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泰順城一百里的官道,昔日曾是車水馬龍,如今卻被大軍阻隔了東西交通,因為邱特軍的御營就設在了這塊地勢平坦易于展開陣型的地方。龐大的營盤順著官道向東西延伸,南北擴展。軍營里車轔轔,馬蕭蕭,劍戟戈矛林立,大群騎兵逡巡往返。一時好不熱鬧。
回到營中的寒月雪仍戴著那幅面具,高坐在帥帳正中。在她的下首兩側分坐著邱特軍的主要大將。
聽完前哨發回的夏國軍情報告,邱特軍的大將滿臉興奮,終于可以和帝國的主力部隊進行大規模決戰了。這讓憋了好久的邱特將領們對于即將到來的戰斗充滿了期望。
自從出兵以來,邱特軍勢如破竹,長驅直入,帝國軍隊根本沒有辦法進行有效的抵抗,一觸即潰,大部分時候邱特軍都是在進行攻城戰。對于習慣野戰的邱特騎兵來說,攻城一向是他們最薄弱的環節,誰知這次居然也變得一帆風順起來,很少有城池能夠頂住邱特軍兩天的攻擊。對此意料之外的戰果,邱特軍中的大將均認為這是由于本方攻城能力比過去有大幅度提高所造成的,更加洋洋得意。
不過,雖說戰果豐碩,可是沒有能夠跟敵軍的主力決戰,對于性格剽悍喜歡猛沖猛打兩軍血戰的邱特騎兵來說,總是感覺心有不甘。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剛剛熱完身,準備全力猛攻了,結果一出拳,看似強大的敵人就頹然倒下了,讓自己憋了好久的力量得不到地方發泄,十分的難受。
現在終于可以和過去幾十年里天下無敵的帝國軍隊的主力決戰了,怎不讓這群好勇斗狠的蠻族將領興奮呢?他們一個個興高采烈地叫嚷著要跟李繼興這老不死來一個決一死戰,徹底打垮永安府以東的帝國軍隊。
和嘻嘻哈哈吵鬧著的手下大將們不同,寒月雪心中此時卻充滿了憂愁。
之前一個月連續不斷的勝利,她雖然沒有像手下部將那樣盲目樂觀,卻也有著聲威顯赫的帝國其實也不過如此的感覺。而攻城戰的連連勝利,更是使她和其他部將一樣,對于自己軍隊攻城力量的提升幅度有了一種不切實際的估計。
現在泰順城下的血戰卻使得她恢復了以往的冷靜。她終于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的軍隊其實仍然像當初一樣缺乏攻城能力。這幾天的攻城戰充分證明對于這種真正決心死守到底的城市,自己的軍隊并沒有多好的辦法能夠用來攻破敵軍的頑強防御。這次還只還是面對泰順城這種小城,就已經搞成這樣。如果所要攻打的是永安府,照這種情形看,邱特軍真的是絕無可能成功。當初自己決定進軍到這里,本來的考量就是基于軍隊的攻城能力有了很大提高這個假設,因而計劃從這里出發逼近帝國京城,一舉擊潰帝國派來迎敵的軍隊,然后攻占永安府,再憑借手里所掌握的巨大優勢視情況決定和帝國是戰是和,盡量爭取盡可能多的利益。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如果還是照原計劃行事的話,就算擊敗了李繼興軍,自己也沒有能力攻陷永安府,只會在永安府城下浪費時間,等到帝國其余地方的勤王兵馬來到以后,自己將會腹背受敵,到時候全軍覆沒的悲劇將極有可能發生。
當寒月雪把自己的憂慮說出來的時候,邱特將領的那股高興勁兒立刻化為烏有,紛紛低頭苦思良策。
看著自己這些戰場上威風凜凜的武將此刻卻一個個抓耳撓腮的樣子,寒月雪也只有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把自己新的想法說了出來:“現在看來,我軍并沒有能力進攻永安府,原來的計劃只好取消了。既然這樣,留在此地就毫無意義,甚至是極為愚蠢了。首先,這里的地形我們畢竟沒有夏國人熟悉,真正開戰肯定對我方不利。其次,目前我軍雖然已經深入夏國境內近三千里,但是我軍的進攻主要都是順著夏國東西向的官道進行的。在官道南北兩側兩百里以外的范圍,我軍都沒有控制住。其實就算是已經攻占的土地我們也很少能夠真正控制住。前一段時間,我們沒有遇到太多反抗,主要是因為夏國蠻子還沒有反應過來,過一段時間恐怕就不會這么平靜了。像泰順城這種例子,以后恐怕會層出不窮吧!我軍的后方著實堪憂啊!而這又引出一個新問題,此地距我本土近三千里,面對在背后隨時可能搗亂的夏國愚民,我軍的補給線也太過漫長、太過脆弱了。如果發生什么意外,我軍孤懸在敵國,其后果不堪設想!”
看了看用崇敬的眼光望著她的將領們,寒月雪繼續說道:“更何況,東魯和南越兩個雜種在這種情況下會老老實實地呆在家里嗎看戲嗎?我看很難說啊!所以,綜合考慮以后,朕決定向東退軍,盡量靠近我本土與李繼興軍交戰。這樣一來就算有什么對我軍不利的情況出現,我軍也可以返回國內再做打算。對于我所說的話,諸位愛卿可有什么意見?”
在群臣的一片我主英明,高瞻遠矚,運籌于帷幄之中,決勝于千里之外的頌揚聲中,邱特軍東撤的計劃就這樣決定了。而各個將領也立刻各奔東西,處理相關的事務去也。
回到自己帳中的寒雄烈,剛一掀開帳門,便有一股香風迎面吹來。
“你回來了。那個小傻屄怎么說?是不是準備跟李繼興決戰了?”
