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一生不舉那么夸張,你敢要我一天不舉,我就要你那心思思已極的身體一天不能到得滿足。忍了這么多天,身體現在一定很敏感的了吧!”癸用力的握著青靄的乳房,手法略為粗暴。
“唔呀!哦……”
性饑渴的青靄興奮得浪叫出來,她實在被迫忍耐得太久了。身體的使用權落在青霧的身上時,她只能在內心寂寞的存在。根本沒有人能接觸到她,那是一個除了青霧之外,就絕對黑色的監獄。
在這其間,從癸教導深音公主的性愛指導之中,也讓她大大的長了見識,透過青霧也能感受到身體被碰觸的愉快。而這程度遠遠超過認識癸之前,青霧偷偷自慰所帶來的快感。
至今為止,雖然共用一個身體但是青靄唯一嘗試過的性經驗,就是當日船上在眾人眼下撒尿之后,魔刀火倉替自己進行的口交。對一旦嘗過性滋味的青靄來說,就如同在白紙上留下了污點,她的心在這方面再非純白一片。心思除了放在研究癸的事之外,全放了在性事身上。
青靄很明白一事件,就是只要她再敢玩封龍印這一招。那在性饑渴地獄之中的就不僅癸,還會有她自己。在這場二人斗智斗性的交峰之中,因為青霧這弱點的存在,已使她在缺席的情形之下落到下峰了。
“如果說青霧是小色女,那我懷中的青靄就是大色女了。嘻嘻!”
“你亂說!你再亂來我就要你一生不舉的呀!”
“就算我不舉又如何?只要有你陪在一起就行了。”
“大壞蛋!上次說好打和的,等人家和青霧交換了,卻不替人家換回來。”
“上次只說大家各爽一次,我又沒必要管你們兩個誰在控制身體的事。”
“總之……就是你不對。你這大壞蛋!”
看來女人還是很有共通性的生物,無論是慧黠的青靄還是小不點似的青霧,也一樣會用眼淚和撒嬌撒野等武器,而那真比槍炮刀劍還厲害!
“好!再問你一次我們聯手如何?”
“人家不是一早應承了你這大壞蛋了嗎!”
“那么我才是老板,你做手下沒意見吧!”一邊問,癸一邊把手從后方伸進青靄的大腿處。
“呀啊……”
來自意外方向的攻擊,讓青靄驚異的一聲低吟,接下來是那些折磨死人的手指大肆活動的時候了。在早已洪水泛濫的桃花源,癸的手指在花唇上一再撩撥,引發了青靄體內一陣快感的微波。
“真的沒有可以說話的余地嗎?”
柔弱無依的眼神,讓人心生憐意。
“真會做戲呢!”癸發出一下指風彈在敏感的花惢之上。
“啊啊呀……”青靄渾身劇震,不能壓抑的大聲浪叫出來。
剛才那一下實在太刺激了。要不是外面深音公主的仙韻正持續著,讓草太以為自己剛剛那一下插得特別狠,早讓人發現了。
“怎樣?青靄,你也不想自己的男人是被女人騎著的廢物吧!”
“什么嘛!那你就可以騎在我身上嗎?何況誰是你的女人。”
“今晚龍青靄就是我的女人,我就要騎在你身上盡情的滿足你!”
癸同時散發著驚人的霸氣和色氣,把青靄給徹徹底底的壓倒了。
這一刻除了性欲和二人的功利計算之外,青靄的感到一陣心動。以往沒有試過的,癸的形象完全占據了她的心房。雖然色了一點,但這樣帥氣且霸氣的人。
“那么我的曹操,就讓我作你的諸葛亮吧!”
微感意外的癸想了一下,才從神州國的歷史中想起這個典故。
“諸葛亮不是劉備的軍師嗎?”
“你配做劉備嗎?”
“那你倒認為自己是比得上諸葛亮呀!真自大呀,你這大色女。”
癸說著就捏在青靄那變硬的乳頭上,小小的一顆東西,卻為她帶來無限的快感。
“那么劉備三顧草廬而得諸葛亮為軍師,而我這當代曹操則屢被封龍而得到你這個司馬懿作軍師了。”
“要叫我龍諸葛,我才不做司馬懿呢!”
“唉!”
微感頭痛的癸,手下全力進襲。看來青靄真不是容易對付的小女生,龍家的女人都是這樣心高氣傲的嗎?不過讓這種女生對自己貼貼服服的也別有趣味。
“哦呀!癸……我……哦啊啊啊……”身體滿是快慰的官能刺激,刺激得青靄陶醉在當中,神智半昏迷半清醒。
衣柜內是火樣的熱情,衣柜外也是不輸癸與青靄的靈欲一至。
“可以了草太哥,現在深音沒有那么痛了!”
