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他想侵犯自己的趙鳳儀,一時間為之錯愕。但這樣赤身露體的,而且還是在醫院的病房內,讓她既感到寒冷,又惶恐與尷尬,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用貝齒輕咬著紅唇,羞愧的低下頭。
馬龍坐在椅上好整以暇的說道:“紫紋!也是時候讓趙姑娘替你更換繃帶和衣服了。”
紫紋聽了之后有禮貌的說道:“趙姑娘拜托你了。”
趙鳳儀不甘心的瞪了馬龍一眼,見他完全沒有把制服還給自己的意思,只好光著身子開始工作。
臉頰羞紅的趙鳳儀,細心的替紫紋脫下病人的衣服,更換新的繃帶,用濕布擦拭骯臟了的身體。
馬龍在一旁看著趙鳳儀那圣潔的表情,充滿母性的慈愛。但在她專心致志地努力工作的同時,她那嫩滑彈手的圓臀也自然在馬龍的眼前左右晃動,欣賞著面前那曼妙動人的赤裸嬌軀,馬龍的擎天一柱為之起立敬禮。
此時紫紋語氣憂郁的跟趙鳳儀說道:“不知道爸爸會不會拋棄了我?還是他已經死了?”
趙鳳儀聽了痛心不已,想到她父母都是自己間接害死的,她就難過地在自責。好不容易穩下了心神,才安慰紫紋說道:“我雖然不知道紫紋的爸爸會不會回來,但在他回來之前我會一直留在紫紋身邊照顧你的。”
趙鳳儀的語氣誠懇,顯示出她的真心誠意。
相對的,馬龍這個惡魔再次開始行動了。他用自己長著胡渣子的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孔,去摩擦趙鳳儀那滑不溜丟的屁股蛋,還張開口熱情的親吻在其上,更用舌頭打圈舔弄于其上。
趙鳳儀靦腆不已,心下大急,突如其來的快感,使她呼吸急促,差點忍不住發出淫聲浪語,就連替紫紋擦拭身體的動作也變得緩慢且接連出錯。
趙鳳儀螓首猛搖,并以眼神懇求馬龍停手,但是這反而更加刺激馬龍這奸魔的欲火與獸性,更為積極狂野和熱情的伸手愛撫在趙鳳儀那欺霜賽雪的嬌軀上。由胸前的白玉乳筍,到光滑平坦的小腹,以至纖美修長的美腿,都沒有一起被放過。
趙鳳儀紅透了臉頰,忍不住淫聲浪語嬌呼道:“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雖然她已經極力壓抑,但看著紫紋那感到錯愕的表情,就可以知道她聽得一清二楚。
作為一個把護士工作視為理想的人,趙鳳儀又羞又急,馬龍怎能在她照顧病人的時候動手,這奸魔簡直瘋狂透了!
趙鳳儀眼帶淚光,無奈的低聲對馬龍說道:“不要在這時候!接下來我隨你怎樣處置也可以。”
深愛上眼前臉透玫暈,一副圣潔不容侵犯的護士小姐,在她最富有魅力的現在,馬龍又怎會退縮。他的魔手反而伸到了趙鳳儀的桃花園,五指在其上來回撫弄,觸發她體內更強烈的官能刺激。
趙鳳儀在這強烈的快感之下,無法忍耐的發出了更響亮的淫聲浪語,就連手上的動作也暫時停止下來。
一心以幫助他人為職志的趙鳳儀,在作為病人的紫紋耳邊,屈辱哀羞的淫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感到奇怪的紫紋開口問道:“趙姑娘你不舒服嗎?”
無可奈何的趙鳳儀唯有說謊道:“我有一點兒感冒!”
一瞼關心的紫紋舉手摸向趙鳳儀身上,卻巧合的一手按在胸前的玉峰山上,嘴上卻說道:“趙姑娘,我摸一摸你額頭看看有沒有發燒?”
