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清晨,早已沒有了以往的悶熱,取而代之的是陣陣沁人心肺的清涼,讓人感覺到那么的舒爽愜意。陣陣的微風吹過,就好似一柄輕柔的拂塵,驅散了繚繞在山巔的晨霧,露出了那片碧綠青翠的松林。隨著那溫柔的輕風,吹得松針“莎莎”作響。而那林中的鳥兒,仿佛是得到了音樂的伴奏,和著那松濤的聲響,盡情大聲的歌唱。
松林中蜿蜒曲折的山間小道上,劉翰師徒二人邊走邊聊,詼諧幽默的他在自己新認的師父的面前一點兒都不顯拘束,一路上不停的插混打屁。而豁達的無塵師太也不以為偌,有時還被他逗得不住輕笑。
慈祥的師太任由劉翰嬉鬧了一會兒,就正色地問道:“阿翰,最近你的功課進境如何,沒有遇到什么難題吧?”
聽到師父問起自己的功課,劉翰精神頭兒更加的足了,只見他臭屁地說道:“啊,師父,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學什么東西都特別的快,不管是什么書,只要拿過來仔細的翻一遍就全都能記住了!這才幾天的工夫我已經把高二的課程全部學完了,順便還看了好幾本醫書呢!至于武功方面嗎,那進境就更不用說了,一開始時怎么都用不對勁道的招式,現在只要練幾遍就會了,而且速度和力量要比以前大的多了,如今能打得贏我的師兄幾乎就沒有嘍!哈哈,師父,您老人家不是知道了我是過目不忘,英明神武的曠世奇才,才要千方百計收我作徒弟的吧?哈哈哈”“別臭美了,那是本門內功到了一定火侯就會有的必然現象,什么曠世奇才!不過你吃了七葉朱果,雖然只得到了一顆蛇膽,那也增加了一甲子的功力,進境自然比別人快上了許多了。如果再能和你的兩位師姐陰陽交泰,完全融合了朱果的藥力,就能開始習練幾百年來本門無人有資格修煉的兩極神功了。只要你肯勤學苦練,二、三十年后就一定會有大成,到時候對你的醫術和武功都有莫大的幫助,唉到時候希望你能夠多多的行善濟世,千萬別墜了事門的名聲,也就不妄你我師徒一場了。
聽了師父后面的話那么鄭重其事,劉翰悄悄地伸了了一下舌頭,雖然心里發誓絕,不能辜負了師傅父對自己的一片良苦用心,可嘴上卻叉過話題,裝作驚訝的樣子說道:“二、三十年,要那么久啊?哈哈,到那時候恐怕我都成了老頭子了!”
“為師我都七、八十歲了,連修煉兩極神功的機會都沒有,你這家伙小小的年紀就能學到這幾百年都沒人能練的功夫,臭小子,你就知足吧!”
無塵師太雖然嘴上罵著他,臉上卻滿是慈祥,有關心地問道:“對了,你昨夜怎么一宿沒有回房睡覺,大清早的還在著山頂大呼小叫的?我還以為你練功走火入魔瘋了呢!”
