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個足球被遠遠的踢飛而來,跌落在林影的旁邊,她很自然的伸手將之截停。
接下來一個長著貓耳朵的小貓妖直向著林影飛奔而來,并且大聲揮手叫喊道∶“請把足球還給我!”
看著這小女孩的笑臉,林影一時間忘了自己沒穿衣服,正想把足球踢回去的時候。
貓妖小女孩的表情恐懼的步步后退慌張說道∶“是光屁股的殺人兇手!”
林影的表情瞬間變得飽受傷害和頹喪,她不禁撫心自問,自己有這么讓人害怕嗎?
這時候貓妖小女孩的人類母親趕緊追了上來,把女兒護在身后說道∶“不用害怕,這個殺人兇手已經傷害不了我們的。”
接下來這個慈祥的母親神色突變,以兇狠的神情瞪著林影說道∶“還不把足球還回來?你這個變態的淫娃蕩婦。”
看著這家庭主婦打扮的少婦,林影不由得想起役小芳,一絲不掛的她更加感到尷尬,在把足球踢回去的同時,連忙用手掩著屁股上的紋身。
貓妖小女孩撿回足球后,就害怕得飛快的跑回同伴的身邊。
眼前的少婦卻沒有離開的意思,眼神上上下下打量著林影的赤裸嬌軀。
少婦嘲弄的說道∶“前面不去遮掩卻掩著屁股,果然是暴露狂。”
林影尷尬的螓首低垂,臉頰泛紅,尷尬得無地自容。
少婦帶著恨意的繞著林影說道∶“這樣脫光了看起來你也只是一個普通女子,為何心腸可以這樣狠毒?”
林影可以想像對方仇恨自己的原因,大概又是有什么至親好友被自己殺了。她不由得為自己辯護說道:“我只是為了人類的存亡跟妖魔作戰。”
少婦怒聲說道∶“說得真好聽,我也是人類,可是人類中也有好人壞人,妖魔中不也一樣嗎?事實上幾個月前,我鄰居一家因為女兒有病入院治療,結果他們的父母在探病的時候,全家都被你們役小角神社的人殺害了,他們一家可不是什么殺人放火的邪惡妖魔,究竟怎樣威脅到我們人類的存亡了?”
林影還想反駁,張開口說道∶“我……”
但她停頓了好半天,卻什么也說不下去。像斬草除根這種理由,究竟有什么合理性?雖然自己一直奉行這種原則。
少婦疑惑的說道∶“你在后面藏了什么?想挖地道逃走嗎?還是握著菜刀等兇器,想要對我們的小孩下手?”
林影羞紅了臉蛋說道∶“我沒有藏起什么可疑和危險的東西,真的。”
少婦追問說道∶“那就讓我看一看!己林影嬌呼求饒說道∶“不能看!真的不能看!”
少婦不再追問,沖到了林影的身后,強行拉開她的雙手。
看著紋在上面的鮮紅蝴蝶圖案,和“我的家畜,雌犬林影,馬龍主人留字”的刺字,既感尷尬又可笑的少婦,禁不住啞然失笑說道∶“你這真是應有此報,活該。”
林影羞得蹲下來掩著臉,不敢看對方。
那少婦后來告訴林影她的名字叫武瓊,也許是覺得林影既可笑又可憐吧!之后她對林影的敵意減少了不少,雖不是朋友,但在村里碰上的時候還會點頭打招呼。
除了每天被馬龍奸淫之外,林影就在這村里度過了平靜的一個月。
而在同時間,佐久間瑞惠可把西海市弄得天翻地覆的大規模搜索馬龍的所在,但是從他們逃出電視臺之后的兩個星期,卻一直沒有發現到任何的消息。
佐久間瑞惠對此大為不滿,在警署的除妖課辦公室內,把部門主管們全都找來,訓斥得他們灰頭土臉。
佐久間瑞惠一臉看不起人的樣子說道∶“你們真是警方和役小角神社中的精英嗎?是兩個星期,不是兩個小時,居然還沒把馬龍等一干人等找出來,看來林影是無能的廢物,她的手下也是廢物!”
副隊長不服的朗聲說道∶“林影大隊長她絕不是廢物,每年我們逮捕的重犯超過千名,消滅的妖魔超過千頭,我們除妖課的上上下下,每一個人都充分信任林影這位上司。”
身穿純潔素凈巫女服的佐久間瑞惠輕托香腮,臉上帶著很甜的一張笑臉,卻語帶諷刺且言詞惡毒的說道∶“林影還不是靠和役小芳的關系當上除妖課的指揮官?她真有什么本事,就不會因為捕捉馬龍而反被捉,最后還落得被當眾強暴的下場,讓我們役小角神社也成為了黑暗世界中的笑柄。你倒是說給我聽,林影這上司有什么地方值得你信任的?”