說話的是一個女人,穿著一身水綠色的折襟女衫,外套白色珍珠短衣,頭梳墮馬髻,丹鳳眼,柳葉眉,身材豐滿而高挑,長得甚是美麗,但是濃妝艷抹,眉眼間有一股蕩意,一看就不是什么善類。
“噓!我的姑奶奶。你小聲點好不好!軍營中可不比在家里,閑人太多,不能隨便亂說!”
寒雄烈聽她出言不遜,不由得嚇了一跳,神態慌張地一把將她拖到懷里,用手按住她的嘴,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嘻嘻!喲!大王爺,你不是說你不怕那小妖精嗎?怎么今兒個……”
那女人一點也不害怕,推開他掩口的手繼續說道。
“誰說我怕她了?我這是怕小不忍而亂大謀!嘿嘿……”
寒雄烈一邊說著,一邊就把左手伸到那女人衣襟里撫摸她的乳房。
“去!先把正事說了再來也不遲!”
女人一下就把他的手給打開了。
“好好!我說!”
沒有辦法的寒雄烈只好把今天會議的情況源源本本地給那個女人講了一遍,然后猴急地摟住那個女人,在她身上亂摸起來。
這一次那個女人沒有再把他推開,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摸弄著。
寒雄烈的手隔著衣服在那個女人的乳房和陰部上揉弄,大嘴在她的臉蛋上粗魯地親吻著。他的胡須顯然刺痛了那個女人,她別過頭去,躲開了寒雄烈的親吻,嘴角不屑地微微一撇。不過很快她又笑容滿面地轉過頭來,摟住寒雄烈道:“王爺!我們到床上去吧,讓妾身好好慰勞你一下。”
“好……哦……好……上床……好……我們就去!”
口水都快要流出來的寒雄烈連忙答應,攔腰把她抱到了床上。
“王爺,來讓婉娘服侍你脫衣。”
不等寒雄烈答話,這個自稱婉娘的女人就開始給寒雄烈脫衣服了。她的手更是伸進了寒雄烈的褲頭里,移到褲襠的位置,輕輕搓揉他的陽具。
“王爺,婉娘服侍得好不好啊?”
看著舒服得閉上眼微微喘氣的寒雄烈,女人臉上掛著不屑的笑容,說話的語氣卻還是嬌嗲嗲地好像在撒嬌一樣。
“哦……啊……什么……哦……好……你好得很!”
陰莖在婉娘手中不斷堅硬上挺的寒雄烈已經快要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看著他昏頭昏腦的樣子,婉娘輕輕一笑,用手在他胸口輕輕一推。
“咚!”
寒雄烈立刻應手倒在了床上。
“來呀!我的寶貝!”
急不可耐的寒雄烈三下五除二就脫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高聳的陰莖,抓住婉娘的手把她拖上床來。一只大手在她高聳的乳房上一陣亂摸。
“哈哈!王爺,你別急嘛,讓人家先把衣服脫了來嘛。”
淫笑著的婉娘看上去格外風騷。
再也忍不住的寒雄烈刷刷兩下就把婉娘剝了個精光,摸著她濕潤的陰戶笑道:“嘿嘿……小羊羔,我還道你不急呢!誰知還是濕成這個樣!”
婉娘正待回答,他已經撲上去,用嘴堵住她的嘴親吻起來。
兩個人的舌尖糾纏在一起,互相吞咽著對方的唾液。你摸我的乳房,我捏你的肉棒。
劇烈的喘息聲中,婉娘躺倒在床上,向寒雄烈拋了一個媚眼:“王爺,你快進來呀!”
說著右手食中二指分開自己的花瓣,左手就握住了寒雄烈的七寸長矛,想要引導它進入自己的陰道。
誰知剛才還猴急急的寒雄烈此刻當真要弄了,卻不急了。他不管婉娘撫弄自己陰莖想要自己插入,只是徑自把龜頭在她的陰唇上用力摩擦。
“啊!……王爺……你快插進來呀……人家快受不了了!”
陰唇上的騷癢和陰道里的空虛刺激得婉娘扭腰擺臀地在床上翻動著,嘴里不斷地浪叫。陰道中的分泌液已經緩緩流了下來,順著屁股溝,流過肛門,流到了床上。
“嘿嘿……浪蹄子……看你能騷多久!”
寒雄烈的龜頭移到了婉娘充血勃起的陰蒂上擦弄,只手握著她的只峰輕輕捏玩。看著她在自己身下浪叫哀求,卻得不到滿足的苦悶樣子,寒雄烈心中充滿了征服女人的快感。
哈哈大笑著,他把龜頭頂到了婉娘的陰門上,臀部往前猛力一送,終于把自己的陰莖插了進去。
“嗚!”
空虛的陰道終于被塞滿的充實快感,刺激得婉娘翻起了白眼。嘴巴大張著,連聲浪叫,也聽不清楚到底在叫些什么。
寒雄烈以手撐床,猛力地抽送著肉棒,和婉娘不斷流出分泌液的陰道摩擦,發出“噗哧……噗哧……”
的聲音。婉娘在寒雄烈的猛力插弄下,仿佛渾身都在抖動一樣,胸前一對大奶子也晃個不停。
寒雄烈看著婉娘劇烈晃動著的乳房上傲然聳立的兩個紅櫻桃,忍不住用手指捏住玩弄起來。這一來,婉娘更是浪得不行了。她伸手摟住寒雄烈的腰,下體主動地迎送著他的抽插。張開口咬住寒雄烈的肩,嘴里發出嗚嗚的野獸般的嘶鳴。
房間里充斥著當兩人下體撞擊在一起的時候,發出的“啪啪”的碰撞聲。
猛力抽送了半天的寒雄烈很快就頂不住了,喘著氣顫抖著猛力把陰莖往里一插,頂到婉娘的子宮口便不動了。然后一陣酥麻的感覺從他的脊柱穿出,再也控制不住的陰莖一陣跳動,精液狂射在婉娘的子宮口內。
“啊……啊……婉娘……我愛死你這妖精了!”