平躺在地上,雙腿分開,草太哥一直停留在自己體內。這讓深音感到好尷尬呀!可是每當看到草太熱情和掛心的眼神,深音就會感到內心有一陣暖流,整個人甜得不想動。
“深音!草太一生也不會辜負公主的情意的。”
“又說公主啦!深音只是一個愛上草太哥的平凡女子而已。”
“才不是,深音對我來說就像仙女一樣。”
“好開心呀!草太哥,那樣稱贊人家。”
發絲略顯凌亂,臉色像酒后微醉一樣,有股動人的紅暈。眼神喜中有羞,羞中有喜,和人間仙女的交合之樂,世人又那里可以想像到。
心中大為感動的草太,發誓自己一世都會愛著公主不變。
“哈呀!”隨著草太的挺起突刺,深音發出了愉悅的叫聲。
微頭緊皺在一起之后,卻又慚又喜的舒緩下來。
“要溫柔一點呀!草太哥。”
“唔!”
草太提槍躍馬的用他那肉棒貫進騎在身下的深音里。年青且硬度和熱力都十足的肉棒,貫進深音那妙不可言的桃花源,內里已經淫水澎湃的在恭迎草太了。
“啊啊……”
深音愉快的大聲呻吟著,而她那仙韻卻反過來刺激起草太動得更深更快,從桃花源起點燃的官能烈火燃燒著深音全身。
“啊呀……”
一下又一下的年輕的熱情注入了公主體內,而深音也以動人的呻吟,下體蜜穴的收縮回報草太的努力。
慢慢的草太感到蜜穴之內收得更緊更窄,勒得他好不舒服,深音的那里實在太美妙了。
“草太哥!”
一聲悠揚的呻吟之后,深音激動的一手握著手太的手,二人十指相纏,心連心。而另一只手反抓在棉被之上,是那么的用力,抓得那么緊,正好反映出她興奮的程度。
草太除了無比的快感之外,人也飄飄然的。因為深音正在用動作告訴她自己大大的動情了,而且身體在直接匯報他努力的果實。深音因為自己而興奮,這實在太美好了!
得此鼓勵的草太,看著深音左搖右晃,集喜悅與為難與一身的誘人面色。他更是拼盡全力的去突進到底。
“深音、公主、深音、公主……”
草太固然極愛名叫深音的女子,可是能和高不可攀的公主結合體緣,可也是男人的夢想。同時征服至愛的深音與她那公主的身份,這種興奮實在受用無窮。
“呀呀!”
滾燙且熱情的精液從草太體內噴出,把深音高貴的女陰填得滿滿的。
“啊……”
帶著無比的快感,深音高揚的叫出這最盡情的一聲浪叫。在草太的突刺下,她也享受到了那快感的連續暴炸。在快慰的高潮之中,于草太身下微感昏厥,進入幸福的仙境。
與情郎結合而得到的高潮,比起自慰實在和高級得多了,全裸且睡意微升的深音,感動且開心的抱著草太。
“裸身抱著草太哥,好丟臉呢!”
臉頰微紅,帶著性交之后的不好意思,這樣的深音真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深音好美!”草太由衷的說著心里最真實的一句。
“今晚不要走,就這樣躺在我身上吧!”
“真的可以嗎?”興奮的草太大聲問道。
“可是要蓋被子啊!不然人家會冷的。”
草太連忙拉過被子蓋著二人,壓在暖烘烘的深音身上,而且她還是全裸的,草太感到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為免壓著公主,草太以結合著的姿勢側躺在深音的身旁,二人面對面,額頭相觸,而草太的手溫柔的游走在深音光潔且全無妨障礙的身體上。
“好羞呢!可是好幸福。”
微聲低語的深音公主,在草太眼中實在是美絕人間。
“一會兒!再一次好嗎?”一直沒軟下來的草太,又再輕吻上公主的額頭。
“好羨慕嗎?癸。”
“是可惜了點!”
衣柜外是一片溫馨,衣柜內欲火卻燒得正旺。癸的手沒放過青靄身上任何一個地方,盡情的在撫摸著。
“嘿!故意教壞人家公主,現在結果還是偷不成,讓草太得回自己的最愛。
活該!”
“說到我好像被趕出來似的,我是欣賞他們這對小情人愛得那么濃,主動撤退的。”
“其實心里在后悔得不到公主吧!”
“你這小妖女,好!外面結束了,我也不能輸給徒弟的深音。我得要好好教訓青靄你,連剛才沒能用在徒弟身上的熱情也用在你身上。”
“不……不能在這里!我……我才不要第一次是偷窺別人時在衣柜內呢!”
故意取笑癸的青靄大急的叫著。
“放心,我早想好了地方。”
癸抱起衣衫半解半裸著身體的青靄,從地板下的洞迅速穿出,轉瞬已跑到去屋外。
“不要啦!讓人家系好衣服吧!”