副隊長為心中的女神受到傷害而憤憤不平的說道∶“身先士卒,從容就義,林影長官她不會舍棄任何一個同伴,當日要不是她舍身殿后,恐怕我已經命喪當場了。”
佐久間瑞惠掩嘴冷笑說道∶“這還不是她因為幾個警察受傷就盲目自大,魯莽進攻的緣故,因小失大,她根本沒有一點兒大將之風,如果是我才不會中這么簡單的陷阱,林影真是一個笑話。”
這時候緊跟在佐久間瑞惠的身后,身為她忠心仆人的獨角獅人萬年青勸阻主人說道∶“瑞惠小姐,我想我們還是想辦法用誘餌設置陷阱,把馬龍引出來加以消滅。”
獨角獅人是日本妖怪傳說中鬼的原型,其妖魔形態之一為人身獅頭,頭頂有著高大粗壯的長角,作戰時喜愛涂上藍色和紅色的油彩。是更勝于犬妖、貓妖,只在人狼之上,而不在之下的強大妖魔種族。道∶“就憑你這種愚蠢的妖魔,居然也向身為人類的我這個主人出謀獻計?難道你以為你愚蠢的腦袋會比我還聰明,想得出什么好計策?”
萬年青單膝跪地恭敬的道歉說道∶“小人不敢。”
佐久間瑞惠抬起腳,毫不留情的踩在萬年青的頭頂上說道∶“身為妖魔居然說什么小人不敢?你以為自己是人類嗎?真是笑死人了。”
站在一旁的警官們,都不自覺的在擔心著這兇猛的獨角獅人會勃然大怒的攻擊佐久間瑞惠,沒想到他卻比貓還要溫馴,一點兒也不敢反抗。
佐久間瑞惠嫵媚的淺笑說道∶“為什么不向上望?主人我在對你說話。”
萬年青的頭垂得更低的說道∶“小人不敢。”
佐久間瑞惠索然無味的說道∶“枉費我今天還學著大人的模樣,穿了一條性感的黑色內褲,想讓你這頭畜生看一看的,沒想到你竟然連抬頭看的膽子也沒有,真沒趣。”
佐久間瑞惠繼續說道∶“看著你這畜生倒是讓我心生一計,妖魔就像蛇蟲鼠蟻這類低等生物,喜歡物以類聚,我們放幾頭妖魔出去,再跟蹤搜捕,尋找馬龍的線索。”
在林影掌權的時代,對妖魔一直采用滅絕政策,即使進行跟蹤搜捕,只要在幾天內都沒有襲現目標的獵物跟其他妖魔接觸,就會將之加以消滅。
佐久間瑞惠則一改政策,放長線釣大魚,而不迅速加以消滅。而且她還采取重賞收買的政策,只要有妖魔或人類能夠提供馬龍的消息,不只可以帶家人安全的離開西海市,還給予十萬美元的酬金。
在林影的時代,就算有妖魔想要出賣同伴來換取自己的利益,也只會在事后得到被一并消滅的下場,隨著佐久間瑞惠的做法改變,想靠出賣同伴來求生和獲利的妖魔也就相繼涌現出來。
靠跟蹤調查這些叛徒提供的消息,十日之后佐久間瑞惠就襲現了馬龍所躲藏的小村,此后又再花了數天時間確認消息的真實性和部署進攻。
同一時間的馬龍除了養傷外,也在跟高村正、李八和野狼上尉等兇魔在爭論,究竟是該選擇逃出西海市,或是從外面招兵買馬進行復仇。而不論從中作何選擇,他們都需要補充人手和武器,而在他們獲得新的人手和武器之前,佐久間瑞惠已率領警方開始了行動。
保護妖魔村的原住民從古時候起就和妖魔長期共同生活,互相通婚,即使隨著文明開化,其他外來人類入侵,雙方關系依然不變。只不過在數千的原住民小鎮之中,總有些急于要錢的毒犯和賭徒不會在乎違背傳統,出賣這些異族的妖魔遠親。
由于這次要對付的妖魔為數眾多,佐久間瑞惠甚至動用了多達數千不了解內情的普通警察,負責控制原居民,阻止他們干擾除妖的行動。
佐久間瑞惠先派除妖課的副隊長跟隨叛徒由秘道潛入,在確認安全了之后,再率領先頭部隊進入,總數達到兩百人。在他們開始破壞行動之后的半小時,警方的主力就會由外面加以攻擊。
行動之前,佐久間瑞惠對副隊長和萬年青等人看著地圖發出指示說道∶“首先確認馬龍、高村正、李八和野狼上尉的所在,再設置炸彈,然后同時引爆,再加以攻擊。第一目標是捕殺馬龍、高村正、李八和野狼上尉,第二目標則是封鎖所有出入口,第三目標則是清除其他殘余的妖魔,現在對時!”