見到師父責問,劉翰苦笑了一聲,說道:“哈哈,師父,我也想回去睡覺啊,可是我昨天晚上練習內功,坐下去一睜開眼睛就到了這個時候,還怎么回去呀。”
聽到自己徒弟說他昨夜竟然入定了如此長的時間,師太一把抓過了劉翰的胳膊,伸出三指搭在了他的脈門,并且仔細地表觀察了一下他的面孔,激動地說道:“真沒到那朱果和蛇膽的功效竟會如此之大,能讓你的內功進境這么快!本來我以為至少要三個月以上,你才會略有小成,哈哈,看來這一回我是失算啦!唉如今是安排你和上官姐妹陰陽調和的時候了夕陽,她漸漸地向著蒼茫的群山隱去,一片片晚霞也變成了紫紅色——暮色更加的濃重了。昏暗的天空中,幾顆早起的星星已經一閃一閃地躍了出來;一彎淡淡的新月也依希出現了,可夕陽卻好像不愿就這么黯然離去,還要用自己的光輝去照亮那剛剛升起的月牙兒,輔助她為茫茫的群山撒上一縷縷銀色的光芒。
從一間馨香雅致的閨閣內,淡淡的射出一縷燈光,照得窗前地面上鋪設的石板一片雪白。隔著那透明的玻璃窗,第一眼就可以看到臥室中間擺著的那張寬大的繡床上,鋪著粉紅的床單,顯得那么的喜慶;床頭兩側擺放著兩個一模一樣的梳妝臺,小巧精致;緊靠著窗戶的是一張大大的書桌,足足可以容納兩、三個人在上面工作學習;一個不大的柜子安放在左面的墻角,顯然那時主人盛放衣服的地方;而對面的墻上則釘放著一個巨大的書柜,上面陳列著很多的中外名著和種類繁多的參考資料,透過柜門的玻璃,魯迅、高爾基、托爾斯太、和契可夫等人的遺作清晰可見;窗戶旁的墻上還高高的懸掛著幾幅沒有穿衣服的男女畫像,哈哈,大家不要誤會,那幾張只是人體穴道掛圖罷了!
那張寬大的繡床上,此時有兩位絕色的可人兒正坐在上面。而那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兒,穿著也是毫無二致,全都是一襲雪白的過膝長裙。配上她們那高雅脫俗的氣質,既像童話中純潔的公主,又好似神話里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她們不時的趴在對方的耳邊輕聲細語,也不知到底在說些什么,只看到那兩張美若天仙的俏臉上,時而露出陣陣的哀愁,時而透出點點的恐懼,時而寫滿殷殷的期盼,時而掛著淡淡的笑容,時而悄悄進門的劉翰,看著眼前這恬靜溫馨的如畫美景,盡量不讓自己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以免破壞著安靜美好的一切。
“姐姐,咱們今天晚上應該怎么做,你能告訴我了嗎?”
其中一個美麗的人兒,嬌憨地問著另一個人道。
“前幾天師父偷偷塞給我一個小冊子,說要我仔細的看一看。可是,上面畫得太那個了,羞死人了,嚇得我都沒好意思看!怎么,她沒給你嗎?”
另一個人紅著俏臉,細若蚊蠅地輕輕答道。
“她根本就沒有給過我呀?前天沒有人的時候我問她,她告訴我說到時候一切聽你的就行了哎呀,壞了,我們什么都不懂,一會兒可怎么辦!”
看到自己妹妹一驚一乍的樣子,上官霜兒笑罵道:“你真是一個小傻瓜,這種事兒還用得著我們操心嗎?師弟他一定會的!”
聽到如此說法,上官雪兒還是有些不解,輕聲地問著身邊的姐姐:“他的年級比我們還小,這種事兒怎么會呢?”
“他是男孩子嘛,而且不像我們從小就生活在山上,什么都不懂。他不是和嬈嬈她們三個在溫泉邊那個過了嗎,所以你就放心吧,他一定會的。”
“啊,對了姐姐!”
剛剛有些安心的上官雪兒,突然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你不說我到忘了,她們三個還在山上的時侯,一次纖纖趴在我的耳邊悄悄地說過,說阿翰的那個東西可大了,叫咱們倆小心一點兒,別幾天下不了床”聽了妹妹的話,上官霜兒的俏臉一紅,脫口而出道:“就是的呀,他的那個東西是夠嚇人的了,你看他的褲襠,一直都支得那么高,簡直就是個怪物嗎!”
“是和別人的不一樣,兩位好師姐,哈哈,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聽著一向婉妁嫻靜的兩位師姐,在私下里竟然肆無忌憚談論自己那寶貝的大小,胯下那將近兩個月來從為消停的家伙好象更加的脹痛了,在也忍不住的插話調笑道。
“啊!”
