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陣,張寧才又出來,不由分說先對我施以暴行,擰得我呼痛求饒的,東躲西藏。沒辦法,誰讓我亂說話的,惹得張寧和許晴都有氣,許晴自然是怒氣,而張寧卻是酸氣沖天。
我被張寧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張寧按住我,順勢坐在我的身上,道:“你這死小鬼,是不是早就對表姐有這種念頭了,看我不打死你這個小色鬼。”
我道:“我說的是實情嘛,是想幫她,又不是在害她。”
張寧又擰了我一下:“你還說,你想對表姐動壞腦筋,居然還說得理直氣壯的,好象你是在獻身一樣。”
我道:“我是在獻身啊,這可是既費體力又費精力的事,姐姐,你是不是吃醋了?”
張寧聞言又羞又氣,坐在我身上,對我飽以粉拳,打得我又再次求饒。我也是被她們這些女人欺負慣了,一打就求饒,這樣才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張寧道:“你還沒說昨天那個女人究竟對你怎么樣了,快說,免得我大刑侍候。”
這個倒不用你用刑,我正想說呢。我把昨天有關女王和我的事說了一遍,當然,我又不是說評書的,用不著什么事都繪聲繪色地再說一遍,只說我沖進房間后被女王抓住,后來女王又對我揭穿了假特工的身份,然后又對我下了毒,想讓我以后為她服務,提供她想要的情報。而作為交換條件,她則把王克銘手中曾對我和張寧她們造成威脅的錄音帶之類東西全毀了,以讓我能盡心為她賣命,而王克銘因為對她的利用價值不如我,被女王下了毒,也不知現在是死是活的。當然,對我和女王的一些風流韻事自然是一筆帶過。
剛才張寧在許晴房內時,我已想了一陣,最后還是決定把昨天的事都對張寧說出來。對女王而言,我的利用價值也就是我的這幾位女友的身份有些特別,可以為她提供些有用的情報。
她看中張寧的自然是她的公司,據女王所說,九星公司雖然名義上是張寧、許晴二個人投資,但真正的錢還是她們各自的老爸出的,她們也就是坐享其成,免得以后交遺產稅而已。這點我在上海時就已經知道了,也沒什么好奇怪的,現在不少民營企業都是家族企業,有這種念頭也很正常。九星公司是個集團公司,張寧、許晴只是負責總部的事務,下面的一些分公司還是由她們的老爸在經營決策,她們的老爸現在也就五十出頭,都還精力正旺,還遠未到徹底交權的時候。而在這些子公司中,有幾個對女王很有吸引力,一個自然是那家能生產性能不亞于軍用雷達的電子廠,那家公司的前身是一家軍工廠,后來軍轉民,被張寧老爸收購下來。女王說,這家公司和軍方一些科研機構還有聯系,因為軍方經費的原因,有些項目是和電子廠聯合開發的,廠方出錢,軍方出技術,女王很想得到其中一些技術資料,可能有不少涉及到軍用方面。而石中天的那家新材料公司也是女王另外一個目標,那家公司專門研究開發一些具有潛在軍事價值的項目,如“氮化鎵”可用于激光武器,而超導技術對激光武器自然作用巨大,至于合金技術,對于軍事方面的應用就更不用說了,槍炮坦克哪樣不用上金屬的。石中天出事之后,那家新材料公司就交由許晴經營管理,張寧也占有其中40%的股份,又是許晴的表妹,自然也可以輕易接觸其中的資料。
而方小怡是高干子女,出身于軍人世家,父母雙方都居高位,一些親友們也是一些重要人物,通過方小怡的社會關系,可以輕松弄到不少有價值的東西。方小怡出身高干之家,自然認識不少其他的高干子女,能接觸到一般人難以知道的內幕,如人事變動、高層里的斗爭,高層中的權力之爭,其激烈、復雜并不是一般人能了解的。
至于柳若蘭,也是出身于軍人家庭,社會關系中也有不少高層人物,尤其柳若蘭的老爸是在軍隊里負責情報工作的,自然引得女王大加重視。
看來女王對我已作過一些調查,昨天抓我并讓我服藥也不是因為我自己送上門去就動手,正如她所說,就算我昨天不自投羅網,她也會找機會對我下手的。昨天女王和我在床上一番“搏斗”之后,也對我說了不少事,除了上面這些外,還要我乖乖聽她的話,不然小命難保,也別指望上醫院能查出什么來。女王給我服了藥,認為我已盡在她的掌握之中,任她玩弄于股掌之間,因此對我說話也用不著太保密,而且告訴我一些內幕,也可以讓我看清形勢,不敢生反抗之心。她還說,不怕我對張寧她們說出實情,如果張寧聽了之后,或生氣,或害怕而離開我的話,我就失去了利用價值,那么我的解藥也就別指望了,任我自生自滅。我和女王也就一面之交,對她一無所知,也不怕我能招出什么來。
張寧聽完,看著我,道:“小新,你把這些告訴了我,不怕我以后不理你嗎?”