靠著叛徒帶路,戴著頭盔和防毒面具、身穿防彈衣的除妖課警員,兵分數路以俐落的動作迅速潛入,以法術破除村莊里的魔法防御。利用弓弩和飛鏢等不發出聲音的武器,偷襲殺害負責監視的守衛,踏著腳下的斑斑血跡,逐一到達了各個目標。
佐久間瑞惠和萬年青負責對付馬龍,并且順利的來到了他的居所之外,還成功的在門外裝設了炸彈和監視儀器。
由偷拍鏡頭傳送到手提電腦的螢光幕上,佐久間瑞惠可以看到馬龍正在房內把林影壓在他的身下加以歡好。
看著手表的時針,佐久間瑞惠得意洋洋的道∶“林影你這淫娃就好好享受這一生最后的性愛好了,跟馬龍這畜生做愛,你這刑警大隊隊長叫得還真淫蕩。”
她根本沒在意林影的生死,甚至可以說,要是用來對付馬龍的炸彈把林影也炸死了的話,她可是高興都來不及。
但在距離設定的爆炸時間之前,剛好有一個妖魔的小孩經過馬龍的屋外,他大概是想要偷窺馬龍和林影做愛吧!竟然直接走向了窗口。
佐久間瑞惠可容不得這小孩破壞自己的大計,手中的蛇魂鞭一揮,就已勒著他的頸項,像釣魚般把他整個人釣了過來。
在佐久間瑞惠身旁的警察,立即用匕首把這好色小孩的頭割下來,一時間血流如注,把地上都染得赤紅。
佐久間瑞惠看著手表在讀秒倒計時∶“十、九……”
“八、七、六……”
房內春情如火,林影還在快意的淫叫著,對危險的迫近一無所知。
“五、四、三……”
佐久間瑞惠滿心喜悅的在輕笑著,她年紀輕輕,手段卻比林影還要狠辣無情與冷血。
“二……一!”
佐久間瑞惠眉飛色舞的按下了引爆的開關。
黏在門上的炸藥粉末在門上炸開了一個洞,把一顆手榴彈送進了屋內。這是針對妖魔專用的特制手榴彈,內藏的破片全部是純銀的金屬塊,并且還在上面施展了破邪除靈的儀式。
佐久間瑞惠原本可以用更強力的炸彈,但她并不想把馬龍和林影炸成血肉模糊的碎塊,她想要馬龍完整的人頭來作公開展示,還有林影尚算完整的尸身,好送回去給役小芳親眼看清楚。
她這幼氣可愛的年輕少女,真正是蛇蝎心腸的小美人。
在門被炸開的那百分之一秒,馬龍正以人狼的形態在和林影做愛,人狼形態的他耳朵極為靈敏,使他在手榴彈爆炸前的瞬間已能作出反應。
此時林影正以騎乘位騎在他的身上。
馬龍不知道這個炸彈有多大威力,但要逃走肯定來不及,而以林影現在寸縷全無、毫無防備的姿態,要是自己不管她的話,她肯定會命喪當場,死定了!
馬龍始終放不開林影昔日阻擾自己和役小芳交往,后來又追捕試圖殺害自己的行為。
但是在他的復仇大計之中,可不包括殺害林影這青梅竹馬這種事,只想要把她做為性奴,能留在身邊有多久就多久。
在這千鈞一發的瞬間,馬龍一個翻轉把林影壓在身下,用棉被卷起兩人。
在房中爆炸的手榴彈,釋放了內部的百多塊純銀碎片,射向全屋的所有角落,更把所有窗戶都震碎了。
被淫水濕透的棉被成為了第一層的保護,馬龍身上堅韌狼毛和強壯的肉體則成為了第二層保護,讓在他身下的林影雖身處在房內卻毫發無傷。反而是馬龍自己傷勢不輕,渾身是血,要是人類形態的話,早命喪當場了。
林影想也沒想過馬龍會以自己的身體保護她,在他身下激動的哭喊道∶“你這奸魔為什么要救我?”
受到暴風的沖擊,馬龍的耳朵根本聽不到林影的說話,而林影的情況也一樣。
手持沖鋒槍的警察出現在門口。
隨時把槍放在身旁的馬龍,雙手同時握槍在手,一槍用來指著林影的頭,把她做為人質大聲喊道∶“敢開槍我就先殺了林影!”
