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要!”
李美思的一對漆黑美眸中閃爍著異樣的神采,全身游走著快感的電流。
包里著腳趾的花穴一收一放,為李美思帶來陣陣叫她陶醉的快感,整張玉頰像酒醉般通紅,呼吸為之急促。
“叮叮……當當……叮當……”
李美思的酥胸玉乳隨著深呼吸而一上一下的起伏,銀鈴乳環的叮當鈴聲也響得更急更快。
佐久間瑞惠鄙視的從上俯視著李美思這當紅的電視臺女主播,詞鋒銳利的說道∶“真淫賤!一根腳趾頭就讓你這么放浪,果然在娛樂圈的人都是濫交成性的,難怪遇上馬龍這種畜生淫獸就纏著不放。”
“我……我才沒有……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美思的抗辯半途中斷,化成了淫聲浪語的連串嬌呼,身體甚至不自覺的扭腰擺臀,好配合這用腳玩弄自己的美麗小惡魔。
“沒有?騙誰啊!我的腳趾就在你體內,清楚感覺到你體內有多濕、多熱,還不說你叫床個不停呢!賤婦。”
佐久間瑞惠在叱責的同時,也加快了纖足的活動,讓腳趾進出在成熟女體那愛蜜橫流的小穴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除了淫靡囈語,李美思無言以對,不管她的心情有多悲憤!在馬龍之前的開發和玩弄之下,再加上許多刺激大膽的性游戲,李美思這天生尤物的肉體早就變得非常敏感,欲炎狂燒,還如饑似渴的挺腰配合佐久間瑞惠的進入。
“天啊!啊啊啊啊……不要……我……我怎會……”
李美思錯愕的哀呼淫叫道。
佐久間瑞惠淫笑道∶“大奶母狗,這么興奮嗎?那我就成全你,讓你高潮好了,用我的腳趾,哈哈哈哈!”
佐久間瑞惠這刁鉆的小鬼頭,就這樣用腳趾去踐踏李美思那粉紅的玉珍珠。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快感的提升,李美思狂呼呻吟。
她剛才錯愕的原因,是因為在這欲火焚身、快感高漲的情況下,自己竟然在想念馬龍胯下的那根大席。
“我……我怎會?啊啊啊啊啊……”
雖然快感不斷,但香汗淋漓、滿臉興奮的李美思卻感到一種不足。
就是空虛!
比起那細小的腳趾,她思念著馬龍那根能夠把她的小穴穴填充得沒有一絲空隙,脹滿充實的滿足感。
“爽嗎?真是淫賤墮落的女人!”
佐久間瑞惠笑容滿面的嘲弄李美思,并加快了腳趾打圈玩弄著這豐胸盛臀、柳腰緊窄大美人的小紅豆。
“來……來了!啊啊啊啊啊……”
李美思眼帶淚光的潮噴而出,透明銀亮的陰精射得佐久間瑞惠滿腳都是。
“哈哈哈哈哈!”
逞威一時,把這高傲美女折辱在足下的佐久間瑞惠得意的狂聲大笑。
“這就是大人啊!嘿!”
佐久間瑞惠把腳抬高到李美思的櫻桃小嘴之前命令道∶“給我舔干凈!”
李美思心中痛苦至極,自己竟被這小鬼用腳玩弄到高潮,更該死的是自己還對馬龍那根大席一直念念不忘,自己是什么時候開始被馬龍調教成這種下賤的淫娃蕩婦的?
李美思倔強的緊抿紅唇,別轉俏臉。
“不舔就用電刑和水刑!”