趙鳳儀的尷尬難堪真是無法加以形容,全身泛起櫻色的她真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可以鉆進去,而偏偏此時馬龍的手則摸在另一邊的乳房上。
紫紋的小手輕巧的按在趙鳳儀的白玉乳筍上,一番按弄搓捏,心中不解的想著自己摸到的究竟是什么部位?這么軟、這么柔的。
而馬龍看到此情此景則更是獸性大發,大手用力搓圓按弄在乳峰上不止,更以指尖挑逗把玩趙鳳儀的嶺上紅梅。
“啊啊啊啊啊啊……”
在他們二人的夾攻之下,趙鳳儀雙腿發軟立足不穩,花穴內淫水長流,體內快感的電流激蕩不已。
趙鳳儀自責為難的心想,自己真是既可恥又可悲,竟在紫紋和馬龍的觸摸下如此興奮。
紫紋摸了一會兒之后開口說道:“趙姑娘你沒有穿衣服嗎?”
趙鳳儀淚流滿面的悲哀回答道:“對不起!對不起!紫紋,我沒有資格作一個護士。”
紫紋輕笑說道:“為什么要說對不起?不過你為什么不穿衣服?”
對此趙鳳儀根本無法提出合理的解釋,只能對著看不到的紫紋搖頭否認。
與此同時,馬龍站起身從后抱著她,伸出大腿從下面摩擦著她的桃花園,雙手更加大膽,肆意妄為地在她全身各處的性感帶上撫弄。
紫紋悲哀的傷感說道:“洗澡的時候我也摸過媽媽的乳房,比起趙姑娘你,她的更大更軟,卻沒有你嫩滑,可是……可是已經再不能跟媽媽一起洗澡了!”
看著紫紋那空洞無神卻黑白分明的眸子涌現淚珠,趙鳳儀悲傷激動的把她抱進懷中,讓她埋首在自己的雙乳之間,不斷的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
“請你原諒我,全是我不好才會這樣。”
嗅著趙鳳儀身上的幽香,感受到嫩滑雙峰的觸感,紫紋幽幽的說道:“趙姑娘你有種媽媽的味道,好香、好溫暖,讓人很幸福。”
趙鳳儀的淚珠無聲的落下,滴濕了紫紋的頭發。
而馬龍這禽獸已近乎完全失控,緊纏在趙鳳儀的身上,有如一頭淫獸!
馬龍在心中抂吼著,此刻的趙鳳儀實在太美了。
接下來他解開褲襠,露出自己那壯碩的擎天一柱,然后把趙鳳儀推倒在紫紋的病床上,讓她赤裸的上半身壓在雙眼失明的小女孩雙腿之上。
趙鳳儀發出一聲無奈嬌呼,羞憤且恐懼的回首后望,嬌叱道:“馬龍你不要太過分了!”
欲火焚身無法自制的馬龍,捉緊趙鳳儀的纖腰和香臀,擎天一柱對準位置之后,直闖她那緊窄濕潤的花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趙鳳儀抬頭高揚,發出了不甘、悔恨、滿足、喜悅和自責等情緒交集的淫靡呻吟。
在馬龍的持續愛撫與挑逗之下,趙鳳儀的體內早就燃燒起了官能的烈焰,期待著馬龍的擎天一柱,她的花穴內涌出了歡迎客人駕臨的淫蜜,現在被那粗壯的大東西填得滿滿的,肉體上更是感到無比的快意。
可是在精神上,這樣壓在受傷的紫紋身上,不只害羞和恥辱,還極度傷害她作為一個護士的尊嚴,何況要是把她弄傷了,自己還有什么資格繼續做護士?
馬龍的雙手一面在趙鳳儀的緊窄柳腰和水蜜桃似的屁股蛋上摩娑把玩,一面干勁有力的狠搗在那緊密地包里著自己,而且花壁不斷在蠕動的花穴內。
“唔!啊啊……你……馬龍你……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可以……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護士甜美婉轉的呻吟,響徹在病房。
馬龍喘著氣對紫紋說道:“紫紋!今天趙姑娘有些發燒和發熱,卻還帶病上班來照顧你,所以剛才脫了衣服,現在她很不舒服,借用你的病床來躺一躺可不可以?”
紫紋乖巧地用力點頭,焦急的大聲說道:“原來是這樣!有病真的是很辛苦的,我自己最明白的了。趙姑娘你要好好休息,躺多久也可以!”
