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他們這次的行動可能是要針對你的,我們請你來到這里,就是希望你把事情鬧得的大一些,看看能不能把這位神秘的幫主請出來。”
那個三十多歲,長相平凡的女子一番話說完,會議室里十幾個男女都用期盼的目光望著那位年歲最小的青年。
“啊哈,肖組長,”
剛要想答應的劉翰被朱翼飛的一聲咳嗽聲所打斷,只見他對著那位女負責人問道:“如果把事情鬧大的話,就一道會動手,到時候死傷是在所難免的。劉翰他現在的身份還只是一名普通的學生,一旦要是傷了人的話,這法律方面”看到他為自己想得這么周到,劉翰沖著他感激的一笑。而一旁的肖薇則笑著說道:“哈哈哈,這一點我們早有準備了,你看這是什么。”
說著就將一個帶有國徽的紅色證件遞了過來。
“啊,國安局特別偵查員?”
朱翼打開證件驚訝的說完,又將證件還給了肖薇,笑著說道:“哈哈,你們局長下手雖快,可終究還是慢了一步。昨天我接到軍委密令,我們軍事信息部已經聘請他為調查員了,少校軍銜,過幾天正式的任命就到了,而剛剛在來的路上他也答應了。怎么,你們還要和我們搶人不成?”
說著,他還向劉翰使了個眼色。
“哈哈,我們怎么敢和軍方要搶人呢!”
肖組長笑著解釋道:“你沒看那上面有特別兩個字嗎?就是說這聘書只限于此次任務在這次行動結束后,他就是一個普通人了。現在只要是他有了這個身份,在中國境內,只要是合理合法的事兒,他就可以放手去做了。呵呵,我們局長知道他早就被軍隊預定下了,這么做只是為了法律程序的需要。”
聽了她的解釋朱翼飛點了點頭,那剛毅的臉上又掛滿了笑容。轉過上了沖著劉翰問道:“阿翰,你看這么樣?”
正被他弄得一頭霧水的劉翰,聽得肖組長說這個證件有這么大的好處,連忙伸手接過證件,笑著說道:“哈哈,我也正是為這件事發愁呢,要不然早就去找他們算賬了。這下好了,咱們好好的計劃一下,一定要將他們一網打盡”金子爵,一家豪華的大型娛樂會館。別看它地處遠離市區的偏僻地帶,從停車場里擺滿的各種名牌汽車可以看出,生意還是非常火爆的。
在四樓的一間辦公室的的轉倚上,那長著驢臉的范文力正對著坐在沙發上一臉沮喪的牛堂主笑道:“哈哈哈,老牛,你怎么這么快就上來了,為什么不多玩兒一會兒呢?”
“你就別提了,最近真***點兒背,三十多萬不到兩個小時就扔進去了,真是氣死我了!”
“哈哈,你就別生氣了,一會兒我給下面打個電話,再給你拿五十萬的籌碼。自家的地方,你就盡管玩兒嗎,開心就好!”
范文力笑著勸慰著他。
“哎”牛堂主嘆息了一聲,臉上的愁容更勝,憂郁的說道:“也不知是怎么了,自打出現了那個姓劉的小子,我就沒有順當過。這次要不是你老范,恐怕我就真的得吃幾年牢飯了”“哈哈,你就別再那里自怨自艾了,事情不是解決了嗎。只要明天你去自首,也就是擾亂社會治安,頂多拘留十五天。等你出來的時候,兄弟一定好好的為你接風洗塵。”
“唉也只有如此了。不過一想到那小子得意洋洋的樣子,我就一肚子的火氣,你說咱們兩個堂口這么多兄弟,竟然對付不了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篤篤篤”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在范文力應了一聲后,只見一個青年沖了進來急說道:“堂主,出事兒了!三樓不知是怎么上來一個家伙,一個多小時的工夫就贏了咱們八、九百萬。樓下的寶官都已經不敢開骰盅。”
“咱們從澳門請來的那個高手來了嗎?看看那家伙有沒有出老千!”
范堂主連忙說道。
“他一直就在監控室里看著呢,好像也沒有發現什么。”
聽了這話范文力“噌”的一下站起身來,一邊向外走一邊罵道:“真DM是一群廢物,養你們有什么用!咱們走,老牛。我到要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膽,竟然敢來這兒砸場子!”
一個擺滿了顯示器的房間里,一位一看就有些外國血統的中年人正焦急的注視著身前的大屏幕。見到幾多人進來,他連忙站起身來口里叫道:“老板您來了,那可太好了”范文力沒有和他客氣,就直接走到他的跟前問道:“這么樣阿里斯,現在咱們輸了多少?”
