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乖的,別走呀!”
梨花小心的呵護著小兔子替它上藥,一個初熟的少女,雖身為忍者,卻擁有如此仁愛之心,實在難得。這讓正透過火倉變的鏡子來回在她身上巡覽的癸,除了欣賞到這含苞待放,正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間的身體外,也享受到梨花那顆愛心的滋潤。
“好了!”
替兔子上完藥后,梨花發揮出作為忍者的訓練,傾注耳力留意正藏在后方樹上的癸,站起身來作出戒備的樣子。
“呼!”
癸欣賞著鏡中的美景,倒也十分自在和愉快。仍然裸身的少女,身上散布著晶潤的水珠,纖細的胴體上曲線柔和,小巧的乳房、腰肢和小屁股蛋兒,那股青澀的韻味實在十分醉人。下身桃花源上還沒長出一條毛來,看起來清新秀麗,玉丘之上迷人的凹壑,引起無限的暇思。面上的表情雖然緊張,又帶著多少害怕,但卻又有作為一個女戰士的英姿。
“有沒有人贊過你不穿衣服很美呢!”
鏡中的梨花臉上刷的羞紅成了一片,正在戒備中的手不自覺的拘束起來。
“你……你是什么人?”
“一個拾到寶的人,一個準備偷香竊玉的海盜,一個即將教導你男與女之間性愛的滋味是多神秘美妙的人。”
“呀!”
太過將注意力放在身后的梨花,這才注意到前方的鏡子。
“咦!咦!這呀……呀……”
這下子什么戰士的英氣和忍者的強韌都從梨花身上消身了。
“剛才你一直看著的嗎?”
“由你剛到河邊時一直看到現在。”
縮成一團僅露出一張小臉蛋兒的梨花,那羞怕得不知如何是好,滿臉尷尬為難,猶如晚霞一樣的面色,實在看得癸如同用心在喝糖水,又甜又愉快。
只是接下來,小姑娘的面色變得帶上一股凄酸悲慟的神色,讓癸看得心都痛了。
“你想怎樣?你究竟想怎樣?嗚!”
雖然梨花已在強行壓抑,但是那股愁容,那哀戚之意,讓癸大為震動。
“別哭了!”
一滴清淚自眼眶中緩緩而下,俏臉稍稍別轉過去的梨花看得人心碎不已!
“對不起!”
癸身影一晃,已出現在梨花的旁邊,雖以自已的欲望來說是萬分不舍的,可是那總是讓自己做些笨事,讓自己被人騙和受傷的良心,又再一次陷害了他。
癸將少女的衣服輕蓋在她羊脂白玉似的身體上,蓋起了那迷人的美境。
得到衣服的保護,緊張害怕到不得了的梨花,這才鎮定了一點點。
“你還真是一個沒有用的忍者呢!”
雖然是陌生人,但癸偷看了對方一段時間,就當作是相識了,故作親熱的就挨坐在梨花旁邊。
“我……我不是自己想當忍者的!”
想把衣服穿起來,又怕其間春光乍泄,想逃對方又好像比自己強得太多了。
想暗算對方,則又不太忍心,雖然這是一個偷窺自己出浴的登徒子。
“火倉替我把那些兔子和蘿卜都帶過來這邊。”
“主人真是用刀用到不留余地的地步。”
“咦!”
梨花看著眼前的鏡子竟然可以說話會變成貓形,內心升起了像小孩子一樣的驚喜與好奇,眼睛一直追著貓形的火倉前進!
要哄小女孩,自然少不得糖果和玩具。而對癸來說那些小動物就具有這種作用。
之后再次被兔子包圍著的梨花,雖然身上僅蓋著一件單簿的衣衫,但是卻顯得自然和沒有戒心多了。
“你很喜歡小動物的嗎?”
“唔!因為它們很可愛!還有它們不會傷害我!這個……我可以和這只貓玩嗎?”
“可以呀!”
“主人。”
“它的身體是金屬來的,可是怎么又有點軟呢?摸起來好冰好舒服呢!”
“你究竟是什么人!”
“就是你們在搜捕的敵人!”
忍者即是忍者,梨花本能的就往腰間掏武器,可是手伸到那里才發現空空的什么也沒有。
“啊!我們是敵人的話,那為什么你還不出手?”
“出手?”
“為什么不殺我?”
“像你這么可愛又有愛心的小姑娘我怎忍心殺?”
“那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想看看你光著身子沐浴的樣子,順手拿了你的衣服。想看看你尷尬和難堪與一絲不掛的返回荒屋的精彩場面!”
癸露骨的情欲這時又再流露出來,把梨花嚇得怕死了。
“你……你好壞,做這種事!”
“誰叫你這么美!”
