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女孩已經嚇得昏過去了。白逸忽然看見其中一個女孩臉上有鮮血留出,想了一想,一個耳光打在自己臉上。這個傷口一定是剛才打碎九環刀時被刀的碎片可劃傷的,雖然只有一道約一厘米的傷口,在別處還不明顯,在臉上的話即使是再淡的傷痕也會顯得很突出的。
白逸暗罵自己不小心,記得自己身上再留著兩張沒用完的創口貼,忙給她貼上。
馬車行了十幾里然后轉幾了密林停了下。白逸找到了馬車,自己也學過騎馬。雖然是第一次駕馭馬車,但胡搞亂搞到也把車趕到了遠離尸體十幾里外的密林中。
白逸停下馬車,見車廂內兩個女孩還在昏睡,便靠在車上仔細想想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來。也不知想了多久,白逸終于肯承認自己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個像古代一樣的地方。
初春夜微涼,林中露氣太重。白逸躲進馬車內避寒,用打火機點燃了車內的一盞小燭燈,那兩個女孩仍然在熟睡,看來真的是受了很大的驚嚇。白逸看著兩具嬌美的身軀睡在自己旁邊,白皙堅挺的胸堂隨著均勻的呼吸而起伏,身體上雖然有點臟,但更是讓人激起不可抗拒的沖動和欲望。
白逸強忍著自己的欲火不去看她們,心里想著:“她們還未成年,和她們發生性關系是要判刑的,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白逸雖然知道自己肯定已經不在以前的那個世界了,即然做了什么也不會被告到法院去。他好色,但心里還殘留著那個世界的法律殘影,更何況這兩個女孩她們剛剛才遭到那樣的驚嚇,現在若還要趁人之危,白逸還真是做不出來。
白逸把心一橫,跳下馬車,跑到密林中抓了一只野兔,生起了篝火。兔肉烤至金黃,馬車廂內傳來了一些動靜,車里的那兩個女孩醒了。一陣驚叫過后,姐妹倆從車廂內探出頭來。
白逸背對著馬車,嘴里道:“你們已經沒事了,現在已經沒有危險了。”
那兩姐妹還是呆在車廂里不肯出來。
白逸又道:“你們昏睡了一天,肚子一定餓了,來吃點東西。”
姐妹兩還真是餓了,聞著肉香,口水止不住的往肚里咽只不過還是不敢出馬車。
過了半會兒,白逸再次道:“該看的我都看過了,不該看的我也看過了。晚上露氣很重,就算躲在車里也會著涼的,這荒郊野外生了病可沒人管你們。”
又過了一會兒,姐妹兩才慢慢下了馬車,抱著胸彎著腰走到了火堆旁。火堆旁有三塊大石頭,白逸坐了一塊,另兩塊上面的灰塵泥土已經弄干凈了,姐妹兩坐在了石塊上,但還是躬著身,將身上的私處積保護起來。
白逸撕下一只兔腿遞給臉上有傷的女孩。那女孩因為要護住胸,遲疑了半天也沒接過去,最后饑腸轆轆的她還是忍不住伸出了一只手。
女孩剛一接過烤兔腿,立時大呼:“好燙。”
一只兔腿從左手扔到右手,從右手扔到左手,也忘了顧及自己胸前那一對渾圓的肉球。等覺得不燙了才發出自己的乳房已經暴露無疑,臉上一紅低下頭,一只手擋在胸前重重的哼了一聲。
白逸哈哈一笑,又撕下一只兔腿給另一個女孩。那女孩見自己的姐姐吃了虧,硬是不去接。白逸見她如此,便一動不動的看著她,手中還是拿著那兔腿肉。直到過了六、七分鐘后,哦不,是一盞茶后女孩才伸出一只手接過兔肉。
白逸喘了口粗氣,甩了甩發酸的手臂自己也撕了一只兔前腿,一邊吃一邊道:“你們放心吧,還好我碰巧遇到,那一伙強……強盜還沒得逞就被我趕跑了,你們仍然還是冰清玉潔。”
那兩女孩未體會過男女之事,聽了這話才放下心來。
白逸道:“我看你們倆樣子長得很像,是不是兩姐妹?”
那有傷的女孩點頭道:“嗯。我是姐姐,我姓周,名字叫素心,恩公叫我素心好了。”
另一個女孩道:“我是妹妹,名字叫周素靈。”
白逸笑道:“不要叫我恩公,我姓白,單名一個逸字,你們可以叫我白逸。”
兩個女孩對陌生人還是過于小心和矜持,都沒說話。
白逸又道:“素心小……素心姑娘是吧。”
“嗯,是啊恩公……白,白大哥怎么?”
