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桂嘿嘿笑道:“王爺,不妨一試,找個身材姣好的女子,豎一根光滑些的管子,當然了,這衣服么,自然是越少越好了,若要過癮,跳一跳便脫一件衣物,這便叫做鋼管舞了。”
康親王見滿席的人都在瞧著自己,老臉上竟是難得地一紅,低聲在高桂耳邊道:“此事不可,不可!有辱斯文啊。”
高桂詫異地瞟了康親王一眼,心道:有辱斯文?你這老小子也有斯文么?
天色已晚,侍衛總管多隆起身告辭,說要入宮值班。高桂心知今日是沒有鋼管舞瞧了,也跟著告辭。康親王不敢多留,笑嘻嘻的送兩人出去。吳應熊、索額圖等人都直送到大門口。
高桂剛入轎坐定,吳應熊的侍從走上前來,雙手托住一個包袱,說道:“我們世子送給公公一點微禮,還望公公不嫌菲薄。”
高桂笑道:“多謝了。”
雙手接過。轎子行出巷子不遠,高桂迫不及待地掀起轎簾子,打開包袱,對著月光,見是三只錦盒,一只盒中裝的是一對翡翠雞,一公一母,雕工極是精細,另一盒裝著兩串明珠,每一串都是一百粒,這些珍珠每粒都一般大小,渾圓無瑕,第三只錦盒中裝的卻是金票,每張黃金十兩,一共四十張,乃是四百兩黃金。
翡翠和珍珠值不值錢,高桂看不出來,只覺無甚用處,隨手放在一邊,那四百兩黃金的金票卻是看起來賞心悅目,金光燦爛。忽然想起索額圖所教,嘿嘿一笑,下回再見到吳應熊,只須淡淡地隨便謝他一聲,顯得他禮物太過差勁,這小漢奸必定大大地再補上重禮。想到珍珠和翡翠,也就只有女孩子才會喜歡,正好送了給小郡主,只是這個年代似乎還沒有鉆石,若是有鉆石,倒還真像是定情信物了,沐劍屏被點了穴放在自己床上,一會兒回去,不知她肯不肯表演個鋼管舞給自己瞧呢?
想到小郡主那如花容顏,高桂吞了口口水,只是,這小郡主年紀小,恐怕是不知道男女之事的,要怎么才能一親芳澤呢?借口給她解穴,施展捏捏摸摸神功倒是最佳選擇了!高桂滿臉淫笑著回到皇宮,匆匆來到自己屋里,閂上了門,點亮蠟燭,揭開帳子,只見沐劍屏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兩眼睜得大大的,高桂笑道:“餓壞了么?”
小郡主恨聲道:“當然餓。”
高桂奇道:“你餓了不知道吃么?我吩咐過你了的。這滿屋子別的東西沒有,吃食可多了。”
小郡主道:“我穴道未解,如何能吃得到!”
高桂一拍腦門,道:“糟糕,我把這茬給忘了。”
高桂急忙端來一盒子零食,走到床邊,忽見小郡主微蹙眉頭,不由汗顏,好歹自己也是大富翁了,怎能給自己未來的好老婆吃得這么寒磣!高桂一腳將那盒子扔到一邊,推門出去,找來個小太監,安排了飯食。
回到屋中,向小郡主笑道:“木頭瓶子,我給你點了你們云南菜,看老公我好不好?”
小郡主皺眉道:“什么老公?你是我老公么?”
高桂眼珠子一轉,嘿嘿笑道:“什么啊,我可沒說是你老公,我姓郝,名勞貢,辛勞的勞,貢品的貢。”
小郡主奇道:“郝勞貢?這個名字,這個名字取得真是奇怪了。”
忽然醒覺,俏臉通紅,啐道:“什么好老公!分明是賺人便宜!”
高桂心花怒放,心道:你連好老公都叫了,再逃不出我手心了!面上卻是一本正經,道:“名字乃是父母所取,自己又做不得主,這可不怪我。”
小郡主半信半疑道:“難道你還真的叫這名字?”
高桂正兒八經地點頭,道:“我這人吧,其實很正經的,心地淳厚,從來不騙人,連個名字都騙人有什么意思,對吧?”
小郡主忽然道:“不,你騙人,我聽到外面有人叫你時,是叫桂公公的,你不叫‘郝勞貢’!”