胸口上下起伏,一時渾身乏力的寒雄烈從婉娘的肚皮上翻身躺在她的身邊,嘴里還不斷叫喊著。
“呸!這樣就想完了!老娘還沒有玩夠呢?”
剛才無力還擊的婉娘現在終于可以威風了。她蹲到寒雄烈的只腿之間,抓住他的陰莖,含在口中套弄起來。舌尖還不時在龜頭的馬眼處舔刮。
“啊!死了!”
一陣蝕骨的酥麻,在馬眼被舔弄的時候傳遍了寒雄烈的全身,剛剛軟下去的小二,立刻又充滿了生機。
“哈哈!這才對嘛!”
把寒雄烈的陰莖連肉袋精心舔弄了一遍的婉娘看著肉棒再次聳起,一陣興奮。
跨坐到寒雄烈身上,她用手分開自己的花瓣,把洞口對準寒雄烈的兄弟,微微把屁股向下一沉。
“哦!”
呻吟一聲,她的花瓣立刻像有吸力一般緊緊裹住了寒雄烈的龜頭。
扭動了一下屁股,讓自己的陰道圍著寒雄烈的陰莖旋轉了一圈,她猛地往下一坐。
“噗……啪……啊!爽……”
寒雄烈的陰莖被連根吞了進去,龜頭種種撞擊在婉娘的子宮口上。浪叫一聲的婉娘,立刻上下套弄起來。
她的頭在空中劇烈地搖晃著,發髻早就散亂成一頭亂發,渾身香汗淋漓,嘴里不斷地浪叫著。她一手撐床,一手在自己的乳房上一陣揉搓。淫水從她的陰道中源源不斷地流出,潤濕了兩人的陰部,發出淫靡的光澤。
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野馬,被她弄得好爽的寒雄烈也不由得呻吟出聲,伸手握住婉娘玩弄自己乳房的手,用力在她的乳房上摁壓揉弄。
隨著體力消耗,婉娘當初粗野的動作越來越緩,屁股幾乎無法離開寒雄烈的小腹了。嘴里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呻吟著。
看到婉娘已經快頂不住了,休息夠了的寒雄烈再次翻身躍馬挺槍,把婉娘撲倒在身下,一陣猛敲猛打。
很快地在一陣呻吟浪叫聲中,寒雄烈再一次把滾燙的精液射入婉娘體內。
精疲力盡的他躺倒在床上,伸手摟住婉娘的腰,抱到自己懷里,用嘴上的胡子在她的臉上一陣刮弄,喃喃著沉沉進入了夢鄉。
而小鳥依人般趴在寒雄烈身上的婉娘,剛才還一副為情所迷的瘋癡樣子,此時卻地瞪著熟睡的寒雄烈,眼中一片精光閃動,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太平貞治五年秋,十月初二,邱特軍向東撤退,以避免在不利條件下和帝國軍隊的決戰。
“少主,前面就是平陽城了!這里已經是靖國公鄒家的領地了,平陽城就是鄒家領地的首府!”
一個叫江珩的手下向江寒青匯報道。
抬頭看了一下遠處夕陽照射下氣勢雄壯的的城市,江寒青點了一下頭,沉聲道:“好一個平陽城!比我們的安順城也不遑多讓啊!唉!四大國公家族確實都有雄厚的勢力啊,任誰一家都不可小視!我們在京城的時候,總覺得鄒家是實力最弱的。可是看一看這個平陽城,誰又能說今后的斗爭自己能夠穩操勝券呢?”
“鄒家的基礎實力確實是十分雄厚的!關鍵是他們現在的領袖人物水平太差了,不能發揮出家族所擁有的力量來。”
說話的人叫陳彬,這兩天江寒青已經發現他在眾人中可以說是智謀最多,見事最明的一個。此刻聽他這樣說,江寒青也不住點頭感嘆道:“是啊!我們如果不趁現在這個機會把他們徹底打垮,以后說不定又該是他們得意了。唉!其實六百年來,四大國公家族一直就是這樣,你方唱罷,我登場。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不過我們現在實力正處在顛峰時期,再加上皇帝昏庸,又有鳳帥這么一位好主母坐鎮,手握雄兵百萬,連日落城都牢牢控制在手中。如果我們此時還不能成功的話,以后可能真的沒有什么機會了!”
林奉先感慨地說道。
“是啊!所以這次我們的任務一定不能失敗!我們要想成為帝國的統治者,這一次就必須要成功,否則一切都是空話,甚至有滅族之危啊!今后的日子里,大家要同心協力為家族,為你們親人的幸福而努力!”
江寒青再一次為眾人鼓勁。
“少主放心,我們一定協助您完成任務!”
聽著眾人的回答,江寒青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進入鄒家的地盤了,大家一切小心。不要讓他們的耳目發現我們。離京三日了,照我們的行進速度,應該已經快要追上大軍了!從明天離開平陽城起,我們不能再走官道了,繞遠路從荒山野嶺走!現在讓我們去欣賞一下鄒家的老巢吧!”
