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連續數浪的高潮,真的有如馬龍一開始所揚言的高潮迭起。
趙鳳儀咬緊牙關,一對藕臂抱緊馬龍,讓他更為深入自己體內。嬌軀弓起繃緊,一時為之僵硬,愉悅的爆炸震撼著她的腦神經,妖艷泛紅的胴體上香汗淋漓。
馬龍則在最后的沖刺中,釋放了積蓄已久的熱牛奶,灌滿趙鳳儀的花穴之內。
“呼……啊……啊啊……唔……”
完事之后,還陷在高潮余韻之中的趙鳳儀柔聲輕喘。
滿足了的馬龍站起身穿好褲子,看了那個快死的老患者一眼說道:“還沒死啊!嘿!”
接下來馬龍一臉征服者的滿足笑容,丟下一句鄙視的言語道:“哼!女人!哈哈哈!”
撿起趙鳳儀頭上的護士帽,馬龍把這征服和獲勝的象征放在手指上旋轉,然后一個人悠閑邁步的先行回去。
趙鳳儀真正一絲不掛,連護士象征的帽子也被取走,被馬龍留下,一個人赤身露體,渾身是汗,雙腿間盡是滿溢出來的淫蜜與精漿。
趙鳳儀連聲輕喘后,露出一個寂寞痛苦的表情,然后纖手掩臉飲泣痛哭。
為什么自己這么下賤?為什么不由自主的不只肉體,連精神都向馬龍屈服。
別說自己沒資格做神圣的護士工作,就連做女人也沒資格,簡直是頭淫靡放浪只認識大肉棒的雌獸。
痛哭了一會兒后,趙鳳儀淚聲止盡,只是花月容貌上猶帶淚痕。
婀娜多姿地站起身的她,回首看著那雖沒剛才激烈,但心跳仍然急速、呼吸劇烈地看著自己的老患者。
就算想安撫他冷靜下來,自己這個模樣也只會更加刺激他。
帶著一點兒自暴自棄的心情,趙鳳儀沒有用雙手遮掩身體,就這樣無遮無掩,以剛出生時毫無人工裝飾的樣子離開病房。
之后的一整天,趙鳳儀都難過地在擔憂著,那個患者好轉后會不會把事情說出來。即使他不說,她也害怕會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待。
第二天,趙鳳儀偷偷的去窺探那個患者,卻發現病床上已換了人,問起同僚的護士,才知道對方已在深夜中過世,據鄰床的病人說,死得很安詳。
芳心稍安的趙鳳儀,心底里卻難掩一絲黑暗的喜悅,自己的秘密總算守著了,可是為什么會這么難過傷感呢?
在馬龍來說,調教趙鳳儀的快樂日子很快結束了。
他收到小胖子的電子郵件,內容是關于船只的到達時間和地點,并且還隨信附上一句:遲到的話,逾時不候,訂金沒收。
馬龍把武器準備齊全之后,帶走了記錄著調教趙鳳儀過程的十片光碟,加上一些衣物,就打算離開西海市。
這一天正好是個和風細雨的日子,跟自己被趙鳳儀救回來的那天一模一樣。
結束了通宵班的工作,還穿著純白護士制服的趙鳳儀,舉著一把白色的雨傘,來送他最后一程。
馬龍從上到下用淫邪的眼光打量著趙鳳儀,她那黑白分明的美眸、水靈靈的雙眼,透露出傷感、唏噓、怨恨和煩惱的表情。純白色的護士裙下,那纖瘦骨感的嬌小胴體,被自己里里外外徹徹底底的玩弄了一遍又一遍。雪白的玉臉上,由當初鄰家女孩的模樣,增加了幾分嫵媚、妖艷、成熟和哀怨的惹人憐愛氣質。要不是怕遲到、訂金被沒收,馬龍真恨不得當場剝光她,再蹂躪她那羊脂白玉似的肉體最后一次。
趙鳳儀一臉愁傷的說道:“你要走了嗎?”
經歷過醫院被血洗的場面,還有被馬龍日以繼夜的侵犯與凌辱后,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沉迷于動漫之中,幼氣和熱血、朝氣勃勃的女孩子。
這個男人強奪了自己的處子之身,把自己由女孩變成了女人。在與馬龍相處的這不足一個月內,有一半以上是生活在淫獄中的日子,官能的悅樂和心靈上的折磨兩者并存。原本趙鳳儀以為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沒想到這么簡單的就要離開,叫她多少有錯愕及難以置信的感覺,覺得這一切不會結束得這么容易!
