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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搶親篇 第八節

自信且自傲的眼神略顯震動,表情稍為帶一丁點羞意和不自在。

“你不怕我嗎?”

“不怕!”回答的聲音有著極端的自信。

這使得海盜大感不快,這未免太看不起他了,要知道他下身的小弟,從來都不吃素的,只吃肉,女人的美妙淫穴之肉。

“那你現在不穿衣服,是為什么呢?”

“其實呢!你別看青霧好像小女生一樣,其實她很好色的,自慰也是她自己學來的……”

話說至此處,面上的羞意明顯變得更加濃了。因為雖說是青霧在自慰,可是一樣是用這個身體自慰呀!

“呀啊……真的是青霧嗎?”海盜刻意用懷疑的口吻說,眼睛用狐疑的眼神緊盯青靄的裸身不放。

“是真的!”

“我說過我們有著相同的記憶,雖然性格不同,想法也不同。但在很多事情的看法上都是一致的,因為我們面對的就是同一件事。”

“青霧很怕得要承擔龍家當家的責任,所以特別野。很多時都拼命的去玩!

什么新奇的事也去嘗試。”

“她還偷窺過別人行那周公之禮。”

“什么周公之禮?”

“就是夫婦才能做的事。”

“雖然我也有她的記憶,但對我來說就像夢境一樣。雖然知道內容,但總是模模糊糊的。剛才你不是稱贊了這個身體嗎?所以嘛!我想看看自己的魅力到何種程度。”

青靄的身體微微向后揚,一只小巧軟柔的小手在赤裸的白瓷一樣的肌膚上游走著,意淫之極。

海盜看著她淫根大動的同時,心想:她要不是性方面的天才,就是可以先用謊話騙過自己,再用來騙人的高手。因為人在講假話時,即使經過嚴密的訓練,還是可以從眼神、語調和小動作看出來。

一般人雖然不容易察覺,但在受過嚴密的這方面技巧指導的人面前,是絕對瞞不住的。因為說謊就是用心計將事實改動,當心神一分在這方面運作時,一定會影響到身體的。但是如果是一個自己先相信了的謊言便不同了,根本不會有身體反應可以捉摸。

不過青靄現在說的是不是謊言對海盜來說根本不重要。

“你是想試試自己有沒有魅力,還是想試試我的小弟!”

海盜的肉棒現在又變回金剛棒了。

“胡說!”

青靄激動和氣憤的神色,讓海盜再也忍不住了,決定立時提槍上青靄這只風流馬。

一個箭步,手法之快妙到巔毫。還在生氣的青靄這才發現自己經落到了海盜的懷中,給他攔腰抱個正著。

“這時說什么都是多余的,只有做了!”海盜刻意露出了一個不羈的笑容,以誘惑青靄。

“你要試盡管試,我就配合你。被男人抱著我也是第一次呢!你的手掌好熱嘛!”呼吸除了稍顯紊亂之外,青靄好像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你當我是太監呀!”

“也沒有什么分別呀!”

“豈有此理!咦……咦……咦……”

正想把青靄的裸背放到自己那一根上面,好挑釁她時,卻發現自己下身什么也沒有。

海盜大急的舉起青靄,盯著自己的下身。

死蛇、軟皮蛇、爛鱔、陽痿,這些都是再恰當不過用來形容海盜那分身小弟的形容詞了。

“你、你、你……”

“嘻嘻嘻!我早說嘛。我根本一點兒也不怕你,所以才敢在你面前這么大膽的。你對我來說就像太監一樣全無威脅,正好讓我試試和學習一下誘惑男人的技巧。”

海盜氣得額現青筋,而青靄則笑得花枝招展。

海盜默默的放下他,跟著的一瞬間,雙手快如閃電的已制出了火倉,刀口直抵青靄身上。

“快給我解除你那招封龍印。”

“世上有沒有這樣蠢的女人,把武器給回一個大色狼,讓他強奸自己!”

毫不在乎刀身上寒氣的青靄以不屑的神色看著海盜,更該死的是她敢把頸項靠在刀身上,讓海盜不由得自行后退了一寸。

“哈哈!龍家代代都由女人當家,靠的就是這招封龍印,龍家每一代的男人都逃不過這一招的控制,不管他們用盡任何技法和藥物。還有美色就是我們的武器嘛!愈難得到的女人,男人們愈想要。每當龍家要和別人做大生意時,少不免了要在床上做這種交流親熱的事,那些蠢男人以為平白可以一親香澤。可是這招封龍印一出,龍家還沒有做不成的生意與說不成的談判。”

得意的大笑著的青靄,傲視著海盜:“我也是時候掌握這種技巧了,所以正好就找你當練習的對手。”

究竟是誰在玩弄誰?誰是獵人?誰是美食?海盜在心中對著蒼天大喊,面上硬裝著神色自若的樣子。

“好了!那我陪你練玩弄男人于掌上的技巧,現在可以把這招解除了嗎?”