趙鳳儀羞紅了俏臉,側著頭看著關心自己的紫紋,連聲嬌呼的她無比自責。可是不管她怎樣傷心和自我責備,卻無法阻止自己在馬龍的狠搗猛干下,于強勁的活塞運動中,體內快感的直線上升。
馬龍彎腰低頭,在趙鳳儀的耳邊悄悄說道:“怎樣?淫賤的小護士,脫光了衣服,躺在病人身上被我抽插,是否很興奮和愉快?”
趙鳳儀臉上冒現著愉悅的表情,美眸卻在滴下淚珠,櫻桃小嘴在淫聲亂語,芳心在自責和悲哀,體內的神經正有官能的激流在亂竄。
馬龍站直身子,繼續一下又一下,一而再的插入趙鳳儀的花穴內,讓她更加興奮,淫蜜滿溢不止。
馬龍斷斷續續的對紫紋說道:“紫紋!這件事你……你要跟其他人保密,要是給別人知道,趙姑娘在上班時……躺在病人的床上休息,一定會被責罵甚至革職。”
紫紋用力的點頭并回答說道:“我知道了!趙姑娘,你的聲音聽起來很辛苦難過,真難為你了!你可以告病假的,不用擔心我,別勉強你自己,我一個人也沒有問題的。”
趙鳳儀對紫紋這樣關心自己,而自己卻這樣躺在她的床上被狼奸淫,還興奮得淫水直流,她不只痛心不已,更加淚流滿面。
紫紋伸出雙手,輕輕撫摸在趙鳳儀赤裸光滑的玉背上,關懷的說道:“很快就沒事的了!”
趙鳳儀哀羞憤恨淫靡的浪叫道:“紫紋……啊啊啊啊……紫紋……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啊……我對……對不起……啊啊啊啊……你!”
馬龍快馬加鞭的進一步攻擊,一時打圈,一時斜插,偶爾則來個暫時停頓,雙手肆意撫弄著趙鳳儀羊脂白玉似的胴體上的各個敏感地帶。
趙鳳儀輕抬上半身,渾身香汗淋漓,在淫聲浪語中櫻桃小嘴甚至合不上來,嘴角掛著唾液,俏臉上黏著自己的發絲。
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接踵而來,趙鳳儀感到高潮即將降臨體內。
小手左右摸索在趙鳳儀身上的紫紋皺眉說道:“趙姑娘你真的脫得一絲不掛呢!你的身體摸起來好嫩滑、好柔軟,你是不是很辛苦?叫得比剛才更加難過了。”
趙鳳儀已經無法說出有意義的話語,只能發出哀羞、悲憤和快意的淫靡清唱,再次軟癱,倒在紫紋的床上高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澎湃激昂的高潮沖擊著趙鳳儀所有的神經,她整個人為之繃緊,花穴不斷的高頻收縮。
腦中為之一片空白,那種甜美到讓人融化的快感,蓋過了她心靈上所有的悲歡喜樂,純粹只有高潮。
而馬龍的擎天一柱在花穴的陣陣蠕動與收縮之中,受到濕滑溫暖的花壁摩擦,也到了無法自制的臨界點,強而有力地噴灑著積蓄已久的熱牛奶,好一會兒才停止。
趙鳳儀渾身無力的躺在紫紋的身上,一張花容月貌染上嫣紅色,有如醉酒,沉浸在高潮余韻之中的她,呻吟聲逐漸緩和下來。
“哈呀……啊啊……啊……呼……”
紫紋為之一喜的說道:“趙姑娘你好一點兒了嗎?”