“哎呀!”
兩聲驚詫的輕叫同時響起。正在說著閨房秘語的上官姐妹聽了這調笑地話語,急忙轉過身來,見站著身后的原來就是自己姐倆談論的人兒,立刻知道剛剛那私秘的話語,被人家聽了個正著,兩張俏臉羞得通紅,就像兩朵含苞欲放的玫瑰,嬌艷動人。她們立刻舉起了粉拳,輕輕捶著劉罕翰的胸膛,口中不斷地嬌嗔道:“臭家伙,進來也不敲一下門,一點兒禮貌都沒有,還偷聽人家說話,真是該打!”
“哎呀!冤枉啊兩位大姐,”
裝出滿面委屈的劉翰,任由那兩雙拳頭捶著自己的胸口,口里分辨道:“我來的時候門就是開著的,還用得著敲嗎?”
“那你為什么偷聽我們說話?”
看見他要蒙混過關,不甘心的上官雪兒嘟著小嘴質問道。
“啊哈那就更是冤枉了,我一進門就看見兩個冰肌玉骨、細眉粉面、明眸瓊鼻、朱唇皓齒、閉月羞花的下凡仙女,都已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還怎么出聲?誰讓你們長得如此的秀色可餐,真的是天香國色、傾國傾城、禍國殃民”“得了,快別貧嘴了,再說一會兒我們就要吐出來了!”
看見他皮懶的樣子,上官雪兒惺惺地打斷了他的胡言亂語。而一旁的上官霜兒,知道今夜是自己三人大喜之日,也就沒有苛責劉翰,反而沖著他嫣然一笑,口中叫聲道:“傻瓜,你還不趕快去把門兒關上!”
看著霜兒姐姐那嫵媚的俏臉,一笑起來就好像那盛開的桃花,劉翰的口水都快流了下來。嘴里趕緊地答應了一聲,就‘噌’地一下子躥到了門口,一把帶上了房門,將滿屋無邊的春色,牢牢的鎖在了臥室之內。
待得他回過身來,發現二女期待的眼神中,還帶著淡淡惶恐和無助,卻又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如何是好了。原來劉翰雖然和其他三女在溫泉旁邊,有過一次狂野的交歡,但那是幾個人中了媚毒后本能的瘋狂,所以年少的人兒根本不知戲前自己應該做些什么。不過,面帶桃花的劉翰不愧是天生的流氓,眉有輕輕一皺,心里面就頭了注意。只見他慢慢的走到了床邊,伸出自己的雙臂,將低頭不語的二女輕輕地摟在了懷中,飛快的在二女羞紅的雙頰,各自親了一口后,嘴里用京劇道白的強調說道:“耳位老婆大人,快快隨為夫上床歇息了吧,哈哈哈哈”“臭家伙,不正經,誰是你老婆呀”二女口中雖然喃喃地輕斥著他,卻并沒有推開自己身上愛郎那不規矩的魔手。
“啊,對啦師姐,”
正在享受著二女溫香滿懷的劉翰,突然想到了剛剛上官霜兒說的話來,輕輕的在她耳邊問道:“你不是說師父給了你一個小冊子嗎,在哪里,快拿出來咱們看看!”
聽到劉翰的話,上官霜兒立刻想起了那書中火辣辣的圖畫,臉上羞得通紅嬌嗔道:“那么不正經的東西你還看它干嘛!”
之后又伸出小手在劉翰的腰上狠狠的擰了一下。
“啊呀”著突然的偷襲讓劉翰促不及防,他一面揉著被掐疼的地方,一面正色說道:“什么不正經,咱們今天這既是治病,又是練功,都是性命攸關的事情,千萬可馬虎不得!”
