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又回到學校了,重新開始我的學習生活。本來長假七天是想好好陪姐姐到香港玩玩的,沒想到竟然惹出了這么多的事,非但沒讓姐姐玩個高興,還讓她為我擔心了好幾天,想想真是對不住她。
今天已是10月10日了,學校都已開學二天了。本來我是10月8日醒來的,如果趕得急點的話,坐晚上的飛機回家,9日就可以回學校了。但張寧見我剛醒來,怕我沒恢復好身體,不放心之下,又讓我在醫院多休息了一天。其實,如果純粹從休息的角度出發的話,還不如讓我早點回來呢,在香港多呆了一天,也就是多陪我張寧一天,分手在即,張寧可是足足纏了我一天,要不是她對姐姐百般討好,姐姐都要吃醋了。
對我來說,少上了二天課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晚上多看看書也就補上了。不過落下的作業有點心煩,重點中學的作業怎么這么多啊,難得放一回假,光是作業就夠我們做上三天有余的了。不過我們還不算最慘的,因為才上高一,學校還抓得也不是很緊,象高三年級的就只放了三天的假,別說想玩,做作業都不夠。我又少上了二天的課,這二天的作業肯定也少不了,可真夠慘的了。
今天我特意起了個大早,也不跑步了,天才亮就去學校了,沒辦法,對付作業要緊。我昨天和林詩怡約好了,讓她今天早上也早點來,好讓我抄作業。
我本以為今天是頭一個到教室,沒想到林詩怡比我還早,已經在教室里等我了。
林詩怡不爽地道:“死小新,讓我一大早來,自己卻這么晚才來,還要我等。你不知道讓女孩子等是很不禮貌的嗎?”
我也沒辦法啊,現在我和姐姐暫時就借助在李如云家,離學校的路比以前遠了,所以才來遲了,這還是章敏開車送我來的呢。我們現在買了一套新房,正在裝修,一時還不能住進去。為了新房,姐姐還把老房子賣了,姐姐不愿接受李如云、徐可她們的“無息借款”她們雖說是借,其實是送,是不會再要回去的。姐姐可不想受了她們這份情,以后為了我的事不好說話。李如云當初買的是獨門獨戶的別墅,面積很大,房間也多,平時就她們母女和保姆三個人住,現在加上我們姐弟,還有章敏,也還沒把房間住滿,還給徐可也準備了一間房間呢。
我自知理虧,只好解釋原因,林詩怡更不爽了,“死小新,干嘛搬得這么遠,她,她是不是你的女人啊。”
我已經對她說過我另有女人的事,小怡雖然沒有棄我而去,心中還是很不爽的,聽說我搬到“我姐姐的朋友”家里,又呷酸了,“不行,我要跟姐姐說,讓你們搬到我家里來住好了。我們家也有不少空房間的,再說,我媽媽也很喜歡你們去住的。”
我道:“這個當然,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嘛。”
“哼,誰說要嫁給你了。”
說是說,林詩怡還是挺關心我的,問我在香港怎么會昏迷了三天,現在身體怎么樣了,今天還特意從家里帶了銀耳燕窩給我喝。雖然早上我已在李如云家里吃得飽飽的了,但好意不可卻,我也慢慢地喝著。
我一口一口地喝著,道:“小怡,你對我還真好。”
小怡道:“我當然對你好了,可你對我又怎么樣呢。”
我道:“我對你還不好么,對你可是百依百順的,每天都要哄你開心,生怕你大小姐生氣。”
小怡看了我一眼:“你真有這么好,我讓你做什么你都做到了么?”