癸順勢就抬起了梨花的下巴,注視著她清秀動人的俏臉。
“一樣的……你們是一樣的!”
淚水從眼眶中狂涌而出,梨花激動得雙肩顫抖,那悲凄痛苦的樣子,讓癸看得心都碎了。
“喂!別哭!別哭嘛!”
內心的淫欲和邪念給這一哭都哭走了,俗語說女人最厲害的武器是眼淚,此話果然不假!
癸伸出大手,溫柔的把梨花圈在懷里,半裸的胴體緊縮了一下,但卻像默認的沒有再掙扎。
原本以為要被強奸的梨花,嚇得面都煞白了,在癸懷中顫抖過不已,直到好久好久,對方都沒有動作,才讓她心神一松。
稍為松懈下來的梨花,感到自己躺在一個暖烘烘的人體上,寬厚結實的胸膛和充滿力量與肌肉的雙腿,承受著自己。
“哭夠了嗎?”
“……”梨花默然無語,不知從何說起。
第一次她感覺到人類的溫暖和溫柔,以往她只能從動物身上感受到,只能羨慕一般民間人擁有的這種溫馨,這一次的她可以親身體會了!
這下子她鼻一酸又再哭了起來。明明是個不認識的人,而且還是偷看自己身體不要臉的卑鄙敵人,可是自己為何會感觸得哭了呢?
“沒見過那么愛哭的忍者!真懷疑你這個忍者是怎么當上的。”
“剛才你不是要強奸我的嗎?”
“別只蓋著一件單衣問男人這種傻問題,我可是一頭真正的色中餓鬼呀!”
“是有這個想法啦!但看你那副怯生生和悲傷的樣子,我的心狠不下來。”
“所以說人的心太軟就會這樣。我的心就是不夠毒、不夠狠、不夠黑!不然現在我已在享受你美妙的胴體了!”
“導師們都是這樣說的!”
“哦……”
“忍者一定要壓抑自己的所有感情,絕對冷靜。唯一需要的是忠誠與服從,只要有命令,就算是師長們和同伴們一樣要殺。他們說的時候都是很兇的……殺人真不是一件好事呀!”
“那種話理他作甚!他們不過是要把人訓練成一件殺人工具罷了!人的感情是無法壓抑的。當你以為壓抑著了的時候,其實是你己沒有心了!已經麻木,對別人對自己都麻木,沒有心的人根本不再是人了。”
吃不下可憐小羊的餓狼,與受傷的小羊,就這樣抱在一起聊起天來!
“為什么你這樣子都可以成為忍者頭目出動的?”
“是半藏大人特例晉升我的。”
“半藏?”
“是伊賀忍軍總帥,同時也是德川家旗下各密探隊和忍者軍團的總指揮。”
“呵!這種人怎會對你這不合格忍者如此寬大為懷的?”
“正在受訓中的時候,有一天半藏大人來到巡視。當晚他就留宿在營地,而且讓我陪待,當晚……當晚他就占了我的身子。而這個職位就是半藏大人對我的獎賞。”
人為什么要有良心呢!在這個黑暗世界,有這個東西的人就像背負著極大的破綻,到處都是危險。聽到這種話又讓癸感觸良多。
可能這就人之所以人的原因吧!
神州國和伊羅巴大陸都有傳誦他們的俠士,可是在詩歌和故事中的俠士是一回事,現實在的俠士又是另一回事!癸看過不少所謂俠士,也不知殺了多少個,有時興之所致,就調動老頭子的部下,一門一派的殺!
這如果要說有什么原因,就是不爽他們而已!癸殺男人,就像踩死一只蟻一樣,那是因為癸沒把對方看成人!
打著俠義之名,到處審判別人善惡,可是誰給他們那個資格,他們又有那個能力嗎?一年之中冤死在那些俠士手上的恐怕比該死的人多幾倍。男、女、老、幼無分彼此,只以正義之名濫施殺戮。他們卻都管自己叫正義,要論濫殺他們可比癸強多了,卻要自認做正義使者,也難怪癸會不爽這種東西了。
除了面臨對方要殺自己的情形之外,一個人只有不把對方當做人時才殺得下手,又或者對這個人的感情,已陷于仇恨的狂暴之中。
所謂真正的俠士,絕不是只持著一把刀就隨便定人以罪,奪人性命的家伙!
