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寧和方小怡送我到機場,臨別之時,二人抱著我,眼紅紅的:“小新,回去手好好照顧自己,有空一定到上海來看我們。”
這回我一個人回家,她們和許晴、陳飛要明天才回上海。我當然答應好好讀書,有空就去上海,反正現在交通方便,也就四五個小時的路途,有空的話,周六周日都可以過去。
我登上了飛機,放好我的包。我的東西并不多,也就幾件換洗衣物和一大堆禮物,那些書本我讓趙琳從郵局給我寄回家了,書可是重家伙,我還沒勤奮到來香港還看書的程度。
飛機上人也不算太多,也就七成的上座率。我特意挑了個靠窗的座位,待會可以看看風景。
我忽然看到前面座位上有一個熟人,是“江公子”他有幾回到公司來找過方小怡,都被小怡回絕了。我認識他,他可不認識我,他來公司時一心為的是討小怡歡心,哪會關注到我。我心里奇怪,他怎么也來香港了,而且這些天都沒來找過小怡,他消息這么靈通,應該知道小怡來香港的事,是不是被小怡回絕,死了心了。說起來他也是我的情敵,我就對他多關注些,可不要心里對小怡還心有邪念吧。
他正和身邊一個人低頭輕聲說著什么,我豎著耳朵想聽上一些,但聲音太輕,也聽不出什么。不過看二人說話,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姓江的家伙對方小怡動過歪腦筋,我對他自然也沒什么好感,怎么看他也不順眼。
很快,飛機就起飛了,媽媽的,今天是陰雨天氣,飛機盡在云層上飛,害我白選了一個靠窗的座位,一點也沒見到什么風景,全是云。沒辦法,只好坐著生悶氣。
二個小時后,飛機就降落了,我看見姓江的和那個男人分開下了飛機,一付不認識的樣子。也許他們二個真的是在飛機上認識的,隨便聊上幾句,不過我總有點怪怪的感覺,也可能是先入為主了吧,看不慣他的人,也就看不慣他的事。我總覺得有點怪怪的,就算他們是在飛機上認識的,剛才又說了那么多話,也不至于一下飛機就各走各的路,從此陌路人的樣子吧。是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啊。
下了飛機,取出行李,我在接客的人群中尋找姐姐的身影。
“小白,小白,我們在這里。”
一聽聲音,我就頭大,又是二姐在叫我的外號,我都說了好多次讓她改口,她也不聽,誰讓她是我姐姐,要是換了別人,不飽以老拳才怪。這個外號僅在家中使用,可絕不能讓丁玲她們知道了,不然多沒面子。這外號的起源和的我“小新”一樣,都來自該死的“蠟筆小新”誰讓我和他的名字都有個新字呢,更可惡的是他家有一條狗叫“小白”我們姐弟三人的名字讀音都是相同的,分別是子欣、子星、子新,拼音完全一樣,二姐為了怕大姐叫我們時弄錯,硬是給我安上了這么個“小名”還說我的皮膚白白的,讀書象白癡,在家里就會圍著大姐的裙邊轉,象條小狗,不叫我小白都對不起我了。
我循聲找到姐姐,大姐昨天接到我電話,今天特意請假來接我。見到我出來,眼睛紅紅的,抱著我:“你這小鬼,一聲不吭地就出去二個多月,不怕家里擔心啊,電話也不多打幾個,沒錢打電話啊?”
我一向在她關懷下長大,從小到大這還是第一次一個人出這么遠的門,當然是很不放心,平日也沒少把電話問我過得怎么樣。我倒有點愧疚感,都是姐姐打電話給我的多,我在上海左擁右抱,溫香滿懷的,都有些樂不思蜀了。
我抱著姐姐,聞著她身上熟悉的清香,回家的感覺真好,我忍不住在姐姐臉上親了一口。
姐姐臉微微一紅,也沒掙,還是任我抱著。“小新,這二個月都做些什么,身子好象長高了,快追上我了。”
姐姐的身材在江南一帶算是很不錯了,有166公分,穿上高跟鞋,就有170出頭了,走在街上回頭率是很高的。我被她抱在懷里,聞著姐姐身上的香味,小弟弟又不分場合地硬了起來。
姐姐察覺到我的變化,臉兒一下紅了起來:“要死啦。”
想掙開身,我可緊緊抱住不放,一來是舍不得溫香在懷的感覺,二來我穿的是薄褲,一分開,我的老二把褲子頂個帳篷,可怎么見人。這里可是機場,大庭廣眾的。
姐姐也知道我的難處,掙了幾下,也沒再動,但還是側了下身子,不讓我的老二頂在她的胯間,我雖還沒她高,但硬起的老二頂起來,龜頭部正好能碰到姐姐的蜜穴處。她在我耳邊含羞輕聲說道:“你這小鬼,二個月不見,怎么下面的壞東西也長大了。”
我貼在她耳邊說:“你二個小弟弟都想你嘛。”
我是她弟弟,我的小弟弟當然還是她的弟弟了。姐姐在我背上擰了一下,作勢要走,我可不敢頂著個帳篷見人,只好賴在她身邊,見沒人注意,快步走到大廳的椅子上坐下,把手擋在胯間遮丑。