聽到他說得如此的嚴重,上官霜兒只得將發軟的嬌軀自劉翰的懷抱中抽出,緩步走到書柜前,從里面取出了一個白線裝訂,紙張舊得發黃,一看就知道年代久遠的小冊子,遞了過來。接過了冊子,劉翰馬上拉過嬌羞的二女,要她們和自己一起研習。可是,那冊子實在是太小了,三個人只能并頭趴在床上仔細的翻看。
夾在兩個絕色美人兒中間的劉翰,當然是滿懷的溫玉,卻也是身處水深火熱之中。原來他的身旁雖然有兩俱柔若無骨,溫香滑膩的美艷嬌軀,緊緊地貼在了自己的左右,可是只要他的色手稍有異動,就回換來兩只無情的玉手,在腰間不住的掐擰,真是痛徹心肺呀!所以他只能強忍色心,打起精神,翻開冊子仔細的研讀。
哇,這那是什么醫療手冊,簡直就是古代的春宮畫冊嗎!只見那小小的冊子上面栩栩如生的畫滿了男女交合的個種姿勢,龍騰、虎躍、猿搏、鳳翼、魚揭鱗、兔允毫旁邊,還有一些用毛筆寫成的小字,在仔細的講解每個動作的要點。
看著這本生動的X愛教科書,趴在床上的劉翰強忍著胯下的沖動,終于翻到了它的最后一頁。只見一張用鋼筆密密麻麻寫滿了小字的潔白的字條,夾在其中,顯得那么的突兀。他趕緊拿起了字條,輕聲讀道:“因本門雙修秘笈多年前毀于戰火,爾等三人之陰陽調和只能分多次進行。一開始調和時,與普通的夫妻交歡并無二致。只是在女方泄身之時,男方會感覺到異常的寒冷,阿翰,你千瓦不能慌亂,此時一定要催動真氣運行,將寒氣完全吸收。而當男方感覺到自己快要高潮之時,一定要讓二女仰臥于床,要將精華平均注入她們體內,不使其流出半點兒。而她們亦須運行真氣,好完全吸收男方施放出的陽鋼之氣。多次后當男方感覺不到女方再有寒氣泄出時,你等陰陽就已基本調和,而后武功修為必會突飛猛進。”
讀罷字條,劉翰偷眼打量身邊二女,不由得心頭一顫,愈加的興奮。之只見此時的二女,兩雙秀目輕輕地合著,如花的俏臉上泛起陣陣的桃紅,呼吸漸漸變得沉重,櫻桃似的小嘴中,發出了誘人的喘息看到旁邊兩個美若天仙的人兒已經動情,劉翰再也控制不住那壓抑了多時的欲望,轉過頭來用自己干裂的嘴唇,慢慢覆蓋住了上官霜兒那含丹的櫻口,不住的在上面輕輕地吸吮,還不斷的伸出自己的舌頭,撬動著美人的玉齒。
而上官霜兒的玉齒,好像在故意的捉弄著入侵的舌頭,任其在唇間來回的折騰,好比是兩扇焊死的大門,就是不愿為其敞開。急切的劉翰見到自己的行動沒有得到應有的配合,悄悄伸出色手,在她的腋窩輕輕地一搔,上官霜兒的貝齒不由得一張,溫熱的舌頭立刻就要乘虛而入“嘻嘻”一聲輕笑突然在他們身邊響起,打斷了二人纏綿地熱吻。好事兒被攪的二人全都抬起頭來,瞪著那大煞風景的丫頭。而一旁的上官雪兒,正用手擋在了自己的腋下,嗔怪地看著眼前二人。
“這是怎么回事兒?難道”隨著心中的納罕,一個以前聽過的說法浮現在劉翰心頭,他立刻就想要加以證實。于是悄悄的伸出怪手,迅速地在自己身前上官霜兒那挺拔玉峰頂端的突起上,輕輕地一揉“啊嗯”兩聲輕吟幾乎同時出自左右,而身邊二女的纖手,也全都擋在了自己的胸前。看到這使人驚奇的一幕,兩女中間的劉翰忙問道:“哇,這么神奇!難道這就是雙胞胎的心靈感應嗎?”
