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西聽了桐子這番話,不知道是對還是錯?但他還是乖乖的回去座位上,夕子坐在沙發等著路小西。
“路小西先生,怎么回事?我還以為我的服務不周,你不要我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只不過是恰巧想到某些事情要跟桐子說,就這樣子而已。”
“就這樣子而已……”
夕子跪在沙發上,向路小西做出深深一鞠躬:“請路小西先生多多關照,我一定會替你好好服務。”
路小西見夕子竟那樣謙謙有理,也跟著跪在沙發上,向夕子深深一鞠躬:“有勞夕子姑娘多多煩心。”
“你用不著那么客氣。”
“你才不用那么客氣。”
兩人不停跪著鞠躬,看起來很好笑。夕子解開路小西胸前的扣子,將細嫩的雙手伸進衣服內,撫摸著厚的胸膛,口中含著冰,與路小西深情接吻,冰塊緩緩滑進他的口中,感到口中一陣冰涼,酥麻觸電的感覺。
夕子火熱濕滑的舌頭也跟著冰塊滑進路小西的口中,與冰在口中攪動,路小西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一種放縱情欲的感覺,他感覺到全身起了化學變化,腎臟腺分泌出情愫,陷入無法自拔之境界,掉入情欲陷阱。以前什么“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君子應該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全部忘得一乾二凈,靜靜享受這美妙的服務,發出呻吟的聲音。
夕子含著冰塊,慢慢滑動,冰在路小西的胸口慢慢的滑動,胸口感到一股透心涼,寒毛整片豎起,接著撫摸路小西的胸部,嘴移到腹部及大腿,舌頭跟著滑動,路小西閉起眼睛享受這種快感。
夕子在路小西的面前退卻上衣,露出赤裸動人的上身,胸部完全展現在他的眼前;路小西第一次這么近看著這玩意,張大雙眼看著,吞了一口口水,整個人傻了;夕子的胸型非常美麗,曲線飽滿動人,粉白粉嫩的胸部看起來非常柔軟,好想讓人觸摸它一番的誘惑力。
將胸部墊高,觸碰路小西的臉頰,路小西感受到胸部的體溫,一股好溫暖的感覺;夕子的胸部好柔軟,緊緊貼在路小西臉頰上,夕子將路小西的頭埋進她的胸前,用那兩顆柔軟的胸部不停夾擊,路小西心中感受萬分,伸出舌頭,去舔夕子的柔軟胸部,好像有一股電流在心中流動,讓人難忘的感覺。
夕子將胸部往下滑,貼平路小西渾厚的胸膛,身體往下,移動到下部,拉開褲子拉鏈,隔著內褲慢慢撫摸他的下體,輕輕撫摸。路小西感受到身體好像有一把欲火燃燒,讓他的身體熾熱無比,小弟弟硬了。
夕子將小弟弟掏出,慢慢上下運動,整根發燙,火燙燙的硬起來,路小西第一次這樣的感覺,那話兒充滿欲火,火辣辣發燙著。夕子將口中冰塊吐出,用冰塊在那一根上摩擦。天啊,那種感覺,簡直是欲仙欲死,快舒服死了,腦中一片空白,路小西緊緊咬住牙根,太爽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夕子的技巧竟是那么高超,就快要被她搞死。
用胸部夾住小弟弟,上下一動一動,柔軟的胸部將小弟弟完全包緊,進行乳交;那是怎么樣的感覺?說不出來,感覺到心中有一把欲火,想盡情將它發泄,想不停抽動,捏住夕子柔軟的胸部,上下快速動著,實在是太爽了,就快要爽死,心跳不停噗通噗通跳著,越跳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開始抽動,顫抖著,全身冒出細汗,發出呻吟的聲音。
“夕子,你實在是太厲害了!”
夕子口中吞了一塊冰塊,替路小西進行口交,櫻桃小嘴,就像是緊緊的陰唇,緊緊夾住路小西的小弟弟,上下不停滑動,就像是做愛一般,不停運動著;口中的冰再度刺激著路小西的小弟弟,一股冰冷的滋味從小弟弟傳到下半部,再傳到胸口中,之後再傳到腦中,路小西就快要被夕子玩死了,太爽了。
夕子將口中冰塊吐出,改含一口熱水:“這就是冰火五重天!”