周素心問道。
“你的臉上讓刀劃了一道小的傷口。”
女人愛美是天性。一聽到自己的臉上受傷了,忙扔下兔子肉就往臉上摸,這一下就摸到了創口貼上,以為自己臉上留下了那么大一道疤,立時不住的埋頭哭了起來。
因為天色已黑,剛到火堆前妹妹素靈也沒太注意,現在才發現姐姐多出來那么一個嚇人的疤,也忙在自己臉上摸了摸,知道自己臉上沒有傷后也跟著姐姐素心一起哭。
白逸把竄著兔肉的樹枝往地上一插,走到素心前捉住她的雙手道:“你抬起頭來。”
姐姐埋著頭哭了好半天,才緩緩抬起頭,仍是止不住的抽泣。
白逸一點點的把素心臉上的創口貼撕下來,對她說道:“這個東西叫膏藥,是用來愈合傷口的。你臉上的傷只有很小的一點,過兩天等結的痂落了就好了。”
聽了這話,素心才停住哭聲,伸手想要去摸自己的傷口,卻被白逸制止了。
白逸道:“你現在要是碰傷口的話,那傷口就會越變越大。你讓你妹妹看一下你臉上的傷口是不是很小,過兩天就會好的。”
素靈湊過來,仔細地看了素心的傷,高興的笑道:“真的呀姐姐,你臉上只有很小很小的傷,過兩天肯定會沒事的,呵呵。”
素心這才破涕為笑:“多謝你,白大哥。”
白逸道:“那你是得謝謝我。若不是我是個大夫及時為你處理傷口,那你這張臉可就毀了。你別動,我給你重新換張膏藥,你就說說你們姐妹呀該怎么謝謝我吧。”
素心聽了這話想笑,但又怕笑了會影響傷,只好強忍著。妹妹素靈卻笑道:“這世上哪有救命恩公去討謝的,戲文里可從沒這么說過,白大哥你還真有意思。”
白逸把最后一張創口帖撕開,讓自己手指不沾著有藥效的部分故意做得很小心樣子,使自己的臉和素心的臉離得很近,幾乎都快碰著了。素心怕影響傷口,一動也不敢動,鼻息間一股股蘭息噴灑在白大哥的臉上,臉燙得就像紅蘋果一樣。
白逸一點一點將創口貼粘上,眼神微微下瞟,見白嫩的乳房一起一伏似乎越來越快,那兩點紅殷就像是兩顆誘人的櫻桃,讓人忍不住想含上去。白逸微微一咬舌尖,收住欲念,往向退開道:“貼上這塊膏藥后,你的傷過兩天就會好了。”
素心低著頭紅著臉,半晌才道:“謝……謝謝白大哥。”
白逸微微一笑。如果是在他的那個世界,要修復這個疤不算什么,但是在這里,不管你再怎么處理得及時得當,終究會留下淡淡地傷痕。他這樣說只不過是為了安慰她,也不想讓她的心情影響到傷口的愈合。
吃了幾塊肉后,白逸道:“你們姐妹睡了一天,我可是累壞了。我不管了,先睡了。”
說完倒頭就睡在地上。
素心問道:“白大哥你就睡在這里嗎,為什么不睡在馬車上去?”
白逸閉著眼道:“那馬車就是你們的閨房,我七尺男兒怎么好隨便入內,我就在這兒睡了。”
沒過一會兒,似乎就真的睡著了。
素心素靈姐妹兩抱在一起,妹妹素靈看著一旁熟睡的白逸說道:“姐姐,白天那些事可把我給嚇壞了。本以為應該傷心欲絕的心情,可是奇怪了,我現在的心里好像還有一些開心呢。”
素心一怔,經妹妹一提醒發現自己內心的悲傷之中似乎還有一點高興,想了一會兒點頭道:“多虧了恩公白大哥,今日若不是白大哥相救,恐怕我們早已經……”
素靈眼神流露出一絲愛慕之意,道:“姐姐,我可真不知道該怎么報答白大哥。故事里,戲文里都說什么以身相許,托付終身,可是我們姐妹兩從小的夢想就是選秀入宮,可不能嫁給白大哥了。哎!像他這樣好的男子這世上一定很少,好不容易被我們姐妹兩碰上了卻又,卻又不能嫁。”
素心道:“如果這次選秀沒選上的話,我一定拜托爹爹,讓白大哥娶了我。”
素靈也忙道:“我也要,我也是。若是咱們姐妹兩個都選不上,那我們就一起嫁給白大哥,不分大小好么?”
素心捏著素靈的鼻子道:“小妮子亂說什么呢,什么不分大小,也不害臊。我明明就是姐姐,所以我就是大你就是小。”
“什么啊,你才不害臊呢。不要以為姐姐胸大就可以坐大,將來等素靈我嫁給白大哥,一定把他服侍得舒舒服服。”
素靈不依不饒的道。
素心格格亂笑:“真是不知羞,都還不知道白大哥有沒有心上人呢,我們兩就說起這個來了,快快別說了。”
素靈想了一會兒道:“只要白大哥心里有我,不管他有幾個心上人我都不在意。我心里,我心里只要永遠和他在一起就開心了。姐姐你呢?”
“妹妹你忘了,從小我們姐妹兩就是一條心,你心里想的就是我心里想的。可是我心里好奇怪,我的心告訴我,就算我不能嫁給她,只要能在他身邊永遠的服待著,我的心也滿足了。”
素心的眼中只有款款的深情。
素靈靠在姐姐素心的懷里笑道:“姐姐的春心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淫蕩了?”
素心從背后突然一下握住妹妹的雙乳:“還說姐姐,你不也是一樣么?”
“什么啊!姐姐壞死了,占了我的便宜。我不管,我也要抓姐姐的。”
素靈轉過身撲在姐姐身上,一下將素心撲倒在地。素靈坐在姐姐的肚子上雙手按著姐姐素心的乳房高興的叫道:“噢,我抓到咯,抓到咯!”
素心被壓在地上也不甘示弱,雙手又握住妹妹的雙乳揉搓起來……
可憐白逸他自己了,怎么可能睡得著嘛,一顆被欲火燒得煩悶的心在身體里翻來覆去。誰叫少女情懷總是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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