高桂苦笑一聲,道:“你也知道我這名字取得不好了,若是嬌滴滴的小姑娘叫我這名字自然是好的,可是每個人都這么叫的話,老公我豈不是要連宮中的老太監,小太監也一并當了老婆不成?所以,我才改了名字的,個中煩惱,實不足為外人道也,我是看和你投緣,才告訴了給你,你卻總是傷我心,揭我瘡疤,唉……”
說著,高桂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小郡主天真善良,如何斗得過這壞胚子?心腸一軟,軟語道:“對不住,是我錯了。”
高桂心中樂開了花,口中卻道:“唉,算了,不知者不罪,原是不該怪你的。”
說了一會話,御膳房送來飯菜,高桂先掛上了帳子,接了送菜太監進來,只見每個盤子邊都放有一個餐牌,上面寫了菜名,有醬爆牛肉、糟溜魚片、蒜泥白切肉、鎮江肴肉、清炒蝦仁,還有一碗蘑菇雞腳湯,香氣撲鼻,卻沒有一道是云南菜,正欲發脾氣,門外又有太監送了菜來。
那小太監賠笑道:“桂公公,廚子叫小人稟告公公,這過橋米線的湯極燙,看來沒一絲熱氣,其實是挺熱的.這宣威火腿是用蜜餞蓮子煮的,煮得急了,或許不很軟,請公公包涵。這是云南的黑色大頭菜。這一碟是大理洱海的工魚干,雖然不是鮮魚,仍是十分名貴,用云南紅花油炒的。壺里泡的是云南普洱茶。廚子說,云南的名菜汽鍋雞要兩個多時辰才煮得好,只好晚上再給桂公公你老人家送來。”
高桂見他們頃刻間便送來這么一大桌子菜肴,三更半夜的,估計御廚們都是臨時從被窩里爬起來的,心中甚是滿意,從懷中摸出兩張銀票,看也不看多少,給了那小太監道:“你們都辛苦了,這些錢你拿去給大家分了買酒吃。”
他桂公公小人家是御膳房的首領太監,小太監哪里敢接?推了又推,高桂不愿跟他啰嗦,塞了給他關上了門,將門閂上。小太監在門外千恩萬謝地去了。
回到屋中,高桂將床簾掀起,見小郡主仍是不動,知道她穴道未解,倒是吃不了菜,便道:“你是要我喂你,還是要我幫你解穴了你自己吃?”
小郡主大半天沒吃東西,早已餓得狠了,只是不論是他喂,還是他給自己解穴,似乎都不妥,小郡主想起他的“會拐彎”的亞馬遜解穴法,臉上紅透,不肯答他。
高桂見她不語,笑道:“那么,這樣吧,你告訴我應該在哪里解穴,我幫你解穴了你自己吃,省得你臉皮嫩。”
小郡主驚呼了一聲,紅臉叫道:“不要!你,你的解穴方法沒用。反正,反正給點了穴道,過得六七個時辰,不用解也自然通了,等過一會兒自然就好了。”
說罷,肚子咕咕一響。
高桂知道她以為自己還要用嘴給她解穴,笑道:“我那亞馬遜解穴法看來不適合用在你身上了,只好用我最稀松平常的手指解穴法了。你告訴我應該在哪里點就成了。”
小郡主臉上更紅,張了張口,卻是說不出話來,高桂瞧她羞紅的嬌容,秀麗美艷,心中怦怦亂跳,指著她微微隆起的左胸,道:“是這里么?”
小郡主急忙道:“不是不是!”
高桂見她羞窘,心中得意起來,又指著她右胸道:“難道是這里?”
小郡主辯道:“也不是!”
高桂眼珠一轉,指著她小腹道:“嗯,那一定是這里了!”
說著,手指便緩緩伸了出去,小郡主急得眼淚也流了出來,哭道:“你這人只會欺負人!不是那里了!”
高桂見她哭了,縮回手來,心中一軟,道:“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我只是跟你開玩笑的。”
轉身站起,走到桌前,每樣菜都裝了些乘在一個碟子里,坐回到床邊,用筷子挾了一片鮮紅噴香的宣威火腿,湊到小郡主口邊,柔聲道:“張開嘴來!”
