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役小芳,在兩人合而為一之后,就感到心中填滿了充實的快感。即使身處野外,隨時有可能被人發現,讓她無法沒有后顧之憂的放心投入性愛里,還始終有種膽戰心驚的危機感,但是那種幸福的感覺,讓她無法抗拒。
馬龍慎重的低頭再問一次役小芳說道∶“可以了嗎?”
役小芳沒有回答,只是紅唇輕啟,含著手指,做好忍耐痛楚的準備,并且輕輕點頭以示同意。
馬龍深深喘了一口氣,然后腰腿用力,讓擎天一柱直沖到底,貫通處女的壁膜,直入花心之處。
“唔呀呀呀!”
役小芳咬牙叫苦,滿臉痛楚難受的模樣,柳眉緊鎖。要不是煙花接連的爆炸聲掩蓋了她的嬌聲呻吟,在看煙花的人早就發現他們在做什么了。
役小芳在難受痛苦,馬龍卻是興奮和寫意至極。不只因為役小芳在受痛之后,花壁蠕動得變更加劇烈和急速,一下接一下的包里勒緊著他的擎天一柱,還因為另一重意義上的快感。
馬龍從小作為人質,被送到役小角神社內,除了役小芳沒有一個人看得起他,就連她身邊最忠誠的侍女林影,也把自己視同蟑螂和老鼠等低賤和厭惡的害蟲。至于作為本社神主的役小鬼就更加不用說了,她看著自己的眼神簡直就像看細菌一樣。
從小到大,馬龍都在役小角神社的上上下下、無分身份高低、所有人的冷眼、嘲諷與歧視之中成長。
可是現在能夠得到役小芳這個愛侶,除了男歡女愛的喜悅之外,他還能夠得到透過侵犯玷污役小角神社的繼承人,侮辱和侵犯這個把妖魔視同絕對邪惡的存在,一直奉行滅絕政策的役小角神社的千年傳統與威名。
馬龍單是想像役小角神社千年以來的每代神主,要是死后有靈,看到自己和她們的后代子孫役小芳在晚上的河邊,煙花發放的光彩照射下,正在熱情狂野的交合,恐怕就足以把這些死不瞑目的亡魂,一個個都氣到魂飛魄散。
在役小芳適應了破處的痛楚之后,馬龍就打起精神,開始用力的抽插,在那緊窄且淫蜜泛濫的花穴內進出不斷,既獲得禸體的強烈快感,同時享受著那種高不可攀的役小角神社繼承人的千金之軀,玷污和擁有的精神滿足。
“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役小芳悠揚悅耳的淫叫,響徹在晚上煙花燦爛耀眼的夜空之中。
馬龍汗流浹背的努力抽插,干到役小芳全身僵硬繃緊,纖手高舉過頂,胸前的白玉乳筍隨著呼吸而不斷起伏,渾身冒著金黃色的汗珠。
“唔……啊呀!呼……啊啊啊……”
哀聲嬌呼和淫聲浪叫互相交替的役小芳,感受到和痛楚不相伯仲的強烈快感。肉體的快感大約占一半,另一半則是精神上的快感,兩情相悅、互相擁有的精神滿足感。
一頂再頂的馬龍,終于把自己的熱牛奶全都射進役小芳的小穴穴內。
擎天一柱更在她的花穴高頻收縮之中,被榨盡了最后一滴的熱牛奶為止。
本來以役小芳的身份地位,馬龍這妖魔連想碰一下她的手指頭都不可以,要不是役小鬼因為疼惜女兒而一再容忍的話,馬龍早就不知道被宰掉多少次了。
但是現在馬龍不止在跟役小芳交往,還奪取了她的處女之身,在她蓬門今始為君開的桃花秘穴內,盡情地射出自己的熱牛奶。官能的快感猶在其次,精神上的快感與刺激,簡直可以說是無與倫比的。
親熱過后,馬龍可沒有容許役小芳迅速穿上衣服,把她的赤裸嬌軀強行抱進懷中,擁著交歡過后全身火燙的這個小玉人。再把她的浴衣披在外面,把兩人都包起來,兩人肌膚相貼,一同靜心欣賞著天上煙花。
此時背后不遠處傳來小女孩的聲音說道∶“爸爸、媽媽,可不可以再站前一些,到那對情侶的旁邊好嗎?我想近一點兒看。”