趙鳳儀輕拭著眼角的淚珠,一對藕臂用力撐在床上,抬高那千嬌百媚的赤裸嬌軀,裸身坐在床沿柔聲回答道:“好多了,多謝你紫紋。”
而趙鳳儀那雪白的雙腿上,還沾滿著她晶瑩剔透的淫蜜與陰精。
只不過她那對水靈靈的雙眼,卻以無比深刻的怨毒瞪視著馬龍。
紫紋揉搓著一對小手說道:“趙姑娘,你雖然時常犯錯,但比起其他的護士小姐我更加喜歡你,因為你總是很關心我們這些病人,我感覺得出來的!其他的護士小姐,與其說是關心,不如說是盡自己的責任努力工作,但你對我們就像對好朋友和親人一樣。”
瞼帶愁容的趙鳳儀不敢回答紫紋,光著身子,她輕盈的躍下床,有如赤裸的精靈快步來到馬龍的身邊,集全身之力狠狠地一掌打在他的臉上。恨之入骨的痛聲低罵道:“你這可惡的妖魔!簡直是禽獸不如的最佳樣板。”
故意接受這一巴掌而不躲開的馬龍,卻一副流氓的樣子淫笑道:“那又怎樣?你自己還不是興奮得欲仙欲死,別想騙我,跟你結合在一起的時候,我清楚感到你體內的所有反應,嘻嘻嘻!女人,全都是賤貨。”
含恨在心的趙鳳儀不再理會馬龍,拾起被他脫在地上的純白制服裙穿上。
馬龍神色認真的靠近趙鳳儀耳邊低聲說道:“你恨我是應該的!我從來就不是什么好人,不只恩將仇報,還在你這滿腔熱誠的護士小姐最重視的病人房內侵犯你,即使遭到天打雷劈也是我活該的!”
趙鳳儀臉上涌現疑惑的神色,不理解馬龍有何用意。
馬龍接著繼續說道:“你這個人不是很喜歡動畫和漫畫嗎?難得你就像動漫中的角色一樣,理想主義、善良、熱血和積極,真是難能可貴極了!不過你首先回想一下,紫紋的雙親是因為誰的舉報才被役小角神社的走狗警察殺掉的?只要你敢像動漫中的角色,誠實的告訴紫紋真相,并且請求她的原諒和寬恕,我跟你保證,以后再也不碰你一下!反正我是禽獸、是奸魔,你是善良且好心腸的護士小姐。”
握著純白的護士制服裙在手上,趙鳳儀整個人為之僵硬,她臉上的表情極之復雜,那種欲哭無淚的表情叫人看得心痛,她懷疑自己究竟還有沒有資格穿上這件制服!
淚珠泉涌而出的趙鳳儀拿著護士制服躲進洗手間內,不敢面對馬龍和病床上的紫紋。
對已經康復的馬龍來說,調教趙鳳儀這位熱血且純真的護士小姐真的是極為愉快,可是他也不可能一直待在這里永遠不走的。
晚上他跟著趙鳳儀一起回到其宿舍,把邪眼看到的影像念寫進手提電腦的硬體內,然后開始剪輯奸淫她的精彩片段。
馬龍自己贊賞不絕的說道:“真是經典之作啊!連我自己也佩服自己,尤其是在紫紋病房內的一幕。死夜惡制服誘惑系列,今次的新作就叫作‘罪與罰,白衣天使之淚’,要賣十萬、二十萬元也不是問題,呵呵呵!”
話雖如此,馬龍從邪眼師飛影那里收到的報酬,得用來支付真田圣人的整容手術費,還有賠償他在醫院受襲時的損失,這幾乎用光了他的一百萬元酬勞,所剩無幾。
在役小角神社的嚴令之下,除妖課的警察在西海市內偵騎四出,四處設置關卡,廣布網絡搜索,何況還有為了吉爾·德·萊斯的巨額懸賞而來追捕自己的妖魔獵人,要逃出去可不容易。馬龍一方面用互聯網跟黑道中人交易購買武器,另一方面拜托小胖子,安排船只或飛機讓他逃出去。
等他剪輯好影片的同時,肚子已經餓了,往廚房望過去,趙鳳儀那雪白的嬌軀,裸體穿著狹小的圍裙,正郁郁寡歡、臉帶愁容的在切菜烹調。
馬龍走進廚房內,站到趙鳳儀的身后,伸手鉆入圍裙內,按在她的酥胸玉軟上,一面撫摸一面說道:“心情不好嗎?又被自己的良心責備嗎?這種時候多做愛幾次,沉浸在肉欲之中,很快就會忘卻所有傷心難過的事了。”
壓下又再上涌的淚意,放寬心情享受著馬龍的愛撫,覺得自己正逐步自甘墮落,變黑、變得污穢的趙鳳儀不甘心的說道:“你這個人,真的就是那種從小邪惡壞心腸的奸人嗎?你就沒有良心的嗎?沒有一點兒善念?就算是大奸大惡的人,多數也會對自己的親人好啊!那你的親人在哪里?”