佐久間瑞惠踩著李美思那吹彈可破的俏臉道。
身為專業人士,聰明美麗還文武雙全,學有一身防身術的李美思,在佐久間瑞惠背后役小角神社的強權下不得不屈服,紅唇輕啟,吐出丁香小舌,舔著佐久間瑞惠那白嫩的纖足。
佐久間瑞惠得意洋洋的掩嘴放聲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巨乳犬,我勸你就說出馬龍的所在,來討我這主人的歡心,要不然呢!接下來我還有好多屈辱的游戲跟你玩。”
李美思聽了心中一寒!她不敢想像馬龍這種惡徒會勇闖虎穴的救自己出去,但目前除了對馬龍抱著那渺茫的希望,偏偏又絕對沒有任何機會逃走。
難道自己真會從此被這小惡魔畜養一輩子?再無法回到光明的世界?現在別說公開役小角神社的暴行,連自保都沒辦法可想。
一雙藕臂垂吊高舉,巨乳在動作之間搖擺晃動起來的李美思,口含著佐久間瑞惠的腳趾頭,悲哀的在心中想著馬龍這曾強暴他的奸魔。除了想他奸魔救美外,也想念他的大肉棒。
一時間卑屈至極的李美思,淚滿盈眶后悄然淌下兩行清淚。在這深不見日的警署底層,有誰能把她救出絕境?
在受苦受罪的并不只有李美思一人,事實上能成為佐久間瑞惠的寵物狗或許已是她的幸運了。
在其他的拷問室內,還有更血腥、更殘暴、讓人毛骨悚然的酷刑在進行,而且和林影時代不同,佐久間瑞惠的策略是威迫之余再加利誘。
在苦打虐待之下,不少被打到體無完膚的妖魔一族,包括他們的人類配偶或兩者的混血兒。酷刑之下,不斷有人招供,以求保著自己和家人一命。
馬龍雖然一直和趙鳳儀刻意保持距離,不想那純潔的小護士受到傷害,可是除妖課的警員順著線索追查,也終于追到了她的身上。
如狼似虎的警察再次進駐了野野村病人醫院,而且由于有人密告的緣故,還用到在冷氣系統內施放催眠藥的手段。
當趙鳳儀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被扣上了手銬,被警察拖著帶走,同時被捕的還有真田圣人醫生、紫紋等妖魔病人。
“你……你們想怎樣?”
不管趙鳳儀怎樣慌張的追問,警察都面無表情的拒絕回答。
“真田圣人醫生?還有紫紋?你們想對他們怎樣?說話啊!”
一顆心慌得有如亂麻的趙鳳儀,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被押進警署后,她就沒有了其他人的消息,只有從房后傳來拷問迫供的凄厲喊叫。
第二天,趙鳳儀被警員帶出了囚室,看著地上血跡未干的情形她就害怕得俏臉煞白,毛管直豎。
被帶進錄口供的房間后,趙鳳儀就被警察反鎖在椅上。
接下來怎么辦?趙鳳儀絕望的想著,過去的經驗告訴她,真田圣人醫生和紫紋恐怕都兇多吉少,說不定已被處決,尸體被送進垃圾焚化爐焚化,就此消失世上,不留一點兒痕跡。想到這里她就激動不已,淚意上涌。
不久后一名身穿巫女服的美麗少婦推門而入,她清麗脫俗的俏臉上表情沉重。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役小芳!
趙鳳儀神色不安的再次追問道∶“你們怎么處置真田圣人醫生?還有醫院內的妖魔病人,全殺了嗎?他們還活著嗎?”
役小芳看著這個臉帶幼氣、有種不食人間煙火氣質的悄麗女護士坦白的說道∶“因為警方的負責人換了,我們現在的政策也有了變化,有嚴重罪行在身的妖魔已被處決了,其他沒有罪的妖魔都被扣押起來,看他們是否愿意跟我們神社合作,服從我們的可以保命,拒絕的話就處死。”
趙鳳儀焦急的說道∶“那紫紋呢?她……她有服從嗎?”
役小芳和顏悅色的說道∶“我替你問問看吧!”
役小芳按下通話機,詢問完佐久間瑞惠后回答道∶“紫紋是個盲眼的貓妖小女孩吧!雙親被我們消滅了,現在正被扣留,態度頑強拒不合作,預定要消滅掉。”
趙鳳儀急得淚眼汪汪拼命的叩頭敲在桌上說道∶“不能這樣的,她沒有罪,除了妖魔的血統,她一個小女孩何罪之有?求你們放了她吧!拜托你。”
役小芳沒有阻止趙鳳儀,即使她敲得額上冒血,只是淡然的說道∶“可以,我答應你。”
就算天真如趙鳳儀,也覺得役小芳未免答應得太輕易了,不禁懷疑的問道∶“真的嗎?不是騙我的吧!沒有任何條件?”
