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上,被高村正救走的馬龍雖然帶傷在身,還不算很嚴重。跟野狼上尉和做為人質的林影會合后,他們用防彈的鋼索射到隔壁的大廈,再切斷電視臺的電力供應,在漆黑的夜空中換上一身黑衣,沿著鋼索以滑輪迅速撤退到隔壁的大廈,再乘電梯到達地庫,把地庫爆破后由下水道逃脫。
雖然成功逃走,但是野狼上尉的二十多個部下只余下數人沒死,而且失去了一切的重型武器,還有除了林影外的所有人質。
被馬龍等人逃脫之后,警方也派了一個小隊進入地下隧道中繼續追查,不過大部隊就停止了行動。
役小芳也來到了警方臨時設置的救護站,等待醫生的治療。
對想給自己優先診治的醫生,役小芳抬手阻止說道∶“我不要緊的,不過是瘀傷和抓傷的皮外之傷,先給重傷的警員和巫女治療。”
可是卻遭到意料之外的反對,母親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說道∶“小芳你不要擅自判斷自己的傷勢,而且事有輕重緩急,可以用來增援的警員和巫女要多少有多少,能夠代替你這個本社神主的人一個都沒有。”
和自己的母親一起出現的,還有丈夫役玄堂和女兒役小明,女兒一臉倦極欲睡的樣子,但在看到自己卻雙目為之一亮。
役小芳向母親抗議道∶“媽媽,我已經不是小女孩了。”
母親這種事無大小都關懷備至的態度,讓役小芳深感困擾,這樣子她作為本社神主,如何建立自己的威嚴與威信?同時把女兒抱在懷中,責備丈夫役玄堂說道∶“你怎么把女兒帶來了?不懂一點兒分寸的嗎?”
役玄堂連說話的立場都沒有,役小鬼這身為祖母的,則在臉上堆著幸福的笑容說道∶“就算你已經是大人了,在我心中永遠還是那個依戀著媽媽的小女孩,因為小明吵著要找母親,我就把她帶來了。”
役小鬼對待部下的態度就像惡鬼一樣,讓他們畏服害怕,對命令不敢有一絲不從,即使如今已經退隱,在役小角神社里還是一言九鼎,無人能夠敢于違抗。能夠讓她輕易改變主意的,大概就只有役小明這個備受疼愛的小孫女。
“媽媽你受傷了嗎?”
役小明心痛的把小手按在母親胸前。
役小芳無奈之下,只得同意先行接受醫生的治療。
在外圍等待的佐久間瑞惠,看著他們一家人和樂融融的樣子則心生妒意和憤恨。怨憤的心想道∶“役家的人算什么?還不是靠血統來控制神社!在除魔滅妖的前線,竟然一家大小連女兒都帶來了,真是輕重不分,不知所謂!”
役小鬼看著女兒頸上的瘀傷,就心痛不已,要不是護衛的分社神主和長老們已經有多人力戰身死或身負重傷,她可不會就此饒過他們這群保護女兒不力的人。
役小鬼臉帶威容的對佐久間瑞惠說道∶“瑞惠上前聽令!”
