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日大雨停了。白逸推開房門一看,空氣都變成了白色,飄著淡淡地霧氣。遠目眺去,不過十幾丈就看不清楚事物。
幾個女子看到這番景致都是又歡又跳,覺得好不美麗。白逸趕緊讓她們每人在口里含了一顆避障毒的丹藥。初靈道:“老爺,也沒這么嚴重。這些薄霧沒什么毒性,只是身體弱的人才要小心一點,比起深山里的伸手不見五指山的霧障差太遠了。”
蕭玉痕也很開心,道:“站在這霧里感覺就像進了仙境一樣,太美了!”
“是呀是呀。”
銀鈴和紅梅也歡樂得不得了。
白逸看到她們一個個都在園子里歡蹦亂跳的,心中也是舒心得很。想到還在床上躺著的月華,忙拿著避障丹就去找她。
林月華含下藥丸,情深款款七地微笑道:“夫君,前夜我真是開心極了,你竟然能把我弄成這個樣子,我真是好開心!”
白逸撫摸著她的額頭:“傻姑娘,還疼嗎?”
“嗯。”
林月華輕輕點頭:“還疼,疼得厲害。可是我心里甜蜜蜜地,從那天夜里起我才真正覺得自己是你的夫人,能為你做點事了。”
白逸掀開她的衣襟,咬著她的深深地吸了一口乳汁。
林月華道:“夫君再多喝些,怕是過不了多久就得斷了,多喝一些。”
“是,我的夫人。”
白逸雙手握住她的雙峰,左一口右一口的吮吸。
如此好景,大家都想出去在縣里好好轉轉。白逸也是這么想就同意了,可想到月華一個在呆在家里沒人陪伴一定寂寞得很,不忍心留下她獨自一人,就要陪著她一起。
蕭玉痕見白逸對月華這般愛護,這才軟下口氣問道:“弟弟,那天我一腳踢在你身上還痛嗎?”
白逸委屈道:“你說呢?那么狠命的一腳踢在我身上還用刀指著我,昨天夜里想與你同房你又把我臭罵了一頓給轟出來,我能不難受嗎?我心痛。”
蕭玉痕見他生氣,忙解釋道:“我也不知道真是月華妹妹讓你這樣做的呀,我當時也是心太急了,看見你那個樣子對她我才……我才下手的。”
白逸靠著床榻坐下道:“我不聽你解釋,你當時也沒聽我解釋就把我一頓狠揍,我不原諒你。”
蕭玉痕急了:“那……那你要怎么才肯原諒我?”
“我不知道。當日我們結義時你是怎么說來著,總說要把我像親弟弟一樣疼愛,結果……結果差點沒殺了我!枉我還將你當親哥哥相待,見你有危險我就替你挨刀,知道你去抓采花大盜我生怕你有危險,馬不停蹄的趕去寧江,你說你是如何待我?你……你要殺我,你要殺我呀!……”
白逸越說越傷心越說越傷心,說到后來居然聲淚俱下起來。
蕭玉痕見白逸竟然哭了,心里更是慌了,跪在地上道:“對不起,對不起。弟弟都是哥哥不好,你別哭了,別哭了呀!你……你倒底要我怎么樣才肯原諒哥哥?別哭了弟,哥求你別哭了。都是我不好,別哭了好么?你……”
說著說著蕭玉痕也哭了,心里充滿了懊悔和自責。
白逸邊哭邊吼道:“你哭什么呀,傷心的是我又不是你。”
蕭玉痕抱著白逸失聲痛哭起來:“求求你原諒哥哥好么?你原諒哥哥,讓哥哥給你做什么都愿意。求求你原來我吧!”
林月華捂著嘴偷偷地竊笑不止。
白逸道:“哼,那好吧。我答應原諒你這一次。”
“真的?”
蕭玉痕喜道:“那你要哥為你做什么?盡管說,哥哥絕不會推辭。”
“繩在哪兒打的結就得從哪兒解來。”
白逸回過頭向林月華眨了一下眼睛。林月華從枕邊拿出那夜涂在他神槍上的藥油給他。
蕭玉痕問道:“這是什么?”
白逸道:“你別管,去找條結實點的繩子來。在你沒滿足我的要求之前你永遠都是罪人。”
蕭玉痕只好出去找了條繩子。
白逸把門窗關好上了栓,又把林月華向床里邊挪了挪,對蕭玉痕命令道:“把衣服脫了站到床上去。”
蕭玉痕知道他一定是想了什么新鮮的法子來玩弄自己,只得依言脫出衣物赤裸裸地站在床上。
白逸也脫了鞋站在床上,用繩子把她的手腕一圈一圈的綁住再用另一頭綁在架子床上的一根橫梁上。白逸看了看,剛好。
蕭玉痕不解道:“弟弟,你這是干什么?干嘛要綁我?”