役小芳表面神色冷靜卻暗含妒意的說道∶“沒有騙你,也沒有任何條件,憑我役小角神社本社神主的名義向你保證。”
趙鳳儀聽了后為之一呆,她就算再天真、再純情和善良,還是有女人的本能直覺的。
眼角含淚的趙鳳儀神色凝重的說道∶“你……你這種大人物找我做什么?是為了馬龍嗎?我可不知道他的去向。”
役小芳不悅的說道∶“你用不著急于保護那畜生,這么愛他嗎?”
趙鳳儀氣憤的道∶“我才沒有保護,我是真的不知道。”
趙鳳儀本來還想說一句自己才不愛馬龍的,可是話到了嘴唇邊,卻心中苦澀的說不出口。
要是自己真的不愛馬龍的話,為什么這么在乎他的生死,這么牽掛這個當初粗暴占有自己的男人。
役小芳看著趙鳳儀那欲言又止、一副含情脈脈的模樣,心中就煩躁不安,語氣不善的說道∶“我要聽你和馬龍的關系,你給我一五一十全說出來,我可以給野野村病人醫院的妖魔醫生和病人優待,讓他們保著一命。”
“真的?”
趙鳳儀懷疑的說道。
役小芳加強了語氣說道∶“真的!”
趙鳳儀感到心中抑郁,雖然她還不明白這是妒意,嘴上同樣語氣不善的說道∶“你還愛馬龍嗎?”
役小芳為之愕然了好半刻,才搖頭否認道∶“我才沒有。”
趙鳳儀追問道∶“沒有的話,憑你的身份為什么要特意來找我問馬龍的事?”
臉色陰沉的役小芳,眉宇間含著強烈的怨氣,好一會兒后才大聲的凄然苦笑道∶“哈哈!或許……或許就是這么簡單,只是我不想承認,不然我何必來找你?哈哈哈哈哈……”
役小芳的狂笑中帶著悲傷、怨恨和不甘,叫不懂世事的趙鳳儀很害怕。
笑到眼角含淚的役小芳終于停止了笑聲,語氣陰沉帶有敵意的說道∶“我對馬龍的心意是秘密,你不可以對外透露半句,要不然我可會下令將野野村病人醫院的妖魔醫生和病人全部處決的,屆時你別怪我無情。”
趙鳳儀感受到役小芳言下之意以外的悲痛,不能理解之余,她難過的說道∶“為什么喜歡一個人卻不能讓別人知道?”
役小芳氣得一掌拍桌道∶“你是笨蛋嗎?我是役小角神社的本社神主,統領所有分神社還有數以千計的巫女和外圍人員,以殲滅妖魔為天職的役家支柱的我,竟然會愛上一頭人狼,這能給人知道嗎?”
趙鳳儀想起馬龍多次在夢中喊出役小芳的名字,還有他那深刻的怨恨。雖然由愛成恨,但她靠直覺和本能,而不是智慧,感覺得出役小芳和馬龍還是很在意對方的,那種獨特的關系自己無法介入,心中甚至很不是味兒。
趙鳳儀輕喘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我全說出來,但我真的不知道馬龍的下落。”
趙鳳儀就由自己誤作好人救了馬龍一事說起,到后來他恩將仇報強暴自己,醫院被血洗的慘劇,還有后來被馬龍調教的過程,直到第二次把負傷的馬龍救回,然后他冒險去找林影報仇為止。
其問役小芳神情不斷變化,時而著急,時而擔心,時而唏噓,但更多的則是說到馬龍調教自己時,那妒恨不甘的神情。
等到趙鳳儀全部說完之后,她倏然問感到一種如釋重負的放松,馬龍的事,他的生死,一直成了懸在她心頭上的重擔。
相反的,役小芳十指緊扣把手肘放在桌上,臉上神情凝重,一種依依不舍的柔情和濃郁的殺意不斷反覆交替出現。
趙鳳儀忍不住害怕的檀口輕張說道∶“你……你沒事嗎?”