聽到吩咐的佐久間瑞惠,急忙戒慎恐懼的上前跪下。
役小鬼語氣嚴厲的說道∶“追捕馬龍一群邪魔的任務就交給你,給我把他的人頭帶回來,做不到的話就用不著回來了,別浪費掉了我特別給你的機會。”
佐久間瑞惠的一對美眸中帶著興奮的神采,趕緊朗聲回答說道∶“瑞惠謹遵吩咐,定當不辱使命。”
對于想要抗議的女兒,役小鬼搶先說道∶“要是馬龍用槍抵著林影的頭威脅你,你能夠狠著心腸把林影和他一起殺了嗎?如果做不到的話就什么都不要再說,你再像這次一樣心軟,只會讓自己受到傷害。”
役小鬼當然明白女兒關切林影的感受,可是比起救回林影,自己女兒的安危可是重要得多。
再說在分社神主和長老們之間,也暗里流傳著批評和懷疑女兒對馬龍手下留情的聲音,既然如此的話,就讓佐久間瑞惠去解決馬龍好了。
反正佐久間瑞惠的生死她并不在乎,而且即使她立功了,對重視傳統的役小角神社來說,她一樣無法取代女兒本社神主的職位,況且自己只要略施手段,就可以讓這小女孩身敗名裂。一切全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從前、現在和未來都一樣。
佐久間瑞惠接到命令后就立即開始進行善后處理,首先發布了馬龍等人的死訊,在公開場合讓事件告一段落,反正只要交幾具相似的尸體照片就可以應付媒體了。這樣做可以最大程度的保護警方和役小角神社在社會和黑暗世界中的地位與聲望,只要自己最終能夠把馬龍殺死就可以了,現在不過是把他的死訊提前公開。
之后就開始清理現場,首先把神社中的死者運走準備日后安葬,傷者送到受神社控制的專屬醫院,再把所有在場的人質的記憶都清洗掉,把這場人類和妖魔的戰斗,弄成一件普通的恐怖襲擊來發表。
佐久間瑞惠威風凜凜地在電視臺內彈痕滿布且遍地血跡的走廊上巡視,途中發現前面嘈吵不堪,人聲擾攘。
容姿秀麗、打扮出眾的李美思挺身而出,率領一群工作人員跟警方和役小角神社的人對抗。
她拿著麥克風朗聲說道∶“你們不要亂碰我們,可不會讓你們隨便清洗掉我們的記憶,妖魔襲擊電視臺的真相不能被你們隱藏起來,市民有權知道關于危險的妖魔一族的一切,早作防備。”
在她身后正在拍攝的工作人員,也大聲加以支持。
“我們是有人權的!”
“你們這群警察別亂來。”
“那些妖魔殺了那么多人,要我們悶不吭聲嗎?”
佐久間瑞惠蓮步珊珊的走到最前面,盛氣凌人的問道∶“怎么一回事?”
在場指揮的警官尷尬的對佐久間瑞惠說道∶“好像是馬龍跟他們透露了一些黑暗世界的事,加上目擊了雙方戰斗,讓他們看穿了我們想清除記憶的舉動,怎樣也不肯合作,一直在頑強反抗。”
李美思舉著麥克風追問那名警官說道∶“隱瞞也沒有用的,我們不只看到了真正的狼人和蜘蛛魔,還拍攝留下了記錄,警方還想隱瞞著妖魔存在的事實嗎?還有,西海市是否真的被役小角神社在背后統治著?為什么你身為警官,卻要對這個身穿巫女服的小女孩必恭必敬的樣子?請你把真相說出來!”
警官一時間啞口無言不知該如何是好。
佐久間瑞惠一臉惱怒的表情,輕撫著頭上的金黃發絲說道∶“你不是我們役小角神社的人吧?”
警官為難的點頭說道∶“是的,最近我才因為職務上的需要,知道有妖魔這種危害人類的生物存在,雖然保密是很重要,但我們也不能強迫市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佐久間瑞惠用隨身的武器——蛇魂鞭一鞭重擊在臉上,留下一條深刻的鞭痕,痛得他腳步立足不穩。
大權在握的佐久間瑞惠一臉志得意滿的樣子,手中握著蛇魂鞭。封入了千年靈蛇的亡魂于其中,蛇魂鞭就像真正的蛇一樣,好不嚇人的盤纏在她白嫩幼滑的纖細小手上,吞吐著金屬的蛇舌。
佐久間瑞惠怒聲嬌叱說道∶“既然我們有清除記憶的催眠術,還有什么事是不能夠做的?跟他們說這么多廢話做什么?人權?要人權的話去跟馬龍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妖魔說!誰不肯乖乖接受催眠術的,一概給我打,打到斷手斷腳動彈不了,再給他們施術催眠,反正只要給他們加上打斷他們手腳的人,是身為人類恐怖分子馬龍的記憶,事后還有誰會提出關于妖魔的說法?”
