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真的能出去!”想到這里,我忽然產生了極度的興奮感!
之前我在煙道之內不斷的前進,存粹是在對怪物的恐懼以及求生本能支配下下意識的一種行為。想著最壞的情況無非就是困死在坑道當中或者被怪物抓住弄死,索性嘗試一下而已。而此刻,意識到煙道朝著上方延伸后,我才真正意識到了一絲生存的希望。
之前強子和我喝水聊天時曾經隨口提過。煙道如果一直是平行的,極有可能是廢棄煙道了。古代曠工沒有現代的探測手段和設備,在挖掘煙道的時候,不少情況都是憑經驗,碰運氣。挖一條,碰到巖石或者計算錯誤后,便會放棄。然后再從其他地方繼續挖另一條。所以在古代礦洞中經常能碰見挖了半截以及不合適而未挖通的廢棄煙道。而煙道內部一旦出現坡度或者拐角,這證明挖掘的礦工在這里已經確認了煙道出口的位置而開始調整挖掘方向了。此刻煙道開始向上延伸,這便說明我現在爬行的這條煙道確實是通的……
又不知道向前爬行了多久,正當我感覺筋疲力盡,快要體力不支的時候,被我推在前面的背包“嘩啦”一聲消失在了我的面前。背包消失之后,一個黑洞洞的煙道出口顯示在了提燈光線的照射當中。
我用盡最后的一點力氣不顧一切的從這個出口鉆了出去。
煙道出口距離地面有一小截落差,之前背包“消失”是因為背包被我直接推出了洞口而跌落在了洞口外的地面上。
出了煙道口后,我很快意識到此刻我依舊處于后山的坑道之內。用手提燈光照射了一下四周后,我發現我正處于一處極為空曠的空間當中。而四周的墻壁與之前下方那些坑道的墻壁有很大不同,到處都有著明顯開鑿過痕跡的大塊巖石。而且此處的空氣給我的感覺要比之前坑道內的空氣略微清新了一些。
雖然此刻我身上的地圖已經被先期撤離的哪四個人帶走了,但畢竟圖是我親手繪制的,所以我腦海當中依舊還大概記得地圖的內容。再結合我對之前爬行煙道的走向分析判斷后,我意識到我此刻恐怕已經爬到了鳳凰后山古代坑道接近最上方的位置了。而從周圍的環境大小來看,這個地方應該是過去錫礦礦洞內的一處主要礦場所在地。而我之前繪制的區域圖內的部分,都位于這里的下方。
“不管怎么說,總算從哪里逃出來了。”我一邊喝著礦泉水補充水分、恢復體力,一邊思考著自己下一步的計劃和打算。
“和那些盜墓賊匯合?”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便被我自己否決了。和他們的合作不過是在他們槍口之下所做出的妥協而已。現在既然擺脫了他們的控制,我自然不會再次傻呼呼的找上門去了。但自己想辦法離開這里,我卻也做不到。倒不是說我自己沒有逃離坑道的能力,而是強子和周靜宜還被那些家伙控制著。強子是陪著我才進入這礦洞的,無論怎樣,我都有義務安全的把他帶出去。至于周靜宜,對于這個女人自作主張的行為我雖然極為惱火,但和強子一樣,我同樣得想辦法確保她的安全了,哪怕僅僅是出于人道。
喝完了水,我休息了一會,覺得恢復了一些體力。隨即整理起了背包里的東西,除了飲水、氧氣瓶、相機以及備用的一把手提燈和電池外,便只有進入坑道后被我拆解后裝入背包的攝影用三腳架了。鐵鎬則因為鉆入煙道的時候過于緊張而忘記攜帶了。