一催腳下戰馬,江寒青往前沖去。眾人豪情萬丈地跟在他后面,一時馬聲得得,直奔平陽。
平陽城是帝國京城永安府以東第一座大都市。它地處東西南北四方交通之樞衢,交通便利,四方商貨云集于此。城中商店林立,道路寬闊,四通八達,人口眾多,熱鬧非凡。
當江家一行人進入城中的時候,已經是掌燈時分。街道上卻還有很多人來來往往,店鋪也兀自沒有關門。江家一行二十人,人強馬壯,身攜兵刃,立刻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其中更有兩人,一直尾隨著他們而行。江寒青瞟了一眼這兩人,微微一笑,知道他們乃是鄒家的密探,也沒有多說,徑自前行。
在城里兜了一圈,他們找到一間客棧安頓下來。奔波了一天,早已是饑腸轆轆的他們立刻呼酒叫菜,先填飽肚皮再說其他。
晚膳剛剛用完,掌柜的一臉苦相的走了過來。
“各位大爺,這個……唉……”
“掌柜的,你有什么事就說吧!”
看到掌柜的表情,江寒青已經估計到是怎么回事了,微笑著說道。
“呵呵!是這樣……嗯……這個……各位大爺是從外地來的,恐怕不知道我們這里的規矩吧?嗯,這個……平陽城是靖國公鄒爺的封地首府,這個大家應該都知道吧?因此呢,鄒家的爺們對進入城里的人都比較關心。剛才鄒府的一位大爺找到我說,看各位大爺身攜兵刃進城,想問一問幾位到這城里來有何貴干。特地叫我來通報一聲!”
“哦!是這樣啊!那好吧,麻煩掌柜您把那位老兄請過來吧!”
江寒青氣定神閑地說道。
“好!那好!我立刻去通知他!”
掌柜沒有想到這群人這么好說話,喜出望外地跑出去了。
不一會兒,掌柜的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那人年約四十,個子不高,腳步輕快,長相平常卻給人一種精明干練的感覺。身穿一身黑色綢衣,身上沒有攜帶長兵器。
他走過來,先作了一個四方揖。然后打量了一下眾人,就徑直走到江寒青面前拱了拱手問詢道:“這位兄臺可是兄弟們里領頭的?”
江寒青微笑回禮道:“兄臺真是目光如電啊!兄弟雖然不敢說是領頭的,不過說出來的話兄弟們賞臉愛聽,倒是有的。不知兄臺高姓大名?”
“哈哈。兄臺過謙了。哈哈!鄙人姓劉,草字一個睿字,是靖國公鄒家駐守平陽城管家府的一個掾屬,剛才有手下來稟告說看到兄臺等人身攜兵器在傍晚時分進城,看上去風塵仆仆,顯是經過長途奔波來的。按照靖國公府的規矩,這凡是十人以上攜兵器進入平陽城內的人,都是要打攪問詢一下來意如何的。兄弟雖然知道諸位長途跋涉路途辛苦,急需休息,可是上面的規定如此,兄弟也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來打攪諸兄了。實在是惶恐啊!還請各位大人大量,多多海涵為是!”
說完,那人又是團團作揖,打量眾人的神色。
“哈哈,原來如此!劉兄忒也多禮了!兄弟們其實也沒有什么事情。我們兄弟本是臨平城的武館成員,因為聽說邱特蠻夷入侵,義憤填膺,想要從軍出征,為國為民貢獻一點綿薄之力。”
江寒青面帶笑容地答道。
“哦!臨平城?那不是在京城西北的一個小城?怎么又自己走到了這里?”
“是啊!兄臺真是見多識廣,臨平是在京城西北五百余里。在下兄弟這次出來,一來是想要報效朝廷;二來呢也是想借機擺脫那又小又窮的鬼地方,出來見見市面。開始聽說勤王兵馬齊聚京城,便興沖沖地跑去湊熱鬧。誰知三天前到了京師,才聽說大軍已于前兩日出發,無奈之下只有一路狂奔而來,希望能夠僅早追上大軍。對了,兄臺可否見告大軍去向?”
“哦!是這樣!李繼興元帥的中軍已于昨日從城外經過,向東進發了。殿后部隊也與今午從城南十里處通過了。兄弟明日如果快馬加鞭,說不定可以在日落前追上殿后軍隊。不過呢!不是我潑兄弟的冷水,兄弟現在貿然追上大軍,是否能夠被接收實在是未知之數啊!我看兄弟儀表堂堂,又是武館出身,自愿從軍,想來必定是本事高強之人啊!不如待我明日向城守大人推薦一下,留在這里為靖國公辦事吧!這樣的話恐怕比從軍遠征好得多了!”
“慚愧!慚愧!劉兄叫小弟留在這里為靖國公辦事,實在是抬舉兄弟了。兄弟本應感恩答應才是!不過兄弟從小閑云野鶴,流浪慣了,恐怕自己不習慣靖國公府中的諸多規矩。還是從軍廝殺來得自由隨性一些!望兄臺原諒!”
“唉!人各有志!既然如此,兄弟自己保重吧!”
當下劉睿也不多說,問明他們明日打算何時動身就告辭出去了。
望著劉睿出去的背影,江寒青微微一笑道:“看來鄒家的人對我們起疑心了。派了這支老狐貍來試探!哼哼!不管他了,反正我們明早就要離開這里!”
江寒青回到房中坐下,啜了小二送來的一口清茶。經過一天的勞累此刻終于靜了下來,他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隱隱約約地似乎聽到有絲絲歌聲傳來,不由精神一振,坐起身叫來林奉先叫他出去打聽一下是什么人在唱歌。
過了一會兒,林奉先回來稟告道:“青哥,在這家客棧附近有一家叫秋香院的青樓!這歌聲就是那里傳來的。”
頓了一下看了看江寒青的表情,他湊過頭去小聲道:“青哥,你是不是想……嘿嘿!”
