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與刀相碰了,劃出了一道火光,在空中明亮地閃著。隨后碰地一聲,大地為之顫抖。我們兩人同時后退了三大步,不同的是寒天冰倒下了,我卻站站著。“寒某此生無憾矣!”
這是寒天冰死前的最后一句話。
我一步一步地走向南宮陽,富有節奏的腳步聲敲響了他生命的喪鐘。南宮陽驚駭地看著我,臉色嚇得蒼白,道:“你想干什么?”
人后退了好幾步。我舉起手來。
他肝膽欲裂,嚇得都尿褲子了,道:“你敢殺我,我可是南宮世家的少主,你殺了我,我爹不會放過你。”
聽到此語,我舉起手稍有猶豫,南宮世家是武林中的一個大家族,勢力雄厚,若殺了南宮陽,其父南宮旺勢必不肯善罷甘休,那樣對沈家會是一個麻煩。我并不怕他南宮世家,而沈家則不同的,它是經商的,若是得罪了江湖中人,對它們的商業運做會很麻煩。
沈玉走過來道:“相公,南宮陽平日好色如命,作惡多端,殺了他為天下人除害。”
我猶豫道:“這。”
沈玉見我的手遲遲沒有落下去,道:“你不殺,我來殺。”
說落撥出腰間的軟劍,刺向南宮陽。南宮陽的武功本來就不如沈玉,此刻被嚇破了膽,手腳不利索,根本沒有辦法避開沈玉的劍,一劍就給了決了。看著死了的南宮陽我心中奇怪:“沈玉這是怎么了,她平日端莊賢雅,從不惡語向人,可是今天面對絕命卻變得尖酸刻簿,而且競毫不留情地殺了南宮陽,這與往日連螞蟻都不忍心踩死一只的沈玉相差太大了。”
我看了看她,猜想她到底是怎么了。
人生不能復生,在沈玉的勸慰下,江玉鳳悲痛的心情好了很多。我叫人來好好為江濤報了一場喪事,隨后帶著江玉鳳回蕭湘別院。
在我們走后,鎮遠鏢局來了一個人,那人競是沈家在杭州城‘富貴號’的掌柜王東源(這里要說明一點,江濤的喪事并不是在鎮遠鏢局辦的,所以南宮陽三人的尸體我并沒有處理掉)他看著地上寒天冰三人的尸體滿意地點點頭,道:“夫人料事如神,姑爺真的殺了他們。“說完右手拍了幾下,從外面走進一伙記,躬身道:“掌柜有何吩咐。”
王東源道;“你按夫人之命將南宮陽為我們姑爺所殺的消息迅速傳到南宮世家。”
那伙記點頭道:“是。”
江玉鳳來到蕭湘別院后,在霜兒沈玉的陪伴下,喪父之痛淡化了很多。小丫頭也很會討好人,不到幾天就跟霜兒她們打得火熱,以姐妹相稱,好得不得了。
江玉鳳性格潑辣,天性好強,永不服輸,對于當日我在鎮遠鏢局打敗她的事,耿耿于懷。她知道她的修為與我還有一段距離,所以來到蕭湘別院后,整日習武。我心里對于她那種永不服輸的韌性極其欣賞。
而我可苦了,自從回來后霜兒有傷,沈玉不知為什么始終不肯陪我。我體內的欲望久蓄成狂,弄得幾乎難以控制。我也不知怎么啦?自從三個月前,聽聞在魔門禁地‘黑暗之淵’有妖人出沒其間,我好友明月刀尊明長空疑為魔教死灰復燃。我是俠道中人,怎可讓魔教荼毒人間,便與好友鐵劍天王,明月刀尊一探那千百年來號稱世上最為神秘恐怖的禁忌之地。此行一無所獲,只是回來后,我便發現自已以前如堅鐵般意志力變弱了,而且對于異性的欲望澎湃難以抑制。變得如此我又查不出什么原因?