只見那混血的阿里斯滿臉汗水,無奈的說道:“已經輸了三千多萬了,這還是寶官說是要上廁所,現在走開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那你就沒有發現他出老千嗎?”
聽說輸了這么多,已經紅了眼的范文力恨聲問道。
“老板,人家一直站在寶官三、四米遠的地方,又碰觸不到骰盅,就算是他出老千,可是說出來誰信呢?”
那阿里斯望著大屏幕苦笑著說道:“這個人是我在賭場幾十年來僅見的高手之一,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控制的骰子,我們換了好幾付骰子骰盅,連寶官也換了三、四個,明明手法是雙,可開出來就成了單。看他的樣子年紀應該不大,究竟是怎么練個呢?”
那大屏幕里,正播放著三樓賭場的畫面。只見一張桌子的三面,圍滿了好事的賭客。而本該是寶官站的地方,現在已經是空無一人,只有一只骰盅,孤零零的扣在那里。而在那對面,一大堆小山一樣高的籌碼都堆在了單的位置上。在那籌碼的后面,一個留著兩撇小胡子,戴著一付墨鏡的年輕人,正神態自若的坐在那里,細細的品味著服務員送上的茶水。
“咦,這是誰?”
“怎么這么眼熟?”
范文力和牛堂主看到監視器的畫面的年輕人怎么如此的面熟,可又想不起是在那見過。他們用疑問的目光相互對視了一眼,就急忙領著其他二人向樓下走去。
此時四樓的賭場里其他的賭桌旁的賭客已經是寥寥無幾,大多數的客人都聚攏到了那年輕人的所在的賭臺旁邊,全用好奇加上羨慕還有一點都擔心的目光打量著他。
“哈哈哈,他們這兒的老板可真吝嗇,”
看到大家都圍攏過來,笑著說道:“竟弄些變了質的東西給寶官吃,這么一會兒的工夫三、四個寶官都說是要上廁所,就一去不歸了,他們該不會是順著馬桶被沖到下水道里去了吧?”
“哈哈哈,這位小老弟可真會開玩笑,既然他們不回來你就先玩玩兒別的嘛。”
從樓上下來的范文力聽到了他的嘲笑聲,搭話說道。
看到了他的出現,那年輕人并沒有感到多大的意外,臉上依舊掛著笑容,既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著他說道:“哈哈,其實玩兒點別的也不是不可以的,可是我的三千二百七十六萬八千塊錢的籌碼現在全部都壓在了這里,就是要走,也要開完這一把才可以呀。”
聽了他這話,范文力連忙沖著身后一揮手,那混血的阿里斯立刻走到了賭臺后,他伸出手來,輕輕的翻開了骰盅,那十五點單又展現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哇,他壓中了!”
“大,大,又是大!”
“噢,十五把大,十五把大耶!”
看到又開出了大,周圍立刻想起了一陣贊嘆聲。
“哈哈哈,小老弟的手氣可真是不錯,現在再陪著老哥我到樓上的貴賓室玩兒點別的,怎么樣啊?”
老奸巨猾的范文力見他又贏了一把,雖然恨得壓根直癢,但依然滿臉堆笑,沖著那年輕人說道。
聽到了他的邀請,那個年輕人的眉毛輕輕一挑,應聲笑道:“哈哈,好哇,這兒把把都是開單,想要輸一次都不行,也太沒有挑戰性了,我正打算玩兒點別的呢。不過嗎”“怎么了,哈哈,是怕老哥拿不出錢來嗎!”
看到他又有些猶豫,范文力那驢臉上掛著自以為親切的笑容,急忙和聲的問道。
“哈哈,怎么會呢。我是說,只不過這么多的籌碼,就這么拿著多不方便吶。怎么吧,我先到前臺把這些都存到帳上,咱們到了樓上就直接轉賬,你看怎么樣?”
“哼哼,不知死活的臭小子,只要你跟老子到了樓上,一切就由不得你了,多少錢還不都得乖乖的給我吐出來!”
聽他說愿意和自己到樓上,范文力雖然心中暗罵,可嘴里卻笑著道:“哈哈,好啊,那老哥我就陪著你一起去!”