小女孩的父親阻止她說道∶“不要太靠近河面,你掉下去的話可就麻煩了。”
役小芳聽了為之咋舌,在心中連聲暗呼好險,要不是他們剛好結束,可真的會被那一家人發現,屆時可就羞死人了。
馬龍的雙手則癡纏在役小芳千嬌百媚的裸軀上,愛憐不已的游走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膚上,享受肌膚相親的快感,還若無其事的說道∶“我早說不會被人發現的。”
役小芳用青蔥玉指點在馬龍的鼻子上嬌聲罵道∶“你還好意思這樣說,只顧在我身上逞強施暴,也沒留意旁邊,幸好看到我們的那個小女孩還不懂我們在做什么,要不然被發現了,我們可就羞慚到無地自容了。”
役小芳以為她和馬龍兩個人野外交歡的事,除了那個小女孩外沒有別人看到,事實上只是她自己沒有注意其他偷窺者的存在。
三天之后,移植手術終于要進行了,接受完最后的檢查,在開始麻醉之前,役小芳跟母親兩個一起在病房內等待。
役小芳的心情志怎不安,翻來覆去的不斷變化,想到要是手術成功的話,她就歡天喜地,想到手術失敗就頹喪沉默,黯然神傷。
看著從容不迫的母親,役小芳不由得問道∶“媽媽你不害怕的嗎?萬一手術失敗了,要是有什么感染和嚴重的排斥,我們當中可能有一個人會死,你不擔心的嗎?”
役小鬼以慈祥的語氣說道∶“你從小就體弱多病,我一直擔心你不知道可以活多久,真的是坐立難安,睡不安穩,可是面對其他的分社神主和長老,還得維持氣定神閑的樣子。我們兩母女經歷了一個又一個的難關,這最后一關我們怎可能闖不過?手術一定會成功的,接下來你就會成為正式繼承人,再沒有人能因為你有病而對你繼任提出異議。”
役小芳不安的說道∶“媽媽你好堅強!居然一點兒也不怕死,我很害怕若是你死了,我一個人怎么辦?要是我死了的話,馬龍又怎么辦?”
役小鬼柔聲說道∶“你放心,媽媽早就安排好一切了,就算我不在,也有人會支持你繼任的。生活的錢,就更加不需要你擔心,就連你將來結婚的事,我也替你考慮好了。”
役小芳眼帶淚光,握著母親的手說道∶“媽媽,多謝你賜給我生命,現在你又不顧自己的健康,給了我新生的機會,要不然我也不知道還可以活多久。”
役小鬼啞然失笑道∶“你這小丫頭說什么客氣話,兩母女之間用得著這樣客氣?只要你孝順,一直陪在我身邊就夠了,將來再生一個孫女給我,那媽媽就心滿意足、死而無憾了。”
手術順利的完成,可是之后所發生的變化,卻并非馬龍和役小芳當初所預計的。
而到了今時今日,當日欣愛纏綿的一對情侶,也變成了互相仇恨的死敵。
由電視臺逃出來之后,馬龍并沒有返回野野村病人醫院,找真田圣人治傷,他可不想警方一直尾隨自己,追查到野野村病人醫院,牽連到趙鳳儀身上。
馬龍等人按照預定,選擇了其中一個事先準備好的隱藏地點,這些地點的消息來源,都是來自真田圣人的病人。
馬龍、高村正、李八和野狼上尉,加上作為人質的林影、殘余的幾名傭兵,躲到了西海市的原住民保留區的一個地下洞穴。
這個洞的規模可不小,以在黑暗世界中也很少見的妖精族為主,居住著上千名不同種族的妖魔,人口等于一個村子。事實上在奉行滅絕妖魔政策的役小角神社統治下,馬龍原先也很難想像西海市內竟然還會有這么一個大型的妖魔社區。
當身上綁著繃帶的眾人由原住民引領進入這個地底村落之后,馬龍這群慣于為非作歹的妖魔,卻受到英雄式的歡迎。
面對近千頭妖魔,林影則是嚇得面無人色,每一個妖魔都以憤慨憎惡的神情看著自己。
更有些妖魔高聲喊叫著∶“宰了這個毒婦!”