“那些家伙的目標是位于坑道最底層的那個也不知道究竟存不存在的古墓了。貌似賀強已經確認了古墓的位置,想來上層的這些真正的礦石場他們應該不會再來探索了。而且豹子和姓唐的很可能會認為我已經死掉了。這樣一來,這上面倒是我隱藏自己的絕佳場所了。對我而言,現在最好的辦法應該是隱蔽在暗處,觀察那些家伙的動靜,然后再伺機把人救出去了。”打定了這個主意,我將整理好的背包背好,一手拿著拆開來了一根三角支架,勉強充當武器,提著提燈向著陌生的坑道前進。
想法應該是好的,但實際上操作起來卻是困難重重。雖然我對于鳳凰后山的熟悉程度不算低,但此刻行走的坑道同樣是現在的人們從未涉足的區域。和之前一樣,我只能一邊走,一邊再次拿出筆記本記錄著經過和探索過的每一條路線,同時在每個經過的岔路口做好標記的同時,盡可能的尋找朝下的通道前進。
我的智能手機原本就因為進入坑道之后沒有信號而失去了主要的功能,又因為前一晚在嚴光的洗浴中心住宿未能及時充電,此刻已經電量耗盡,連最終的記時功能都喪失了。不過在電量用完前,我明確的知道了此時已經入夜。我和強子到現在都沒有聯系嚴光,那家伙應該發覺我和強子有可能出了什么意外了。如果他能帶人趕到這里的話就好了,雖然他和他的團伙未必就比這些全副武裝的盜墓團伙強,但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同樣屬于黑道成員的盜墓團伙極有可能賣他的面子而將強子給放了,至于周靜宜,只要我讓嚴光出面,估計也能順利帶走吧。
我一邊在山腹內的坑道內努力的探索前進,一邊思考著種種解決眼前境遇的想法和念頭。探索了一陣后,我再次進入了一座頗為寬闊的空間當中。這處空間周邊的墻壁修整的頗為平整,看上去不太像某個開采點,到很像之前盜墓團伙設立營地的那個礦洞內部的中轉地一樣的場所。空間的周圍散落著大量的陶瓷碎片以及嚴重銹蝕了的金屬碎片,很多看上去似乎是破損了鐵片之類的東西。
我原本準備快速通過這里進入一個向下延伸的坑道。但在經過時,提燈的光線照到了在某個坑道旁邊的地面上有個明顯凸起的東西。我連忙走過去查看,一看居然是一塊半埋在土壤中的石碑。就著燈光辨別了之后我才發現這塊石碑居然就是這座礦洞的廢礦記事碑。碑文上的字是楷書,所以即便我并不是什么考古專家卻也可以輕易的識別。
本地的說法這座錫礦是北宋時期廢礦的,現在從碑文上來看其實略有差異。因為碑文上落款的年號是“大梁龍德元年”。這個年號具體是那一年我是不清楚的。但歷史上以“梁”為國號的王朝政權我記憶中只有兩個,一個南朝時期蕭衍建立的南朝梁,還有一個則是唐末五代時期朱溫建立的后梁。南北朝時期雖然已經出現了楷書,但直到隋唐時期楷書方才取代隸書成為正式使用的官方字體。從這一點來分析,這座石碑應該是五代后梁時期的東西更合理一些,而且后梁距離北宋建立只有幾十年的時間,同本地民間的說法也更為接近一些。
這座石碑是一名叫做袁豐的折沖都尉豎立的。據我了解折沖都尉是唐末時期的武官職務,大致相當于一個地區的武裝部長或者警備司令。碑文的內容其實也很簡單。大概是說因為過度采掘的原因,惹怒了神靈因此降下了災禍,而災禍的具體情況則是瘟疫、旱災和糧食絕收等等。所以,折沖都尉發布行政命令宣布廢棄這座錫礦同時封閉礦洞,在礦洞內祭祀神明、另立碑向神明表示道歉云云。
看了石碑之后,我終于對鳳凰后山的這座錫礦的歷史有了更為清楚的認識。不過對于那個叫袁豐的折沖都尉下令廢礦的真正原因我懷疑災害什么的都只是托詞,真正的原因恐怕是在坑道內發現了之前的那個怪物,亦或者是類似于那個怪物的其他東西。否則的話,廢礦就廢礦,何必要填土封閉整個礦洞而防止普通人進入?