我道:“當然都做到了,你倒說說你要我做的有哪件我沒做到過。”
忽然,我心中一動,俯在她耳邊輕聲道:“你不說我還忘了,在澳門那次除外,不過你要是想補做的話,我們也可以再換個時間的。”
林詩怡臉一紅,顯然也想到了在澳門的事,她把我綁在床上,想對我“霸王花硬上弓”結果因為怕痛,最后還是讓我用舌頭解決了事。小怡臉兒通紅,在我小腹上打了一掌,“死小新,一開口就沒好話,看我不打死你。”
我嘴里正含著一口燕窩,被她一打,忍不住一下噴了出來,正噴在小怡胸口上。
林詩怡又羞又氣:“死小新,人家這件裙子還是剛買的,今天特意讓你看看的,現在被你弄臟了。”
我忙拿出紙巾,道:“我來幫你擦擦好了。”
小怡道:“這東西粘粘的,怎么擦得干凈啊,要用自來水洗的。”
沒辦法,我只好陪著她去找自來水沖洗。小怡胸口濕了一片,由于衣料薄,都可以看到里面的文胸了,為防色狼偷窺,還用一本書擋在胸前,看起來就算她抱著書一樣。其實現在時間還早,連早自習都還沒開始呢,學校里還沒有多少人,就算有幾個早來的學生,也都在教室里自習,用得著這么如臨大敵的嗎。重點中學的學風就是比我們以前的普通中學緊,雖然沒有老師監督,也都一個個埋頭看書做作業。
我們到食堂洗,廁所雖然近些,但進出的人多,要讓別的男生大飽了眼福,我可不甘心的。
打開龍頭,我用紙巾沾上水,就替小怡擦起來。小怡胸口被冷水一激,不由一顫,一把奪過我手中的紙巾,道:“死小新,誰要你動手動腳的,我自己來。”
我笑道:“我弄臟你衣服,替你擦擦也是應該的。”
“呸,死流氓,又想占我便宜。”
我道:“我都差點被你強暴了,占點小便宜又算得了什么?”
小怡臉又紅了:“死小新,你還亂說。”
說著雙水潑我。我也不甘示弱,也用水回敬,但不敢玩大了,只敢潑她頭發,不敢往她身上潑,要是弄得她裙子濕透了的話,那可就要春光畢現,會讓全校男生都流鼻血而亡的。
我不敢潑水,小怡卻不放過我,幾下就把我衣服弄濕了一大片。我見情況不妙,再這樣下去,春光外泄的可就是我了。我抓住她手,把她拉入懷里。小怡“嚶嚀”一聲,撲在我的懷里,臉兒微抬,雙目微閉,長長的睫毛還在顫抖著。天地良心,我拉她可不是為了想要吻她,不過她既然會錯了意,我自然也就不必客氣了,一下就吻住了小怡的櫻桃小嘴。小怡也不甘示弱,主動將香舌伸入我的口中,任我吮吸。
我一只手已經撫上了小怡的酥胸,握住了她的玉峰,指尖捏著她的乳頭輕輕柔動著。這里可是學校,我還沒色膽包天到敢將手伸到她裙子里去,這樣隔著衣服玩,要是有人進來可以立即分開。雖然隔著濕濕的衣服和文胸,小怡敏感的乳珠還是立時變硬了,呼吸開始粗重,開始反手抱住我,柔滑的舌頭伸入我的口中不停的翻卷。我看情形有些失控,這里可不是在家里,要被人看見,住地中海那里告上一狀,我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我們二個,一個班長,一個是團支部書記,要是傳出我們二個躲在食堂里偷嘗禁果的話,影響可就太大了。
我又輕輕撫了幾下,將情熱如火的小怡推開,“小怡,別玩了,有人進來了。”
小怡嚇了一跳,跳出我的懷抱,等發現上了我的當,自然是不依,粉拳在我胸口重重打了幾下。“死小新,都是你,弄得人家好難受。”
我看她胸前衣服還未干,濕濕的衣服緊貼在她身上,都能明顯地看出二顆發硬的櫻桃兀自挺立。小怡也發覺不對勁,低頭一看,又是對我一頓粉拳:“都是你,都是你。”
衣服濕成這樣,一時也回不了教室了,我們只好先在食堂里坐一下。今天的天氣挺熱的,加上小怡現在情熱如火,身上的體溫上升,也有助于水分的揮發,不一會,我們看衣服有些干了,就回教室,只顧和小怡玩了,還留下一大堆作業沒抄呢。
才這么會功夫,教室里就已有了不少同學了,看來一個個都挺認真好學的嘛,只有我這個當班長的,不思上進,只知道玩,連作業都還要抄,要是傳出去可真沒面子了。
小怡見教室里已有這么多同學,也就不好再和我并座了,坐回自己座位,回過頭來和我說著話。我忙著抄作業,嘴里有口無心地應著小怡的話,無非也就是放學后到哪去玩,晚上要我搬到她家去住。
丁玲聽說我二天沒上學,去問柳若蘭才知道我昏迷了三天,今天一大早也來看我。丁玲坐在我身邊,問:“小新,你怎么樣了,身體好了嗎?”