“不錯!殺了她為同伴報仇。”
“殺!殺!殺!殺!殺!”
“用火刑好了,人類不是最喜歡用火刑燒死我們的嗎?我們就來個以眼還眼。”
還有些妖魔的小孩子拾起石頭扔向林影。
被石頭打到頭破血流的林影,臉色蒼白恐懼不已,但她卻咬緊唇皮悶不吭聲,就算死,她也不打算向這些妖魔求饒!身為役小角神社的上等巫女,死則死矣,她可不能那么懦弱,對這些妖魔示弱低頭。
馬龍挺身擋在林影的前面,讓一絲不掛的林影躲到自己雄偉虎軀的后面,然后朗聲說道∶“各位!我知道你們痛恨林影這女屠夫,說不定很多妖魔都有至親好友死在她的手下,我明白你們想要報仇的心情。”
“對!要報仇!”
妖魔們齊聲響亮的回答。
林影聽了連心都寒了,她雖有赴死的覺悟,卻并不代表就不害怕和難過。
馬龍大聲說道∶“林影只有一個人,殺她一個人抵不上被她殺掉的千千百百妖魔,既然這樣,不如讓她生不如死,她現在已經成了我的性奴隸,我想對她怎樣就怎樣,憑我馬龍四大奸魔的威名,你們不會以為林影這頭被我飼養的雌獸會有好下場吧?我會讓這個復仇之舉在床上床下日日夜夜的進行下去。要是林影替我生下一男半女,將來再讓她的孩子去攻打役小角神社,這才是最好的復仇。”
原本臉色已非常難看的林影,現在表情更是苦澀到無法形容。馬龍這頭妖魔的心腸實在太惡毒、太卑劣了,這樣狠毒無恥的主意也想得出來,這還不如一槍殺了自己的好。
村中的妖魔很快接受了馬龍的提議,而他就回轉身輕抱著林影的纖腰,一手按在她的飽滿乳房上搓弄,并且甜言蜜語的說道∶“這群傻子真是亂來,像林影你這種絕色尤物,殺了豈不有傷天和?你可是屬于我個人的奴隸。”
“別說殺你,別人碰你一根毛發也不可以。林影你放心,絕對、絕對不會有性命危險的,我還要把你這個美艷如花、心如蛇蝎的妖女玩上幾個月、幾年,一直玩到你年老色衰為止。也一樣不殺你,用鐵鏈鎖著你的頸項,讓你照顧我們的狼子狼女長大,哈哈哈哈哈!”
高村正淫笑說道∶“林影你如此得到主人的寵愛,實在是女奴的莫大光榮,恭喜你早生貴狼啊!”
野狼上尉則哈哈笑道∶“林影你就跟馬龍多生幾個人類和妖魔的雜種,等兩族之間的混血兒多了,也能對世界和平有所貢獻。”
李八什么也沒說,但他嘲弄鄙視的眼神卻已經什么都說了。
擺在林影眼前的是深不見底的恥辱地獄,想到未來自己長年被馬龍鎖在家中,還被強迫照顧自己跟他生下來有著狼耳、狼尾巴的半狼人,林影這高傲的女警官就差點當場氣憤而死。
村里的妖魔替馬龍和林影安排了一問房子,而李八則在林影身上下了禁制,不止讓她無法使用法術,武功也下降到尋常女子的水平。
馬龍就躲在這里養傷,并且讓林影留下警帽,以裸體圍裙的模樣,照顧自己和負責打掃與起居飲食。對林影來說,有一條圍裙穿也好過一件也沒有得穿,整天被反鎖雙臂。
把棉被鋪在客廳,馬龍就直接睡在這里,連睡房也不用。
看著林影那個香滑性感的圓臀,在她用掃帚掃地的同時,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馬龍真是看得賞心悅目。
心情不錯的馬龍說道∶“人老了就愛回憶,人狼老了一樣愛回憶,以前在役小角神社,林影你也這樣為役小芳打掃整理房間,你大概沒想到現在會改為替我打掃房間,而且還是以裸體圍裙的模樣,嘻嘻!真是惡有惡報,時辰已到。”
林影聽在耳里,氣在心里,轉身以掃帚指著馬龍說道∶“你這頭畜生少在那里得意,給我逃了出去的話,一定會帶警方來鏟平這個妖魔的巢穴。”
馬龍淫笑說道∶“我很害怕啊!林影你以現在的穿著打扮說出這一番話來,還真有說服力呢!哈哈哈哈哈!”