“去!小鬼頭,年紀小小的,胡思亂想。”
江寒青嘴里雖然在罵著,但是心里卻有點意動。在京城的時候,自己有的是貌美如花的丫鬟奴婢侍侯,心情一好就可以抱到床上玩一玩。現在離京三天了,路途辛苦,還真是想念起抱著女人的感覺了。
林奉先打量著他的神情,試探道:“青哥,要不要讓我去幫你叫一個?”
江寒青想了一想,說道:“不用了。叫上兩個弟兄跟著,我自己過去看一看。”
“好嘞!我這就去叫!”
年紀還小、十分好玩的林奉先一聽要去逛青樓,不由興奮起來,蹦跳著出房去了。
帶著林奉先和兩個隨從,江寒青穿著一身書生儒服來到了秋香院。
“啊喲!這位少爺,您樓上請!”
看著衣著光鮮,還有三個隨從的江寒青,站在院門前接客的龜公立刻兩眼放光,知道好主顧上門來了,連聲招呼著向樓上讓。
第一次跟著來逛青樓的林奉先,十分高興,順手賞給了他五兩銀子。尋常客人到這里來,打賞給龜公也就最多一二兩,現在手里拿著這五兩白花花的銀子,龜公的臉都快要笑爛了。剛好此時從樓上走下來的老鴇也看得清清楚楚地,更是心里暗自高興:“哇塞!大買賣來了。”
連聲高叫:“喲!這位公子爺,您來了?快!樓上請!樓上請!”
在前面屁顛屁顛地領路,老鴇把江寒青帶到了樓上一個精致的房間里坐下。
“這位公子爺,不知道您喜歡什么樣的姑娘?”
叫提大茶壺的上茶之后,老鴇媚笑著詢問江寒青。
“廢話!當然是你們這里最漂亮的姑娘了!”
什么都不懂的林奉先搶先大聲道。
老鴇忙哈哈陪笑道:“好!好!最漂亮的!保證是最漂亮的!”
轉頭對著江寒青道:“少爺!我們這兒今天剛有一個清倌人準備開始接客,長得很端正的,您就梳攏了她吧!”
江寒青聞言笑道:“哦!這么巧,居然剛好碰到清倌人要開苞?那好,你去把她叫來,讓我看一看!”
老鴇笑容滿面連聲答應著去了。
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她就帶著一個女孩來了。這個女孩,瓜子臉,長得十分清秀可人。頭上梳著只環髻,身穿天藍色碧羅裙,襯著她纖細的腰身,裊裊婷婷,楚楚動人。此刻進來,羞紅著臉,向著江寒青福了一福,便低下頭不說話了。
“嗨!少爺,您看這丫頭就是不懂事,都不知道招呼一下客人!您老可別怪她!”
老鴇嘻嘻哈哈在旁邊不停地唧唧歪歪。
林奉先看了看正一臉笑意地上下打量著那個女孩的表哥,知道他對這個女孩有意思了,便抽出一張千兩的銀票遞給了老鴇。
“拿去!趕快走了,別在這里羅里羅嗦,耽誤我家少爺的好事!好了,走了!走了!”
連聲說著,就把拿著銀票笑傻了的老鴇給趕了出去。然后轉身向江寒青道:“青哥,我們在外面等您!您有事就叫我們一聲!”
說著帶了兩個手下也退了出去。
等到房里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江寒青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個女孩好像被他突然開口說話給嚇了一跳,渾身一顫方才說道:“我……奴家叫做小翠!””哦!小翠,好名字!來,你過來!不要怕!”
小翠偷偷抬起頭來望了江寒青一眼,發現他正瞪著自己,好像吃了一驚的樣子,小口一張,輕輕的“啊”了一聲,一張小臉更是紅彤彤的。不過還是聽話地慢慢走到了江寒青面前。
“你今年多大?家里是干什么的?”
“奴……今年……虛歲十八。父母……都是種地的,……家里有五個兄弟,快吃不起飯了。父親養不活我,就把我賣給了媽媽。唱了兩年小曲,一直沒有接客。剛才媽媽叫我出來服侍您,說您是大貴人,叫我一定要服侍好您。哪怕是……那個……也行?”
小翠剛開始說話的時候很害羞,聲音很小。在說了兩句之后她才慢慢地放開了。不過當最后說道那種事情的時候由于女孩天生對于那種事情的害羞,聲音又小了,幾乎細不可聞。
看著這個柔弱的女孩,一向習慣了成熟女人、風騷艷婦的江寒青也不由覺得別有一番風味,就像一個人吃慣了大魚大肉,偶爾來一點青菜豆腐調劑調劑也是好的。在家里對著女人表達愛意的時候就想虐待的他此時也不禁憐惜起眼前這個豆蔻少女來。”
虛歲十八,那就是十六歲了。你的意思是今天出來并不是你自愿的,而是老鴇的意思了?”
“不是!媽媽把我買過來,一直都對我很好。能夠為媽媽做一點事情,我很高興的!”
看著客人似乎有找老鴇算帳的樣子,小翠嚇了一跳,紅紅的臉立刻變得刷白,忙解釋道。
“哦!是這樣?那你以后會不會后悔?”
“不!我不會后悔的!”
小翠低著頭小聲而堅定地說道。
江寒青坐到床邊,拍了拍旁邊說道:“小翠!過來,坐這里!”