白逸道:“我怕你打我,我怕你逃跑。你要是逃跑我可制不住你。”
蕭玉痕心里一慌,想起那天白逸把月華強按在石桌上干的情景,不由得臉都嚇得慘白。
白逸邪笑道:“怎么,猜到了?晚了。你今天不成全我,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蕭玉痕無奈,只能緊咬著貝齒。
白逸跪下來,臉就正對著蕭玉痕的腹下,手指輕撫著她的軀體:“初靈的藥真不錯,才兩天的功夫就恢復如初了。”
蕭玉痕道:“弟弟,你一定要原諒哥哥好嗎?”
白逸不理會她,張開他淫虐的魔掌,開始肆無忌憚的享受起這人生中最大的樂事……
林月華也勉強坐起,拿起床上的小瓶把藥油倒在手心替他涂抹在龍槍上不停的磨擦,直至發燙為止。
白逸手腳齊發,那集古今中外的奇淫巧技的手法施展得出神入化,曾經在那個世界時被稱為‘淫魔之技’。蕭玉痕已經不是處子了,但剛新成婦人未久的她在白逸的魔手下怎么還會有力氣抵抗?不一會兒,便于工作已經沉淪在其中。從這時起蕭玉痕就進入了一個慘無人道長達六個時辰(十二小時)性蹂躪。到后來蕭玉痕幾次抓著繩子想爬到床梁上逃避,都被白逸硬生生的拖了下來提槍狂歡。
最后白逸解開繩子將她放下時,她已經不醒人世的倒在被她愛液淫水泡濕的床褥上。連她的胸前也是濕漉漉的,全是她流出來的口水。此時已是夕陽斜下。
初靈、紅梅和銀鈴三個丫頭在外頭玩了一天這才跑回來,興高采烈的在門外叫門。
白逸爬下床,也無力氣清理身上的穢物就去開門。門剛一開,初靈她們三人就被屋內撲鼻的淫性的氣味給薰著了。
初靈眉目半軒本想離開,見白逸軟綿綿的樣子只好將他扶住。
白逸實在是沒體力了,那藥性一上來就逼著他不能停一下,這六個時辰沒停的狂攻又讓他再一次虛脫。
紅梅和銀鈴也趕緊攙著。白逸有氣無力的指了指房內笑道:“你們幾個要是不聽話,我就用這一招懲罰你們。”
三人向房內一看,蕭玉痕正拼命的想爬起來。可還沒等把身子撐起就從床榻上滾落在地下。紅梅和銀鈴暗暗在心中告戒自己,千萬不可惹主人生氣。
白逸道:“你們三個快些打水來服侍我們洗浴,順便把床上的被褥換了。”
“是。”
三人扶著白逸進屋坐下,趕緊的去打水燒水讓他們洗澡。
一個大大的浴桶,白逸、蕭玉痕、林月華三人都泡在桶內,水面漂著或黃或白的桂花,由初靈、紅梅、初靈三丫環分別服侍著。
幾個女子看到蕭玉痕半昏迷半醒的樣子,更加深刻的體會到主人的威嚴不容侵犯。
林月華道:“夫君,藥油都用完了怎么辦?要不要再向毛安大人要一些?”
白逸笑道:“不用。方子在我腦子里,以后誰要是犯了家規用得著的話我就自己弄上一瓶,我要讓她每天吃上一槍連吃十槍!”
銀鈴和紅梅聽得心里發怵。連吃十槍,主人平常普通的十槍四個人都得隔著日子來嘗,更別說這么威猛的槍了,那還活不活了!
白逸道:“剛才見你們進來時十分高興地樣子,是什么事讓你們這么高興啊?”
初靈樂道:“今天晚上有慶宴會。每年的第一次真正地大霧障來臨時,當地的居民都要祈求能順利安穩的度過這一年而舉行的歡慶會過祈霧節,可好玩了。”
銀鈴和紅梅都高興地點頭。
白逸很是疲憊地道:“你們看我們這個樣子能去嗎?我看你們也別去了,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多好啊。”
三個丫環頓時覺得掃興。初靈靈機一動,笑道:“白哥哥,歡慶會上會有許多民間的節目還有祈氏族姑娘們的舞蹈,她們都穿上節日時才穿的華美的服裝戴著白色的面紗跳著充滿異族風情的舞蹈。”
白逸想起來的那天碰上的穿著艷美服飾戴著神秘面紗的女子,眼中頓時放起光來。
初靈見投其所好有了效果,馬上又接著道:“祈氏族的民風開放,許多女子在宴慶會上認識了喜歡的男子都會請他一起跳舞,暗中給他定情的信物私定終身。大人,你真的不要去嗎?”
白逸連連點頭:“要去要去呀。本官乃本縣之尊,百姓的慶典身為父母官的我怎么可以不參加,那不就成了脫離百姓脫離群眾了嗎?趕快備衣,大家都去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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