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把官諜給縣丞看了一遍。
縣丞把官諜交還,行了一禮道:“下官谷山縣丞毛安見過知縣大人。”
白逸見只有他和五個衙役前來,不禁問道:“怎么只有你們幾個人?”
毛安把白逸請進公堂邊走邊道:“本縣地處偏荒縣境困難,一直沒有向朝廷交過任何物資,反而一直受朝廷給養,所以知府一直要本縣按最低人員編制。本縣縣丞、主薄、典史、醫學、僧網司等都由下官兼任。”
蕭玉痕笑道:“呵,那你比我還厲害,失敬失敬。”
“這位是?”
毛安見蕭玉痕每拿著官刀穿著官靴。
白逸道:“她是本縣的兄長,曾是七域洛城府赫赫有名的大捕頭。”
行至后院,園子里的地都種上了菜苗,竹架子上也繞上了新藤。
毛安道:“本縣貧詰,前任知縣路程風大人時常種些小菜以充伙食。哎!路大人可算是個好官哪,就因為按察使遇害的案子被撤職。”
“是啊,能想到在縣衙的園子里種菜的不是好官是什么。”
白逸從包里拿出一錠銀子,叫她們先把行李放了,將銀子拋給一衙役說道:“這里是五兩銀子,今天晚上叫伙晚加些菜。”
縣丞毛安不解道:“大人,您這是……”
白逸道:“這五兩銀子是朝廷發給我的廉俸。你們好歹也是朝廷的官員,呆在這種窮地方也是受苦啊。本官新到上任出些銀子加些菜,也算是與諸位同甘,日后還得共苦啊。”
廉俸是各官員上任時,朝廷希望各位官員就任后能夠克己奉公廉潔公正發的銀錢。白逸的廉俸一共是十九兩加兩匹布,布匹不便攜帶在周文山那兒。
“這這……這怎么能行呢,大人。”
白逸道:“帶我去看看我的房間和書房在哪。”
“大人請隨我來,這邊請。”
毛安帶路。
傍晚伙堂中。毛安為白逸倒上一杯酒水:“你看大人,本來您新到任應該是我們為您接風洗塵,沒想到您自己掏了銀子。”
白逸道:“接什么風呀,以后我在這兒一呆說不定就得呆上好幾年,你們和我以后就等于是一家人。我也聽你說了本縣的狀況,接風宴的錢還不是得從衙門里支。可別吃得連大伙的餉錢都發不出來可就不好了。”
“是是是,大人說得是。”
毛安道。
不一會兒蕭玉痕也來了,道:“膳房把飯菜送過去了,她們正在吃。”
白逸道:“那好,大家吃吧,別太拘謹。”
毛安舉杯道:“大家一起敬大人一杯。”
幾人一飲而盡。毛安道:“大人肯和我們一起用膳是難得榮幸呀,大家再敬大人一杯。”
白逸喝下酒水放下杯道:“自從皇上登基以來對各級官員十分體恤,雖然降低了餉銀但同意了各衙門從征來的錢糧當中取出一筆做為大伙的膳食費,也省去了你們一筆不小的開支。國家連年爭戰,這兩年戰事是小了很多,可國庫的經費也是有限的。而我們縣非但沒有向國庫交納一文錢一顆糧食,還得讓國家免了本縣的稅務,本縣難道真的僅只有自給自足的能力嗎?”
“大人,這……”
毛安心知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歷來的知縣均是拿此做第一把火。
白逸又道:“其實我這并不是責難你們。谷山縣多少年來都是如此,歷任知縣也都沒少努力想了各種辦法,但仍是沒見效果。”
白逸掃視了眾人一眼,嘴角淡笑道:“你們也別這么沉悶,我這不是沖你們發火。只是想著以前到任的知縣差不多應該也是這樣說是不是?”