馬龍用手輕托著趙鳳儀的香腮說道:“你舍不得我離開嗎?那就早些說啊!讓我再多玩弄你十天半個月,好讓你嘗試更加銷魂刺激的官能極樂!”
趙鳳儀厭惡的撥開馬龍的手說道:“你少在那里自以為是!”
馬龍露出一個苦笑,不再糾纏趙鳳儀,轉身大步離去,并且說道:“我們就在這里分別吧!前面說不定會有危險,我可不想把你牽連在內,要是你死了的話就實在太可惜了!被我調教了這么久,接下來你就要一個人孤枕獨眠了,等到你體會到那種欲求不滿的性饑渴后,那就發電郵聯絡我,我保證你會在再次品嘗到我的胯下大屌時,爽快到喜極而泣!”
趙鳳儀羞憤欲狂,收起了雨傘,狠狠的扔到了馬龍的背上,憤怒的罵道:“少在那里胡說八道!誰會想念你的那根爛東西?你給我去死好了,別再回來這里,畜生!畜生!”
罵完之后趙鳳儀的臉上淌下兩行清淚,她悲哀的心想:“這段痛苦的日子就這樣結束了嗎?但是被雨點洗禮所潔凈的身體,已經無法恢復當初的清純和貞潔了。”
馬龍走到跟小胖子約定的碼頭,發覺頭上光禿且只有三根頭發的這個小胖子正在來回踱步,而用來逃走的船已經泊在碼頭了。
馬龍背著裝行李的袋子,走近小胖子說道:“小禿子,我還擔心你上次真的被人宰了!看來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之說也有道理。”
小胖子沒有回答,但他的臉色真是要多么難看,就有多么難看。
馬龍說道:“怎么?生病了嗎?是淋病、梅毒,還是愛滋病?”
小胖子低頭說道:“兄弟,我對不起你。”
他的話才說完,由逃走的船上就傳來一陣強烈的殺氣,船的兩旁冒出了十多名拿著魚槍的潛水員。
不遠處的海面上,有警方的快艇由藏身的大船背后駛出來,碼頭旁邊的倉庫屋頂上更有多名狙擊手現身,警車鳴著警笛由遠而近。
出現在船上的林影,那一身制服依舊帥氣畢挺,上身是白色襯衣,下面是藍色窄身裙,手握冒著陣陣寒氣的寶刀楊江流,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說道:“馬龍,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不要做垂死掙扎了,死在楊江流刀下吧!讓我達成親手斬殺四大奸魔之二的目標。”
馬龍怒容滿面破口大罵道:“小胖子你還真是他媽的好兄弟!居然出賣我。還有林影你這個賤女人,早晚我要把從前到現在跟你的新仇舊恨一次算清,強奸到你后悔身為女人。”
林影氣得柳眉倒豎,可是在她拔刀出鞘的剎那間,馬龍搶先一步發動了攻擊。
雙手插在口袋里的馬龍,以握在口袋中的兩柄手槍,先發制人的狂轟水面上的潛水員,并且奮力一躍而下。
馬龍的手槍可比他們的魚槍更快,他在半空中連閃數根魚槍,打死、打傷七、八人,把其余的人迫得潛入水中暫避。
狼人化的馬龍身手比豹子還要快速敏捷,等到狙擊手開始射擊的時候已經慢了一步,只能打在他原先站立之處。
林影嬌叱道:“馬龍你別想逃掉,今天我就要你死在西海市,用你的血洗刷對我們役小角神社的污辱!”