另一槍則指向門口的警察。
位于警察身后的佐久間瑞惠嬌叱命令道∶“開槍!不要管人質。”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敵對雙方同時扣下扳機。
連串槍聲過后,站在門口的兩名警察被打成蜂巢倒下。
抱著林影翻滾開去的馬龍,則傷上加傷的又再多中了兩、三槍。
簡直成了一頭血狼的馬龍,激動的對林影說道∶“你別以為可以擺脫我得救,我還會再把你捉回到我身邊的。”
馬龍深知以現在的傷勢,絕不可能帶著林影這人質逃走,況且對方明顯不在乎林影的死活,那帶著這個人質不止沒有作用,反而只會是逃走的障礙。
馬龍從玻璃被震碎的窗口一躍而出。
一身特警裝備的警察們壓制了屋內,口中喊道∶“清除完畢!”
跪坐在地上的林影淚流滿面,雙手攤開放在胸前,看著上面屬于馬龍的血跡震驚不已。
林影不明白,她實在無法理解馬龍為什么要用身體保護她,更不明白他為何在最后關頭,也不補上一顆子彈給她,邪惡的妖魔不應該有這種行為。
反而是把自己救出來的警察同伴,毫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先用炸彈攻擊,再朝自己和馬龍一起亂槍掃射,差點就讓自己和馬龍一起命喪陰曹地府。
佐久間瑞惠派萬年青帶人去追殺馬龍,自己留下來主持大局。
踏入被手榴彈炸得破敗不堪的房內,看著林影的樣子,她輕舉纖手掩著嘴巴,啞然失笑的說道∶“哎呀!原來是我們的刑警大隊隊長林影小姐,剛才我們都沒留意到人質原來是你。”
林影氣得咬牙切齒,她這個狠毒的小鬼頭分明是早知自己在屋內才動手的。
佐久間瑞惠刻意夸張和厭惡的說道∶“你這身打扮是怎么一回事?怎么連條內褲都不穿就這樣光著屁股的,林影你身上那些乳白色黏糊糊的液體是什么?你該不會想告訴我是男人的那種東西吧!好念心啊!”
“真是的,丟盡我們役小角神社的顏面。”
“如果是我早就咬舌自盡,以保清白了。”
“貞操沒有就算了,最怕就是中了獎,懷了人狼族的野種。”
以鄙視和嘲笑的表情包圍著林影的警察,附和著佐久間瑞惠冷嘲熱諷的說道。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林影的部下在之前的兩次行動中死傷不少,而在這一個月內,佐久間瑞惠則大力提拔自己派系的人取代空缺出來的位置。
受到來自同伴和同僚的言語傷害,讓林影比起受到馬龍這個敵人的惡毒言語攻擊還要叫人心痛。
佐久間瑞惠拉起林影的手,把她拖出房外。
赤身露體的林影羞紅了雙頰,用另一只手趕緊掩著屁股上的紋身,嬌呼說道∶“先找一件衣服給我穿,我這樣子不能見人!”
離開到屋外之后佐久間瑞惠甩開林影的手,彷佛被她弄臟了似的,拿出手巾在用力擦拭,然后一臉惡作劇的神情說道∶“不能見人?還不是見了我們,再說我身上穿的是巫女服,總不能脫下給你,自己不穿吧!其他同僚身上也沒多余的衣服。反正你的裸體全西海市的人都看過的了,再讓別人多看一次也沒有什么可以損失的,不是嗎?”
林影既氣憤又傷心難過,或許讓馬龍把自己殺了,也勝過這樣子活下來受辱。
佐久間瑞惠一臉好奇的樣子,繞著林影玲瓏浮凸的赤裸胴體說道∶“你怎么放著前面不遮掩卻雙手掩著屁股?你收藏了什么?”
羞得玉面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的林影,強烈反駁說道∶“什么也沒有,你不要多管閑事。”
佐久間瑞惠興致勃勃的向部下命令說道∶“來人!把她按著,拉開雙手,林影你這淫婦最好不要讓我找到你私通馬龍的證據,要不然就算你是役小芳的好姐妹,她也保你不著,對叛徒,殺無赦!”
盡管林影再怎么哭喊掙扎,她的抵抗還是徒勞無功,讓作同伴的警員把她大字型的四肢按在地上,露出那個鮮紅色的蝴蝶紋身圖案,還有馬龍那句經典的刺字。
俯身觀看的佐久間瑞惠笑彎了腰,抱著肚子大聲喊痛說道∶“我的家畜,雌犬林影,馬龍主人留字,哈哈哈哈哈!笑到肚子痛啊!”
林影四肢趴在地上,尊嚴掃地的她,無奈的在放聲痛哭。
佐久間瑞惠最后說道∶“真是役小角神社之恥,你們聽著,事后帶她去用鐳射把屁股上的圖案除掉。”
佐久間瑞惠丟下林影不理,就像對待被她玩壞了的玩具一樣,只留下肌膚欺霜賽雪、豐胸翹臀充滿成熟魅力的林影,以沾著馬龍陽精在身的污穢姿態,伏在地上淚如雨下的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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