臉帶愁容的役小芳,吐出一口疲累至極的嘆息道∶“過去的都過去了,想挽回也不可能。”
帶著一絲妒意,役小芳把火灼的視線聚焦在趙鳳儀那花容月貌上問道∶“你愛馬龍嗎?”
趙鳳儀的第一個反應是想沖動的說自己才不愛那禽獸畜生,但話到嘴唇邊她猶豫了,因為心底里好像真的有點愛,而說到變態,在馬龍離去后郵購成人玩具來玩的自己好像也很變態。最后則是因為役小芳的態度,害她既不敢說謊,又不愿意當著她的面前坦承面對自己的心意,一時間陷入了沉默之中。
役小芳把嬌軀靠前,伸出纖纖玉手把玩著趙鳳儀的一頭秀發說道∶“年輕、純潔,雖然有點喪失朝氣,真好呢!我也曾有過那個時代,難怪馬龍會選中你。”
趙鳳儀恐懼的說道∶“你打算怎樣處置我?不會想殺了我吧?”
趙鳳儀的女性本能告訴她,眼前的是她的情敵!役小芳絕非像貓般柔馴的大家閨秀,而是像雌豹般美麗卻又隱含兇悍的一面,實質上掌控著西海市,是女王級的人物。
心中反覆思考著放與不放的役小芳,腦海中閃個一幕一幕和馬龍之間的回憶,兒時玩伴,兩小無猜的童年歲月,煙花和月夜下獻出處子之身的那一晚,私奔被告發后,馬龍被自己打成重傷,趕出神社那哀傷的一天,還有上次重逢時互相砍殺的悲哀。
役小芳肝腸寸斷的傷感說道∶“你走吧!離開西海市,真田圣人我不能放,但紫紋可以放了,其他病人我也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不過要被我們軟禁一輩子。”
趙鳳儀并不想離開西海市,但還想抗辯的她,卻被役小芳抬手阻止。雖然因為有母親役小鬼在,役小芳作為擁有實權的本社神主,卻不能獨斷掌握整個神社,可是她自然流露出來女王般的氣度,卻讓趙鳳儀無法反抗。
被迫離開西海市的趙鳳儀被安排在一間診所工作,據除妖課副隊長中村英明的說明,是要等待役小芳安排她離開西海市的移民地點。
趙鳳儀把紫紋接到了役小芳安排給她的新家,面對新的工作環境,這純潔無邪的小護士卻難掩失落之情。
雖然不敢在心中有所期待,趙鳳儀心底里還是有一絲期盼,期盼馬龍會回來接自己走!可是隨著野野村病人醫院被搜查,自己被軟禁在這里,馬龍就算真的回到野野村病人醫院或自己的舊居,都找不到自己了。這一次,自己是連心中那最后一絲希望都被切斷了。
趙鳳儀實在不想走,可是她手無縛雞之力,如何對抗役小角神社的強權?
日復一日,時光流逝,被軟禁了一周之后,一個戴著帽子穿著長大衣,骯臟得如同乞丐的男人推開門進入診所內。
趙鳳儀沒有厭棄,反而帶著同情的說道∶“醫生去吃午飯,下午才開診,先生你可以坐著等待,還有,你有沒有購買保險?如果經濟有困難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張社工的卡片。”
骯臟如乞丐的男人走到趙鳳儀位子前的細小窗口,拔槍指著她冷酷的說道∶“我用不著醫生!打劫、要錢,還要藥,更加要劫色!算你不好運了,好心腸的護士小姐。”
趙鳳儀抬頭看著男人骯臟的臉,激動不已的說道∶“馬龍……馬龍你果然沒死嗎?”
馬龍先是愕然,繼而為重逢而驚喜,可是接下來又帶著怒意和傷感的說道∶“你竟然為了逃避我轉職來這里,算你倒霉,又再遇上我這惡魔。”
可是趙鳳儀臉上流露的表情卻并非馬龍所想像的,不是僧恨、恐懼和怨憤。
“我還怕你真的死了。”
真情流露的趙鳳儀臉上出現的是喜極而泣的感動,兩行通透晶瑩的清淚滑過她粉雕玉琢的俏臉,有如晨露般的掉落地面。
“你果然還活著!”
