了密集緊促的槍聲。
櫻就地一滾,再次躲到墻角處,笑罵道:“天佑,你越來越卑鄙了。”
楚天佑站在櫻剛剛的位置,同樣笑道:“櫻,我們是魔王訓練的,你要知道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櫻聞言楞了一下,接著淡淡一笑,卻在沒有說話。
兩人的對決一直持續到晚上,彼此身上的傷勢也越來越多,櫻小腹上與左腿處的傷口早已鮮血干涸,她靠在墻壁上,手中拿著匕首喘著粗氣的說道:“天佑,我們的熱身結束了吧!”
楚天佑靠在墻壁的另一邊,整個右手臂都耷拉著,鮮血順著指尖滴到地上,他苦笑道:“是啊!該結束了。”
片刻沉默后,兩人同時跳了出來,就見兩點寒光在黑夜中閃現,朝著對方的腦門扎去。
叮、叮、叮……
火花四濺、寒光交錯,四把匕首瞬間交擊多次,在這近距離下,雙方全憑培養的戰斗意識在反擊。
楚天佑在十多次攻擊后抓住個空檔,直接斜步出腳,一腳踹在櫻的小腹處,將她踹飛出去,剛剛準備上前追擊,只見兩道寒星直奔門面而來,只好停下腳步側身閃躲。
當、當兩聲,兩把匕首射在身后哦墻上彈了開來,櫻趁機翻身而起,兩人再次回到對峙的局面,楚天佑打量著櫻,失血過多的原因讓那張原本嬌媚紅潤的臉蛋顯得蒼白無力,他郁悶的摸了摸鼻子,說道:“櫻,我們真的要分出個你死我活嗎?”
“咳咳咳……”
反手握緊手中的匕首,櫻露出一絲苦笑:“那我們還有別的辦法嗎?”
楚天佑頓時松了口氣,雙匕垂下:“我們也不用敵對了,我有辦法把這該死的項圈解開。”
櫻沉默了片刻,說道:“天佑,你說真的?”
楚天佑深深的看著櫻,說道:“我們每一次考核帶的這個項圈,它能監控我們能的位置,還能監控我們的生存狀態,若是用暴力解除的話,它就會立刻爆炸,在上一次考核的時候就開始研究它了,這一次我終于找到解除它的辦法,只要在我們死亡后這個項圈就會失效,如果我們處于假死狀態,我們就有時間將它取下來。”
櫻聞言想了片刻,她知道兩人的實力不相上下,如若在拼下去可能就是兩敗俱傷,所以當楚天佑提出他有辦法解除項圈的時候,她內心深處已經同意了,垂下雙手,櫻站直了身體對著楚天佑微微鞠躬,真誠的說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天佑,這樣子相當于背叛魔王,你想逃離魔王的掌控,但是我不行,我還要借助它的力量,若你相信我,我可以用我母親的靈魂發誓,幫你取下項圈。”
楚天佑的臉色一僵,深深的看著櫻,突然笑起來說道:“好,櫻,我楚天佑今天就把命堵在你手上。”
原來楚天佑找到了取下項圈的辦法,但是取下項圈大約需要十分鐘的時間,這就是說他必須假死十分鐘,但是如果十分鐘后沒有被救活過來,那假死就變成真死。
深夜的軍事基地更加寂靜了,楚天佑和櫻來到一座看起來是居住的建筑屋里,在屋中的壁爐中生火來驅散山中夜晚的寒冷。
片刻之后,當屋里的溫度升起來后,櫻脫掉上身的衣服,下身的鞋襪與長褲,就只穿著一件緊身吊帶小背心與四角安全褲,裸露著略顯消瘦的香肩、半邊水嫩的胸脯、渾圓緊繃的大腿。
楚天佑此時也在脫衣服,準備處理傷口,看到櫻呈現出的美景,他怔怔的問道:“櫻,你這是做什么?”
櫻嘴角微微翹起,一本正經地說道:“三天都沒洗澡了,身上汗嘖嘖的,脫光了這樣子清爽些。”
“呃,那要不要我出去找些水給你清洗一襲?”