馬龍一臉悲哀的說道:“親人?從我小時候起,父母兄弟就全都被你們人類殘殺了,一個不留!”
趙鳳儀忍不住掉下淚珠,有如晨露的淚水,落在她露在圍裙外的乳峰上。
替馬龍感到傷心的趙鳳儀,淚流不止的說道:“對不起!可是,這樣互相仇恨、互相殘殺究竟有什么意義?人類和妖魔就不能共存嗎?”
馬龍一臉頑皮模樣的笑說道:“你還真的相信啊!不知該說你多愁善感和天真,還是說你蠢得可以。我不只父母健在,還有個弟弟,我父親可是鄰近島上的領主,就像役小角神社暗中支配著西海市,我們這一族的人狼也暗中支配著整個島。”
“你……你這畜生!我斬死你。”
發現被騙之后,哭得梨花帶雨的趙鳳儀揮動著菜刀追斬著馬龍。
追逐了好一會兒之后,始終傷不到馬龍一根頭發,趙鳳儀結果還是放棄了,筋疲力竭的坐在地上。她一個普通人,始終斗不過馬龍。
得意洋洋的馬龍躺在趙鳳儀的床上說道:“你剛才不是說,人類和妖魔就不能共存嗎?”
馬龍雙手放在頭后作枕說道:“人類和妖魔可以共存啊!不過是以支配和奴役的方式。我在家里原本可是領域的繼承人,可惜生性不羈跑出來流浪。像西海市這種人類支配的地區,我們妖魔的處境可是比拓荒時代的印地安人和二戰中的猶太人更加悲慘,四處流浪的我經常出生入死,活在生死線上被人追殺,遇到你這種美女,我不玩一玩豈不可惜?”
馬龍轉頭對趙鳳儀認真的說道:“人類和妖魔可以共存,就像我們之間!”
“我是主人,你就是隨我玩弄的女奴,我要玩弄你的肉體,你還能逃得掉?要不你再去舉報我一次好了,只要你不怕再牽連無辜。”
看著馬龍一副吃定了自己的樣子,趙鳳儀無聲的輕嘆,自己要是早點覺悟就好了!在自己救回馬龍一命的那天,警察和他就在高速公路上飛車追逐互相開槍駁火,造成了數十名死者,雙方又有誰在乎了?她除了接受自己的命運,又能怎樣?
趙鳳儀實在不忍心再牽連無辜,造成更多和紫紋境遇相同的不幸者,再怎么被馬龍奸淫與欺凌也只好認命接受了。
當晚趙鳳儀又被馬龍奸淫了數遍,最后渾身酸軟無力的熟睡在他的懷中。
半夜里,趙鳳儀醒轉過來,摟抱著她赤裸嬌軀的馬龍現出了狼人形態,全身上下都是毛,抱起來非常溫暖,即使沒有穿衣服,她也一點兒都不覺得冷。
“小芳!我愛你。”
睡夢中的馬龍喃喃自語說道。
趙鳳儀的纖手撫弄在馬龍滿是毛的胸膛上,心想這個小芳究竟是誰?是他的初戀情人嗎?能夠讓這個淫邪的惡魔一再魂牽夢縈記掛不已。
馬龍接下來咬牙切齒的夢話道:“役小芳!你這小賤人,我操你媽的!別想逃。”
傷感的趙鳳儀聽了為之錯愕,冷笑的自嘲說道:“我還真是太天真、太傻了!馬龍這種淫魔哪里會有真心喜歡的女孩子。”
趙鳳儀幾乎可以斷定,那個役小芳大概是第一或第二個被馬龍奸淫的獵物吧!所以他才會那么在意和記掛!
打破這寧靜的晚上的,是馬龍手提電話的響聲。
醒轉過來的馬龍無暇理會身旁的趙鳳儀,馬上打開手提電話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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