含著熱水的夕子,將小弟弟含在口中,那又是一種別有洞天的滋味,一股熱流流經過小弟弟,小弟弟整根都發燙起來,就像是快要噴火一般;就這樣冷熱交叉,為路小西進行致命的口交,路小西快受不了,不停喘著氣,小弟弟膨脹,不停漲大,整根火辣辣的,就好像要火山爆發,快要受不了,夕子用力一夾,達到極限,滾燙又白又濃的熱汁,一股腦的完全噴出,噴在夕子的臉上,太爽快太舒服了。
“路小西先生,這就是“顏射”!”
“夕子……,我腦中一片空白……,你實在是太厲害了……”
夕子依偎在路小西的懷中,緊緊抱住路小西,繼續余溫的纏綿。夕子在路小西耳邊輕聲細語。
“你這個人真可愛,也很單純,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們可以到外面的旅館繼續,我不會收你的錢的。”
“我們……繼續些什么……”
“做未做完的事,真正的做愛,我希望你那根東西插到我的體內。”
“做愛……”
路小西到現在才完全清醒,推開夕子,他發現他做錯事,竟然跟夕子做出那么邪惡的事情,整個人都傻了,不禁發呆,萬般後悔在心中油生。
“不行,不行,我不能跟你做那種事……”
“你討厭我嗎?”
“不是的,你是一個好女孩,真的是好女孩,我希望你在我心中有一定的形象,我只希望這樣輕輕擁抱你。”
路小西將夕子擁進懷中,整個晚上,就這樣抱著夕子……
回到家中,路小西很生氣,氣得一句話都不說,他氣桐子沒有把事實真相告訴他。
“為什么?為什么不將酒店真實情況告訴我?讓我做出那么可恥的事。”
“我跟你說過,此酒店非彼酒店。”
“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君子應該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我讀圣賢書行圣賢事,怎么可以做出如此骯臟的事,以後打死我,我也不會到你的酒店。”
薰在旁邊聽不下去:“你這個死腦筋,說什么三八話,桐子請你去玩漂亮的美眉,還羅哩八嗦,吵死人了。現在是什么時代,像你這種類猿人在這個社會是無法生存。”
“你說什么?不管如何,我再也不會去桐子的店!”
留美子說道:“那明天怎么辦?總不能留古代人一個人待在家里,不如明天跟著薰姐。”
“什么跟著我,有沒有搞錯?叫這個土包子跟著我?”
“誰要跟薰這樣兇巴巴的女人!”
“小西西,跟你說,薰姐可是導演,明天去她公司,鐵定有好戲看。”
“真的嗎?我最喜歡看戲,什么西游記、水滸傳、七俠五義……等,我都很喜歡看。”
“此戲非彼戲……”
“什么又是此戲非彼戲?你們在搞什么鬼。”
薰不禁苦笑,桐子簡直是擺她一道,明明知道她是A片導演,帶古代人去公司,鐵定有好戲看……
第二天,路小西跟著薰,薰的公司在涉谷,一棟光鮮亮麗的大樓,帶著路小西上了第十一層樓,進入一間小公寓。一進去,看見兩個男人與一個女人;
一個男人是稍瘦但卻長得很丑,滿臉都是黑斑;另外一個是五、六十歲肥腫的老頭;女人只有十八、九歲,面貌美麗,而且清純,一頭長發,陶瓷娃娃的臉孔。
“不好了,導演!”瘦男人一見薰來到,立刻向她報告。
“什么事?吉助!”
“男主角六平直政突然有事不能來,這場戲無法繼續。”
“六平那個家伙,竟然擺我一道,下次讓我遇到他,鐵定揍他一頓!”