馬龍的身影才剛沒入水中,林影手中楊江流的銳利刀氣已經斬在海面上,激起一條數尺高的水柱。
潛入水中的馬龍,把他妖魔的體能發揮到極限,而人類的身手卻比起在陸地時要遲鈍得多。
在潛水員以魚槍交叉射擊的狙殺中,他左閃右避有如鯊魚,矯健的身手配上精湛的泳術,飛馳于海中,把潛水員逐一擊破,以尖銳的牙咬破他們的喉嚨,以利爪撕裂他們的身體。
站在船上的林影,看著逐一浮出水面上的尸體和被鮮血染紅的海面,氣得咬牙切齒、玉頰緋紅。
林影收刀拔槍,指著海面說道:“我就不信你不浮出來換氣!聽著,一發現馬龍就馬上射擊。”
數分鐘之后,馬龍終于浮出水面。
但他浮出的距離卻遠超過林影的估計,他在百尺以外的海面上,由海中飛撲而出,襲擊海面上的警方快艇。尖長的利爪在瞬間就撕裂并殺了艇上的四名警員,雖然有兩人及時拔出手槍還擊,但在他們瞄準好之前,身體已經四分五裂了。
海面上的警方快艇蜂擁而上,馬龍則一手操舵,一手握著船上搶來的警槍反擊,雙方在海面上互相駁火,子彈橫飛,水柱四起。
林影一面聯絡警方總部派出直升機支援,一面下令開動腳下的百多噸小型船,高速航行追趕馬龍。
在雨水的洗滌和海風的吹拂之下,海面上雙方互相追擊,留下了縱橫交錯的白色浪花。
林影拿著擴音器大聲說道:“馬龍!你再不束手就擒,我就一槍斃了這死胖子。”
馬龍咆哮著叫道:“我投降的話還有命嗎?你有種先殺了小胖子,再來殺我。”
“砰!”
一聲槍響,立時血花四濺。
林影冷酷無情的一槍打在小胖子的左臂上說道:“這是第一槍!接下來我一槍一槍打下去,看他能承受多少槍才死。”
“嘩呀!好痛,兄弟,救命啊!”
小胖子在林影腳下呼痛慘叫道。
馬龍一咬牙說道:“他媽的!這時候才想起兄弟!”
小胖子哀叫道:“這賤女人不只用槍指著我的頭威脅,還用刑割了我的小鳥,你有種,你英雄,你挨得住酷刑!我是小人,我怕痛,我怕死!兄弟,你別見死不救啊!我們可是搭檔了十年的啊!”
小胖子才喊完,林影又一槍打在小眫子的右臂上。
“嘩呀!”
小胖子痛苦的慘叫響徹云霄。
警方的快艇有十多艘,馬龍在槍戰中雖然打死了兩艘快艇上的人,但他的快艇也已被子彈打到千瘡百孔,要逃出重圍并不容易。
“可惡!我跟林影你這個賤女人拼了。”
馬龍操舵左閃右避,向著林影所在的百噸快船曲線迫近,舉槍狂轟不止。
林影船上的十多名警員猛烈開火射擊,而她則由副隊長的手上接過了狙擊步槍,裝上了銀子彈瞄準馬龍。
馬龍的子彈砰砰砰砰的打在林影和小胖子左右,而小胖子則在林影腳下猛烈掙扎想要跳進水里。
馬龍怒吼道:“林影,我斃了你這賤女人!小胖子你這出賣兄弟的,快跳下海去,我救你上船。”
小胖子大呼道:“兄弟!等我。”
處此彈雨橫飛之中,林影不為所動,從容自若的瞄準,準確無誤的一槍打中了馬龍的胸口。
馬龍應聲掉進了海中,激起了一股水柱。
小胖子絕望的叫道:“完了!這下死定了。”
林影把槍瞄準了腳下小胖子的頭。
小胖子抬頭望著林影道:“不要,別殺我!我也有一半人類血統啊!大家是同胞!”
林影語氣冰冷的說道:“除魔衛道是我們除妖課的職責,對你這等該死的雜種,更是非殺不可,受死吧!”
“砰!”
子彈正中他的眉心,林影接下來用她纖美修長的動人長腿,把小胖子的尸體踢下海中,尸體很快隨著浪潮被淹沒。
林影繼續在海上搜索了半小時,但馬龍的尸體一直沒有浮上來。
她身旁的副隊長說道:“馬龍應該已經死了吧!這么久都沒有浮上來。”
林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后,拿出手提電話聯絡役小角神社的神主役小芳。
此時的役小芳正在廚房中切菜,為自己的女兒準備午飯。役小芳把長至腰的烏黑發絲用發帶東起,身上穿著家庭主婦的便服裙,還有一件有小雞圖案的圍裙。天香國色的俏臉上帶著幸福的表情,回望著在客廳玩耍的女兒。身材玲瓏浮突的她,酥胸豐滿、香臀圓渾,渾身散發著美艷的人妻魅力。
聽到鈴聲的役小芳,放下菜刀取出手提電話接聽。
林影在電話中恭敬的說道:“小芳!今天我在碼頭圍捕馬龍,打了他一槍,現在還沒有浮上來,生死不明。”
役小芳臉容冰凍,沉默了好一陣子沒有回答。
林影憂心仲仲的說道:“小芳,你還放不下那個男人嗎?”