大姐和二姐一左一右地坐在我身邊,二姐見我的丑樣,臉紅紅的:“大姐,你看這小鬼,一定是在外面玩女人,一回來就這樣。”
我心中一驚,“什么玩女人,這么難聽,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二姐用力一擰我的耳朵:“不施家法,你是不肯招了。回家看姐姐怎么收拾你。”
我討好地說:“姐姐,我可發了大財了,這回從香港給姐姐帶了不少好東西。”
大姐看了我一眼:“你現在是長大了,賺錢的本事還真不小,連姐姐都比不上你了。幾萬塊的贊助費都會有人搶著給你付,還有人借一百萬讓你炒股,我可沒這么大本事。”
我心頭一跳,可別是東窗事發了。我就知道柳若蘭她們給我付贊助費會有麻煩,這不是擺明了我和她們之間有什么暖昧關系嗎,不然她們憑什么要為我付錢?我看大姐臉有些冷,也不敢說什么。大姐盯了我一眼,“回家再收拾你。”
回家,姐姐早已給我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都是我最愛吃的海鮮。姐姐工作忙,平日也不怎么注意飲食,今天是特意為我買了這么多好菜。我心中感動,以前家里困難,除了過年,姐姐從來沒買過這么多的好菜,今天買了這么多,都是我最愛吃的,不由胃口大開,感覺比上酒店還好吃。
我對大姐說:“姐姐,你對我真好。”
大姐坐在我對面,“好了,少拍馬屁,該說正事了,你給我說明白我和柳若蘭她們倒底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我知道東窗事發,也只好坦白從寬。當然是只說最輕的,只招出和柳若蘭和張寧有染。大姐和二姐當然不信我才二個女人,張寧有錢她們是知道的,借我一百萬對她不過是小事,但柳若蘭不過是中學老師,憑她的工資不可能為我交了八萬的贊助費,沒辦法,只好又招出了她表姐李如云,還說了她老公車禍的事。二位姐姐對李如云還是同情的,張寧是處女她們也能接受,但柳若蘭是有夫之婦,和我又是師生關系,有些亂倫的成份,心中就有些不能接受了,不過看她這一年來真心幫我補習,成績也是明顯,再說以后高中三年還要落在她手里,也只能勉強作罷。姐姐知道我身具異能,以后也少不了女人,說:“小新,我知道你的身世來歷有些神奇,但你也不能就這么亂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是不是還想著和女人亂來啊?”
我抱著姐姐,“怎么會呢,姐姐對我最好了,我以后一定好好讀書,好好報答姐姐。”
二姐笑道:“我可也對你好,你可別把我給忘了。”
我說:“怎么會呢,這回我發了財了,給二位姐姐買了點小禮物,拿出來看看,喜不喜歡。”
姐姐看著我買的耳環、香水、口紅之類的一大堆:“小新,你哪來這么多錢,是不是又做什么壞事了?你給我說清楚。”
姐姐在特護病房工作,平日見到的不是些大款、老總之流,就是各位夫人、小姐,而二姐在商場推銷各種高檔化妝品,對于時尚流行的東西都是看得多了,知道這耳環看起來簡單,卻是世界名流們最喜歡的名牌,標價都在800美元左右。其余的香水和口紅雖不是這么貴,也都在幾百元,就連一雙絲襪都超過百元。我平日還是很節約的,忽然之間拿出這么多名貴的首飾和化妝品,當然懷疑來路不正,“你這小鬼,剛才是不是沒全招,買了這么多東西,想送給多少女人啊?”
二姐在一邊酸溜溜地說:“姐,你也不用問了,這小鬼還能干什么好事,也不知道倒底和多少女人好上了。”
我當然一口咬定是只有柳若蘭,張寧她們幾個,再沒別人女人了。
二姐忽然笑道:“姐,你只要給這小鬼驗驗身,不就知道他有沒有和女人亂搞了么?”
說著就來動手脫我的褲子,我嚇一跳,大叫“非禮了。”
姐姐把我壓在身下,“非禮就非禮,又不是沒見過你的鬼東西,有什么好害羞的,是不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丑事,不敢讓我們驗身了。”
大姐也笑著也幫忙,和二姐一起動手把我扒了個凈光。我捂著下體,臉紅紅的,小弟弟早已是硬得生痛了。
二姐又羞又氣,“姐,你看,這小鬼都這樣子了,還說沒女人。”
我出門時小弟弟還是要喝過水之后才會長大,現在居然自立更生了。
大姐把住我的老二,輕輕用手翻卷包皮。我這幾日夜不虛度,包皮自然是松馳得稍一用力翻卷就露出龜頭,罪證明顯,無從抵賴。沒辦法,只好招供這幾晚都和張寧在一起,但可沒招出方小怡來,不然她們還不更吃醋。但姐姐對我的花心,尤其是隱瞞不報,則是大加懲處,罰我又是洗碗,又是拖地。
我問:“姐姐,現在要不要罰我給你們洗澡啊?”