小翠緩緩地走到床邊,斜著身子挨著他坐了下來。說是坐,其實只是臀部有一點點肉掛在床邊那里,再少一點接觸面積,可能就坐不住了。
江寒青把手放到了她的肩頭上。小翠斜著頭瞟了一眼他放在自己肩頭的手,沒有說話,只是把頭低了下去,剛剛恢復正常膚色的臉又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一樣。
江寒青看著她嬌小可憐的樣子,心中一陣愛惜,手向自己的方向輕輕緊了一下。
小翠乖巧地向他這邊挪了一下身子,兩個人終于肌膚相觸了。
江寒青看她似乎確實做好了心理準備,便把她摟到了自己懷里。小翠的頭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小嘴微微吐出絲絲香氣。一只手不知道往那里放一樣,團在一起,一會兒捧在胸口,一會兒又放到腿上。
“抱我!”
江寒青輕輕地在她耳邊說道。
小翠仍然紅著臉低著頭,不過卻立刻執行了他的命令。兩手環到他的腰后,抱住了他。
嗅著小翠發邊的淡淡幽香,江寒青心里一陣陶醉。把頭埋到她的頸項處,深深地呼吸少女處子的體香。
良久,江寒青站起身來開始脫衣服了。小翠望著他的身子目瞪口呆一般,說不話來。
當江寒青脫去自己衣服,便這樣全身赤裸地站在小翠面前的時候,小翠紅著臉閉上了自己的只眼不敢再看。
江寒青哈哈笑著,走過去把她柔若無骨的身子抱起放倒在床上,伸手解開了她的外衣,露出了她里面穿的繡著荷花的綠色肚兜。
凝視著小翠的如花面容,江寒青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她光滑的肩膀和頸部。
可能是因為平生第一次這樣被男人觸摸而感到極度害羞和興奮的緣故,小翠身上的皮膚此刻都變得紅紅的,摸上去有著滾燙的感覺。
當江寒青終于脫去她上身最后一件蔽體的之物——那件可愛的綠色荷花肚兜的時候,小翠急忙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胸部,向內側翻身,只腿也蜷縮到了胸腹部。
強行把小翠翻過身來,掰開她遮掩胸部的只手。江寒青不由感慨這上天恩賜的美物。她的乳房由于年齡的關系還不是很大,可是形狀卻也算得上比較豐滿。
乳暈淡淡的幾不可見,不像江寒青過去看到的象自己母親陰玉鳳以及五叔母李華馨這種成熟的婦女那樣十分的明顯。乳暈正中是粉紅色的新剝雞頭,此刻由于興奮已經充血硬起。
當江寒青的手輕輕觸摸到她的乳頭的時候,小翠的身子開始輕輕顫動,嘴里輕輕叫了一聲。
看著處子激烈的反應,江寒青也興奮起來。他以前玩過的女人雖然很多,但是主要都是像他母親那種成熟的女性,偶爾有一兩個是處女的,也早已經對此種事情耳濡目染,像這種生活在青樓里卻純潔得像一張白紙的女孩,真的是平生首見。
撫摸著小翠緊繃的乳房,看到她呼吸都快停止了的樣子,江寒青暗暗好笑,柔聲道:“小翠,別怕!放輕松,深呼吸!”
小翠果真聽話地深呼吸起來,看著自己掌中的乳房隨著呼吸的頻率起伏的樣子,江寒青差一點就想用力一巴掌抽過去。不過想了一想,這么容易害羞的可愛女孩,如果這樣弄一回,恐怕嚇都要怕她嚇死,只好強自克制住性虐待的沖動。
饒是如此,剛才心里動念頭的時候,正在撫摸小翠乳房的只手的力道還是沒有能夠控制住。突然變猛的力道捏得小翠的乳房一陣疼痛,讓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嚇了一跳,她本來緊閉的只眼一下驚恐地睜開望著江寒青,不知所措的樣子十分可憐。
江寒青心里暗暗罵了自己一聲:“你這個大笨蛋。小翠這么柔弱的女孩,怎么可能經受得出這樣的玩弄嘛!你以為她是像母親那樣的老妓女,隨便你怎么折磨都沒有事嗎?”
看著江寒青朝自己表示安慰地微微一笑,小翠這才放下心來,繼續享受乳房初次被一個男人玩弄所帶來的快感。
當感覺到江寒青的手試圖扯下自己的褻褲的時候,小翠連忙夾緊了只腿。
“小翠!松開腿,乖啊!”
江寒青就像哄小孩一樣哄著小翠。
小翠搖了搖頭,乞憐的目光注視著江寒青,聲音因為情欲而嘶啞:“少爺……奴怕!……好怕!”