小郡主見他雙目溫柔,不自禁地張開了小嘴,將那片火腿片吃了下去。吃了些許,小郡主輕聲道:“我,我飽了。”
高桂笑著道:“你的肚子真小,只吃了這么些就飽了,將來,誰若娶了你一定很省錢了。”
笑著將碟子放回桌上,取了一塊香噴噴的白餐巾給她擦去嘴上的油漬。再端來普洱茶,只是她躺著,這茶是決計喝不成了,眼珠子轉了一轉,找了張干凈的宣紙,對齊了一卷,做成了一根吸管。
小郡主吸了一口茶水,贊道:“你真是聰明,竟然想出這個法子來。”
得美女一贊,高桂心懷大暢,笑道:“這算什么,其實這只是小菜一碟,以后你還能見到更多的。”
小郡主又吸了幾口,宣紙浸水,被泡得軟了,漸漸散了開來,一股茶水灑了一身,小郡主一驚,還好茶水放了很久,并不燙人,高桂不假思索地伸手去擦,手碰到她那軟軟的很有彈性的胸脯,仿如觸電,兩人都是驚呼了一聲。
小郡主粉面緋紅,羞得簡直想找一條縫鉆進去,只好閉緊了雙眼,做那將腦袋鉆進沙子里的鴕鳥。高桂急忙拿了條餐巾來,遞了給她,卻見她沒動靜,這才想起,她被封了穴道,又怎么可能自己動手?
高桂心兒如同鹿撞,躡手躡腳地去擦,見她呼吸急促,小小的酥胸上下起伏,茶水早已沾濕了她胸前一塊衣料,現出如雪肌膚,立時口干舌燥,如中了魔般,手掌撫上她酥胸。
小郡主年紀幼小,何曾經歷過這個?只覺胸脯上有只溫暖的手掌,嬌軀輕顫,如同觸電,癢癢酥酥的,櫻唇微張,吐出一聲仙音。
這一聲嬌吟,高桂立時便覺腦中轟地一聲響,空白一片,顫抖著在那少女酥胸上摸了一把,那滑滑的手感,如絲綢一般,濕了的衣衫觸手冰冰涼涼,心中卻是如有千萬條小蟲爬過,探出頭去,在少女櫻唇之上印上一吻,腦袋還未抬起,哪知小郡主此時穴道已自解,順手一個耳光,打在高桂臉上。
高桂被打得懵了,小郡主欺身上前,手指在他胸前一拂,高桂脅下一麻,跟著胸口又是一陣疼痛,雙膝一軟,坐倒在地,全身酸軟,動彈不得。
見點了他穴道,小郡主也不知該拿這輕薄自己的家伙怎么辦,呆呆地站在那里,淚水漣漣,楚楚可憐地低聲哭泣著。
高桂心中大悔,歉然道:“對不住,我一時忍不住,就,就那個了。”
小郡主哭得更響了。
高桂大急,道:“你別哭得那么大聲了,被人聽見,你可就要被他們捉了去。”
小郡主不理會他,大聲哭道:“你,你做出這種事來,萬一我有了孩子,可怎么辦啊!”
小郡主小時候曾見家里附近一對要好的情侶,沒成親就生下了一個孩子,被千夫所指,最后沒臉見人跳了河,這教她怎能不怕?
高桂聽了她這番話,先是愕然,緊接著大笑起來,道:“笑死我了,笑死我啦,我只是親了一下,就會有孩子么!哈哈哈……看來,看來我真的要給你普及一下性教育了……哎喲,哎喲……”
笑得太用力,與被點穴道沖突,胸前劇痛。
小郡主止住悲聲,睜大了兩眼,道:“不會有孩子么?”
高桂哎喲哎喲著道:“當,當然不會有了,沒見過你這么笨的小丫頭了。”
小郡主雖是被他罵了,卻也放下心來,正躊躇著是不是要上去踢這個壞蛋兩腳,便在此時,忽聽得窗格上喀的一聲響,高桂吃了一驚,自己是御膳房首領太監,誰敢來跟自己開玩笑!這時窗格上又是一響,窗子軋軋軋的推開,高桂驚呼一聲,道:“哎喲,有鬼!”
小郡主嚇得花容失色,鉆入了床上的被窩中,全身發抖。
窗子緩緩推開,有人陰森森的叫道:“小桂子,小桂子!”
黑夜之中,這人聲音尖細陰森,叫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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