接著也拿出一杯補品,居然也是銀耳燕窩。看來我今天口福可真不錯啊,早在李如云就給我燉過燕窩粥了,到學校小怡也是銀耳燕窩湯,現在丁玲又是銀耳燕窩,是不是燕窩真有這么補啊,要是這樣下去,這世界上的燕窩非被中國人吃光了不可。
口福雖然不錯,但我的肚子可就有些脹脹的了,沒辦法,總不能只喝小怡的不喝丁玲的,那不是不給丁玲面子嗎。對她們二個我可要搞好平衡才行。我從口袋里掏出二瓶香水和二副耳環,二個都送一樣,這樣她們總沒話說了吧。小怡嘟著嘴,還是有些不滿意,“小新,你偏心。”
我道:“怎么會,這不是一模一樣的嗎。”
小怡道:“你送她的香水比我的好聞。”
耳環雖然可是送一樣的,但香水的味道是要根據人來搭配的,我陪二姐在商場里賣過化妝品,多多少少也聽了一些,雖然還不是很內行,但小怡她們比我還不如,自然任我胡說了一通關于香水搭配的話題。
我對丁玲道:“小玲,你去和你爸爸說說,能不能讓我每個星期天到特警隊去訓練訓練,我要練真功夫。”
丁玲奇道:“我們不是每天都在學校練柔道的嘛,干嘛還要去特警隊訓練,你又不想當警察。”
學校里的那些算什么柔道,根本就是騙騙小孩子的花拳繡腿,還不如我在上海時陪方小怡、張寧她們練的好。再說我又不是沒練過,遇上三個小流氓照樣沒多大用處,到最后還是靠亂打一氣才沒有被他們打倒。當然,這也和我沒用心練習有關系,每天有小怡和丁玲在我身邊,時不時原又有不少學姐要來陪我練招,我能對她們下重手嗎。說是在練柔道,其實還是和這些女孩子們玩的功夫多些,你想我能學到什么真功夫,也就是能摸上幾把,占點手上的便宜而已。我現在要的可不僅僅是健身,更重要的是要能防身自保,要是能克敵制勝當然就更好了。柳若蘭老公的那些特種兵的格殺術,下手實在太狠了,幾乎都是要致人于死地的招術,在戰場上用是可以,要是用在社會上,動不動就把人給打死打殘了,就算人家不告你故意傷害,起碼也是個防衛過當,我可不想三天二頭的讓姐姐到派出所來領人。丁玲的老爸是公安局的副局長,好象就是主管刑事方面的,特警隊的隊長還是他的老部下,只要他開口,那還不是一句話的問題。
丁玲可比林詩怡好說話多了,也不象小怡那樣老是對我刨根問根地要問個明白。丁玲道:“我去和我爸說說,應該沒有問題,可你也要交給學費的,不能白學了。”
我道:“行啊,過幾天不是你爸爸生日嗎,我來你家祝壽好了,壽禮多了我可送不起,我送一瓶茅臺怎么樣,說不定你老爸一高興,把你當回禮送給我了呢。”
丁玲臉一紅,笑嗔道:“呸,我就知道你又沒好話,不三不四的。”
我不由笑道:“好啊,你在背后罵你老爸,我可要告訴你老爸的。”
丁玲笑罵道:“你又胡說八道了,這個綽號還是你取的呢,你敢告我老爸,他頭一個打的就是你。”
丁玲的老爸排行老三,自然而然的就成了“丁不三”了。
張三豐走進教室,見我們三個談得正高興,酸溜溜地道:“三位一大早地就談情說愛,不怕影響別的同學學習嗎?”
我們談我們的,說話聲音也不大,哪里影響別人了。分明是看著林詩怡和我談得高興,二個人臉都快貼在一起了,心里看著吃醋,才故意找碴的。那些“被我們影響了的同學”都沒說什么,用得著你來出什么頭。林詩怡道:“是誰在影響同學誰心里知道,一進教室就大聲說話,恐怕是你在影響同學們學習吧。另外,請你說話注意點,誰說我們在談情說愛了,小心我告你誹謗。”
對張三豐和我之間的明爭暗斗早就看得不舒服了,見他今天又來找事,更是不爽。“是不是在談情說愛的自己心里知道,葉大班長、林大書記,你們每天手拉手成雙成對地,別人可都會認為你們是在談戀愛的。我聽說學校正要開展‘整風運動’,我可不希望學校拿你們開刀,還望你們二位以班級榮譽為重,以后注意點影響。”
林詩怡氣得臉紅紅的,想不到這小子居然還冠冕堂皇地說出這些道理來,他自己還不是成天地跟在白晶晶屁股后面,怎么就不怕別人誤會了。我道:“這一點張大委員比我們做的好,誰都知道張大委員想拉女孩子的手,人家還不肯呢。”
這小子現在還在追白晶晶,可人家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里,見了他理都不理的。
林詩怡和丁玲聞言不由輕笑,還有幾個同學也忍不住地在偷笑,張三豐真是自討沒趣,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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