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等人一同回到家中,怕銀鈴兩個丫環夜里走路不安全,同哥哥蕭玉痕又將送至周府才返回,好在蕭玉痕家離周府不是很遠。
回來的路上,白逸從懷里掏出幾萬兩的銀票交到蕭玉痕的手中。
蕭玉痕嚇了一跳:“你哪里來這么多的銀票?”
白逸有些吞吐,但還是說了:“這是……我妻子給我的。”
“妻子!”
蕭玉痕早就猜到他已有妻子,但聽他說出來還是有些吃驚,更讓她吃驚的是他的妻子如此有錢。
“是啊。”
白逸說道:“我們拜過天地,但是沒有在官府中登記。雖然是她強迫我與她成親,但我心里……”
“強迫?那她為什么要強迫和你成親呢?她那么有錢……”
蕭玉痕低著頭,表情很不自在。
白逸道:“因為她很丑,沒有人愿意娶她。”
“然后呢?她有錢,你就娶她了?”
蕭玉痕有些不大高興。
白逸瞧著她的臉色,道:“怎么會呢,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這事我只跟你說,你可千萬別和別人說。”
蕭玉痕道:“你們夫妻間的事,干嘛說給我聽,我不聽。”
“哥,你生什么氣呀。”
白逸笑了笑,像兄弟一樣攬著她的肩膀,把他和黑風寨二當家惜鳳的事說給她聽。
蕭玉痕聽完,反而起了一絲同情之心,說道:“那她還挺可憐的。”
“是呀。”
白逸道:“你想想,像她那樣的女子又是山賊,若是我不娶她恐怕她一輩子也嫁不出去了。她那么可憐的人,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嫁人,你說我能不答應她嗎,何況我的性命還掌握在她手里。”
蕭玉痕嘴角帶了一絲喜悅之色:“那你的意思是怕她殺了你,才委屈求全答應和她成親。”
白逸笑而不語。
蕭玉痕指著白逸道:“噢,原來是這樣。我還一直以為真是的是你鏟除了黑風寨的山賊,沒想到倒是你害怕沒了性命答應和二當家成親。”
白逸反駁道:“黑風寨的事功勞當然歸我。如果不是我委身相許,他們能解散嗎?而且我又不是傻子,自己的命都捏在他們手里,一些無力的反抗有必要嗎?”
蕭玉痕笑罵道:“哼,反正你就是一個膽小如鼠,徹頭徹尾的大騙子,害洛城的百姓都把你當成了英雄。”
白逸道:“哪有你這樣說弟弟的,難道我不是個大英雄嗎?”
“你是個大狗雄還差不多。大狗雄,呵呵。”
“所以就算我和她以后再也不能相見,就算天朝制度中我們不能稱是夫妻,但我們必竟拜過天地,入過洞房,怎么說她也是我妻子,我要再娶,也只能娶月華姑娘為妾。”
白逸道。
蕭玉痕道:“想不到你還是一個重情重義憐香惜玉的人。也不看重世俗禮儀的看法,不但娶了一個丑陋的妻子,還堅持娶一個已成親的婦人。真不知道該說你風流無邊,還是心地善良。”
“我當然是風流第一憐香惜玉重情重義的美男子咯。”
白逸自得道。
蕭玉痕忍俊不禁笑道:“就你還第一美男子,滿大街拉一個都比你好看。”
“哪有,你拉一個我看看。”
白逸不服道:“就我這相貌,洛城府里無人可敵。”
“呵呵,吹牛。眼前不就有一個比你長得好看嗎?”
白逸視而不見道:“哪里,哪里?哥,你說誰呢,我怎么沒看到?”
“你呀你呀,氣死我了。”
蕭玉痕一副生氣的模樣。
白逸看著她,生氣的臉上還帶著開懷的笑容,不由得讓他迷醉了。
“你干嘛這樣看著我。”
蕭玉痕發覺了白逸異樣的眼光,覺得有些不自在。
“呃……沒有。我發現和你在一起真高興,真開心,希望以后永遠都像現在一樣高興,一樣開心,到老了也一樣。”
白逸的心情十分愉快。
蕭玉痕呆呆地站在原地,剛才的話語還言猶在耳。
“怎么了,還不快走?再不快些回去,家里兩個女的可就擔心了。”
白逸回頭催促道。
“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嗎?”
蕭玉痕快趕幾步追上去……
回到家時,林月華和初靈已經伏在爐火的木架上睡著了。白逸想去叫醒她們,卻被蕭玉痕拉住了。
蕭玉痕道:“我們再聊會兒吧。”
“都這么晚了……那好吧。”
蕭玉痕上樓找了一塊毛毯和火爐架上的毯子分蓋在月華和初靈身上。白逸用爐上煮的水倒了兩杯熱茶圍著爐火與她對面而坐。
蕭玉痕吹滅了火燭,手里捧著熱呼呼的茶杯也趴在木架子上看著白逸。
白逸道:“你看著我干嘛?為什么把燈吹了?”
蕭玉痕道:“你不覺得這樣感覺很舒服嗎?周圍黑呼呼地,只有眼前的爐火,你我喝著暖茶聊著天,多么愜意呀。”
白逸也趴在架子上輕輕問道:“那你想和我聊什么呀?”
“嗯,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嗎?”
蕭玉痕問。
“什么話?”
“就是你說我們一直很開心的生活在一起,一直到老。”
“是呀,難道你不愿意嗎?”
白逸道。
“我……愿意。”
蕭玉痕的聲音很小。
“哥,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
“我說……我愿意和你活在一起,一直……一直到老。”
蕭玉痕臉上紅彤彤地,也不知道是真的臉紅,還是爐火印的。
白逸高興地握著她的手,道:“哥,我真喜歡你。有你這個哥哥,弟弟真是太高興了。”
蕭玉痕被他握住雙手,心中覺得甜甜地,臉上漸漸露出了些女兒神態。
白逸看得呆了,不自覺贊道:“你太好看了。”
白逸的話讓蕭玉痕一驚,回過神來:“什么好不好看。我一個大男人被你這么稱呼真是別扭。”
說雖這么說,但聲音顯得很不自然。
白逸道:“我說的是真的。哥比我好看多了,第一美男子的稱號得用在哥身上。”
被白逸說成美男子,但蕭玉痕心中還是美滋滋地,用指頭輕輕戳了他的眉心道:“你這么恭維我,有什么企圖?”
“真是,哥,你說什么呢。我說真心話,卻被說成有什么企圖,真是太傷弟弟的心了。”
白逸道。
蕭玉痕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般說一定是想讓我縱容你尋酒做樂,讓我當哥哥的別管著你。我告訴你,做夢!”
白逸好像真的被點破心事一般沮喪。
蕭玉痕看著他的神色,心中有些不忍,反過來握著他的雙手道:“我知道弟弟你生性風流,好女色,但你已經有了那么多女人,不要再多去沾花惹草。”
白逸道:“可是我就想找一個哥哥這樣疼我愛我的女人。”
蕭玉痕一怔,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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