我正準備繼續研究石碑上的文字想再看出點什么東西的時候。我原本打算進入的那條向下延伸的坑道內忽然出來了相對嘈雜的腳步聲。我大吃一驚,思索片刻之后,連忙熄滅了手提燈。并在另一個坑道的入口位置隱蔽觀察了起來。
沒過多久,便有燈光和人影出現在了這座空間當中。令我吃驚的是,來到這里的人數量頗多,足有十來個人,多數人手中都提了手提礦燈,充足的照明暫時使得這座空間當中頗為明亮。為首的一人遠遠看過去五十多歲,西裝革履,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了一股上位者的氣質。同行者中有男有女,除了跟在最后的我見過的那個年輕的李老板和眼鏡男外,其他出現的人都是便裝打扮,同行的女性中甚至還有穿高跟鞋的。
進入之后,李老板快步搶在了前頭,將人群引到了石碑的所在,指著石碑道。“爸,就是這個了,這就是那塊石碑了。”為首的西裝男走到石碑旁,彎腰半蹲在了石碑前,仔細閱讀起了眼前的碑文內容。閱讀完之后,西裝男站起來哈哈大笑的向同性的另一個同樣五十多歲的男子說道:“老胡,如何?我說這鳳凰山錫礦是唐末時期廢礦的吧!你偏堅持是北宋,你看看這年號,梁朝龍德元年!看仔細點了。”被稱呼為“老胡”的男人嘆了口氣,帶著遺憾的語氣說道:“這能怪我么?地方志上都說鳳凰山錫礦的廢礦時間是北宋建隆年間。我哪里會想到這地方志都記載錯誤了。不過你說是唐末也不能算準確了。朱溫建立梁朝的時候,這唐朝已經滅亡了好幾年了。”
“嘿嘿,這我不管!當初打賭的時候,你堅持說是北宋,還說什么你查過資料,絕對可以肯定的。現在怎么樣?愿賭服輸了……別耍賴!”西裝男對于老胡想耍賴的態度似乎并不在乎,只是強調對方必須履行賭約。
“老胡”見到西裝男強調彼此的賭約,只能搖了搖頭,側過身子向身邊一名三十多歲的隨同人員低頭說了一些什么。隨同人員隨即低頭答復道:“明白了,回去我就出面招呼。”
“老胡”對西裝男說道。“現在行了吧?南京那塊地肯定給萬美集團了。”說完又轉身向李老板點了點頭道:“小朝啊……南京這地可是你爸給你掙來的。上次你在杭州那邊弄出那么大事情,李宣威追著我審計了半年。這次你要再出什么差錯,可就真沒有下次了。”李老板連忙在“老胡”面前低頭哈腰。“胡叔叔你放心吧……程序這些我肯定到位,杭州那次的事情絕對不會再出現了!”
見到李老板的態度謙卑。“老胡”點了點頭,向西裝男說道。“石碑也看過了,咱們還是走了吧。畢竟,你這次下來是視察工作的。在這里耽誤太久不合適了。”西裝男點了點頭道。“嗯,你們先走吧。我還有些話要交代小朝幾句,說完了就過來和你們一塊出發。”聽到西裝男如此說,大部分人隨即在眼鏡男的指引下朝著向下延伸的那條通道走去。其中一個人在轉身時被我看清了長相。我當即驚訝的目瞪口呆。“馬屁精?”
“馬屁精”的真名叫馬培靜。正是省內宣傳部里哪位始終看我看不順眼的正廳級領導!便是因為此人,我被迫離開了集團新聞部而來到編輯部里“避難”。此刻他出現在這里,而且態度恭敬,一副以西裝男和“老胡”馬首是瞻的阿諛態度,這讓我對此刻出現在我視線當中的這些人的背景和來歷感到了深深的畏懼!
“我操,能讓一個正廳級領導干部跟狗一樣的圍在身邊轉悠。那個西裝男還有老胡是什么來頭?這個老胡難道就是一年前剛剛調過來的胡書記?”我此刻忽然想起了豹子之前所說的那些話。“這次真正的大老板極有來頭,就算我們真和條子駁了火,大老板估計都能擺平了。”從眼下的情形看,豹子居然沒有在吹牛了!
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很多東西!