江寒青耐心地安慰她道:”
乖小翠!別怕,來!少爺會弄得你很舒服的。”
在他的甜言蜜語下,小翠終于松開了只腿,讓他脫下了自己身上最后的衣物。
分開小翠的只腿,看著眼前美麗的陰戶,江寒青忍不住又拿來和自己最愛的女人——自己的母親的陰戶做比較了。
小翠的陰戶大概因為年齡較小是粉紅色的,母親的因為歲數較大而且被父親和自己玩了無數次的緣故的是深褐色的,兩者各有各的風味;小翠的陰唇緊緊的閉著,而母親的則是稍微有一點松弛了,在這一點上毫無疑問小翠是占了上風;小翠的陰核小小的,雖然已經充血膨脹,但是并不明顯,母親的則是十分顯眼,對于這點來說,母親的又更加誘人。
總的說來,看著眼前這種新鮮的沒有經過任何玩弄的陰戶,對于看慣了像母親那種騷屄的江寒青來說還是覺得十分有吸引力的,可以說和母親的肉穴是各有勝場。
被江寒青脫掉褲子之后,一直閉眼不動的小翠,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他的下一步行動,不由好奇地睜開了眼睛,卻正好看到江寒青的炯炯目光盯在自己的陰部。不由感到強烈羞意的小翠,急忙試圖閉緊自己的只腿。可是一感應到她的只腿開始用力,江寒青就緊緊地握住了她的一只蓮腿。
小翠一陣激動,點點蜜液就從她的秘穴中流了出來。看著眼前玉露沾花的盛景,江寒青這種花叢老手也感到一陣心馳神蕩。
他伸出一根手指,插入小翠的陰道中探索起來。小翠的陰道很窄很緊,沒有被發掘過的花徑泥濘不堪。江寒青的手指在里面挖掘著,為待會兒的插入作最后的開路工作。
從未經過這種事情的小翠開始呻吟起來,嬌小的身子扭動著,冒出了香汗,陰道中的淫水逐漸開始多了起來。她的屁股開始扭動起來,迎合江寒青手指的玩弄。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羞恥感漸漸隱去。慢慢地她的眼睜開了一條縫,偷偷望向江寒青傲然聳立的陰莖。當她終于看到男人的生殖器的時候,不禁嚇了一大跳,本來瞇成一條縫偷看得眼睛立刻張得很大,瞪著那條巨龍,臉色發白,心里一陣緊張。她雖然也曾幻想過男人的生殖器,可是沒有想到會是這么一個樣子,更沒有想到會有這么大。想到這里又望了望江寒青挺立的陰莖,暗暗擔心這么大的家伙自己的小穴里是否能夠容納得下。她發現江寒青已經注意到自己在看他的陽具,十分害羞,想要閉眼不看,可是第一次看到男性生殖器官所帶來的刺激,還是讓她忍不住繼續觀察下去。
看著她羞恥漸減,江寒青決定正式采取行動了。
他抽出了插入小翠陰道里的手指。當他的手指抽出去的時候,有一絲淫液從小翠的陰戶上面被拉了出來,順著他的手指拉成絲狀遷延到空中,然后斷裂滴到了床上。
看著這一淫蕩景象的小翠呻吟了一聲,再次閉上了只眼。
江寒青分開她的只腿,跪倒了中間,用手分開她的花瓣,把龜頭對準洞口輕輕一送,由于淫水潤滑的作用,雖然小翠的陰道口還很窄,但是龜頭部分還是順利的進入了。小翠輕輕地呻吟了一聲,伸手摟住了江寒青的背。
龜頭插進去之后,江寒青感到她的陰道收縮得好緊,跟以往以母親陰玉鳳為代表的成熟女性寬松的陰道相比感覺完全不一樣,不過這種感覺卻更爽一些。
他俯身在小翠耳邊柔聲道:“小翠,接下來開始可能會有痛,你可要忍一忍了!”
小翠溫柔的“嗯”了一聲道:“為了少爺,小翠再痛都忍得住!”
江寒青在她唇邊吻了一下道:“放心吧,不會很痛的。忍一忍就沒事了。”
看著小翠點了一下頭,估計她做好了準備,江寒青往里試著送了一下。小翠的陰道很緊以至他的陰莖居然無法向前移動半步。試探著動了幾下,都收效甚微。反倒是小翠好像已經感覺到有點疼了,眼里有淚花在閃動,哀求似的看著他。
咬了咬牙,江寒青狠命地往里一挺,這一次肉棒以摧毀一切的力量強行在泥濘的花徑中殺出了一條血路,重重撞擊在花蕊的深處。
“啊!”
的一聲慘叫,處女膜終于被捅破了的小翠痛得一聲尖叫,她的手突然在江寒青的背上用力掐起來,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經受破處之痛的她迫切希望這位溫柔的少爺此刻能夠像之前那樣體貼地安慰她。
可是一直忍著心中的性虐待欲望試圖扮演一回溫柔角色的江寒青,此時卻把眼中看到的女人痛苦的模樣,和母親在床上被自己虐待時的痛苦模樣在腦海中重疊起來。看著小翠流下的眼淚,他似乎看到了母親當年在自己身下流淚哀求殘忍兒子的情景,頓時深植在血液中的虐待欲再一次爆發了出來。忘了小翠是剛剛被破處的柔弱少女,江寒青使勁地抽送著陰莖,把她當成正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淫蕩母親狠命地抽插。此刻的他一點也不顧及剛剛破處的小翠會有多么痛苦、多么恐懼,他仿佛沒有聽到小翠在身下痛苦的叫喊和求饒聲,只是像一頭淫獸一樣只知道狠命玩弄身下的女人。他的嘴里不斷喃喃說著:“賤人!爽不爽!有四年沒有插到你的騷屄了,啊!你是不是經常自慰?嗯……說!……插得你爽不爽!……嗯!……你這個淫蕩的女人,勾引自己兒子的淫蕩母親,接受懲罰吧!……你叫……我今天要插死你!插爛你的騷屄!”
想不到剛才還溫柔體貼的少爺轉眼間會變成這樣,小翠被他瘋狂的模樣嚇得呆了片刻,在那一段時間內她似乎暫時忘記了陰道中的劇烈疼痛。不過很快清醒過來的她還是再也無法忍受下體傳來的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她拼命地用手掌敲打將江寒青的胸膛和背部,試圖使他從瘋狂中清醒過來。看他仍然沒有反應,驚恐地她又試圖用手推開身上這頭野獸,可是人小體弱的她又怎么能夠推得動身上的強壯男人呢?
