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子,她并不像外表那樣剛強和壞。只是一個十六歲的憂郁少女而已,在家中長年被雙親忽視,只有父親偶爾還會注意到她一點。而在母親心中,星子的存在比家中的寵物強不了多少,她只是偶爾在家中出現時關懷一下星子,當星子需要母親時,她永遠是以工作優先。
對于這對自私的雙親,寂寞的星子只能把心放在父親偶爾憐惜的回顧,還有與學校內的朋友一起玩欺負游戲之上。
但是,現在她已不再是欺負人的主角,而是可憐的淪為被玩弄的人肉玩具。并被她視為朋友的麗子、繪里和妖出賣。星子的內心世界就只余下父親,還有快感。盡管星子內心不想承認,但是慘被調教和玩弄時的快感,真的十分愉悅。當圭介的肉棒和萌月的舌頭,進入到她的花穴之中時,即管腦中的理智在訴說著屈辱、可恥、無助、悲污,但身與心確實感到高潮的快慰。而高潮的快樂就是除了父親之外,她唯一感到生命有價值的地方。
作為暗月親自調教的美麗女奴,星子的地位遠比一般學生來得重要多了。
因此在她已完全落入暗月手中之際,就被安排同時加入進已完成后宮化的高中。其中一間就是圣塞瓦斯蒂安學園。一年前落入暗月手中的這間教會學校,變化極大。作為教師和校長的修女,全都變成了淫亂的母狗。學生之間徹底的性解放了,在這里完全沒有偽虛的禮教和道德。
在獲得大筆大筆的捐款之后,正在大興土木的擴建學舍和大量增加學校的教育設施。而這些設施自然是來自商界的眾多巨人、政府官員、政黨的頭臉人物以至娛樂界中的大制作人和明星。
因為他們可以在這里作夢,即使花費大筆金錢,也要尋回的夢。
學生和教師們共分三等,以襟章加以來識別。黑色襟章,什么人也會接受的人、灰色襟章,要自己去追求的人、白色襟章,作為普通人拒絕變態的淫亂之樂,但卻是共犯之一的第三種人。
作為乘員的師生和捐款者。有人說這是賣春學園,但暗月則說這是出售夢想的王國。
“所有人都是自愿的呀!當然最初的三個月就未必是了。想做普通人的人,還可以作為一個『變態』留在這里,他們什么也必不作,只要不把其他人享受淫亂之樂的情形泄漏出去,就可以獲得免費教育和享用學園內的優秀設施。想出賣身體的人,都是對性十分之愛好的積極份子,他們做了什么呢?不過是接受一些本來沒資格與他們做愛的人。每個月就可以等到大筆的錢,而且將來畢業之后也不愁出路。因為有捐款者們招聘呀!至于那些只和喜歡的人做愛的人,除了一點私隱之外,他們什么也沒有失去,反而能盡情的享受性愛之樂和愉快的學園生活。”
“什么賣春。我們賣的是夢想!讓那些失去了童真的成功人士,可以重新回到夢想的少年時代,做他們喜歡做的事,這有何不好。這里可是外面愚昧之人無法進入的天國呀!”
星子在這間學園,好意外的不是黑色襟章。而是灰色襟章,在這里的時候,暗月從不迫她和不喜歡的人做愛。
雖然學校內春色滿園,整日到處都有人在作愛。可是仍然維持著嚴謹的校規,所有學生的服飾和裝扮,都被要求極為保守純樸,也嚴禁學生抽煙、喝酒與賭博;當然捐款者除外。唯有性是可以任意妄為的。舉例來說,女生可以脫光光或身穿SM皮革在學校隨處活動,但只要身穿校服的都卻必需按學校規定的來,不能改長改短。因為來這里捐款的人,所想要買的就是當年錯失的時光。而不只是一間只會玩扮裝的夜總會。他們想要的是真正的高中與高中女生。
所以這里就不乏中老年的社會成功人士,大筆的捐了錢之后,卻不向黑色和灰色襟章的美少女下手。卻專向那些白色襟章的人展開追求,看著這些人因為被拒絕而失魂的樣子,暗月真的感到既可笑又可悲,卻也有一點感觸。因為他們不惜花費巨款的目的,就是為了在自己頭發都快白的時候,可以穿著學生制服,在這里追求青春的夢與回憶。
學校的名稱因為太長,所以師生間一般俗稱圣安學園。而換上了圣安制服的星子,今天跟隨著暗月、萌月和圭介三人在這里活動。
在一間典型的教室會議室內,暗月正和他們圍桌而坐。
“星子。知道我為什么不讓你配黑色襟章嗎?”