海盜的嘴角淺淺一笑。

“當狼對著綿羊笑的時候,你想綿羊會有什么感覺?”

青靄朝他緩緩吹了一口氣,手指在海盜赤裸的胸膛上打轉。

“什么狼呀!狼呀的。說到我好像一個強奸犯一樣,我對你豈會有敵意。”

海盜作了一個不在乎的手勢,收起魔刀火倉,乖乖的座回到椅子上。

雖然如此他的視線仍然巧妙的在青靄身上游走著。

“我和青霧小姐,是你情我愿的。而青靄你不愿意的話,我又豈會強迫于你呢!”

在內心里,海盜早已罵了這賤女人、壞女人、奸狡的女人不下千次萬次,更發誓一定要操死她。

“我倒算了。你和青霧也能算是你情我愿嗎?先以魔刀和這女人的活春宮引誘人家閨女春心動,再加之以半哄半強迫,就算不說是強奸,至少也是誘奸。少女落血雖非無價,可也價值千金,而以我的素質來說則是萬金尚且未必能買。”

青靄的手指停在光滑如玉的花唇上輕輕撫弄著,眼中向海盜拋著嫵媚的秋波。

可惡!我一定要上你,我海盜發誓,操不到你我不做海盜,改做大洋之賊。

在內心發著毫無誠意的誓言,但他卻早被青靄吊上了。

“封龍印共有三個效果。一,讓你永遠都站不起來;二,讓你只能面對施術的我站得起來;三,讓你只在我面前站不起來。”

隨著青靄的解說,海盜發覺下身有再次有了反應,看來只要不接近青靄就可以站得起來了。

嗚!可惡。這女人太惡毒了,這不是找著我的小弟做人質嗎?

“海盜先生,剛才我說過美色是我們龍家女人的武器。現在我除了拿你作為訓練的對象之外,也正好想和你做一單買賣。不過,我想先問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

這一刻青靄的表情又變得友善親切,當然這對喜在頭上的海盜是全無作用的了。

“首先,你叫什么名字?”

“海盜!”

“海盜先生,你未免太沒有誠意了。封龍印我是第一次使用的,老實說這個技術的效果心與我的心情很有關系……”

青靄雖語重心長的說著,但很自然的這是假話了。

“所以萬一我被不一些不友善的態度激怒了的話,可能就會使封龍印發生錯誤。一個不小心讓你‘終身’不舉,小女子的罪就大了。要知道,海盜先生正值年少癡迷女子身體的時代,要一生不舉,那件寶貝只能在小解時用得上的話,那不是太可憐了嗎?”

青靄用為難、擔心且同情的眼神看著海盜。之后神色一冷:“請你好好回答我的問話。好嗎?”話到盡后又語音一軟,態度一軟一硬的進迫。

“豈敢豈敢!龍小姐言重了。我海盜是個孤兒,無父無母,連自己是哪一國的人也不知道!哈哈。”

若龍青靄不是女子,海盜早就將之伐死兼碎尸萬段了。

而名字,這正是海盜最痛之處。自少他得老頭子收養,以作為他事業的繼承人。當然這老混蛋有給他改名字,但是他決不再用這老混蛋給他的名字。

對青靄說出的話,雖有反諷之意,卻全是真的,而且帶點自嘲的意味。照老頭子所說,他是在某次出海作買賣時拾回來的。說是拾,那是在把打劫對象全都殺了之后,才剛巧拾到的。

老頭子也不知海盜有沒有父母,還是給自己的手下順手宰了。而海盜的國籍也無法知道。因為那艘船上有著東夷人、炎黃人和人蔘國人,除了因他是黃皮膚黑頭發黑眼睛的這個外表,而推斷總離不開以上幾個國家的人之外,其他什么也不知。

最后的兩聲哈哈,是海盜自嘲也是自傷的聲音,以往總有愛妻華香在她身邊安慰她,現在是什么也沒有了。

到了這地步,海盜是更想操青靄了。不僅發泄他的欲火,更加是發泄她膽敢挑起自己的傷心之處的報復,要操到她叫救命叫我受不了為止。

“那你想找你父母嗎?”

