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月華和初靈二人抱進為白逸準備的臥房。白逸小心的為她們寬下衣帶,蓋好被子才同蕭玉痕一同來到她的房間。
蕭玉痕接過燭火,點亮房中的燈,首先印入眼簾的便是一張梳妝臺。
“這……”
“這這這……這是給月華姑娘準備的。”
蕭玉痕慌忙解釋,她先前一瞧見白逸身上有傷就忘了自己房中還有許多女性用物。
白逸走近梳妝臺瞧了瞧又問道:“可是為什么會放在你的房間里?而且桌上的胭脂好像還有人用過。”
蕭玉痕左思右想,慌中生智,道:“哦哦,這是……這是我以前帶姑娘取樂子的時候給她們準備的。你知道,我一個人住在這里又沒有成親,難免有些寂寞難奈。這女人過夜后起來想著的第一件事就是梳妝打扮,所以我為了供她們方便就置了這張梳妝臺,就這樣還博得了那些女子的不少好感呢。”
白逸似是明白了的點了點頭,笑道:“哥,你還盡說我亂沾花,你也不是風流得很,把女子帶回家過夜不算,還為她們想得那么細心,準備了梳妝臺。”
蕭玉痕暗喘了口氣,說道:“所以呀,我這里還有很多女人用的東西,你別太介意。你把衣服解了,我替你擦藥。”
“我介意什么。”
白逸解下衣物,赤條條地躺在香軟的臥榻之上。
蕭玉痕從柜屜中找到跌打酒,回頭看見白逸全身光著,嚇了一跳:“你,你怎么把衣褲全脫了。”
白逸道:“不全脫了你怎么替擦傷啊。我全身上下到處都是傷。”
蕭玉痕道:“你翻過身去,我先替你擦背。”
白逸依話翻了個身,蕭玉痕這才敢走近前去。
“小心著涼。”
蕭玉痕用被褥蓋住了白逸的下半身,才把跌打酒沾在手上在他的傷患處揉擦。
白逸撲在床上,嘴里說道:“你對我可是真好呀。”
蕭玉痕笑道:“弟弟,今天你可說了我多少遍好了,我有那么好嗎?”
“那是當然,我長這么大還從沒有人像親人這般對我,你就是我的親人。”
蕭玉痕又想到了哥哥對自己的溫情,說道:“成,以后呀,我還要對你再好點兒。長兄如父,哥哥就應當照顧弟弟。”
白逸道:“那哥哥你對我這么好,以后要是我騙了你怎么辦?”
“騙我?騙我什么?我有什么好騙的?”
“不知道。說不定哪天我腦子發熱就騙了你,或是哪天我又說我還有幾個紅粉知己突然帶回來讓你收容她們,那可怎么辦?”
白逸道。
蕭玉痕道:“你呀,我還真不知道你在外面還有沒有女人。”
白逸道:“我說的是真的。要是你哪天發現我騙了你,你會不會原諒我?”
蕭玉痕問道:“你怎么總說這話,難道你現在有什么騙了我嗎?”
“沒有……或者有吧。”
白逸說道:“你像今天你不就知道了我是怎么破了黑風寨,還有一個當土匪的妻子嗎。”
蕭玉痕道:“身為捕快,抓土匪是我的職責。不過現在他們已經散了,而且我又找不到他們,所以就算了。她是你妻子,你把這件事一直瞞著我也情有可原。”
白逸道:“那以后呢,以后哥哥你若是再發現我有騙你的事情,會不會還原諒我。”
“那你現在就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咯。說說,什么事情?看看我是不是能夠原諒你。”
蕭玉痕笑問道。
白逸忙道:“沒有。我只是怕,怕以后突然說起什么早應該告訴你卻沒告訴你的事情,那我不就是故意不告訴你,騙了你嗎?不過不管怎么樣,哥,不管我騙沒騙你,我都不會傷害你,我都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我好。”
蕭玉痕道:“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不過你若真是因為你我好才騙我,那我當然應該原諒你。”
“真的?”
白逸翻過身來喜道。
“你這么高興干什么?你果然有事情在騙我,說什么事情?”
蕭玉痕問。
白逸仰視著她,靜靜地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我……為了你,我死都可以。”
蕭玉痕心里一震,對視著他真切的眼神,又看見他胸前包扎過的刀傷,想到那夜他為自己挨的那一刀,心中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心動和感動。用手輕輕地撫過他的胸膛,這一刻她是多么想把臉貼上去。
白逸抬起手,觸碰到她的雙臉。蕭玉痕一驚,從情緒中回過來。
“哥,你怎么哭了?”
白逸用手擦掉她臉頰上的眼淚。
蕭玉痕暗暗吁了一口氣,道:“沒怎么……你說呢,說得那么感人的話,聽得你哥哥喜歡。”
白逸笑了,抱住了她。
蕭玉痕一怔,身體緊緊地壓在他的胸膛上,隨即也笑了道:“你怎么跟個小孩子一樣,總喜歡抱著我。”
巡夜的打更人敲了三更三點。白逸說道:“哥,很晚了。咱們洗洗睡吧。”
“可是你身上的傷還沒擦完呢。”
“沒事,其實我這都是一些小傷,不礙什么事兒的,背上已經擦好了,剩下的我自己可以。天亮了你還得早起去衙門,再不睡可就睡不成了。”
白逸說。
蕭玉痕道:“那好,我去下面把熱水打上來,你躺著。”
清洗后,蕭玉痕倒掉用臟的水,脫下一直穿在外面的捕頭官服。
白逸早穿好睡衣看著她,道:“哥,你身子怎么這么單薄啊?一點兒也不像當捕頭的大男子漢。”
蕭玉痕吹滅燈,爬上床榻道:“我身子單薄也比你的力氣大。行了,快睡吧。”
話雖這么說,這他們孤男寡女同睡一床又各懷著心事,怎么能睡得著。
過了半晌,耳邊傳來了白逸的香睡之聲。蕭玉痕上床后就一直緊繃著身體,直到這時才敢漸漸放松下來。
又過了一會兒,蕭玉痕輕聲問道:“你睡著了嗎?”
沒有得到回話,蕭玉痕很是小心的掀開被子爬下床,摸到床頭的火折子點燃蠟燭走出了臥室。
出到室外,蕭玉痕放下燈,解開自己的衣帶,把胸前一圈一圈緊裹著的白緞松開,這才長呼了一口氣。蕭玉痕在自己堅挺的玉峰上揉了揉,又細細聽了聽房門內沒有什么動靜,才掌著燭光走下樓。
一天的忙碌,身上不知道出了多少臭汗,把私處清洗干凈后蕭玉痕后才覺得舒暢,回到房內又稍稍地爬上了床。剛想安心睡覺,沒想到白逸一側身,一只手剛好放在了她的左乳,大腿也壓在了她的身上。
這下可把蕭玉痕嚇得不輕。她睡覺時只穿衣物,并沒有再用白緞圍胸,心中慌怕,只道自己的身份要被識穿,沒想到白逸并沒有任何動靜,仍在熟睡。
蕭玉痕小心的把白逸推開,可沒過一會他又抱了上來。反復了幾次,蕭玉痕無奈只有任其這樣了。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