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楊追悔的調戲,武三娘臉瞬間紅了,似乎不知道該如何用言語反駁楊追悔,所以她干脆不說話,只是落寞地看著天絕峰。
見武三娘不說話了,昨晚睡得不好的楊追悔就抱緊武三娘,靠在她肩上,開始打盹了。
神雕落在小屋前,武三娘便推醒楊追悔,道:「死家伙!再不起來天都暗了!」
楊追悔揉了揉朦朧的雙眼,似乎有點不習慣陽光,過了好一會兒才適應。
之后便讓神雕離開這兒,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反正留在這里也無用。
之后呢,楊追悔在武三娘的攙扶下到屋里休息了。
算一算時間,第三天的夜晚便是仙血龍魚吐出血玲瓏的時刻了。
待武三娘拿著龍顏草去喂仙血龍魚,楊追悔就從懷里拿出天花亂墜逍遙散以及裝著淫蝎的黑瓶,嘀咕道:「死神尼,我就不相信你體內一點雌性激素都沒有,只要有雌性激素,這藥是絕對管用的,到時你就不是什么神尼,而是一個浪蕩得找操的淫婦!我倒要看看你還是不是老處女!」
再看那個黑色瓶子,楊追悔總覺得有幾分的邪氣,似乎看到了一只渴望交配的淫蝎正在里面爬著,鉗子撞擊著瓶蓋。
楊追悔心神一亂,黑瓶落向地面。
不好!楊追悔暗叫不妙,可人還躺著,而且又受傷了,速度根本追不上地心引力。
當他眼睜睜地看著黑瓶落地碎開,他還是抱著一絲希望,也不管瓶內是什么淫蝎,手已經伸向那團正在螺動著的碎片。
他本以為這是自己心里臆想出來的,根本沒有什么東西在動,但事實上有一只黑色的蝎子正翹起尾巴,看著楊追悔那接近它的手,尾巴猛地一甩。
「啊!」
致命的疼痛讓楊追悔差點跳起來,手使勁一甩,那只可憐的淫蝎就被甩到床上。
楊追悔顧不得手指疼痛,直接往那只難得可以重見天日的淫蝎踩去,惡心的液體射得滿床都是,還混著藥水的氣味。
聽到楊追悔慘叫,武三娘顧不得正張嘴討食的仙血龍魚,直接將整個籃子都扔進了仙血龍魚嘴巴里。
看到這一幕,武三娘嚇壞了,忙拉住楊追悔的手,想運功替他把蝎毒逼出來,可體內的冰魄銀針毒完全不給她機會。
一運功,胸口就疼得像有一把刀在絞,讓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三娘,我沒事!」
楊追悔忍著劇痛,一股好像在吸著他血的力量正沿著傷口往全身爬去,讓他全身都在抽搐著,但他還是裝得很鎮定。
一般的習武之人都知道,封住關鍵穴道以防止劇毒散流,可楊追悔這個重生者壓根不懂得人體重要穴道,只是一個勁地忍著,當傷口滴出一滴黑色液體時,他才覺得身體似乎有點恢復正常了。
看著傷口已經愈合,楊追悔覺得非常的奇怪,再看武三娘,她表情依舊有點痛苦,正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呼吸著。
「三娘,你怎么了?」
楊追悔問道。
武三娘搖了搖頭,道:「我太自大了,還以為可以一邊抑制毒一邊替你逼毒,可一運功,心都好像要被挖出來了。」
「你需要好好休息,聽我的話。」
楊追悔本想讓武三娘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番,又覺床太臟了,可能會得什么皮膚病之類的,遂問道:「這被子是放在湖里洗嗎?」
武三娘看著被單上那些斑駁痕跡,動了動翹鼻,覺得有點惡心,就讓楊追悔躺好,她則將被單收好,拿到外面去洗。
楊追悔睜大眼望著木制屋頂,感覺到胯間一陣陣的火熱,只想立刻找個洞。
翻了好幾身,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甚至連轉身,龜頭碰到床板時,他都想直接刺下去,把床板破處算了。