“哪里還會找得到。”海盜極兇的大聲駁回去。

這真是討厭,本想快快樂樂的強奸、殺人和放火的。可是開業第一單買賣就出師不利,想找個女人干,才干了一個沙也加,第二個人?不管她是青霧還是青靄,卻已落得被這審問的這種下場,而且問的正是海盜最想忘記的事,小弟還成了人質。

至于青靄倒不是傻得隨便去關心人,而是想借此看看海盜的反應,以確定他剛才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總之海盜不是個好名字,太沒有文化素養了。就像養貓給它起名叫貓貓,養狗給它起名叫狗狗一樣。”

“我記得玉照應神真經有提及過。戌亥為天空,壬癸為盜賊,叫壬癸嗎?不過壬不是好姓。跟我姓龍好了,以后你就叫龍癸。”

“你以為現在是跟貓狗改名嗎?”本來就一肚子火的海盜拍桌大罵。

“對不起我沒有心的。”嘴上那樣說著,眼中流露出委屈難過的神色。

可是海盜的肉棒卻在一秒之內就垂軟了下來,不用說也知道是封龍印作怪。

這……這賤人……

“對不起,我也沒有心的。只是……只是這實在是我的傷心之處,龍癸的確是個好名字,今后我就要用這個名作打出一片制霸七海的海盜組織。哈哈!”

皮笑肉不笑硬著頭皮說的海盜,雖非虛情假意,本來卻絕不會說得這樣溫聲軟語的。

“你喜歡就好了!癸。”青靄破顏而笑。

至于海盜,不!今后硬被人硬改名成了癸的他。則是氣在心頭,這女人現在明擺著用自己來磨練誘惑男人的技巧。龍家最出色的不是培養軍師,而是培訓戲子和騙子。

“好了!癸。我想先問問你有什么打算。我是說人生!”

“人生嗎?”

癸看著下身軟軟的那一根已成了人質的東西,只好照直答了,反正那也不是什么非要隱瞞不可的秘密。

“殺人、放火、強奸,總之就是自由自在的去做自己喜歡的事。可能的話,我還要打得老頭子滿地找牙。我這個人最討厭被人強迫我的,所以你最好識趣一點。”

癸的手逗著丁字褲下,那可憐得毫無火氣的小弟。

看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家伙。青靄在內心計算著,自從競爭當家之位輸給姐姐之后,她就離家出走。可是過了一段時間之后,她已從巨大的失落之中站了起來。那時她覺得沒有當家主就一切都沒有了、一切都完了,所有的事物都化作虛無。

可是現在龍青靄的想法就是要和姐姐比個高低,說到底龍家也是繼承上一代而來的。如果自己能建立超越龍家的龐大組織,不僅在姐姐面前扳回一局,而且白手起家的自己,比起姐姐就顯得強多了。

眼前的海盜,就是她第一個想要利用的對象。

“這樣的人生不是太隨便了嗎?癸。我有一個提議,你當我的手下如何?這樣比起你一個人亂闖不是好多了嗎?我的智謀加上你的武功,我們成立一個超越龍家的組織,二人聯手的話要教訓你的那個老頭子也不是問題。至于我的身體,也不是沒有讓你一親香澤的機會。”

“你未免熱心過頭了吧!我可不是一腦袋草的笨蛋。只是受夠了互斗心計,大耍陰謀的日子,才想過現在依本能而活的人生。離家出走的你也敢向我提這種話,之前薰向我提議也被我拒絕了。要合作不是沒有可能,但你搞清楚一件事,是我要你做我的手下,我才是主。”

“你別這樣說嘛!癸,我們都是孤身一人的人,正好配合在一起。但是你既然想自由自在,那出謀定計的事就讓我來吧!但既然我負責腦袋的工作,你負責肉體的工作,自不然應該由我做主了是不是。”

“合作是可以!但絕對沒有人可以騎在我頭上的。”癸冷淡且堅決的說道。

青靄知道談判的大門是暫時關上了,除非接受癸的條件,不然即使自己勉強降低條件也還是談不攏的。

我要你知道龍家的女人的厲害。

“唔!我明白了,那癸請你再考慮一下好嗎?我們遲些再說。”

“那你先替我解開那勞什子的封龍印。”

“對不起!我也是初次使用的,技巧還很差。所以請你多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替你解開的。”青靄帶著深深的歉意說。

什么嘛!這分明是假話。軟的不成來硬的威脅嗎?癸腦中現在想像著自己終生不舉的樣子,一個頭變成兩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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