趙鳳儀輕抬起一對柔芙輕掩著嬌艷芳唇,再也止不住哭聲,豆大的淚珠有如決堤而下。
感到心中一陣溫暖的馬龍,激動的說道∶“原來你這么喜歡我的嗎?”
“誰喜歡你了?你這可恨的奸魔,我恨不得你橫死街頭。”
趙鳳儀嘴上雖然這樣說,語氣中卻沒有半點恨意,只有一股濃濃的嬌羞與尷尬。由調教而生愛意,這么可恥的事使她本能地抗拒自己的心意,可是她那口不對心的表情已經出賣了自己。
欲火和愛意同時上涌的馬龍,再也沒有顧忌,推門而入,進入派藥室之內,把趙鳳儀一擁入懷,低下頭吻在她溫潤如玉的紅唇上,更以舌頭伸進去挑撥她的丁香小舌,來了一個唇舌交纏、情欲癡纏的激烈深吻。。“唔……啊啊……嗚……呀……啊啊啊……”
趙鳳儀口齒不清的呻吟著。
也不知道馬龍多久沒有洗澡了,那陣汗味直沖鼻子而來。這味道一點兒也不好聞,但趙鳳儀嗅了卻像中毒一樣,被那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刺激著她的本能反應。
馬龍那帶著胡渣子的臉龐,刺得趙鳳儀那張吹彈可破的面頰又麻又痛。雖然有點討厭,但她卻更加享受被馬龍那一對巨靈之掌撫摸著自己的嬌嫩胴體,尤其是倚靠在馬龍的懷中,被他厚實的胸膛和強壯的臂彎懷抱著。這種充實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想過了,這使她體內的欲火迅速的點燃起來,并且快感油然而生。
興奮不已的馬龍在劇烈喘息著,并且抬手開始解開趙鳳儀身上護士制服的鈕扣。
這舉動有如一盆清水淋在趙鳳儀的頭上,使她正欲炎高升的身體瞬間被冷卻,總算恢復了點理智的趙鳳儀急道∶“不要亂來,你先離開這里,午休時間快結束了,醫生會回來,還有來看診的病人,你先到外面去等著,等我下班再來找我。”
馬龍少有的柔情密意,輕吻在趙鳳儀的額上。
這親切的舉動使趙鳳儀心中暖烘烘的,對馬龍愿意聽從自己的意見,變得如此溫柔體貼,使她確信自己在馬龍心中有一定的分量,只不過又有一點點的可惜,因為此時此刻,她的肉體是如此的性饑渴,迫不及待的希望再次和馬龍歡好。
沒想到馬龍說話的語氣溫和,內容卻嚇得趙鳳儀雙腿發軟的說道∶“你第一天認識我的嗎?這種時候我會退縮?我才不管什么醫生和病人呢!”
馬龍一面說著,一面動手繼續解開趙鳳儀身上衣服的鈕扣。對這暫別重逢的肉體,他現在可是情緒高漲,心急的想將之赤裸裸地呈現到自己眼前來。
“不!不要!不行的!”
趙鳳儀羞得俏臉發紅,擂起粉拳猛打在馬龍的胸口上,頑強的掙扎反抗。
只不過弱質纖纖的趙鳳儀,又如何斗得過一身蠻力的馬龍?還不是任由馬龍想愛撫就愛撫,想脫衣服就脫衣服。
趙鳳儀很快就已經衣衫半脫,身上的護士制服裙解了一半褪到腰間,而粉紅色的胸罩也被整個脫下,一對白玉乳筍被馬龍把玩在手中輕搓按弄。在雙峰之間晃動著的十字架,銀色的金屬和雪白的肌膚互相輝映,更加突顯出一種不容侵犯的神圣美態。
“不!啊啊……我都說不要了……你……你是聽不到啊!啊啊啊啊……”
臉泛桃紅、媚聲呻吟的趙鳳儀還在微弱的掙扎,嬌羞的抵抗,只不過這種抵抗反而更刺激起馬龍的興趣,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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