“因為這是主人的慈悲。”
星子外表柔順,可是內心卻在痛恨著暗月。就是她毀了自己的。
“這里凡是戴黑色襟章的人都是自愿的。利用自己年輕的本錢,向老人們換物質,你情我愿,正常合理。你作為我的性奴隸,決定誰有權和你做愛的權利在我手上。我只會挑適合的對手和你做,因為你是我所珍視和珍愛的奴隸呀!”
“非常多謝,主人。”
“萌月。你以為如何呢?”
“很假。星子內心還在反抗罷,她仍然覺得自己是被害者。拒絕性奴隸的美滿將來,還在留戀外面的世界。”
“沒錯。我也有同感!”
“沒有!才沒有。我、我只需要主人。”
星子激動的大叫,萌月的話讓她非常不安,這意味著又有新的調教嗎?
“你的同學不喜歡你,她們討厭你。你的所謂朋友,拿了我的錢后出賣你。你的教師們,只覺得你是一部麻煩制造機。而你的母親有等于沒有,對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而你也沒有戀人。你還留戀外面的世界做什么,除了性奴隸的悅樂之外,根本沒有別的東西能洗滌你的心。”
“……”
顫抖著的星子,內心震撼不已。她還有什么值得依戀的,或許就這樣不把自己當人,而把自己當作是一只雌獸是最為快樂的。可是,還有爸爸,還有他在關心我。
暗月看著面色大變的星子,眼神之中還有一絲希望。內心就想斬斷它,暗月在內心大喊,你沒有希望的了,別想重回一般人的所謂正常世界。就像自己的身體同樣是沒有希望的一樣。
“還有爸爸愛你和關心你吧!”
星子眼中燃起希望之火,沒錯!現在她唯一余下的就是爸爸了。
“好。我就讓你看看父愛究意有多深。”
“帶星子到隔壁的會議室吧!圭介。”
“是。”
分隔兩間會議室的是活動墻壁,透過更換墻身的特制玻璃,可以讓其中一方看到對方,或是雙方同時看到對方。
在星子踏進隔壁的會議室時,還可以看到對面暗月的房間。
不久一個氣質優雅穿著名貴的男人進入房間之內,雖然近四十了,但外表卻像三十多,遺憾的是近日白發大增大顯老態。之所以這么清楚,乃是因為這個人就是星子的父親。
“請坐,南十字先生。你也是我們的老會員了,從我建立第一間后宮學園之后一個月,你就成為會員了。”
“你有話就直說好了。暗月校監。”
一臉憂郁的南十字先生,并沒有心情聽暗月在這浪費時間。
“這個簡介可是說給某位人士聽的。反正是誰也不用你理會的了!不過南十字先生的品格還真不高,照我這邊的紀錄來看。一直以來,你都專向黑襟章的學生埋手,性交的內容還真齊全。相比之下,可不像其他人試試向灰襟章或白襟章的學生下手。那樣不是有情趣多了嗎?”
“我付了錢。要嫖當然是直接嫖!誰還耐煩忍受嫖子的做作,所謂灰襟章和白襟章,無非是你吊高來賣的手段。”
“真是俗不可耐。一點美感都沒有。”
“十六歲就做妓院的女老板,你想必很有美感了。”
萌月含怒的道:“暗月。”
她手上已經準備隨時出手,教訓這出口傷害暗月的人。
“你要用你低俗的方式理解是你的事。不過照你的看法來說,你『嫖』得愈快嗎?”
“還不錯。女生們都很年輕漂亮,不過嫖子始終是嫖子。”
“近來公司業積不錯吧!聽說你買進很多自己公司的股票。”
“你這賤人究竟想怎樣?是你策動那老頭下手狙擊我的公司吧!”