那年輕人將自己贏的六千四百萬存入了自己的帳戶后,好像完全沒有看到其他賭客擔心個目光,說笑著就和他們一道向樓上走去。
五樓一間寬敞的房間里,十幾名手持著棍棒砍刀的青年,全部都靜靜的站在了靠門一側的墻角,當聽到走廊里過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臉上都露出了陰狠的笑容。
“哈哈哈,小老弟,這就是我們的貴賓廳,你看裝飾的不錯吧?也許還有巨大的驚喜等著你吶。”
隨著房間的門輕輕地打開,當先走進房間里的范文力對著還站在走廊里的人說道。
那年輕人看到門口豪華的裝飾,嘴里笑道:“我早就聽說這金子爵有一間貴賓廳,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進來的。哈哈哈,我今天倒要好好的見識一下了!”
說著,他就走了進來。
那年輕人走進房間后,看到里面沒有一樣賭具,只有十幾個拿著武器的壯漢時,眼睛里露出了一絲笑意,而臉上卻帶著迷茫之色向一旁的范文力問道:“哈哈,老哥,這就是你們的貴賓廳嗎?怎么連一樣玩兒的東西都沒有,就有這幾個大漢,難道說是賭人嗎?”
“哈哈哈哈,臭小子,你猜對了!”
見那年輕人身后的阿里斯已經將房門從外面反鎖上,范文力那長長的驢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回過身沖著他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在這H市也不打聽打聽,竟然趕來老子這里踢場子,純粹是活的不耐煩了,要是不好好的教訓教訓你,別人還以為我這兒的錢是這么好拿得呢!”
看到他突然翻了臉,那年輕人馬上又換上了一臉驚恐的表情,顫抖著聲音說道:“老,老,老哥,咱們不是到這里來玩玩兒的嗎,這怎么還沒有個輸贏你就翻臉了?”
“玩玩兒,哈哈哈,好啊,那咱們就玩玩兒!”
看到他似乎還有些不明白狀況的樣子,范文力陰狠的笑道:“這回咱們就賭命。看到我這幾個兄弟了嗎?你要是能打贏他們,就可以安全的走出去,要是你輸了的話,哼哼,今天就把命留在這里!”
聽了他這話,那年輕人苦笑道:“不打不行嗎?你們這些人怎么動不動就是賭什么命呀的,也不說掛點兒什么東西,哼哼,這么干巴巴的打,不覺得太無聊了嗎?”
聽了他的話,范文力先是一愣,但又看到自己身旁站著的十幾個手持兇器的大漢,膽識立刻一裝,嘴里笑道:“哈哈哈,你得膽子還不小嘛,你說這一局咱們賭什么,老子奉陪!”
“哈哈,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聽到他的話那年輕人雖然心中暗笑,可是臉上卻露出一付慷慨就義的樣子,說道:“要是我今天出不去這個房間,要這么多錢也沒有用了,我在臨死之前一定會把這存折的密碼告訴你,這六千多萬就是你的了,可要是我贏了呢?”
“那我就再給你六千萬!”
范文力看到他不知死活的樣子,咬牙切齒的說完,就沖著身邊的大漢一擺手,叫道:“還不給我上,往死里打!”
聽到了自己堂主的吼叫聲,那幫大漢連忙揮舞著手里的武器,向著那位手無寸鐵的年輕人沖了過去。
看到向自己沖過來那群人,那你年輕人一掃剛才怯懦,臉上掛著慵懶的笑容,大聲的叫喊道:“不好了,殺人了,救命啊!”
聽了他的救命聲,范文力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口中不削的說道:“我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原來就這兩下子。叫吧,用力地叫吧,哈哈,看看有沒有人來救你?”
那年輕人嘴里雖然大叫著救命,可是下手一點兒都不含糊,只見他一側身避過最先劈下來的砍刀,抬起腿來,看似輕飄飄的沖著那人的膝蓋踢了過。又伸出右手抓住了另一個人揮著棍子的胳膊,左手握拳擊了過去。
只聽得幾下“咔嚓”聲響過以后,緊接著就是兩聲凄厲的慘叫。只見那被踢中的大漢已經摔倒到了地上,抱著自己的膝蓋不住的翻滾。而另一個大漢雖然勉強還能站立,可是他的胳膊已經奇異的扭曲到了身后,就像是一根折斷了的甘蔗,眼看這只手是生生的報廢了。
看到他一伸手就傷了自己的兩個同伴,那群大漢都是一愣。而那年輕人卻不給他們反應的時間,猶如猛虎下山,沖向了他們。只見他一舉手一投足間,就有會一名大漢不是抱臂哀嚎,就是撲倒在地。也就是十幾秒鐘的工夫,在一聲聲凄厲的慘叫聲中,這個房間里完好無損的人就剩下了那留著小胡子的年輕人和嚇得面無人色的范堂主。
看到自己那么多的手下在人家舉手投足間就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范文力仿佛見了鬼似的向著沖自己走過來的年輕人輕叫道:“你別過來,你想干什么,你千萬別過來”看到他語無倫次的樣子,那年輕人慵懶的臉上露出了輕蔑的神色,沖著他笑道:“哈哈,老哥,你先別害怕嘛,我又不會把你怎么樣的,躲什么呀?”