林影因為尷尬和憤怒弄得滿臉緋紅,恨聲不語的她繼續掃地。只是難免在心中產生一絲期盼,役小芳大小姐能不能把自己救出這個無盡淫虐地獄的一天。
馬龍表情一轉,以刻骨的深刻恨意說道∶“怎樣?你在恨我嗎?”
林影冷漠的瞄了馬龍一眼之后說道∶“你這不是在廢話嗎?你給我等著,你說不管怎樣都不會殺我,但我只要有一點兒機會,也一定要取你狗命。”
馬龍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句話該我來說才對,原本我跟小芳是很恩愛的,都是你這小人,還有役小鬼那毒婦從中破壞!更可恨的是役小芳那賤女人翻臉無情。嘿嘿!等著瞧,你們兩個不是情同姐妹嗎?我用你去交換役小芳,說不定她會答應。”
林影氣憤的反駁道∶“你這惡毒的狗賊閉嘴!看你自己做的什么好事?憑你也配得上我們小姐嗎?我跟前任神主早就看穿了你的本性,只怪我們阻止得太遲,才會讓小姐受那么重的心傷。自從你這狗賊離開后,小姐可是以淚洗面,含淚出嫁的。”
馬龍一掌重擊在地上大聲罵道∶“少在那里顛倒黑白!我變壞,還不是因為被你們這群惡毒女人趕走的緣故,現在我倒是過得很好,忠誠于欲望,想殺誰就殺,想奸誰就奸誰!還有你那小姐役小芳,是她把我打傷和殺掉奧爾列克,趕我離開西海市的,她會為我流眼淚?嘿!誰信?”
林影也強力爭辯說道∶“你這畜生!要是有槍在手,就一槍打死你。有好一段日子,我每晚都被小姐偷哭的聲音吵醒,小姐把一顆芳心給你這妖魔,你當她是虛情假意嗎?”
林影嘴角掛著自鳴得意的笑容說道∶“在小姐決定跟你私奔的那一天,消息泄漏給役小鬼夫人知道了,我不知是誰報告的,反正不是我,但我偷聽到夫人迫小姐作選擇,要小姐在自己和你之間選一個。幸好當時小姐沒選錯了你這狼心狗肺的人狼,要不然今日小姐的下場真是不堪設想。”
忍無可忍的馬龍拿起放在棉被旁邊的槍,朝著林影的方向連發數槍。
“砰!砰!砰!砰!砰!”
子彈在只穿一條圍裙的林影旁邊擦身而過,先后打在后面的墻壁上,差一點兒就打中她身上,還削斷了她的幾根發絲。
馬龍滿胸的憤恨無從宣泄,而差一點兒被打死的林影,也在險死還生后冷靜了下來,閉上嘴巴,不敢再出言刺激馬龍。
已經過去的事,即使現在追悔也沒有用。
馬龍對林影呼喝道∶“把圍裙脫下來,走到我的旁邊!”