“大哥哥可不喜歡別人叫他老頭子。”
暗月為了調教星子,說動了她的后臺支持者大哥哥,對星子爸爸的公司發動進攻。先在市場上秘密收購一定數量的公司股票,再散布種種不利消息,還加以揭發他公司行賄和造假帳的消息,做成公司股票大跌,一方面全面吸納,最后說動其他持股的中小股動低價賣出。結果引發了雙方的龐大收購戰,星子的爸爸為了進行反收購,向銀行大量融資,甚至把自己大部份的資產抵押了。最后雖然擊敗了大哥哥的收購行動,但是已負債累累。而且公司缺少流動資金。
更慘的是,這時星子的爸爸才發現在幕后操縱收購的是大哥哥。而他融資的對像銀行,正是屬于他的。現在南十字家的財團正處于風雨飄搖之中,只要同行的競爭對手發動一次大型的市場爭奪戰,必然就會土崩瓦解的了。
雖然未至于破產,可是南十字先生的財產恐怖只會余下原有的百份之一不到。
“那幾次股價起落,我也賺了不少啦!南十字先生。”
看著暗月得意的面色,南十字面上黑黑的。
“我就直說了吧!貴千金早就在本學園內當灰襟章學生,我向她提過作為父親的公司,究竟出了什么問題。為此星子很乖巧的說,只要我肯幫忙,就什么事也都應承。我對星子開出的條件是轉做黑襟章學生,照南十字先生的說法就是賣春。但是呢!星子實在過不了自己良心的這一關。所以得要她父親批準女兒作一名嫖子,好代父求饒。當然我們不止會停止收購戰也不會再對貴公司的業務進行攻擊的。”
“那么一向以嫖別人的女兒為樂的南十字先生,你會愿意自己女兒做嫖子嗎?”
暗月十分有趣的說著。顯出對南十字的答案非常期待的樣子。對被父母背叛的暗月來說,她已是一個連親情都信不過的人了。現在她倒常看看,對星子的父親來說,是億萬家財值得,還是女兒值得。
聽到暗月的話,南十字先生的面色既是松了一口氣,卻也怒極。
事實上面臨龐大的壓力,公司財政崩潰,以至破產,都只是時間上的問題罷了。他早想找大哥哥出來,好好商量,求他放自己一馬。而現在終于有了拯救公司的方法,而且不用他再捐失多一塊錢。
但對于要女兒作嫖子,他身為父親豈能不怒。幾乎就想即時破口打罵了。
南十字什么也沒答,內心不斷在女兒和公司之間選擇。公司是自己的生命,不止是他一生的事業,也是他無數奮斗和努力的心血。相比之下,他從沒考慮過要放棄公司。
至于女兒,因為太太實在太過份,所以南十字才盡量想多照顧她一點。事實上以他的收入來說,其實不用工作,交給行政總裁也可以的。但是他就是放不下公司。在商場上稱霸一方的成就感,對他來說極為重要。
女兒不做嫖子,公司就會死。女兒做了嫖子,女兒還是女兒。雖然南十字不想傷害女兒。但是公司真的比女兒重要,至少比她的貞操重要,何況女兒長大了還不是要嫁人,始終得把身體交給別人胡搞,與其如此,還不如讓他幫助一下公司。現在可是生死關頭呀!
經過沉長的考慮,南十字先生面上滿是汗水。而圭介、萌月和星子都在祈求著他不會答應,而暗月則是既想他答應,又不想答應。若果他真的肯為了女兒放棄公司,暗月或許就會饒了他吧!
“放心!星子。你爸爸不會答應的。”
在隔壁的會議室之內,圭介緊握著臉色發白,身子一直抖過不停的她。
“我答應!”
南十字先生虛弱無力的說出這三個字。一時之間,四人均劇震。
星子不能置信的軟癱在地上痛哭,圭介內疚自責,而萌月則是深深嘆息,為大人都是卑鄙自私的本性而嘆息。
“讓她也配戴黑色襟章吧!”
“你的意思是要她做嫖子。”
暗月怒極的追問南十字。彷佛被出賣的就是自己一樣,或許就因為她內心曾寄望過的奇蹟沒有出現吧。因為她也是同對被出賣過的女兒。
“你何必用這種字眼。”
“你玩別人的女兒時,就拿她們當嫖子,要賣自己的女兒時卻不用嫖子這字眼。果真是個人格低下的畜生。”
“你胡說八道什么?一切還不是你搞出來的。讓我的公司慘受打擊!”
“公司倒了又如何。你的個人財產早夠你一家三口活幾百年都行了。錢有那么重要嗎?人需要的并不是物質,而是身邊親人的關懷。為什么不借此機會回到女兒和太太身邊,重新彌補那裂痕漸現的關系。”
“白癡呀你!神又是你,鬼又是你。我給女兒的錢還不夠嗎?她老是在學校出事要我出面解決,這還不夠嗎?我為她不知費盡了多少心力,那到你這靠嫖子養的說話。”
“你……”
怒極生氣的不是暗月,而是萌月。
但是暗月卻以悲哀的眼色制止了萌月。
“星子小時候你有多照顧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依星子的口供,和你到這里嫖的記錄。你花在嫖與自己女兒,同年齡女生身上的時間,遠超過用來陪自己的親生女兒的時間。”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