佐久間瑞惠的話音一落,有役小角神社背景的警察就紛紛抽出警棍,對著那些工作人員亂棍痛毆,一時慘叫聲不絕于耳。
剛才被佐久間瑞惠打了一鞭的警官抗辯說道∶“這怎么可以?這種手法太野蠻和不文明了,我們可是身負保護市民重任的警察。”
看起來就像鄰家女孩般天真無邪的瑞惠,冷眼看了那個警官一眼,甜甜的一笑之后,又再揮鞭打在他身上怒聲罵道∶“你是白癡還是傻子嗎?剛才沒有看到馬龍那群妖魔怎么在電視臺內大開殺戒的?要對付這種高度危險性的邪惡生物,不用非常手段怎么行?我告訴你,在西海市我們就是凌駕法律的絕對存在,現在的大人全都不行啊!”
李美思的男同事都被打得頭破血流癱倒地上,只有她這個巨乳美女因為男人們憐香惜玉之心而被饒過。
李美思看著瑞惠這個不知是高中生還是國中生的可;愛女孩,想也沒想過她年紀輕輕,卻竟然是一個如此心狠手辣的人物。
李美思搖晃著螓首,雖然滿臉懼色,卻不肯輕易屈服的說道∶“這種做法不對,正因為世界上有馬龍這種邪惡的妖魔存在,才更加應該要把事情公諸于世,讓市民能夠加以防備,讓我們的大學能夠加入研究除妖裝備,甚至動用到軍隊,這種隱瞞保密的做法根本不合理,不是嗎?不是嗎?”
佐久間瑞惠輕吐丁香小舌做了一個鬼臉,掩嘴笑說道∶“怎么現在的大人都那么幼稚?要是大人們都是這樣,我才不想要做大人。”
“讓我告訴你吧!我們的催眠術是不是很方便?比起醫院和大學的催眠治療和研究,我們所擁有的技術強上十倍都不止,真的是想怎么操控一個人都可以!要是把妖魔的事公諸于世,我們還能夠獨占這種技術嗎?還能在背后操縱社會嗎?還有其他長生不老術、煉丹術和鏈金術等。能夠讓我們獨占且獲利的技術,哪有這么輕易的公開給全世界知道。”
那名警官固然是震驚極了,李美思臉上更是陰晴不定,怒不可遏的說道∶“你們不會永遠成功的,我李美思發誓,一定要把事實的真相揭穿給你看。”
佐久間瑞惠冷笑說道∶“你有這種本事嗎?其他人不忍心打你這巨乳星人,但我不同,我看到你胸前大到礙眼的巨乳就覺得討厭,就讓我用手中鞭把你痛打一身,再給你催眠洗腦,讓你事后還要感恩戴德,感謝我把你救出電視臺。”
佐久間瑞惠冷酷無情的揚鞭揮起,打落在李美思胸前的碩大雙峰之上,使這沉甸飽滿的乳球為之晃動變形。
“啊啊啊啊啊……”
李美思哀呼慘叫響徹在整個攝影棚內。
現在的佐久間瑞惠是個性扭曲、嬌蠻任性的美貌少女。
可是在八年之前,她還只是一個認真好學,深深希望得到一個有父親和母親的幸福而完整家庭的小女孩。
同樣是在八年之前,役小芳還不是人妻,只不過是一個體弱多病的懷春少女。
歲月不止可以治療人心中的創傷,也可以改變人的個性,讓其有天翻地覆的變化。
八年前,時值初夏,天氣漸漸變熱,在蟬鳴鳥語的山間小徑中,役小芳邁著細碎的步伐,穿梭在驕陽下若隱若現,連內衣曲線也可看到的白色連身裙,在一步一步的返回山上的神社。
在她身旁握著傘替她遮擋陽光的馬龍,看著她不斷用紙巾擦拭身上香汗,就不禁痛心的說道∶“不如我變成人狼背你到山上好了,下山的時候就算了,看完電影回來,看你累成什么樣子了,應該等到晚上才去看電影的。”
臉頰發紅的役小芳,當然知道晚上清涼得多,可是媽媽有門禁不許她上夜街,只能假裝生氣的說道∶“你這色鬼,不對,是色狼。”
馬龍生氣的說道∶“我是為你好,怎么成為色狼了,你以前不是最喜歡騎到我背上的嗎?”
