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把牌連悶帶炸一共是五翻,六百多塊錢,連本帶利的全讓我給打回來了。艷艷心疼得要命,她蠃的錢全給吐了出來。鄉長更是恨得直咬牙,點了根好煙拼命的抽,也不再發煙給我了。
這是一次關鍵性的翻身仗。打牌的手氣就是這樣,有些時侯你一直都很背,但在關鍵時刻的一把牌你把握住了,就能把手氣扭轉過來。接下來我的運氣出奇的好,接二連三的胡大牌。把艷艷和她老爸桌上的錢全收到了我面前,堆成了小山似的,我估計著連自已的本錢在內少說也有二千左右。
鄉長開始坐不住了,他不停的在掏腰包,拿出一張百元大鈔不一會就沒了,煙也一根接一根的猛抽,臉色黑成了包公樣,硬生生的說:“沒想到你還有點水平,我倒是小瞧你了。我斗了這么久的地主,還從沒遇到過今天這種情況。”
“鄉長,”
我一本正經地問,“你是經常和單位里的同事還有外面的一些老板玩的吧?”
“好象是吧,那又怎么了?”
“我要是鄉長,和我的下屬還有那些有求于我的老板們打牌,那我也能百戰百勝,逢賭必蠃。”
“你這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被我說中了要害,鄉長咬牙切齒地瞪著我,用力的把煙嘴咬在嘴里猛吸。
“恕我直言,你的水平也不怎么樣,你這叫內戰內行,外戰外行。”
“你……”
張鄉長氣得差點把叼在嘴里的煙屁股都給咬斷。
“行了行了,老張輪到你了,快些出牌吧!”
艷艷的母親一看勢頭不對,忙出來打圓場,推了張鄉長一下,讓他快些出牌。
鄉長憋著一肚子的氣沒處發泄,就只好在牌桌上發狠,結果反倒越下越差,接連打出好幾手臭牌,氣得艷艷和趙姨不停的抱怨著。
艷艷也是輸急了,開始頻頻的給我丟臉色拋媚眼,想讓我手下留情。我裝做沒看見,剛才我手風背的時侯,怎么沒見你們手下留情呀!風水輪流轉,現在到我家。被鄉長壓迫了半天,好不容易才翻過身來,可以揚眉吐氣了,哪里能輕易地放過他,當然是要宜將剩勇追窮寇,痛打落水狗了。
“哼!”
艷艷氣得嬌哼了一聲,手在桌上摸著牌,小腳在桌下一個勁的踢我。見我還沒有反應,她又把涼鞋脫了,光著小腳丫踩到了我的小腿肚上,用腳拇指和食指用力的掐我我疼得直吸冷氣,這小妞可真狠,桌面上一副認真打牌的樣子,不時地拋給我一個媚眼甜笑。桌面下卻專找我腿肚上的嫩肉下腳,而且就象是螞蟥似的粘上了就不放,剛一甩開,馬上又纏了上來。
我只好強忍著疼,心中也發了狠,該怎么下還怎么下,今天非得把你們打趴下了不可,要讓張鄉長以后一聽到斗地主小心肝就顫。
可是粘在我腿上的小腳丫卻是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在我小腿上折騰半天,見不奏效,竟然又一路往上爬了上來,大有長驅直入直搗黃龍之勢。
艷艷那冰涼的小腳終于爬到了我的大-腿上,在上面來回輕輕的觸撫著,象是在給我撓癢癢似的。小腳丫涼絲絲的,所到之處汗毛也立了起來,快感沁人肺腑。不但沒給我止癢,反倒使我越發的騷癢難耐。雖然還隔著一層褲子,但我卻立即就有了反應,褲襠處撐起了老大的帳篷,雙腳也繃得直直的。
我當時就手一抖,不由得苦著臉瞪了艷艷一眼,艷艷的臉紅了紅,但卻不肯罷休,小腳丫子爬呀爬的,好幾次都差點觸到了我的要害,非得要我服軟不可。
堅決不能讓敵人的陰謀得逞,既然艷艷跟我玩起了美人計,那我只好將計就計了。一不做二不休,我把雙腿一并攏,用力夾住了她的小腳,身子再往前挪了挪,這樣一來,艷艷的小腳丫就正正的抵在了我雙腿中間的敏感處,和我早已堅硬的某處隔著兩層布料觸到了一起。只覺得她的小腳柔軟溫熱,借著出牌的動作與艷艷的小腳親蜜的磨擦著,這帶給我一種無法言表的刺激和快感,我不由得微閉起眼睛,舒服得呲著牙直喘粗氣。
艷艷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媚眼含羞,腳上用力想要抽回去。我剛嘗到了甜頭,哪里肯放,兩人就象在拔河一樣,在桌下暗中較著勁。桌面上難免就會分心,張鄉長皺眉道:“艷艷你是怎么了,老是出錯呀?”
“我……我看錯牌了。”
艷艷一張俏臉憋得通紅,嬌羞地掩飾著。
張婧坐在她姐旁邊看出些不對勁來,狐疑地看了看我,忽然把手悄悄地伸到了桌下,摸到了我的腿上,嚇得我急忙把雙腿打開。
艷艷的小腳終于自由的縮了回去,艷艷也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又羞又惱的瞪著我,我丟過去一個很無辜的表情,氣得她吹胡子瞪眼睛的,卻又無可奈何。艷艷一咬牙,悄悄附在張婧的耳朵邊嘀咕了幾句,張婧則興奮得直點頭。這小妞該不會又想出什么鬼主意來整我了吧?