心癢難耐,午夜實在難以入睡,不行一定要找個人來消消火。找霜兒吧!我一個人悄悄來到霜兒房外。柔和的月光照射在霜兒雪白的玉臉上閃閃生輝,唯美如幻。我迫不急待,撲上床來,抱著我的好霜兒就是一陣熱吻。沉睡中的霜兒對我這個侵犯她的人,就是一記重掌,我雖有龍陽神功護體,但也被她打到床下了。霜兒張大雙眼,問道:“誰?”
她的功力還沒有到到‘暗室生白’境界。所謂‘暗室生白’指是是可以在暗室中有若白天。練氣者內功修為到達一個境界時,耳清目明,就可以在黑暗中辯別事物。
我‘啊’了一聲,道:“霜兒,是我。”
霜兒‘啊’了一聲,驚奇地問道:“爺,怎么是你啊。”
我不好意思,訕訕道:“爺怕你著涼,過來看看你。”
霜兒可不是好蒙的主,問道:“是嗎?那爺剛剛做了什么?”
她雖是在迷糊之間,對我所作所為還是有一些印象的。
我當然也不是好欺負的人,當下轉移話題,道:“霜兒,你干么下手那么狠。我到現在還疼呢?”
說完我故意裝做疼痛地‘啊’了一聲。
霜兒道:“誰叫爺對人家那樣?”
聽完那么痛苦的疼叫,忙關切問道:“爺沒事吧?”
我為了享受嬌美侍妾的奉侍,裝作極其痛苦道:“爺被你打了那一掌,全身酸痛啊。”
說完已靠在好霜兒的身上,右手乘機摟住她水蛇纖腰。
霜兒終究還是嫩了一點,被我三言兩語就給騙了,忙痛哭流涕地道:“爺對不起,霜兒下手太重了。”
見她如此傷心,我忙安慰道:“好霜兒,你別哭了,此事怪不得你。我們到床上去坐一下吧。“我漸漸表露出我的動機了。可愛的霜兒,一直沉浸在打傷我的自責情緒中,絲毫沒有發現我的不良意圖。
來到床上時,霜兒終于恢復了她以往的靈秀聰慧,疑道:“不對啊,爺有龍陽神功護體,就算是刀劍都難傷爺分毫,爺怎會給我打傷了呢?”
我強忍著笑意,一臉正經道:“爺當時沒有運功護體嗎,霜兒的功力又那么好。”
不信你可過來摸一下啊。
霜兒聽后真的端著油燈過來要看我的傷。我扒起上衣給她,她左瞧右瞧,探起一張嬌俏的玉臉,一臉疑惑道:“爺沒傷啊。”
我道:“怎么可能會沒傷了,你再看一下。”
我拉著她的玉手來到我已經忍無可忍的獨角龍王上,道:“你再看一下。”
霜兒握著我火熱如紅鐵的龍王,一張玉臉羞紅,道:“爺你壞啊,騙人家。”
我笑道:“爺怎會騙你呢?再這樣下去它真的會‘燒傷’的。“我的獨角龍王在霜兒白嫩的玉手不斷膨脹,張至最大,那龍王的熱氣如一劑催情散投入她的心海識間,一時間情欲洶涌。她玉臉俏紅,呼了口熱氣。我附耳在她旁邊道:“霜兒晚上我想要你,可以嗎?”
霜兒此時情欲大動,嗯了一聲,點了點頭,道:“霜兒本是爺的人,爺要就拿去了。”
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那樣子好不讓人感動,也讓人情欲大動。我一個虎抱就把霜兒抱在懷里,嘴猛吻在霜兒玉唇之下,一雙魔手滑放內衣來到嬌嫩豐滿的胸肌。久違嬌嫩的玉乳在自已手掌中變化著各種形狀。霜兒在我的進攻下,嬌吟一聲,雙手摟住的肩膀,熱烈的回應著我的熱吻。嘶的一聲,腰帶已解,霜兒的衣物在我練就的巧手之下,一瞬間全部解放,只有雪白的霜兒呈現在我的眼前。我吼的一聲,壓了上去。兩具雪白的身體在床上交纏。一時間春色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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