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點了滿滿一桌菜,外加一瓶不知名的紅酒,看來一定很貴。今天這頓鴻門宴還是蠻豐盛的嘛,這個女人果然是攀上高枝了。
我坐在小文的對面,重新仔細地審視她。不錯,她確實是從頭至尾徹底的改變了。變得更漂亮更成熟,更有女人味了,渾身上下充滿了少婦的韻味。看來都是讓那小白臉給滋潤的,只可惜我當初沒能狠下心來下手,要不也讓那家伙嘗嘗破鞋的滋味,看他還會不會要她。
我心里酸溜溜地想著,恍惚間聽到小文在說:“阿磊,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請你從今以后忘了我吧?”
我頓了頓心神,冷靜地說:“是嗎?你要是不打電話來,我都快忘記你是誰了。”
“你別這樣說呀,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打要罵都行,只求你不要恨我,行嗎?”
她有些尷尬看著我。
我說:“你放心,人各有志,我不會恨你的。我今天來,只是看在我們同窗三年的情誼上,同時我還有些疑問想要問你。”
“那好,你問吧!”
她高興地舉起了紅酒為我倒上,舉起杯來想和我碰杯,“來,咱們干一杯。”
我裝作沒看見,抬起酒杯獨自一飲面盡。這才緩緩地說道:“你和那個小白臉是什么時侯認識的?”
小文輕聲說道:“阿磊不要這樣說嘛,他叫許海德。我們……就是在畢業分配的時侯,我到教育局去報到,剛好他也在那里……”
我恍然醒悟:“這么說,你能夠分到重點中學,都是他的原因?”
“嗯。”
“哦,難怪我一直奇怪,在我們這批畢業生中,你既沒有后臺,成績也不是最好的。縣一中就只有兩個名額,多少人削尖了腦袋想往里鉆。就連趙之倫都沒弄進縣一中,而你卻輕易地就進去了。”
當初我一直追問她是不是有什么后臺,可她就是不說,現在這些疑問一下子迎刃而解。
我接著問:“你和他是什么時侯好上的?”
小文看了我一眼,又急忙低下頭,心虛地抬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你放心的說吧,我不會怪你的。”
我引誘著她說出真相,這一點對我相當重要,我想知道她到底是從什么時侯開始背叛我的。
小文說:“自從他幫我弄進縣一中后,他就一直纏著我,我原本想用錢來還他的人情,可是他不要。”
我不耐煩地說:“這些我不想聽,你就真接說你們什么時侯好上的?”
她猶豫著,低聲說:“快放假的時侯吧?”
原來他倆幾個月前就已經勾搭上了,可憐我還一直被她蒙在鼓里。我恨恨地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心里恨得直咬牙。她低著頭不敢看我,目光游移地看著手中的高腳杯。滿桌的菜擺在眼前,卻沒有人動上一筷子。
我故作鎮靜地說:“想不到你的保密工作做得蠻不錯的,是不是一直在尋找著和我分手的機會?”
可以想象,前天早上她看到我和韓雪在一起時,為什么會有那么強烈的,超乎尋常的反應了。
“不是的。”
她輕聲說。
“你也不用解釋了。我最后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一定要回答我:你們是什么時侯上的床?”
她猛然抬起頭來:“阿磊……”
“是不是過春節的時侯?”
我厲聲喝道。
“嗯。”
她的聲音細若蚊子哼,可我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哈哈哈……”
我大笑起來,只是自已也覺得這笑聲太他媽悲哀了。“你不是說要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嗎?原來你只是想把它留著待價而沽,賣個好價錢罷了。可憐我這個傻瓜竟然傻兮兮地相信了你的鬼話。我他媽真是傻到家了。”
她的眼淚終于流了下來:“阿磊,對不起,我……”
“不要說了,你可以走了。”
我把頭扭向一邊,不想再看她。
“阿磊……”
她抓起手提包,欲言又止,終于還是慢慢地走了出去。
“喂,別忘了結帳噢!”
我惡意地沖著她的背影叫道。這一桌的好菜可不能浪費了,我坐在那大嚼起來,可是心里發苦,再好的菜吃在嘴里也是毫無滋味。
小文忽然又打來了電話:“阿磊,我在三樓307房,你上來一下吧?”