“有什么所謂,反正一會兒也是要脫的。”
“癸再不聽話,我就不解除封龍印!”
“不解就不解,大家同歸于盡好了!”
“你……”
“怎樣?”
看癸那副得色,青靄雖然身子火一樣的熱,可實在氣不過,狠狠的在癸胸口上咬了一口。
“痛……痛……”慘叫著的癸,終于停了下來。
“人家又不是沙也加那種女奴,要讓人看到我半裸在你懷里,這豈不是丟臉死了?”面上微紅的青靄一本正經的教訓著癸。
“哪有會咬人的諸葛亮?”
“哪有這么不要臉的曹操,老是把自己的女人讓人看?”
“才沒有啦!我一直避開著所有人的。”
“可是沙也加呢!”
“她不同,她是我的女奴,你是我的女人!”
“好像吃定了人家一樣,你就鐵定我不會反悔嗎?”
青靄一邊說著,手上已重新系好所有衣服。
“要去那里呢!不要是些奇怪的地方呀!因為癸是個變態。”
“你未免說得我太差了吧!”
“才不呢!以后得很好的管教你,不然根本像個變態,哪有一點兒主公的樣子。”
“青靄還真把自己當成是軍師了!”
“當然,我可是龍家千金呀!做你這變態的軍師,實在是你三生有幸。”
“左一句變態右一句變態的,我真有那么變態嗎?”
“不說你讓沙也加光著身子在船上,到現在連一塊布也沒讓她穿過。單單是請薰吃裸女刺身,還不夠變態嗎?還沒說你上次迫我當眾撒尿的事,讓人家丟臉死了。”
面頰微紅,在那份恃才生傲的特質之中帶著羞意。青靄的千金身份,就像深音的公主身份一樣,對癸有異樣的吸引力。
“太保守不好的呀!青靄!”
“你就是太開放。”青靄捏著癸的臉頰低罵。
看來自己找著了一個相當麻煩的人來管束自己了,癸在內心為自己自找苦吃而深深嘆息。
“好了!靜一點好嗎?”
抱著青靄的癸,腳下從沒停過,此時遠離了借宿的地方甚遠。腳下一用力,癸將真氣提升至最高,以最高速躍上了樹上。在森林的林木之間飛竄著,而上空則是皎潔的明月。
“啊!”
隨著癸的動作而拂在身上的急風,讓青靄內心大呼爽快。而且對不懂武功的她來說,月夜之下林間飛躍,實在太新奇刺激了。那種速度感,加上環境之美,實在讓人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其實沒穿衣服的話,身體會感到更舒服呢!那種涼風拂在身體上的感覺,真像自己做了神仙一樣。”心懷不軌的癸,有意無意的說道。
“穿著衣服有安全感得多了,唔!”
毫不上當的青靄邪笑著,她可不能太放任癸呢!要自己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答應他未婚就做這件事已經夠大膽了,他可未免太會得寸進尺了。
青靄在內心除了因涼風而感到愉快之外,也細心的欣賞著月色和眼前癸英俊不羈的表情。
那天同樣是月夜之下,癸與青霧海中共泳的情形。青靄實在好羨慕,女孩子不輪多堅強和冷傲都好,還是喜歡人哄的。她又何嘗喜歡和癸斗心計呢?只是要她心服的話,實在不能不斗。因為愈是天生麗質才氣迫人的女子們,對男人的要求就愈高,如果不能比她們還強,治理得她們貼貼服服的,哄得再多也只會給她們一個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跟尾狗形象。
雖然青靄一向自恃才氣,可是她也只是一個十余歲的少女。雖然經過癸的精心調教,對性愛之事是已經開竅了。可是第一次就是第一次,她還是會緊張和害怕的!其實雖沒說出去,要不是她硬要逞強的性格,青靄也希望處女之身在青霧控制身體時喪失,那樣就不會痛了。
青靄內心的緊張因這涼風陣陣,夜色迷蒙,明月照人而大大的舒緩,身體放松的躺在癸的懷抱里。
這就是女人的幸福嗎?比起指揮男人如工具,還是喜歡一個強大的男人把自己壓倒,再好好的呵在懷里疼惜。
“差不多到了!”
“咦!”
一直看著的青靄這才注意到來到一個城鎮,下面似乎是節日的關系,街上滿是人和燈光,而不是通常的黑壓壓一片,而在城鎮旁則是一個大城,樓高足有七層。
“你不是又要讓我被人看吧!”青靄大急面上滿是畏色。
“先解除封龍印好嗎?”
“哦!”
像被氣環包著之后,癸的肉棒再次怒立而起。
“我的女人,只準讓我一個男人看的。”
“壞蛋!那你是暗示說讓別的女人看就可以了呀!”
“沒錯!”
“癸真是好變態。”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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