一盤完了,張婧站起來把椅子挪到了我旁邊,美其名曰要學學我斗地主的技術,伸長脖子看了我的牌,一轉頭又悄悄告訴了她姐姐。害我接連輸了兩盤。我抗議道:“婧婧,你怎么把我的牌全都告訴你姐了?”
“活該!”
艷艷得意地嚷道,她母親則微笑不語,張鄉長原本鐵青的臉也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來,他正巴之不得呢!
我見抗議無效,只好改變策略,把好牌全都藏了起來,讓張婧什么都看不到。這下子張婧急了抓著我的手撒嬌道:“我不說了還不行嗎?你讓我看一下嘛!”
“不行,張婧同學,你出賣了你的同志,現在已經成叛徒,我不會再相信你了。”
我義正嚴辭的揭穿了她的陰謀。
“不看就不看,我才不稀罕呢!”
張婧嘟著嘴道,沒趣地趴在了桌上。
我這才放下心來,可是還沒緩過勁來,忽然覺得大-腿上一癢,一只小手象條毛毛蟲似的爬到了我的腿上,并且以雷鳴電閃的速度直奔要害而去。我還沒反應過來,把柄已被人隔著褲子抓在了手中,我頓時嚇得一哆嗦,冷汗撲撲直下,只覺得全身都在發軟,被人抓在手中的把柄卻越發的見大。
這小丫頭膽子也太大了些吧?我慌忙伸手想把她的手拿開,可是她卻象牛皮糖似的粘住了就不放。我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來讓艷艷她們發覺,急得我朝張婧干瞪眼,小丫頭趴在桌上朝我壞笑著,手上更是用勁,輕輕的動了起來。
我索性不管了,任由她折騰。可是被她的小手弄著,比起艷艷的小腳丫不知要爽到哪里去了,不一會就弄得我漲紅了臉,直喘粗氣,腦子里也亂成了一團,出牌也沒了章法,接二連三的打錯了牌。
張婧一看她的這招奏效,更是賣力了,這一回竟大膽的拉開了我的褲子拉鏈,把小手整個的伸了進去,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命根子,……完了,今天算是栽在這小丫頭手里了。感受著她溫熱滑膩的小手的捉弄,我的自控能力一點點的在崩潰,她時而快速地套弄著,時而用纖細的手指在小弟弟的頂端撥弄一下,將從馬眼內滲出的粘液涂抹在四周,我被她肉乎乎的小手搓弄得暈乎乎的,小弟弟硬得象是要爆炸一般,已全然不知道該怎么打牌了,腦子里全是她的小手帶給我的舒暢感覺。
隨著她的動作的加快,我也被她刺激得達到了頂點,我身子往前一撲,向乎是趴在了桌上,小弟弟用力在她的小手中一頂,終于不可抑止的奔涌而出……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幾乎癱軟在桌上,被鄉長和艷艷接連蠃了好幾把也絲毫無動于衷。那只作惡的小手終于慢慢地縮了回去,臨走還在我的褲子上蹭了又蹭。
“哈哈,我都快要回本了。”
艷艷開心的嚷著,忽然伸長了鼻子嗅了嗅,“咦,這是什么味道?好難聞耶!”
“什么味道?我怎么沒聞到?”
鄉長吐出一大口煙圈來,也伸長了鼻子嗅著。
“這味道好奇怪呀,我好象在什么地方聞過?”
艷艷漸漸的把懷疑的目標鎖定在我和張婧身上。
我嚇得魂都快飛了,這小丫頭太可惡了,跑到我家里來胡鬧一通,把我都給弄濕了,臨走也不記得幫我把大門給關上,竟然還任由它漏著風。艷艷離我近,鼻子又太好使了,竟然讓她嗅出些古怪來了。急得我抓耳撓腮,差點暈了過去。
還好鄉長的動作提醒了我,我掏出煙來大口大口的猛吸著,裝模做樣的聞了聞:“我好象也沒聞到?是不是誰在放屁呀?張婧,是不是你放屁了?”
都是她惹出來的禍,這筆帳自然要算到她的頭上。
“哼,賊喊捉賊。明明是你放的還來陷害人家,說不定你還尿褲子了呢?”
張婧毫不留情的揭穿了我,眼睛滴溜溜的直往我下面瞄,“哎,臭死了。我不陪你們玩了,我要去睡覺了。”
任務玩成,小丫頭開心的笑著站起身來,跑到衛生間去了——肯定是去清除罪證去了。
艷艷的母親見我一臉尷尬的坐在那,微笑著說:“老張,今天就玩到這里為止了吧。你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明天小磊他們還要上班。”
“行。”
鄉長和艷艷看看自已輸得都不多,也都爽快的答應了。
我數了數桌上的錢,最多時我曾蠃到了一千多,可被艷艷和張婧一攪和,就只蠃了三四百塊了。到手的鴨子又飛了,我心中懊惱不已,可是更讓我頭疼的還在后面呢。現在該是告辭的時侯了,可褲襠處被張婧弄得濕了一大癱,大門也還沒關,相當的顯眼,只要一站起來就全爆光了。
我慢吞吞的坐桌前,半天不肯起來,裝做是彎下腰去穿鞋子,飛快的把襯衣扯出來擋在了前面,總算是遮掩住了。艷艷陪著彎著腰,姿勢怪異的我,在她父母詫異的目光下到了門外。她還想要再送我一段,可我堅決果斷而又軟語溫柔的把她勸了回去。
來到大門外,我才發現天氣好熱,熱得我直流虛汗,用手一摸身上,又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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