一旁的上官霜兒顫聲地回答道:“我們離得越近這種感應就越強烈”“那你們一會兒還不得同時泄身吶?”
劉翰的疑問脫口而出。
“就是呀!那可怎么辦?”
二女擔心得一下子坐了起來,看著身邊的愛郎,楚楚地問道。
依舊躺在床上的劉翰,沉思了一下,溫泉旁那火辣激烈的一幕,又在腦海中浮現,他眼前不由一亮,興奮地輕叫道:“我有辦法了!你們放心,過一會兒聽我的就行了!”
說完他就讓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兒,并排躺在了一起,劉翰則輕輕地爬到了她們的身上,兩只魔手不停的在上面來回地游走。而且還不時的伸出自己的嘴唇,時左時右、一視同仁地在兩張絳唇上熱吻。
過了一會兒,那魔手又順著纖細的蠻腰,悄悄的爬過了她們的豐臀,在二女的玉腿上停了下來,在那里的內側不停的愛撫。然后又順著玉腿。在她們半推半就之下,逐個地將兩條雪白的長裙剝了下來。
仰臥在床的上官姐妹穿著同樣的白色胸罩,樣式隨然很保守,但配上她們那細膩白嫩的肌膚,曲線優美的身材,卻美得讓人迷醉。平坦的小腹,白如凝脂,中間點綴著那微凸的香臍;保守的四角褲下,四條雪白滑膩的美腿,就好像四根潔白的象牙,在燈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幾把就撕掉了自己衣褲的劉翰,只著一條內褲,呆呆站在二女身前。先是仔細的欣賞了一下眼前這若火的美景,然后就輕輕的伏下身去,伸出顫抖地雙手,來到她們的身后,慢慢的解下了那礙眼的胸罩兩女那驕挺白嫩的玉乳好似四只活潑可愛白兔,終于逃出了那禁錮自己多時的牢籠,在劉翰的魔手下不停的歡騰跳躍著,好像慶賀著自己重新獲得了自由。她們的玉乳并不十分的碩大,正好夠愛郎的大手盈盈一握;但形狀卻十分的美妙,就好像一只羊脂白玉精雕細刻而成的一只小鐘,倒扣在了胸前,而那小鐘的頂端,還鑲嵌著一顆粉紅色的櫻桃;那櫻桃已經完全的熟透了,因為它流出的汁液已經把自己的周圍,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散發出誘人的清香,引逗得一旁的劉翰伸出了舌頭,輪番的在小鐘上面不停地舔食不停親吻著二女美乳的劉翰,在兩俱柔軟如棉的玉體上不住的扭動,而一雙作怪的雙手,也慢慢伸向了她們的腰間,將兩人的最后一絲遮擋,緩緩地退了下來。哇!只見她們兩人整個的小腹部都是那樣的細膩潔白、光滑如玉,不但沒有一絲疤痕,而且這里連那應該布滿的烏黑濃密。卻是絲毫未見。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名器‘白虎’嗎?”
看到二女一毛不拔、光潔溫潤的下腹,劉翰訝異的停止了手口的工作,嘴里喃喃地說道。而二女聽到了愛郎的低語,都羞澀得側過身子,蜷縮起了膝蓋。
見兩人羞澀得緊閉起她們雙腿,劉翰連忙伸出自己的雙手,在她們那雪白的小腹不停地揉捏,那濕潤的雙唇,也對著二女胸前的白兔,展開了新一輪進攻。在他的一雙魔手不住攻擊之下,她們漸漸的放棄了抵抗,兩雙癱軟的粉腿,無力地左右分開看到她們已經繳械投降,玩皮的劉翰一下子就掉轉過自己的身體,欣賞著兩雙粉腿之間那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景。那原本白璧無瑕的雙腿的連接之處,此時卻艷若桃李,粉紅色的合包上,一顆花生仁大小的肉球,在不停地顫動;而它下面的細縫,就好像一張正在說話的小嘴,不住地來回張合;再往里面,是一層薄薄的肉膜,中間的小孔中,愛液在不停地向外流淌。
看到如此香艷刺激的美景,劉翰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欲望,用低沉的聲音,在兩女的耳邊輕聲誘惑道:“老婆,你們快脫掉我的內褲!”