毛安干笑了兩聲。
白逸也不和他們說這個了,跟他們談起家長里短來。
吃過飯,白逸與蕭玉痕一同離開了。幾個衙役問道:“毛大人,你說新上任的知縣大人是怎么回事?一下一下的,又是繃著臉談公事又是笑著臉聊天,真是弄不明白。”
毛安道:“嗨,還能怎么回事。估計是頭一會當官,瞎胡鬧唄。”
回到書房內,白逸問蕭玉痕道:“哥,你對這個縣有什么看法?”
蕭玉痕道:“這個縣唯一還能讓人稱道就是刑獄,牢房里都是空的。我查了一下這幾年縣內的所有案宗記錄,少得可憐。最大的一件案子就是二年前呂家的一頭驢不見了,最后在山里找到驢的尸駭,是被野獸叼了。不過這次出了這么大一個案子,怕是連這唯一的成績也沒了。”
白逸捂著額頭嘆道:“那不是要無聊死了,在這么個地方能干成什么呀。”
蕭玉痕笑道:“那不正好嘛,這么閑逸的生活不正是你很喜歡的嗎?一邊喝著小酒一邊依偎在美人堆里。”
白逸擰著眉道:“可是這樣我又怎么能當到都察院的都御使。”
蕭玉痕一怔,沒想到他心里一直惦念著這件事:“前任知縣路程風在這里當了十七年的知縣,如果真要離開這里按察使張伊明的案子是唯一的出路。”
白逸想了想道:“本地民風淳樸但很貧窮,會不會是有人謀財害命。”
蕭玉痕搖頭道:“不太可能,一般人的想要殺一個朝廷大員怎么可能。”
“是呀。”
白逸嘆氣道:“我對破案完全不懂,只有靠哥哥你了。”
蕭玉痕道:“我們來的時候我仔細看過周圍的境。這里四處都是山,應該會有些物產實在不至于會窮惡到現在這個情況。”
白逸道:“我覺得也是,想溪谷材那樣的村民都有能力自給還能每年交上各種稅賦,照理說谷山縣不應該想毛安所說的那樣。我得好好查一查本縣的情況。”
蕭玉痕道:“要查明天再查吧,也不急著這一會兒。連著十幾日的奔波,洗個澡好好休息一下。”
說到洗澡,白逸又開使想入非非了,拉住蕭玉痕的手道:“哥,幫幫弟弟的忙。”
“什么忙?”
白逸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褲襠上。
蕭玉痕驚道:“怎么又……又硬了。”
白逸道:“大哥,你就幫幫我嘛。”
蕭玉痕忙抽回手,退后幾步愁著道:“不行。這些天你在車上除了看書就是這個,我和她們三個靡香地菊花庭都被你弄翻了,口交都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你……你的體力怎么沒完,還越來越……”
白逸哀求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這幾日就是想得厲害。哥,你就幫幫我吧。”
蕭玉痕堅決的搖頭,說道:“要不我在幫你吹蕭吧。”
“不要。今天除了月華你們都是用手用嘴,我一定要。”
白逸不依。
蕭玉痕連閃帶躲的逃出了書房。
“蕭哥哥你怎么了,跑什么呀?”
初靈走進書房來。
白逸問:“你來有事嗎?”
初靈道:“沒什么。熱水幫打好了,去洗腳吧。”
白逸上下打量了初靈一下,見她年紀還小,身材就已經玲瓏有致了。
初靈馬上就感受到白逸不懷好意的眼光,抱著胸前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們可是有契約的,你……你休想!”
來時她不得已與白逸共處一車,對于白逸的淫媾的厲害已經是十分清楚,性欲之強更是強得離譜。那四個女人都敵不過他一人,被玩得死去活來,自己心中早就對他抱以十二萬分的戒心。
白逸甩了甩頭,笑道:“你想哪去了,我只是覺得你越來越成熟了。”
“說謊,我才跟了你幾天呀。越來越成熟……”
初靈再不理他,走出了書房。
白逸長嘆一聲,望著自己的:“這可怎么辦呀,自從和惜鳳的上古名器交融后它的欲望就越來越強了。”
白逸整了整衣物,連身的官服把不雅之處完全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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