我現在已成了她身邊的定時炸彈,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對她造成傷害,她要是為了自身安全不再理我,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道:“我不怕,姐姐對我這么好,一定不會舍得讓我毒發身亡的。”
張寧道:“你就這么有信心,要是我以后又看上了別的男人怎么辦?”
我道:“別的我不敢說,有我在身邊,姐姐你是不會再看上別的男人的。”
“呸,你當你是寶啊,我還非你不可了。”
說是這樣說,張寧伏在我身上,輕撫著我的臉。道:“死小鬼,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幾天不見就想得厲害,恨不得你天天陪在我身邊才好。”
我心想,這倒不關上輩子的事,倒有大半是因為我身上的異能在作怪,清香、元陽都會讓她對我產生濃濃的迷戀之情,從而無法抗拒對我的思念之情。
我摟著張寧,在她耳邊道:“姐姐,我們回去吧,我好想你。”
雖說昨天和女王玩得精疲力盡,但早上又喝了不少小怡的愛液,那玩意兒對我來說,不亞于春藥之效,現在抱著張寧,老二不由蠢蠢欲動起來。張寧察覺到我下面的動靜,又羞又氣:“小鬼,我和你談正事,你還有心動這下流的念頭,找打啊。你說,是不是又在想表姐了。”
這可冤了,但被她一說,我想起前幾天變成石中天時,為許晴用嘴和舌頭服侍了一回,當時她嬌喘鶯啼的樣子,小弟變得更硬了。張寧見狀,自是坐定了我的淫行,對我又是大加懲罰。
大刑之后,張寧又伏在了我身上,問我:“你這小鬼,是不是很喜歡我表姐啊?”
我自然不會說是的了,但心中卻是認了。我在上海二個多月打工的日子里,每天都是被眾多美女包圍著,一個個都是國色天香,千嬌百媚的,但和許晴比起來,好象又稍遜一籌。許晴在我認識的女友的也是數一數二的,除了我姐姐,就數她最美了,連張寧被她比下了。她身材也最高,足有175公分,每天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讓人不敢仰視。現在想想,可能就是她那種冷艷的氣質最吸引我,那種淡淡的憂愁,很象小時候父新剛過世時,姐姐帶著我和二姐時的那種感覺。在我心中,姐姐是最美的,就算是許晴也比不上姐姐,姐姐身上的一切我都覺得是美的,許晴的那份憂愁就這樣打動了我。
張寧見我不作聲,自然知道我是默認了,狠狠地擰了我一下:“死小鬼,人小心大,有了這么多女人了還不夠,還想動表姐的念頭,總有一天你會精盡人亡的。”
靠,咒我啊,別的不敢說,這事可不會發生在我身上。張寧又道:“你想對表姐怎么樣?”
怎么樣,我想上了她,你肯嗎。我道:“還能怎么樣,當然是只能看不能動了。”
“好啊,死小鬼,你還真承認了。”
倒,我怎么不打自招了。
張寧道:“要是表姐肯讓你動呢?”
我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我可不想再上當了,我皮癢啊?
張寧見我如驚弓之鳥的樣子,也不覺好笑,道:“真的,要是表姐想給石中天留下血肉,你肯不肯啊?”
我一怔,我剛才也就是氣不過,一時氣話,許晴不會真動心了吧。我的心猛地怦跳起來,張寧伏在我胸口,自然能發覺我心跳猛然加快,心中不禁有氣:“好啊,還裝模作樣的,你的心跳可是全坦白了。”
吃醋之下,又擰了我好幾下。今天真是命苦,也不知身上留下多少傷了。
看張寧吃醋成這個樣子,難道許晴還來真的了。一時激動之下,我倒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這還真有點夢想成真的感覺,比讓我中了彩票還讓我興奮。
張寧酸酸地道:“死小鬼,看你高興成這個樣子,小心我擰死你。”
我嚇一跳,又老實下來,沒辦法,我還被她坐在身下當坐墊呢,可不能得意忘形,招來一頓痛打就不好玩了。
張寧道:“我可警告你,待會不許亂來,只許老老實實地工作,不許胡思亂想的。”
我靠,這樣一來,這天大的美事又變成酷刑了,夢想已久的美女當前,我能不胡思亂想嗎,要是不“亂來”能讓許晴懷上種嗎。張寧坐在我身上,道:“好了,你可以做你的美夢了,我可再警告你,不許對表姐亂來的。”
看來雖然是表姐,而且還這么可憐,能吃醋的時候還是要吃醋的。我道:“我被你這樣坐著,能好好做夢嗎?”
張寧移了下身子,沒坐在我身上,但還是坐在沙發上,道:“我要看著你點,別讓你使壞。”
我道:“姐姐,待會我在里面陪表姐,你想不想在這里陪我玩啊?”
我倒不知道我附身在石中天身上時,我的本身是不是也能和張寧廝玩一番。這個想法還真讓我動心啊。
張寧擰了我大腿一下,“死小鬼,得了便宜還想賣乖,你要是敢對表姐不老實,看我怎么收拾你。”
哼,我老不老實還能讓你知道么,除非你也進去現場觀摩。不過,我想許晴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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