年輕的李老板原來名字叫“李朝”,而那個西裝男則是他的父親。對話中提到的萬美集團我這兩年也聽說過。是國內新近崛起的一家以房地產為主業的新興集團公司。在民間傳言中,這家集團公司的老總是個年輕官二代,其父為中央高官,雖然并非常委,但卻具有中央委員的身份。從現在他們對話當中可以明確,李朝李老板便是萬美集團的老總了,而此刻出現的西裝男只怕便是那個傳言中的中央大領導了。只是中央委員中姓李的好多個,而且在CCAV的上鏡率遠不如幾個常委,所以到現在為止,我尚未對上號。
此刻只剩李朝、西裝男以及兩個女人還留在石碑前,西裝男似乎壓低了聲音正在訓斥李朝。李朝在西裝男面前只是唯唯諾諾。兩個女人中,身穿職業套裝的苗條年輕女子一言不發只是侍立在西裝男身邊。而另一個體型豐滿、且盤著頭發看上去極為成熟的女人卻總在西裝男責罵李朝時出言為其辯護。
西裝男對于豐滿女人似乎有些無可奈何,最終只能說道:“總之,你好自為之了。現在上來的王七三就是條瘋狗,逮誰咬誰!他可一直在暗中盯著我呢!所以你別再給我惹出什么麻煩來了。”西裝男說完,轉身離去。年輕女子緊跟其后。西裝男走了幾步,意識到豐滿女子還站在李朝身邊沒動,轉身招呼該女子。豐滿女人卻沒有動身,而是大聲道:“就許你沖兒子發脾氣啊?你要走就走,我要留在這兒,陪兒子說說體己的話了!你不用管我了,這邊小朝會安排人送我過去的。”西裝男見到豐滿女人態度堅決。只能搖了搖頭,帶著年輕女子快步離去了。
李朝和豐滿女人站在原地目送著西裝男和年輕女子快步離去。當西裝男和女子的身影一消失在坑道拐角處,李朝和豐滿女人迅速同時放下了手中的手提礦燈,猛地相互摟抱在一起撫摸起了對方的身體……
在黑暗的空間當中,只聽到男人和女人彼此濃重的呼吸。
片刻后,傳來的女人的聲音。“去看看,你爸他們走遠了沒有?”李朝答應著,隨手拿了一盞礦燈跑到了朝下的坑道口處張望。豐滿女子則靠在石碑上,喘息著,一只手揉搓胸部,另一只手則伸到了下身兩腿間的部位摩挲著。
李朝在坑道口觀察了一陣后,又急匆匆的跑了回來,見到豐滿女人此時的舉動,將礦燈一放,撲到了女人的身上,兩人又一次瘋狂的摟抱在一起,不停的撫摸對方的身體,彼此貪婪的親吻起來。
親了半天嘴,兩人的臉方才分開。李朝喘著粗氣說道。“走遠了,他們明天早上要去杭州的工業園區視察。不會在這邊耽誤時間的。媽……你不會要跟著過去吧?”女人一邊喘息一邊嬉笑著。“跟著他們有什么意思?這里有我兒子!媽這次來哪里也不去了,就在這里陪著你了。”李朝聽到女人這樣說,嘿嘿的笑了起來。抱著女人又是一陣親吻。一只手按到了女人原本正在摩挲著下身的手上,也來回摩擦起來。
“媽,你不跟著,爸不會生氣吧?”
“他氣個屁,他巴不得老娘我滾的遠遠的。他正好和那個騷貨玩耍了。你剛才也看見那婊子什么表情了。我說留在這,她那臉上都快開花了!嗚……臭小子,輕點,你弄疼媽了……”李朝此刻另一只手正按在女人的胸前揉搓著,似乎用力大了些,讓女人感覺到了疼痛。
“嘿嘿,媽媽,你不是就喜歡別人用力揉你的奶子么?怎么今兒個怕疼了。”李朝聽到女人喊疼,手上動作似乎溫柔了一些,嘴里卻依舊調笑著。
“哼,你個死沒良心的。媽什么時候說過這話了!”女人一邊說著,手伸到了李朝的褲襠位置揉搓著。
“上次咱倆去大會堂參加人代會的時候,在衛生間那次,我揉的輕了。你不還笑話我膽子小么?”