役小芳不悅的說道∶“我以前是小女孩,現在已經是大人了,怎么還能夠不害羞的騎到男人身上去?”
馬龍故意作弄的低頭看著役小芳的胸口說道∶“我看你也沒有長得多大啊!”
役小芳氣得滿面發紅,擂起粉拳痛打在馬龍的身上。
打到一半的役小芳,感到一時間頭昏眼花,昏倒在馬龍懷中。
馬龍氣急敗壞的說道∶“早就叫你別勉強,騎到我的背上好了,看吧!現在又發作了。”
馬龍的氣話,昏迷中的役小芳根本沒聽到,沒有辦法的馬龍只好變成人狼,把役小芳背到背上,向著山下急奔而去。
馬龍固然擔心役小芳,但一具溫香軟玉的胴體就在自己的背上,和她嬌嫩幼滑的肌膚相觸,差點讓馬龍的心神把持不住。
兩個小時之后,役小鬼乘車去到役小角神社專屬的醫院,匆匆趕到女兒的病房門前。
而在門外是身穿巫女服的林影指著馬龍的鼻子數落說道∶“你這個蠢蛋!還說是人狼,我看你是人豬,人頭豬腦。現在驕陽似火的日子,你居然能夠讓小姐在烈日下返回山上的神社,你果然是其蠢無比的畜生!妖魔都是這樣,垃圾、笨、無藥可救。”
馬龍怒極反駁說道∶“林影你這死丫頭罵夠了沒有?說來說去還不是你們這班役家的人弄出來的,大城市那么方便不住,把神社蓋到那種深山野嶺上去,真是自己找苦來受。因為小芳的惡婦母親不讓女兒晚上出街,我們才被迫一早出去,千錯萬錯都是你們的錯!”
林影叉著腰痛罵馬龍說道∶“你不出街會死的嗎?留在神社里就不能談情說愛的嗎?你就不會為小姐的身體顧慮一下的嗎?你這個全西海市最蠢的人狼,簡直蠢死了。”
馬龍捉著林影的手指反擊回去說道∶“不可以外出吃飯、不可以看電影、不可以去沙灘游泳、不可以去游樂場、不可以唱KTV,什么都不許去的話,這樣還能叫戀愛嗎?我看你這處女一定是沒有男人要的了,所以才不明白一對戀人會想要做什么。”
林影羞紅了俏臉罵道∶“人家是不是處女不關你的事!你這色狼給我閉嘴。”
剛剛趕到的役小鬼狠狠的丟下一句重話說道∶“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這里是醫院,再吵下去騷擾了醫生救治小芳,我把你們都趕出神社。”
林影嚇得跪地行禮向役小鬼道歉說道∶“林影不敢,請神主原諒我的錯。”
馬龍卻毫不退讓的說道∶“我閉嘴不是因為你這個惡毒老太婆的命令,是因為免得吵到小芳。”
役小鬼無心再去教訓馬龍這傲氣的年輕人狼,她為女兒已經擔心到六神無主,什么都顧不得了的地步,不斷在病房門外左右來回踱步。
等醫生出來,役小鬼連忙捉著他追問說道∶“小芳沒事了嗎?”
醫生惶恐的回答說道∶“我們給大小姐洗血后,血壓已經降回來了,她今天只是有些輕微中暑,加上血壓過高。”
可是役小鬼并沒有這樣就放開醫生,反而說道∶“`她這個月已昏倒第十次了,你們就不能想些辦法嗎?”