姐姐罰過之后,氣也消了,聞言不禁笑了:“你這小鬼,是不是罰得太輕了?”
說歸說,我還是如愿以償地和二位姐姐擠在狹小的浴室里,左擁右抱,好不快活。大姐有二個多月沒和我親近了,被我在身上又撫又舔,自是動情異常,我都還沒吻她蜜穴呢,她就全身輕戰,元陰大泄了……
二姐則是又妒又羨,大姐怕她過早沉溺于情愛之中,影響學習,所以平日都只讓我對她點到即止,一般都只是舌浴一番,以作美容之效,并沒讓我和二姐發生太深的關系,所以二姐至今還是處子之身。二姐抱著我,“小白,我,我也要……”
二條玉腿早已纏上我的雙肩,雙手捧著我的頭,呢喃呻吟起來。對付二姐處子之身,當然更是立桿見影,沒幾下就見她雙腿緊繃,口中輕呼:“啊,我,我來了。”
在蜜穴一陣收縮后,全身軟了下來。
我服侍二位姐姐出浴,一一抱到大姐香閨,取出從香港帶回的內衣,大姐見那內衣又小又薄又透明,臉紅紅的,“你這小色狼,還會買這種女人的內衣了,這么小,怎么穿啊。”
經不住我勸,終于還是讓我幫她穿好,黑色的蕾絲內衣本來就有一種性感的味道,襯著姐姐晶瑩剔透的肌膚,更添性感。二姐更是不得了,穿上那條又小又窄的丁字褲,二片白嫩的臀肉看得我老二翹得老高,忍不住捧著二姐的粉臀就吻了起來,還輕輕地咬上幾口。二姐蜜汁滲出,早將內褲打濕了,雙手向后抱住我頭,將我的頭壓向她的臀肉,我鼻子陷在二姐股溝里,鼻尖正頂在她菊蕾上,二姐菊蕾受不住我的刺激,一緊一緊的,二片臀瓣收攏,將我的鼻子夾在中間。我舌頭用力舔著二姐的蜜穴,只覺口中一涼,二姐又泄了。我脫下她已泥濘不堪的丁字褲,用舌頭為二姐的蜜穴作清洗工作,不過越幫越忙,越舔蜜汁越多,不多時,更是又一次大泄如潮。
我放過二姐,又抱住了情熱如火的大姐,一口咬住她的酥胸,二顆小櫻桃早已是生硬無比,再探密處,也早已是一片不堪之地,我幾下除去大姐的小內褲,扶住小弟弟,借助姐姐的蜜汁,一下就到底了。我大力沖殺,弄得姐姐呻吟不斷,“小新,用力,啊,輕點……”
欲火焚身,說話都前后顛倒了。我將她雙腿架在肩上,大姐粉臀懸空,蜜穴和我的小弟緊蜜結合,更能感受到我的每一次沖擊,我側過頭,含住姐姐的玉趾,輕輕咬著,雙手則在她玉峰上捏摸揉撫,大姐不堪我多重刺激,全身肌肉繃緊,“啊,我,我來了,……”
蜜穴緊縮,緊緊夾住我的老二,在一陣銷魂蕩魄的蠕動中,我也受不住激情刺激,一泄如注……
終于,我和姐姐一起倒在床上。姐姐泄了足有五六次,體力早已透支,幸虧我的元陽是大補之物,在我一泄如注之后又奇跡般地恢復過來,伏在我身上輕輕喘息著。
我問:“姐姐,你舒不舒服。”
大姐擰了我一下,“問什么問,還嫌玩得不夠么,明天還要上學呢。”
想到學校還有幾位美女等著我去安慰,尤其是柳若蘭,二個多月不見,還不知有多想我,我可要留點精力,明后天還要用呢。想到這,不由欲心又起,老二又蠢蠢欲動起來。
二姐玉手在我跨間輕撫著:“死小鬼,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
我笑道:“二姐,你想不想試試。”
二姐一把擰住我耳朵,將我頭按在她胯間,蜜汁四溢,弄得我一臉都是,二姐笑道:“你這么愛玩,今天就讓你玩個夠。”
大姐不讓二姐在大學畢業之前破了處子之身,因此她就只能讓我玩玩口舌之交,她過二天就要上北京了,現在就想抓緊機會玩個夠,以后可就只能在假期才有機會見面了。我現在才弄明白,原來光華管理學院是北大的,媽的,以后我就算報國際金融也報北大的,不報清華,在理科大學里念文科專業總有點怪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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