“今天的戲怎么辦?好不容易請到漂亮的女主角,所花的代價相當高,如果不拍,損失會很慘重。”
“今天算是你跟老佐伯撿到,你們兩個人哪個想上,讓你們搞漂亮的美眉。”
吉助是場務,老佐伯是攝影師,兩人聽到都不禁流著冷汗。
首先是吉助:“不行,我不能,薰,你知道,我才剛結婚不久,好不容易才找到老婆,如果讓我老婆看到,鐵定要跟我離婚。”
老佐伯接著說:“那我更不行,我年紀這么大,根本就舉不起來,我沒有辦法演。”
女主角名字叫千草,恰好經過這里,聽到三人對談,十分生氣。
“你們不要太過分,這兩個男的,一個長得那么丑,另一個那么老,打死我,我也不愿意跟他們演出。”
“不演出?怎么可以為這樣我們損失慘重,你說,要怎么樣的條件?能答應你就答應你。”
“除非跟他!”
千草的手穿過人群,指著路小西,她就是覺得路小西英俊高大,才會指他。
“我……,不好啦……,這怎么好意思?我從來沒有演過戲,我不會演戲啦……”
“別擔心,只不過演床戲,不需要演技。”
“床戲……?”
“你們別開玩笑,路小西不是公司的人,他是我的客人,只不過參觀,怎么可以叫他演出?”
“如果不是他,我就不演,我要回家。”
吉助將薰拉到旁邊說話:“薰,難得邀請如此漂亮的美女演出,如過放棄了,就沒有下次的機會,這一次不拍攝,損失就非常慘重。”
“可是……,路小西并不適合……”
“拜托啦,這次如果失敗的話,也許會被老板炒魷魚,薰你大慈大悲,也不希望我們被炒魷魚。”
路小西在旁邊聽到,把薰拉到一旁:“你有什么困難?告訴我,我可以幫忙的話,就盡量幫你。”
“你這個類猿人,什么都不知道,此戲非彼戲,我們所拍的不是普通的戲劇,而是A片。”
“A片……”
“就是專門拍男女上床的鏡頭……”
“天啊……,怎么會……?怎么會這樣?薰你怎么可以做這種工作?所謂的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君子應該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我們讀圣賢書就要行圣賢事,怎么可以從事這樣邪惡的工作。”
“邪惡……?路小西你這個類猿人,你竟然說我的工作邪惡。我的工作是一種藝術,另類的第六藝術。”
路小西一說,把薰惹毛,薰生氣了,用力拍桌子:“就這樣決定!男主角就是路小西!”
“我不拍!打死我也不愿意拍有違禮義廉恥的戲!”
“由不得你類猿人,我說拍就拍!”
“我說不拍就不拍!”
薰竟然跟路小西兩人大聲吵架,吉助在一旁勸架:“你們兩人不要吵了,你們兩人吵起架就像是結婚二十年的夫妻吵架一般。”
“誰跟她(他)是結婚二十年的夫妻?”
薰將路小西拉到旁邊,跟他算帳:“類猿人,我要跟你算帳,你在我家,白吃白住,你知道一天要消費多少?要花多少錢?還有你平白出現,害我損失將近八億元。你花了我這么多錢,叫你錢債肉還,也是應該的。”
“我欠你的錢,我會找工作慢慢還你,不要那么囂張!”
“你憑什么找工作?沒有證件,又沒有身分證明,誰會雇用你?我現在就要你還,一點一點的還給我!”
“你這個可惡的薰……,好,我拍,我拍就是了!”
最高興的人就是千草了,沒有想到可以跟路小西這樣又高又英俊的人拍對手戲,可以賺錢又可以爽,心中萬分歡喜;薰走到她旁邊,放出一句話。
“等一下不可以真正插進去,反正重要部位都有馬賽克,觀眾也看不到。”
“為什么?為什么不能插入?像他這樣帥的男人,我想死他了,我想死他搞我。”
“他有淋病、梅毒、泡疹,如果你不想得到AIDS的話,就盡量插,盡量搞!”
“你騙我……,我不會相信……”
“不相信的話,就盡量試試看……”
吉助、老佐伯將一切物品、攝影機準備就緒,拍這一場床戲。
“開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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