楊追悔非常的難受,可又沒辦法解渴。
望著外頭,見武三娘正在搓洗被單,忍受不了肉莖硬挺的楊追悔只好站起身往外走。
「三娘,有空嗎?」
「沒空,我正在洗……」
武三娘扭過頭,嚇住了,只見一根赤紅色的肉莖正頂在自己嘴邊。
單單看這根,似乎不像楊追悔的,她幫楊追悔吸過幾次,眼前這根好像大了不少,還變粗了,再看它的顏色,多了幾分的暗紅,好像一根剛從水里撈起的焊鐵般的顏色。
「幫我含含,我受不了了。」
楊追悔有點無奈。
武三娘也沒有說什么,只是一邊搓著被單,一邊用嘴含住楊追悔那根肉莖。
當她用嘴巴去衡量楊追悔的肉莖時,她驚詫了,確實和以前的不一樣了,她便用力吸了幾下,吐出,問道:「過兒,你是不是中毒了,怎么和以前不一樣?」
楊追悔握著命根子,頂著武三娘濕潤紅唇,用力一挺,直接插了進去,接著就開始自顧地抽送著,每次都是頂到武三娘的嗓子眼便退出來,一邊抽送一邊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有點性饑渴了,還望三娘見諒。」
用力抽送了上百下,楊追悔終于有了射精的欲望,想松開精關,卻又松不開,他只好繼續抽送著,看著武三娘都快擠在一塊的柳眉,楊追悔一臉的抱歉。
終于,在抽送達到兩百下后,他的精關得以打開,一股灼熱精液射進武三娘嘴巴里。
枯嗜!
武三娘有點不情愿地吞下楊追悔的精液,吐出已經軟下去的肉莖,瞪眼楊追悔,俏臉緋紅,不發一語,轉身繼續搓洗著被單。
楊追悔總覺得有什么不對,也不和武三娘多說什么了,只說了「謝謝」兩字便重回屋內,躺在床板上發呆。
「身體好像變了,難道是因為它嗎?」
楊追悔頂著地上的碎片,似乎看到了一只淫蝎,可那只淫蝎已經被自己正法了,它體內的精華……罾看著傷口,楊追悔似乎覺得一切變得不對勁,難道他要變成傳說中的淫魔不成?
接下來的兩天,楊追悔受傷的左腿發生了奇跡,傷口完全痊愈。
武三娘替他把脈,確定他體內已經沒有冰魄銀針毒,但卻發覺他的脈搏非常不穩定,好像生病,卻更像精力超級的充沛。
打個夸張比喻,就像是體內有著一股烈火在燃燒著,如果不想法子讓它釋放出,楊追悔很可能會暴斃而亡,而且只有每次武三娘替其口交后,脈搏才會略微恢復穩定。
才兩天時間,武三娘已經替他含了不下十次,這種需求讓武三娘嚇到了,有時直接用嘴巴還不能讓楊追悔射,還要不停地用手套弄著。
「射、射了!」
楊追悔一聲悶喊,終于松開了精關,將精液射入武三娘嘴巴里,武三娘側過身,便將精液吐到地上,然后躺在楊追悔身邊,攬著他的虎軀,見楊追悔有點神情恍惚地看著屋頂,武三娘便問道:「過兒,你怎么了?」
楊追悔宇眉鎖在一塊,淡淡道:「不知道是不是我杞人憂天,我總覺得那種需求越來越強烈了,真怕以后會做出什么很可怕的事。」
「你多慮了,過兒,三娘的嘴巴會一直服侍你,直到你不再有這種需求為止。」
武三娘抿嘴道。
楊追悔笑出了聲,看著武三娘的花容月貌,手在她滑嫩臉蛋上輕輕撫摸著,道:「如果這種需求有止境,估計世界上就不會有什么采花大盜之類的,知道嗎?三娘,你好像變年輕了,但人也變笨了。」
「噢,你現在就開始嫌棄我了啊,哼!三只腳的蛤蟆難找,像你這種兩只腳的男人還不好找嗎?」
武三娘氣哼哼道。
「誰說我是兩只腳的男人,我是三只腳的蛤蟆啊。」
楊追悔嬉笑道。
武三娘的手在楊追悔雙腿上摸了幾個來回,疑惑道∶「第三條腿呢?」
楊追悔抓著武三娘那只不怎么安分的手,將它按在胯間,很嚴肅地道:「這是第三條腿,它正在茁壯成長,以后可是要支撐整個楊氏家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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