聽話的二女,立刻伸出四只顫抖的小手,從左右慢慢地退下了他的內褲“啊!”
“啊!”
隨著兩聲驚訝的低叫,她們兩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劉翰胯間那高昂的怪物,恐懼地說道:“怎么會這么大!”
但見劉翰那足有一尺多的猙獰怪蛇上,青筋暴流,寶貝的直徑,能有四、五公分,而那頂端的腦袋,比鴨蛋還要碩大,那中間的小孔中,不斷有絲絲的粘液流出。伴著他粗重的呼吸,不住上下跳動,好像在和二女打著招呼。
看到如此巨大的怪物,兩女嚇得一下子跳了起來,上官雪兒聲音顫抖著說道:“阿翰,太嚇人了,我害怕!”
為了自己今夜的性福,自私的劉翰半騙半哄地勸著她們道:“我的這個不算大,有些人的比這大得多了,你們不要害怕,沒事兒的,小箐兒都可以你們也行的!”
說完,他就躺在了床上,讓比較勇敢上官霜兒蹲在了他的胯間,然后用手扶著自己那昂揚的寶劍,對準了霜兒姐姐那殷紅的劍鞘,柔聲說道:“霜兒姐姐,慢慢地坐下來,不要怕,疼你就停下來。”
老實的上官霜兒聽信了他的謊言,試探著對準劉翰胯下的寶貝,緩緩地坐了下來。而可惡的劉翰竟然借機腰腿突然發力,巨大的寶貝猛地向上一頂,隨著兩聲凄厲的慘叫,將自己碩大的巨劍,完全納入了上官霜兒那緊窄的劍鞘。
“沒事兒的,就快不痛了,一會兒還會讓你們快樂的不得了,就好像到了天堂!”
看著滿臉淚水的上官霜兒,劉翰心疼的安慰著她,然后又對著一旁的上官雪兒說道:“雪兒姐姐,你快過來,坐在我的臉上。”
剛才劉翰那猛然沖刺雖然是沖著姐姐,可孿生姐妹那巨大的心靈感應卻也使得上官雪兒下體如遭重創般疼痛難忍,聽到了劉翰的話,她恐懼地搖了搖頭,再也不肯上前一步。
發現了她的恐懼,躺在床上的劉翰馬上哄道:“雪兒姐姐,快過來呀,我保證你不會疼的,而且還可以叫霜兒姐姐也立刻不疼了!”
聽到了他的話,上官雪兒乖乖的蹲到了他的面前,將自己胯下那美艷的蜜壺,對準了愛郎的口鼻。而她身子下面的劉翰,則伸出自己的長舌,像一只貪婪的蜜蜂,不停地吸吮著花瓣兒中流淌而出的蜜汁。
而坐在劉翰寶劍上的山官霜兒,好像漸漸的也感應到了妹妹的快樂,鼻間也發出了陣陣的輕喘,并且試探著來回晃動著自己的嬌軀,開設尋找那快樂的源泉不知過了多久,伴隨著身上二女身體不停強烈的顫抖,兩道寒流分從上下向劉翰滾滾襲來,正在享受著無比歡樂的他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體內的滿腔熱情差一點兒就噴射而出,可是想到了那字條上的囑咐,他立刻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強忍住了那如火的沖動,緩緩地運起功來。隨著他真氣的快速流轉,那絲絲的涼意被他慢慢的納入到單田。
二女上下來回的交替了不知幾回,躺在下面的劉翰再也隱忍不住,立刻讓二女仰臥于床上,在兩人的蜜壺中注入了自己滿腔的精華,終于結束了三人這第一次的陰陽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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