役小芳嚴肅認真的說道:“巫女林影聽令,關于馬龍這頭人狼,生要見人,死要見尸,把他找出來,這是我身為神主也是役小角神社的指示!”
嚇了一跳的林影,恭敬的回答說道:“謹遵神主吩咐。”
關上電話之后的林影輕舒了一口氣,她心想:小芳大小姐應該已放下這個翻臉無情的賤男人,作為從小服侍役小芳的忠心隨從,她不禁為之欣喜,下令部下繼續搜索,即使到晚上也要用探照燈繼續找。
而在電話的另一端,役小芳顫抖著纖手關上電話,整個人嬌軀劇震。
此時餓著肚子的女兒,抱著手中的布偶走進廚房,原本是想找點什么東西偷吃,可是看到母親臉上的淚珠,她不禁關心的說道:“媽媽你在哭嗎?”
役小芳擦拭著眼角的淚珠,親切的對女兒說道:“小明,媽媽我沒事,正在切洋蔥罷了,乖,你出去玩,等一會兒就有得吃的了。”
當林影還在指揮部下于海面上搜索的時候,被海底的暗涌急流沖走的馬龍,險死還生的爬上了警方封鎖范圍之外的岸上。
這次的傷雖然沒有上次被林影當胸斬了一刀般的嚴重,但子彈卻貫穿了他的肺部,讓他痛苦難當無法活動,手提電話也被海水浸壞了,無法求救。
馬龍在心中叫苦連天,林影要是找不到自己,一定會再擴大搜索的范圍,可是自己現在卻寸步難行。
馬龍轉頭一看,發現不遠處有一個英偉的中年男子,正是之前見過的風水師卓英明,他一手握著寫有“星相、占卜、風水大家卓英明”的旗幟,一手拿著油紙傘迫近說道:“客人!上次有緣相遇,我就說你有桃花劫的了,你偏是不聽見色起心,現在可是應劫當前了。”
馬龍呻吟著苦笑說道:“算你說得準!替我打一個電話找野野村病人醫院的神谷實醫生,我會拿錢報答你的。”
風水師卓英明跪在馬龍身邊掏出他的銀包說道:“我早就算準了你會應劫,所以等在這里!”
接下來卓英明奸笑說道:“我不會要你報答我的錢,我只要取回上次算命的費用就夠了。”
卓英明取走銀包的所有鈔票,丟下空空如也的銀包轉身就走。
馬龍為之瞪大雙眼,卓英明這家伙分明就是打算見死不救。
既然如此馬龍也不打算再求他,呻吟著說道:“你這賊子!上次不是說給我九折的嗎?給我留下一點兒錢!”
卓英明頭也不回的說道:“余下的算是小費和打賞,還有我再贈送你一句,要是你現在死不了,桃花劫還有后禍,可能會生不如死!看你之前半生作下的是孽還是緣了。”
卓英明說完后快步遠去,而被雨點打在胸前傷口,渾身濕透的馬龍仰天長嘆說道:“莫非我馬龍一代奸魔的奸名遠播四海,如今竟要命喪此地?”
在風雨中傷重半死的馬龍,只能等著除妖課的警察搜到來了結自己。
就在絕望之中,馬龍看到臉上如罩寒霜、手中握著白色雨傘、身穿純白護士制服裙的趙鳳儀由遠而來。
雨點中,趙鳳儀蹲下嬌軀,伸出纖手輕撫在馬龍的臉上說道:“我們真是有緣相聚啊!沒想到這么快就重逢了。你這奸魔一輩子究竟強奸了多少婦女?”
“現在可以死在女人的手上,也是你應有的報應吧!”
趙鳳儀在笑,笑得悲哀、笑得絕情、笑得痛苦。
馬龍不知道趙鳳儀是故意還是無意,他在這個位置正好可以一清二楚的看到她裙下的純白棉質內褲,特別是那誘人的、鼓起微隆的玉丘。
死在女人的身上是馬龍的愿望,但他想要的是年老力衰時,猶能死于馬上風的風流終點,現在只怕要死,也會死得痛苦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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