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該把你們弄到哪里去呢?”
唐林嘀咕著,似乎沒有想到什么很完美的地方。
媽媽、王穎、柳馨雯、小姨、蘇郁,還有今晚剛剛被自己初擁了的許雪諾,經由自己的毒牙已經讓五個女人變成吸血鬼了。
媽媽是初中老師,大后天要開始上班;王穎是自己同桌,除了在學校期間,其他時間幾乎沒有聯系;柳馨雯一般呆在她家里;小姨每天都要在自己的酒吧上班;蘇郁暫時也是呆在家里,顧及近期會開始在社會活動吧;許雪諾也只能在學校才會碰到。
在這些不可避免的前提下,唐林想要隨時吸她們的血似乎不可能,那必須找到一個辦法能讓她們滿足嗜血的欲望才行,有兩種般大,第一是自己去喝她們的血;第二則是讓她們自己去吸血。第一種施行起來很麻煩,因為唐林不可能一直陪伴著她們。第二種施行起來應該不麻煩,可唐林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去吸其他男人的血。
吸血時,唐林都沒有想這么多,幾天下來,唐林才知道自己惹出了多大的麻煩。
“該怎么辦?”
唐林嘆著氣,有點無奈地跳到地上,跑進房間找了一件短褲,除掉身上的衣物,跑到浴室沖了個涼,然后就躺在床上蒙頭大睡,雖說吸血鬼對睡眠沒有多大要求,但唐林想以人類的方式一直生活下去,所以他必須繼續維持睡覺的習慣。
早上洗臉刷牙,陪媽媽、姐姐妹妹吃了早餐,不用上班的姐姐就陪媽媽去逛街買一些生活用品,妹妹唐小曖則乖巧地呆在家里做功課,唐林當然是為見岳父做準備了。
半小時后,已經著裝完畢的唐林走出房間,正趴在沙發上一邊聽歌一邊做功課的妹妹看著哥哥唐林,眼睛都快掉出來了。
唐林穿得非常正式,西裝革履,手里還拎著一雙擦得發亮的皮靴。
“怎么了?”
唐林提了提領帶。
唐小曖直搖頭,戴好耳塞,繼續看著課本。
“莫名其妙,”
唐林嘀咕了句就出門了。
唐林平時的打扮都很隨意,從來沒有做作,這套黑色西裝還是過年時,爸爸買個他的,覺得穿這種衣服很不舒服的唐林一直都沒有穿,覺得今天見的是中國空軍上校,有必要莊重點,至少人家也是他未來岳父,還是被他戴了綠帽子的男人。
在預約地點和沈玨玉母女碰頭,攔了輛的士,司機油門一踩,載著他們三個往機場駛去。
照理來說,像許雪諾這種家庭應該是有專車的,因為習慣不同,她們家一直沒有配專車,反正家里只有她們母女,養車也麻煩。
從沈玨玉家到法院,步行要十五分鐘左右,沈玨玉經常把這當作是散步;許雪諾則打的去上學,偶爾會坐公交。
“岳父是一個怎么樣的男人?”
唐林問道,心里完全沒有底。
“諾諾,你說說看,”
沈玨玉拉著許雪諾的手。
“我爸爸嗎?”
許雪諾似乎又想起昨天晚上唐林和媽媽做愛的情景,想到媽媽和自己都已經背叛了爸爸,她的心有點疼,沒有原因的疼,頓了頓,許雪諾開口道,“一個很嚴格的父親,一個將自己的一切都獻給國家的男人,對國家,他盡職盡責,但他沒有把家放在第一位,我爸爸就是這樣子的一個人。”
“很嚴厲嗎?”
唐林又問道,腦子開始勾勒許雪諾爸爸的音容笑貌,一張好像很嚴肅一點笑容都沒有的臉。
“你見了就知道,”
許雪諾聳了聳肩膀,打了個呵欠,她昨晚都沒有睡覺,閉眼,腦海里浮現出的都是媽媽和唐林做愛的場面,好幾次她都嚇得睜開了眼睛,媽媽則一直摟著她,睡得很安詳。
“感覺好可怕,”
唐林吐了吐舌頭。
“別怕,他又吃不了你,”
沈玨玉安慰道。
“但如果他知道我把你——”
唐林止住語言,笑了笑,不再言語,許雪諾臉色不佳,表面是同意唐林和她媽媽在一起,但內心深處還是反對的,在這兩種完全不同傾情愫的揉合下,許雪諾難免時不時會露出凄涼神情。
下了車,到達國美機場外,他們三個就站在出口處等著。
“喂,你來看我的嗎?”
曾經替唐林口交的空姐夭夭正穿著一件超短連衣裙出現在唐林后面,兩只手扣在身后,一臉的歡喜。
轉身一看是夭夭,唐林嚇了一跳,解釋道:“我來接我的——”
唐林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給那個男人下定義了,只好咬著牙,說道,“接我的岳父。”
“喲,這么小就有岳父了啊,看來你真的是個男人,”
夭夭視線老是在唐林褲襠處打量著,溫潤雙眼折射出淫欲光芒。
“她是誰?”