“哦……嗯……你懂什么!嘻……嘻……就是在哪里做才有情調,才刺激!你那次在里面小心的跟什么似得……弄得媽都沒爽利。”女人喘息著,另一只手也伸到了李朝的下身,拉開了李朝腰上的皮帶。
我遠遠的看著女人扯掉了李朝的皮帶,整個下身貼到了李朝身上扭動腰部上上下下的摩擦起來。李朝哼哼唧唧的輕聲叫喚了起來。
女人抱著李朝的腰磨了半天,一邊磨,一邊空出手把自己的褲子緩慢的退了下來。當雪白的屁股暴露出來后,女人轉身,雙手扶撐在了石碑之上,身子下垂,雪白的屁股撅了起來,頗為頑皮的左右搖晃著。
“寶貝兒,別耽誤時間了快點給媽媽了……”李朝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不過此時他應該還保留著些許的理智。他彎下腰,將原本隨意放置在地面的兩盞手提礦燈一一熄滅了。
“干嘛把燈都關了?”黑暗中女人詢問道。
“嘿嘿,媽,他們隨時都可能找到這邊來向我匯報進度的。我這不以往萬一么?”李朝在黑暗中回答著。
很快,黑暗中傳來了男人和女人粗重的喘息聲以及輕微的肉體碰撞聲……
“這難道不是一個機會么?摸過去,控制住李朝,然后以他作為人質,把強子和周靜宜給要回來?”我很清楚,正在性愛中的男女對周圍的警惕心和防范心理是最弱的。不過當我用力捏了捏手中的三角架金屬桿后,我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要是鐵鎬還在都好啊……這玩意,就算砸到人身上,估計都產生不了多少疼痛感。不行,我好不容易才使自己順利的處于暗處中的有利位置。要沒有絕對的把握控制住對方,給對方造成威脅的話,我的這點優勢就徹底蕩然無存了!而且一旦挾持失敗,激怒了李朝,他必然會對強子和周靜宜下手泄憤的。冷靜……冷靜下來!絕對不能沖動。”黑暗中不斷隱約傳來的聲響讓我同樣產生了生理反應。尤其是此刻的我頗為饑餓,再聽到這個聲音,讓我頗有一些心煩意亂。我只能努力的壓制自己難受的生理狀態,默默的等待著對方的結束。
李朝的持久力頗有些驚人。女人在一段時間內,連續發出了數次短促的快速呻吟聲。我又不是處男,當然知道女人每一次的快速呻吟便意味著一次性高潮的到來。這讓我對李朝產生了一定程度的妒忌心理!把女人弄爽,我不是沒有過。實際上我的持久力也不差,和我有過性關系的女性對于我哪方面的能力還沒有一個表示過不滿,甚至包括三年前和我分手的女友。不過像李朝這樣,在短時間內讓女性多次連續獲得性高潮,我貌似還真不如他。記得最多的一次,也就讓那個和我維持了較長時間交易關系的女人連續了三次而已。而此刻黑暗中女人的次數恐怕都有五、六次了。
不過正如我預料的那樣,李朝也不是鐵打的,當女人又一次興奮的忘乎所以的呻吟起來的時候,我聽見了李朝濃重而快速的呼吸聲。肉體碰撞的聲音也加快了許多。
持續了十幾秒后,我聽見李朝和女人同時“啊……啊……啊……”的叫喚了起來。持續了片刻之后,一切聲音歸于了平靜。
接著,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大約幾分鐘后,兩盞手提礦燈再次亮了起來。李朝和女人已經穿好了衣服,各自提了一盞燈站在原地交談了起了。
“現在進度怎么樣了?找到準確的位置了么?”女人伸手捋了捋耳邊的亂發,語氣之中帶著一種極度滿足的意味。
“找到了,不過賀強那家伙現在有點畏畏縮縮的。他說準確位置方向的土層他能夠聞到很重的血腥味。他懷疑哪里恐怕不是王大師所說的合葬墓,而是別的什么可怕的兇墓。”李朝此刻整理了一下衣服,舉手投足間顯得頗為瀟灑。
女人看著李朝此時的舉動,似乎都有些癡呆了。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一般的說道。“怎么可能,王大師可是非常確定的告訴我們的!賀強他就是一個盜墓的,有多大的見識?能和王大師比么?”