楚天佑有些無語的說道。
似乎對楚天佑的機智很滿意,櫻笑著說道:“那你快去快回。”
“沒問題。”
楚天佑爽快的應聲出去找水了。
櫻笑了笑,動手脫掉了身上的小背心和安全褲,挺了挺胸,赤裸裸地站在壁爐前,紅紅的火光照在她身上,將她那白璧無瑕的嬌軀映成淺淺的分紅色,尤其是那對形狀完美的乳峰,仿佛兩塊剔透的紅玉,閃爍著動人的光澤。
沒過多久,楚天佑帶著一些食物和一桶水回到了建筑屋里,當他進屋時一眼就看了赤裸裸躺在木椅上的櫻,將食物放在桌子上,水桶放在壁爐旁,說道:“好了,櫻,你清洗一下吃點東西補充些體力吧!”
櫻一動不動的躺在木椅子上,雙手枕在腦后望著屋頂,有些懶洋洋的說道:“我失血過多,體力不支了,你幫我吧!”
楚天佑笑了笑取過一條布料,放在水桶里用水沁濕,蹲在櫻的身邊輕輕的幫她擦起身子,擦拭著光滑平坦小腹上的那道血痕,左腿上的那處血動,說道:“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吧!”
櫻恨恨的哼了一聲,伸手懶洋洋的擺了擺,哼哼道:“這都是你造成的,當然要你來處理了。”
“呃,你也差點廢了我的右手臂啊!”
然而看著櫻恨恨的眼神,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先自己清洗一下,我在這里找找看,這樣的軍事基地應該有醫藥庫。”
看著楚天佑離開的身影,櫻拿起濕布開始仔細的擦拭身子,當她的手觸碰到胯間隱秘之地時,輕咬著嘴唇發出貓叫般的呻吟,連忙用另一只手背捂住嘴唇,心里暗自嘀咕道:“看來是最近有些壓抑了,巨大的心理壓力沉積下來對身體不好,是不是該找天佑釋放一番呢?”
想到這里,櫻又想起兩人瘋狂纏綿的情景,突然覺得一股熱流自小腹騰起,瞬間流遍全身,轉眼之間,她就感覺到渾身燥熱,口干舌燥,內心深處的悸動越來越強烈,夾緊雙腿用力互相蹭了蹭,飛快的伸手在胯間摸了一把,看著指尖沾著一縷晶瑩粘滑的愛液,櫻不由得哀嘆了一聲:“看樣子真的是壓力過甚,真的到發泄的時候了啊!”
當楚天佑再次提著找到的藥品回到建筑屋時,他被所看到的情景震了一下,屋子里,櫻全身泛著淺淺的粉紅色懶洋洋的躺在木椅上,一只手在胯間聳動著,另一只手則撫摸著自己的脖頸,緩緩滑向挺拔飽滿的乳峰,手指在挺立的乳珠上劃著圈圈,眼神朦朦朧充滿水霧,嘴角微微輕啟,聲線甜膩的呻吟:“嗯……嗯……嗯……”
當她水霧迷蒙的眼神看到楚天佑時,甜膩的呻吟霎時間停止,換成淺淺勾人的輕笑:“咯咯咯……天佑,人家身體好熱啊,每一寸皮膚,每一個部位都好熱啊!快來幫幫人家喲!”
楚天佑的視線在櫻的身上流連了一陣,張嘴咽了口唾沫潤了下燥熱的嗓子,搖了搖頭,用干澀的聲音說道:“櫻,現在不合適。”
櫻緩緩的站起身,扭動著纖細盈弱的蠻腰,豐滿挺翹的臀線與圓潤筆直的大腿組成一副引人垂涎的曲線,兩條赤裸裸泛著粉紅光澤的美腿交錯間走到楚天佑面前,直至與他呼吸相聞,嫣紅的唇瓣開闔,發出甜膩而嫵媚聲音:“天佑啊!
人家真的好熱啊,你就不想幫幫嗎?“聞者近在咫尺的女人香,楚天佑的眼神變得灼熱起來,連帶著呼吸亦變得火熱起來,他悄悄的退開了一步,一臉深沉地說道:“櫻啊!現在真的不合適。”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