是以往那一個夠膽來拘捕自己的捕快說的呢!罪就是罪,功勞和罪行是不能相抵的。無論做了再多的好事,都不能洗清罪!而人之所以有法,不是為了正義,而是為了天下平穩,罪行一旦發生就不能寬恕也不能補過的。
懲罰犯罪的人,是為了制止別人再犯罪,把極度險危的人關起來,是為了阻止他們再去傷害人。讓沒有那么危險的人在牢中受刑之后出獄,不是為了處罰,而是為了阻止別人去效法,告訴別人犯罪就會有這種結果,制止他們去犯罪。
道理說來說去,還不是取決于誰有強權。因為自己以往有力量,所以可以大宰特宰那些滿嘴道理的家伙。所謂的正義,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隨意揮舞起來的屠刀。
那些所謂大俠,會像自己這樣有良心嗎?這可恨的良心,讓他對著一頓可口的大餐而奸不下手。有良心的大俠們、官差們、官大人們,會像這個善心的小姑娘一樣嗎?會肯去幫助貧病的人,會肯去醫治受傷的小動物嗎?
“良心,沒有用的東西,只是怎么良心拿不出來?不然用來喂狗倒不錯!”
“我以為男人都像半藏大人一樣,好粗暴好野蠻?弄得人好痛!那天半藏大人興奮的笑聲,讓我怕死了!”
癸的手溫柔的撫在梨花的小小身體上,少有的沒有邪念,安慰著這受傷的心靈。
面對這種柔弱的小花,他的心就是狠不下來。如果對象是沙也加那樣的就不同了!良心這東西自來還蠻有性格的,喜歡的對象就不讓癸亂來,遇上不喜歡的對象就任由癸殘暴的部份胡來。
“如果是正義的俠士,或許就應該救你出忍者組織,順便替梨花把服部半藏宰了吧!”
“不行的!和伊賀忍軍為敵,而且半藏大人很有實力!”
“唉!所以人才會那么想要力量。只要有了力量,那宰了半藏也就像踩死一只蟻一樣。我是不可能救你出去的了,不過我還會在這停留過兩天。你可以陪我說說話嗎?有什么傷心的事,也可以對我說的。”
癸在內心計算著,對這位可憐的小姑娘下不了手,但是之后還會有兩個人來支援梨花,自己運氣再怎么差,這次也應該是可以動手的年齡與對象吧!身邊只得一柄魔刀火倉,實在有點缺少變化!
“可是!我得在這里搜捕豐臣的余黨。”
梨花無奈的表情,真的像一朵柔弱的小花。如果可能癸也真想帶了她就走,可是看梨花的實力,只會成為一個負擔。這樣的負擔目前只要有青靄與青霧這一體二心的人也夠了。
這次把薰送到別的男人懷中的可恨保鏢之旅,雖然目前尚算順利。可是誰敢保證將來呢?要萬一自己帶了梨花走,又無法保護她的話……
“錢和權勢,我要盡快得到才行呀!為了不受別人操縱,為了自己可以做喜歡的事。”癸懷著堅定的決心低語著。
“說起來我也是豐臣的殘黨之一嗎?雖然好像不夠格。但在這兩天里,請你盡力搜捕我好了嗎?那樣就有時間可以好好相處啦。”
“嘻!”哭夠了的梨花破涕而笑,在愁傷的面上,那個真摯的笑容分外來得珍貴,“我從來不認識過像你這種人呢!你好怪。啊!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
“名字這樣東西對我來說根本沒有必要。你喜歡的話就叫我色狼先生好了,不然就叫我龍癸吧!”
自己真正的父母有沒有替自己取名字呢!提到名字一事,就讓癸有了不快的回憶。
所謂的命運,就是在冥冥之中在安排什么人能與什么人相遇的混蛋神吧!
因為被老頭子拾到,所以自己成了他的繼承人,成了海盜之王的繼承人,所以他才能學到武功,才能一度指揮過上千艘的海盜船,才能認識華香,也才會永遠的失去了她。
今天遇到這位小姑娘,或許又是神這混蛋的某種陰謀吧!世上每個宗教都相信著不同的神,不過癸相信神只有一個!像神這類混蛋東西一個還不夠多嗎?
心情不爽的癸決定第二天找間寺廟和神社,如果遇上尼姑和巫女就奸個夠,讓她們認識人世的快樂,不要再在那種遠離人煙的地方過孤苦的生活。若是遇上了和尚與神社的主持什么的,就把人都殺光了,送他們去見佛祖和八百萬大神。
省得他們再奉神之命胡說八道害人!說歸說,恐怖又是空想沒有行動吧。誰叫他是過有良心的笨海盜呢!心可以毒、口也可以毒,下手卻往往不毒。
在等待獵物的這兩天里,癸和梨花做了短暫的朋友。雖然可恨的良心不容他對小姑娘強來,可是如果對方自愿的話,他可就無任歡迎了。不過要讓一個小女孩在兩天內對自己自動獻身,不過是妄想而已。
癸在這附近四處留下行蹤,引得梨花部下四處搜索,而自己就利用這段時間分享她的心事和講解一下自己做人處世的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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