她輕聲說著,不容我說話,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奇怪她難道還有什么要說的,非得要上樓到房間里去說嗎?我掃視了一眼包房,好菜浪費了沒關系,好酒可不能再糟蹋了。我提著剩下的半瓶紅酒,出了包房直奔三樓而去。
房門沒鎖,我輕輕一推,門便開了。套間里傳來了小文的聲音:“是阿磊嗎?先把門鎖上吧!”
我鎖上門進了套間,立即便呆住了:小文脫得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僅用一條毛毯蓋住身子,露出白玉般的兩條胳膊,高高隆起的兩個大白,奶半遮半掩,漏出兩點暗紅的萄葡。
“你這是干什么?”
我吃驚的問。
“過來呀!阿磊。”
她伸出了一小截舌頭,嫵媚地舔了舔紅唇,眼波里流轉著無盡地誘惑。“來吧,這是我欠你的。”
我情不自禁走到了她的身前,感覺到口干舌燥,提起紅酒灌了滿滿一大口,好壓抑自已心頭的那股火:“不,我不需要。”
她猛地掀開了薄毛毯,展露出里面的潔白的光溜溜的身子,下面一叢烏黑的陰毛刺得我眼花.‘哦……’我不禁輕哼出聲,這具我曾經看過并撫摸過許多次的美麗軀體,依舊引起了我強烈的想要把她按倒了狠干的念頭。
她伸出手來在我的襠部撫摸著,輕快地打開了拉鏈,小手靈活地鉆了進去握住了我的小弟弟,就象以前無數次為我打飛機那樣,動作熟練地來回套弄著,還故意把一對雪白的奶子抵在我的胸前磨擦,我的寶貝很不爭氣,一下子膨脹到極點。她的目光緊盯在小弟弟上,臉上泛起一抹笑容:“你看你都硬成這樣了,還說不需要。”
“不……”
我按住了她的手,我鄙視她,但我更鄙視我的小弟弟,它不是我的老二嗎,為什么會不聽我的話呢?或許她說的對,這是她欠我的。不上白不上。
“快別浪費時間了,一會我還要回去。”
她的臉上閃過一絲冷笑。放開了手,重又躺回到床上,雙腿大大的叉開,雜亂而濃密的陰毛下,兩片暗紅的陰唇已經微微的張開,可以清晰地看到肉縫頂端那小粒圓圓的陰蒂和中間洞開的鮮紅軟肉,她淫蕩地用雙手搓著一雙奶子,拇指撥弄著兩粒略略有些發黑的乳頭,向我招喚著。“來吧!快來干我,今天讓你干個夠,從今以后咱們便兩清了。”
她的笑讓我一下子清醒過來,再次仔細地掃視著她那美妙的山峰峽谷,那一叢茂密的青草……可惜這具美麗的身體從此已不再屬于我了。我冷笑著說:“你和他在床上是不是也這么浪?”
她吃了一驚,怔怔地看著我。
我提起酒瓶照著她的肉縫中間插了下去,哈哈,真準。我不得不佩服起自已來,雖然是第一次,竟然還一桿進洞。她的陰唇被酒瓶撐得開開的,向兩邊擴張開,暗紅色地酒水從她暗紅的肉縫間沽沽地冒了出來,把叢生在兩邊的陰毛全都浸濕了,映在床上,一片殷紅……象極了少女的第一次,可惜她早已不是處女了。
我握著酒瓶繼續往她小穴里面頂,直到再也頂不進去,這才抽出來又插進去,我仔細地看著兩片暗紅的唇肉隨著酒瓶的抽動而來回的翻動著,我笑了起來:“怎么樣,是不是很爽?”
“你……”
“你只配用這個。這么好的紅酒可別浪費了。”
我微笑著說,“現在咱們真正兩清了。”
我慢慢地走出房門,聽到身后傳來她氣極敗壞地聲音:“彭磊,你……你不是人。”
我得意地笑,心中舒暢到了極點:老子今天終于破處了,雖然是用的紅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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