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桂應了一聲,走出房去,帶上了房門,打開屋門。四名太監挑了飯菜碗盞,走進屋來,在堂上擺了起來,十二大碗菜肴,另有一鍋云南汽鍋雞。四名太監安了八副杯筷,恭恭敬敬的道:“桂公公,還短了什么沒有?”
高桂道:“行了,你們回去罷。”
憑空多了個老婆,高桂心中歡喜,每人賞了十兩銀子,四名太監歡天喜地的去了。
高桂將房門上了閂,把菜肴端到房中,將桌子推到床前,斟了三杯酒,盛了三碗飯,道:“時間不早了,你們快來吃啊。”
三人都不會喝酒,一邊喝著云南普洱,一邊吃菜。高桂見她們兩個毫無防備,反而對那放了藥的菜肴格外喜愛,吃下一半去,見她們二人,一個明眸皓齒,一個明艷動人,想到即將到來的良辰美景,連嘴里吃了些什么都不知道。
沐劍屏首先有了些反應,俏臉紅撲撲的,玉手擦拭著前額細細香汗,道:“這天氣似乎有些熱了,吃些東西,連汗都出來了。”
高桂心虛,不敢接話,那方怡似有心事,低頭吃了些,便停筷不吃。
飯罷,高桂打了個呵欠,笑道:“時辰不早,咱們早些睡了吧。今晚我跟大老婆睡呢,還是跟小老婆睡?”
方怡正色道:“你說笑可得有個譜,你再鉆上床來,我……我一劍殺了你。”
說著站了起來,一陣暈眩涌了上來,險些跌倒,高桂眼疾手快,急忙撞開凳子,一把扶住,道:“你怎么了?傷還沒好么?”
方怡見他神情關切,心頭一陣感激,道:“大約是吧,身上似乎沒力氣了。”
高桂個子小,只覺方怡身子全壓了上來,急忙叫道:“小郡主,你快來幫忙,我大老婆太胖了,我撐不住。”
沐劍屏應道:“我來了。”
腳下移動,卻是一軟,慢慢倒下地去。高桂心中焦急,生怕她摔壞了,只是兩邊難以顧全,最后三人一齊倒地。
二女俏臉酡紅,似是喝醉了酒般,簡直就是亂花漸欲迷人眼,高桂喘著氣,心情卻是好得不得了,咧著嘴傻笑,一只胳膊被方怡壓在身下,一條大腿又被沐劍屏壓住。
“喂,大老婆,大老婆。”
方怡微睜美眸,低低地應了一聲,那聲音慵懶醉人,她容色晶瑩如玉,映照于紅紅燭光之下,嬌艷不可方物,高桂立時覺得心頭爬過一隊螞蟻,輕輕地抽出腿來,試探性伸出手去,在方怡胸前拂過,問道:“大老婆,你胸前的傷不礙吧?”
方怡“唔”了一聲,也不知是說疼還是說不疼,反倒似乎很享受高桂魔爪的一拂,酥胸向上一挺,紅唇微張,無意識地發出輕吟之聲。
高桂心頭狂跳,用力將她抱起,想要扶上床去,怎奈這韋小寶的身材短小,沒多少氣力,那方怡身材高挑,比他高出足足一頭還多,拖出幾步,渾身冒汗,高桂郁悶不已,扭頭瞧向沐劍屏,這小妮子眼睛又大又亮,長長的睫毛彎彎卷卷,可愛之極,大概是因了武功低微之故,抵抗力更差,身上本就薄薄的衣衫被她“蹂躪”得衣衫不整,雪白的肌膚似隱似現。
高桂狂喜,這趙齊賢的歡樂烈女吟果然妙不可言,連什么也不懂的小郡主都露出風騷入骨的另一面來,明天說不得還得打賞他五百兩!高桂望著兩具橫陳玉體,心癢難熬,心中一動,飛一般從床上扯了被褥下來,墊在地上,將二女推了上去。
先解了沐劍屏衣帶,脫去她衣裙,一具雪白粉嫩的青春玉體在燭光下充滿旖旎的誘惑,高桂伸手在她胸前滑過,只覺她身子嫩滑如絲綢,滑不留手,這一摸,高桂登時感覺整個人像是飛入云端,腦中暈暈乎乎,不知身在何處,身下陡然搭起帳篷來。
就在這時,高桂感覺到一股奇異的暖流從下體散發出來,迅速涌遍全身,直通四肢百骸,暖暖的,舒服無比,這股暖流從下身一直釋放出去,當到達左胸處時,盡數吸收了一般,很快,左胸處便麻麻癢癢,那股暖流在那里匯集,當下體涌出來的暖流微弱下來后,左胸處便仿佛禮尚往來一般,釋放出清涼如冰的奇怪液體,通過身體涌入下體,不知循環了多少回,高桂竟是將身邊兩個美人兒都給忘了,任由她們嬌喘低吟,居然充耳不聞。
這種暖融融的感覺和涼絲絲的奇特液體在身體內交纏不休,每一次經過身體時,都帶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感……竟然,竟然比那個,還要舒服似的,想到這個,高桂更是欲罷不能,高桂忘記了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一只手摸上胸膛,這只手冰冰涼涼,在胸口停留了片刻,接著滑了下去,一直到腰腹,再到下身,高桂卻是渾然不知,緊接著,一具滾燙的身體鉆入懷中,高桂恍惚間意識到了什么,想要揮起魔爪響應,誰知,手臂卻是抬不起來了,高桂大驚,想要睜開眼來,竟也不受控制了!
仿佛置身于夢魘之中,高桂無法動彈,卻無損于他的感覺,身體中的異常變化隨之變得迅速起來,冷熱的感覺交替得更快,而身上的衣物卻是逐漸減少,一只手,兩只手,哦,不,三只手,四只手,高桂被脫得精光,胸前一陣劇痛,原來竟是一張濕濕熱熱的小口咬了,接著,一條柔柔滑滑的舌頭帶著熾熱的呼吸印了上來……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