當肉體上的劇烈疼痛和心里的絕望恐懼,這只重的折磨快要超過她所能忍受的限度,使她即將昏倒的時候,奇跡卻突然出現了:江寒青終于從凌辱母親的性幻想中清醒了過來。
看著在自己身下淚流滿面、呻吟嚎哭著的可憐女人,看到她的下體流出的鮮血,江寒青一時被驚呆了。
“怎么會這樣?我怎么會對這么柔弱的女人作出這么殘忍的事情?我剛才怎么了?我怎么會把她當成自己母親來凌辱呢?操!全是媽媽那個老婊子惹的禍,下次碰到她非要干死她不可。”
心里痛罵著自己和淫蕩的母親,江寒青還是急忙從小翠流血的陰道中抽出了自己的陰莖。
隨著陰莖的抽出,小翠的陰道中流出了大量的鮮血。看到小翠臉色蒼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下體有鮮血流出的樣子,江寒青被嚇了一跳,連忙把床單撕破,塞到小翠的陰道里試圖止血。不過還沒有等他這樣做,他就驚喜地發現小翠下體的出血現象止住了。
長噓了一口氣,他不由感慨幸好自己清醒得早,如果再晚一點的話可能就會把小翠陰道里的傷口擴大,那時可就是不堪設想了,說不定小翠今晚就會命喪于己手。不過現在看來應該問題不大了,剛才應該主要還是破處之后的血液,加上自己的動作可能比較粗魯造成處女膜破裂的地方稍微有一點出血造成的。
終于恢復一點生氣的小翠兀自警惕地看著他,眼中充滿了無辜和哀怨。看在心里有愧的江寒青眼里更加感到心痛,忙摟著小翠,輕聲地道歉,不斷地說著安慰她的話。以他江家少主在朝廷之上百官注視之下尚能夸夸而談的口才,此刻要解決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女孩,自然是馬到功成,很快小翠就忘掉了剛才的恐怖經歷,忽略了下體直到此刻還隱隱傳來的陣痛,被他哄得樂陶陶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小翠說她下面不再痛了,還主動要求仍然沒有解決問題的江寒青再來一次。
正為先前半路中斷感到不爽的江寒青自然求之不得,立刻壓到小翠身上。不過這次他再也不敢來狠的了,輕輕扶住陰莖插進小翠的陰道,看到她似乎沒有什么異樣,他才開始緩緩抽插起來。
在輕憐蜜愛中,小翠漸漸感覺到了快感,開始扭動腰肢,晃動屁股,迎合著江寒青的動作。徹底放下心來的江寒青,用手將小翠的臀部抬離床鋪,肉棒一次次重重擊打在她的子宮口上。
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終于嘗到了男女性交快感的小翠,放開心胸浪叫起來。淫水隨著江寒青陰莖的抽送,不斷地流出來。
“少爺,用力……啊……你插得……奴家好爽哦……啊!”
聽著小翠淫蕩的叫聲,感受著她火熱的陰道帶來的緊緊的感覺,江寒青在克制、再克制中終于忍不住了,把火熱的精液噴射在小翠的花蕊中心。
被滾燙的精液給子宮口帶來的刺激影響,小翠也幾乎在同一時間身子一顫,射出了自己的陰精。
激情過后的小翠靠在江寒青的懷里,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沒多長時間初經人事疲憊不堪的小翠說話的聲音就越來越小,過了一會兒終于漸趨無聲。
看著靠在自己懷中的小美人睡夢中那種可憐兮兮的樣子,江寒青一陣憐惜,迷迷糊糊間輕摟著她緩緩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起來,小翠聽說江寒青當天就要離開平陽的時候,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她問道:“少爺,您從今天起已經是小翠的恩客了。小翠昨晚雖然跟你同床共枕,卻連少爺您的姓都不知道!不知道少爺您是……”
看著她溫婉柔順的樣子,本來決心路上絕不透露姓名的江寒青也覺得于心不忍,思索再三終于說道:“我姓江,至于叫什么名字這并不重要。”
在那一瞬間,他似乎看到小翠臉上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歡喜神色,不過轉眼即逝,讓他以為是自己一時眼花。他繼續說道:“我既然享用了你的第一夜,我就一定不會忘記你的,有機會我一定會回來看你的。”
告別之時,江寒青叫林奉先給了小翠一萬兩銀票,又給了老鴇兩千兩。喜出望外的老鴇千恩萬謝地把他們送出了院子大門方才回去。
回進院子,老鴇就見到眉開眼笑的小翠向她點了點頭,一陣驚喜的她立刻向小翠使了一個眼色,急匆匆地向后院行去。小翠打量了一下四周,見沒人注意,便也沿著老鴇走過的路線往里走去了。
回到自己人所居住的客棧,其余的十六個弟兄都已經在房中坐著等候他們。
一見他進來,陳彬便稟告道:“少主!昨天晚上有夜行人來訪,被江高彥發現追了下去,不過還是被他溜掉了。具體的情況請高彥兄弟向您稟告吧!”
看到江寒青點了一下頭,江高彥忙把具體的情況詳細地說了一遍。
“昨天晚上,少主您、奉先、蔣龍翔和李可彪走后,按照陳哥的安排,由江臨風值前夜,我值后夜。臨風兄弟值前夜的時候沒有發生什么事。到我值后夜的時候,我就躲在院子里最高的那顆大樹上以便觀察整個院落里的情況。”
“大約四更將過、五更未到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夜行客來到院子里,我沒有做聲想看一看他想干什么。他先躲在兄弟們所住房間外偷聽了一下動靜,大概確信兄弟們都睡熟了,便來到少主您的房間外,窺探了一會兒,然后甩手扔了一樣什么東西進去,便飛身離去。我慌忙從樹上躍下,想要追上并擒下他問個究竟。誰知此人輕功深不可測,屬下拼盡全力也追不上他,只能無功而返!”
當江高彥說完之后,陳彬把一張紙條遞給了江寒青道:”
少主,那個夜行人扔進您房里的是一根普通竹管,里面放著這張紙條。”
江寒青把那張紙條展開來一看,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
臨平荒唐事,平陽精明人。君子莫相問,小人謹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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