馬龍也插嘴對那嚇得面無人色的醫生說道∶“你們究竟何時可以治好小芳的病?由我是小孩子治療到現在已過了多少年?說要換腎,這么多年也沒找到一個適合的腎臟給小芳嗎?”
快被壓力壓到崩潰的醫生叫道∶“這……我們已盡力了,但役家的血型獨特,實在……實在是一個適合的腎臟都找不到啊!”
役小鬼沒有耐性再跟醫生說廢話,推門進去看女兒的情形。
洗血之后的役小芳半躺在病床上,臉上帶著蒼白的病容,抱歉的跟母親苦笑說道∶“對不起,媽,都是我任性的緣故。”
馬龍則不識時務的說道∶“用不著道歉吧!還不是這個老女人弄什么門限的緣故,否則我們晚上出街就不會出事了。”
役小芳臉上擺出正式的神情跟馬龍說道∶“馬龍你不要再多說了,為了讓我跟你在一起,媽媽已經要面對神社內其他神主和長老的很大壓力。”
役小鬼什么都沒說,只是握著釹兒冰冷的纖手,輕撫著她的臉龐。
表面上和顏悅色的役小鬼,實則心里氣憤不平。上天實在太過作弄人了,自己只有這唯一的女兒,費盡心機不畏辛勞把先天就患有腎病的她養到這么大,難道命運真要讓自己白發人送黑發人嗎?
役小鬼單是看著女兒的表情,就知道她想跟馬龍獨處,所謂女生外向,在年輕人心中戀人永遠是第一位的。
役小鬼握著女兒的手說道∶“你好好的休息,媽媽明天再來看你。”
留下女兒跟馬龍在一起后,役小鬼踏出房門來。
林影則跟在她的身后不斷抱怨說道∶“神主大人,不是作為侍女的我林影多事,但馬龍是敵對的人狼族的長子,實在不該讓他跟在大小姐的身邊。就憑這一身狼臭味的妖魔,憑什么跟大小姐匹配在一起?再說,說不定他身懷異心,會對大小姐不利,何況……”
役小鬼回轉頭,狠狠的瞪了林影一眼,眼神殺氣森嚴的說道∶“林影,你不覺得自己太多事了嗎?難道你認為我這個做母親的不會替女兒考慮?還需要你來教我怎么作小芳她的媽媽嗎?”
林影聽了嚇得冷汗直冒,面容扭曲的跪在地上,拼命叩頭道歉。
役小鬼何嘗沒有和林影相同的想法,就憑馬龍這頭畜生賤種,也敢高攀自己掌上明珠的寶貝女兒?他簡直不懂一個死字怎樣寫。
可是這幾年來,女兒的狀況一年比一年差,負責診治的醫生,甚至沒有一個人敢說女兒還能活多久,以現在的情形看來,女兒充其量只余下約一、兩年的壽命。這叫她這個作母親的有什么辦法?難道在余下不多的日子里,還要讓女兒愁眉苦臉的過日子嗎?不是迫不得已,為了讓小芳能過得開心,她會讓馬龍這禽獸跟女兒在一起。
無法可施的役小鬼,再次去跟醫生商討,用自己的腎去救女兒一命。這個念頭從役小芳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她就有了,可是以小孩子的身體去容納一個大人的腎,實在難以容納。
對于役小鬼的舊事重提,醫生說道∶“大小姐快十六歲了,她的身體倒不是問題,而且現在的抗排斥藥效果比以前的好,副作用比從前的少,要做手術還是可以的。問題反而是神主大人你,你的身體根本不適合捐腎。”
役小鬼焦急的追問說道∶“你是說我的腎不適合女兒嗎?”
醫生惶恐的回答道∶“血型方面倒不是問題,問題是神主大人你的身體,以你這個年齡跟身體的機能狀況,要做捐腎手術未免太冒險了。”
事實上役小鬼不止外貌,連器官的機能也比較早一哀退,醫生只是說不出口而已。
役小鬼聽了后毫不在乎的說道∶“我的事不重要,你馬上去安排手術。”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