他的那年輕人說不會傷害自己,范文才漸漸的恢復了神智,顫聲問道:“小兄弟,咱們有話好商量,有話好商量。有什么事要求你盡管提好了,我一定辦到”“我說老哥,你怕個什么,我又不會吃人?哈哈,咱們不是說好了要是我贏了的話,你就再給我六千萬的嗎?現在我應該算是贏了吧?”
那年輕人沖著臉色慘白的范堂主笑道。
聽到他提起剛才的賭約,范文力一臉的苦笑,沖著他連聲的討饒道:“這位小兄弟,你剛才就贏了我六千多萬,那可是我開賭場幾年的收入啊!要不然我也不會出此下策的。我現在真的是拿不出這么多的錢來,都是在江湖上混的朋友,不要這么趕盡殺絕,大家互相留些余地,不是很好嗎?”
“留些余地?”
聽了他的話那年輕人面露陰冷的笑容,口中反問道:“你給別人留余地了嗎?如果我不是會這么兩下子,恐怕連個全尸都撈不著吧?這六千萬是我用命換來的,少一分都不行!”
看到他依舊是這么不依不饒的向自己催討賭債,范文力眼珠兒輕輕一轉,嘴里哀求道:“我是真的沒有這么多錢了,要不然這樣,你跟著我去我的辦公室,看看保險柜里還有多少,我在找幾個朋友借一借,你看什么樣?”
聽到他說能夠還上賭債,那年輕人臉上不僅沒有露出喜色,反而帶著一絲驚訝,想了一下,沖著他笑道:“哈哈,好啊,既然你有錢還我,我當然高興了,咱們現在就去吧。”
說著就走到了他的跟前,伸出自己的一只手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則搭到了他的肩膀上,就好像是一對親密的朋友。
接到電話將門從外面打開的阿里斯,看到勾肩搭背的兩個人從里面出來,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口中喃喃的向范文力問道:“老板,這是”“看什么看,還不趕快去叫幾名兄弟,把里面的這群飯桶送去醫院!”
范文力一面沖著他大吼,一面不住的沖著他遞著眼色。
看到了他的樣子,一頭霧水的阿里斯伸頭向房間里面看去。只見那十幾個大漢,有的捂著手臂,有的抱著大腿,嘴里不住的發出陣陣的呻吟聲,看來都是受傷不輕。看到這凄慘的一幕,他連忙向樓下跑去。
坐在范文力辦公室里的牛堂主,腦袋里正想象著那個房間里小胡子被整治的凄慘模樣,當看到神態親密的兩個人進來時,也是非常的驚訝,忙走到了他們身旁,嘴里問道:“老范,你們這是”那年輕人看清辦公室里面的人時,那慵懶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一絲恨意,心中暗道:“你這罪魁禍首在這里正好,要不然我還要去找你呢,這一回我再也不能就這么便宜了你!”
想到這里,他一展身形轉到了牛堂主的身后,一揚手一股暗勁送了過去,然后伸出手指在他的頸部輕輕一點。于是,十幾天后牛堂主因為不明原因的脾臟突然破裂,醫治無效而亡。
看到走過來的牛堂主,范文力正想著應該怎么回答他時,只覺得身上一輕,抬頭看時才發現,那挾持著自己年輕人已經出現在牛堂主的身后,用那細長白皙的手指在他脖子上點了一下,他立刻就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癱軟在了地上。
“你把他怎么了?他只不過是我的朋友。”
以為牛堂主已經死亡的范文力顫聲問道。
“哈哈,你放心,我只不過是讓他睡一會兒罷了!”
劉翰輕笑了一聲說道:“你不覺得他在這里有些礙事嗎?”
說完,他就一屁股坐到了一旁沙發上。
“哈哈,他沒有事啊,那就好,那就好。啊,我先看看這里面的錢夠不夠。”
看到那年輕人坐到了沙發上,范文力的眼睛里異芒一閃,一邊走到保險柜旁,蹲了下去輕輕地打了開來,悄悄的伸出手來在下面的暗格中掏出了一把制式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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