大小姐脾氣的許雪諾馬上問道,看了夭夭幾眼,許雪諾覺得她就像是一只狐貍精,別說是男人,就連她這個女人看到夭夭那雙充滿妖媚雙眼,她都有點心神不定。
“她是空姐,以前有見過一面,沒什么的,呵呵,”
唐林對著夭夭使了使顏色,希望她能走開。
夭夭卻打量著唐林,問道:“什么時候有空,我們一起吃個飯,最好是晚上,夏天晚上總是充滿了激情。”
聽這話,唐林還沒有開口,許雪諾就擋在唐林面前,直瞪夭夭,一字一頓道:“他——是——我——的——男人,do-you-understand?”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鳥語,不過看你那張臭臉,我就知道我該先走一步,小妹妹,小心氣壞身體噢,”
夭夭開懷大笑,轉身就走開。
“你——”
許雪諾還想跑過去和她理論,唐林拉住了她的手,說道:“別和她一般見識。”
“你和她什么關系?”
許雪諾轉身問道。
“只見過一面,你是不是吃醋了?”
唐林嬉笑道。
“是啊,我就是吃醋了!”
許雪諾跺了唐林一腳,跑到她媽媽身邊,理都不理唐林。
唐林看著扭著豐臀離開的夭夭,馬上對這個女人的性格有了大致的了解,一個嫉妒心很強,占有欲也很強的女人!
航空公司七樓,剛從游泳池爬到岸上的張曉歌摘下泳帽,揉散秀發,坐在那里休息著,正趴在窗戶看風景的小女孩珊瑚忙轉頭,叫道:“歌姐姐,你快過來。”
“這么了?”
張曉歌有點疲憊地走向珊瑚。
珊瑚指著下面那片黑壓壓的人群,說道:“你看到了沒,那個男人,我可以感覺得出他身上的邪惡,比以前不知道重了多少倍,一看就知道是吸血鬼,而且不是普通的吸血鬼,歌姐姐,怎么辦?”
張曉歌視力也很好,馬上就看到西裝革履的唐林,她摸了摸珊瑚的腦袋瓜子,笑了笑,說道:“珊瑚,你是狐族圣女,你的感應能力確實比我們強得多,但是也有失誤的時候,你還要好好修行,懂嗎?姐姐已經告訴過你,除非是吸血鬼縱隊成員可以在陽光下行走,其他的吸血鬼都不可能在陽光下行走,現在太陽這么大,如果他是吸血鬼,那也是吸血鬼縱隊的,又不會對我們造成威脅,你別擔心了。”
“不是,”
一臉稚氣,發育卻賊好的珊瑚倔強地看著張曉歌,“歌姐姐,你曾經帶我和吸血鬼縱隊的人接觸,我記得她們,可那個男人給我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你說過吸血鬼縱隊的人都是靠命核抑制吸血,可他不是,真的不是,歌姐姐,我們要不要向長老報告啊。”
“長老在深山修煉,不能打擾,知道嗎?走,姐姐帶你游泳,教你新的一招,”
張曉歌看眼唐林,怕珊瑚胡思亂想,拉著珊瑚的手就走向游泳池。
“爸爸!”
許雪諾突然跳起來,朝著一個穿著軍裝的高大男子招著手。
“果然——”
看到那個一臉嚴肅的男人,唐林都想挖個地洞逃走,如果對話失誤,說出自己操了他老婆這個事實,估計自己就要吃子彈了。
高大男子起先沒注意到許雪諾,許雪諾第二次叫出聲時,他才看到她們母女,忙招手。
“空軍上校許常德,請各位讓一讓,”
兩名軍人一邊說著一邊替許常德開道。
聽到“許常德”三個字,在場的人都嚇到了,紛紛讓開,由此可見許常德這名字在中國人心目中有多么的響亮。
“是鐵老虎許常德!”
許常德似乎習慣了群眾的叫喊,走過去,拍了拍許雪諾的肩膀,笑道:“沒想到我的寶貝女兒都長這么大了啊,真是女大十八變,你媽媽有沒有把你餓瘦了呢?”
“沒有啦,媽媽都把我養胖了,”
許雪諾高興都都快哭出來了,接近一年沒有見過爸爸,也沒有和他聯系,許雪諾不高興才怪呢。
許常德看了眼沈玨玉,似乎并不怎么愛搭理她,笑了笑,就讓兩名下屬帶路,坐專車回家。
“這位是諾諾的同學唐林,”
沈玨玉介紹道。
許常德打量了下唐林,長得一表人才,人模人樣的,但是他通常不以外表的美丑判斷一個人的品行。
“伯父,我是唐林,是諾諾的同班同學,今天有空,我就陪諾諾來接您了,累了吧,早點回去好好休息,”
唐林笑道。
許常德濃眉緊鎖,似乎感覺得出女兒和唐林關系不一般,卻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已經被唐林上了,他點了點頭,問道:“你現在要去哪里?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爸爸,他算是我們的客人噢,要到我們家吃飯,”
許雪諾忙替唐林解圍。
“客人?”
許常德有點疑惑,看著許雪諾那漸漸浮起紅暈的臉蛋,似乎確定了女兒和唐林的關系,這里人多,許常德也不好多說什么,擺了擺手就讓他們都上車。
開往家的路上,唐林就和許常德嘮叨開了,從中國講到美國,從美國講到日本,從日本又講到俄羅斯,也很關注全球兵種變化情況的唐林話匣子關都關不住,許常德都有點講不過他。
最后,許常德就拍了拍唐林的肩膀,笑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小子,我看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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