“我也是這么想的,不過王大師推薦過來的那個唐先生現在卻也支持賀強的說法啊!他說坑道里的那個怪物極有可能是什么尸蜈。他說那種怪物他至今也是第一次碰到。他已經和那個怪物碰過一次了。雖然想辦法炸毀了那邊的坑道把那個怪物堵在了里面。但他懷疑堵不了多久,那個怪物很肯能會從那邊坑道里沖出來的……”李朝的語氣雖然頗為淡然,但言語中的擔憂卻明顯的表露出來了。
“哼……”女人輕蔑的的哼了一聲道。“小朝,你和你爸一樣,做事瞻前顧后的!你要明白,富貴險中求。你爸當初就是做事畏首畏。所以才讓別人搶了先機。到現在也沒能擠進政治局。你看古月,在西藏那會,該出手的時候就出手。哪有一點婆婆媽媽的。所以才爬的上去,現在就這么點小事,你也擔心這個,擔心哪個的。沒點男子漢的魄力!”
聽到女人如此說,李朝嘿嘿干笑了兩聲。“媽,你說的沒錯了!其實我和你想的一樣了。你們來之前,我已經強迫賀強那家伙動手開道了。他不愿意,他手下的那些人也能辦的。所以他現在也只能照著做了。不過唐先生說的那個怪物多少還是需要留神一下的。聽回來的那幾個人說,那怪物的皮好像很厚,連子彈都打不穿。不過唐先生估計,之前的那次爆破應該炸傷了它,再加上坑道堵塞兩天之內估計它絕對沒可能沖到那邊坑道的外面的。既然如此,我們才更應該加快速度,在那個怪物出現之前,找到那處古墓,進去看一看了。”女人聽到李朝如此說,咯咯的笑了起來,笑聲顯得極為得意!
此時,李朝身上的對講機發出了聲響。“李總、李總在么?”李朝似乎對于突如其來的呼叫頗為不滿,皺了皺眉頭,因為這明顯影響了他和女人此刻彼此間的那種氣氛。
女人則笑嘻嘻的伸手撫摸著他的胸部,慢聲細語的說道:“寶貝兒,你是男人,干自己的事要緊。這邊的事情完了。我們娘倆兒有的是時間呢。”一邊說,手指頭卻在李朝胸口的乳頭位置來回畫圈。
李朝聽罷,隨即拿起對講機頗不耐煩的回道。“我聽到了,有什么事情?講。”對講機中傳來聲音。“賀老大那邊已經埋好炸藥了,問你是不是現在就爆破?”李朝望了望女人,在得到女人點頭的肯定表態后,朝對講機說道。“讓他動手,就是現在。”說完,掛斷了通話。摟著女人的腰說道。“媽,你要不要跟著一塊下去看看?還是在營地那邊等?”女人輕笑著回答。“你以為這次我跟著你爸過來是為了什么啊?我也想看看這個古墓里究竟能埋了些什么。既然留下了,我當然也要跟著你一塊下去了。”李朝和女人相視一笑。彼此摟抱著對方的腰部,一邊親熱著,一邊緩慢的離開了此地。
我見狀,急忙從藏身的坑道口中出來,依靠著前面兩人手中提燈發出的依稀光亮,無聲無息的跟在了后面。
跟蹤了一陣,轉過了幾個坑道拐角后,李朝等人在坑道內的營地赫然出現在了我的視線當中。到這里后,我的心也安定了下來。不過見到營地內依舊聚集了不少的人員。我暫時放棄了溜進營地的打算。而是依舊留在一處黑暗的坑道當中遠遠的觀察著營地內的情況。
不一會,我忽然感覺到了一陣輕微的震動。我確定,賀強等人已經開始嘗試爆破盜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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