林影不悅的一咬牙,解開圍裙背后的蝴蝶結,讓圍裙掉落地上,一身炫目耀眼的雪白裸軀再現在馬龍眼前。
馬龍招手示意林影過來。
林影憤恨的邁步趨前,投身進這可恨的男人懷中。
馬龍撫弄著林影那冰肌玉骨的嫩滑胴體,雙手游走在她高聳入云的雙峰,不堪一握的小蠻腰、肉感彈手的雪臀和纖美修長的雙腿上,恨意大解的說道∶“林影你的身體真是又白又嫩,叫人愛不釋手!嘿嘿!雖然心腸狠毒,不過看來我之前的調教見效了,用不著以人質威脅,你就主動服從,這就是女奴化的第一步!很快的,你的身心都會屈服在我的大屌之下,無此不歡。”
林影感到快感接連而來,這可恨該死的色狼,怎么技巧那么好,總是愛撫到自己身陷快感漩渦之中欲罷不能。但她卻不悅的嘟嚷著櫻桃小嘴說道∶“我可不是主動服從的,更加不是怕你威迫虐打,只不過不想你再出去捉無辜平民作人質,殺害他們來迫我服從,才不得已屈服的。”
馬龍卻嘲笑說道∶“別騙人了,你想要從我身上享受到強烈的官能快感才是事實,也不想想我玩過多少女人,自己連處女之身也是給了我的,你在這里裝模作樣騙得了誰?”
馬龍說完就低頭張口大力含著林影那像白雪堆成、軟滑嬌嫩的乳房,用舌尖挑釁逗弄她的乳頭。
對付林影這種心如蛇蝎的狡猾尤物,就是要這樣才解恨,馬龍為之大感痛快。林影連聲呻吟嬌呼道∶“我……我才沒有這么下流無恥的想法,你……啊啊……你別……啊啊啊……你別冤枉我。”
話雖如此,但心虛的林影卻感到心中真的有一點兒這種不該有的淫邪無恥的想法。
舔弄得林影的酥胸玉乳盡是口水的馬龍抬首說道∶“少騙人了,你林影大小姐什么時候在意過平民百姓的生死?會怕我用平民作人質?”
但林影眼角含淚的委屈說道∶“我是警察,不是你這種惡魔,戰斗時牽連到無辜百姓是迫不得已,你以為我會愿意和高興嗎?可是我的處子之身也被你奪去了,如今這殘花敗柳之姿,被你這禽獸玷污一次和一百次也沒分別了,我豈能再連累無辜?”
馬龍稍停動作,林影才能夠把話說完,要不然她只能嫵媚囈語個不停,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
馬龍這臉皮極厚的奸魔帶點羞澀的說道∶“其實十多歲的時候,我也有點喜歡你的,你胸前這對玉包子可比小芳的大得多,加上身型高挑健美。不過你心腸不好,我自然選擇小芳了。”
對于馬龍重提往事的表白,林影可不會高興,反而以討厭和念心的語氣說道∶“嘿!就憑你這色狼禽獸也喜歡我?你真是不自量力啊!”
馬龍用力輕咬著林影的嶺上雙梅,用舌尖抵在其上左右大力舔弄,刺激得林影玉頰轉紅,臉上閃過愉悅的表情,香軟檀口中吐出淫靡放浪的嬌呼道∶“啊啊……你……你這色狼……啊啊啊……別舔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馬龍露骨的說道∶“我當然知道你不喜歡我,之所以要舊事重提,就是因為不管你從前再怎么討厭和看不起我,現在還不是落到我手里,要怎樣凌辱欺負都隨我的意思,嘿嘿嘿!怎樣?處于這種情況之下,是不是感到很卑屈難受?卻偏偏被我這低賤下等的妖魔舔吻撫摸到你快感泉涌,全身興奮難制啊!嘻嘻!役小角神社的血脈,果然專門出產淫娃蕩婦。”
林影恨極、羞極也快感至極的狂叫道∶“啊啊……畜生……啊……不許……不許你……侮辱我們……役……啊啊啊啊……役小角神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馬龍狂笑道∶“怎么?人可以干,但神社說不得?我干過你的大小姐,干過你這淫娃還有其他的巫女,雖然沒干過役小鬼那皮都皺了的老毒婦,但我肯定你們全都是一群淫賤惡毒的壞女人,我呸!”
林影想要反駁抗議,卻說不出話來,被馬龍繞著她嬌軀一圈一圈舔弄的舌頭,再加上他那摸遍身上所有敏感地帶的大手,她除了絕望且失敗的在淫聲亂語,彷佛以行動證明馬龍所說的惡毒言詞有多么真實外,卻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哈呀……不……不對……啊啊啊……不要……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影的螓首左搖右晃,渾身香汗淋漓,表情愉悅且羞澀難堪的在掙扎扭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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