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媚骨羅剎”聽到水下傳來微細的聲響,馬上舊示意“清顏”保持安靜,以靜觀其變。
經過了半個多時辰的運功療傷,魚歌吸取殆盡了藏于無名廢墟上“地靈之眼”的所有神秘魔力、靈力,同時也撫平了“地靈之眼”的創傷,心靈一度融入了大地母親深沉密藏的大愛里面。
魚歌幸運地在療傷、救治的過程中,意外地徹底打通了連接“百葉梵穴”的所有關竅。并且還勾通、供養了激情怒放在虛空當中的“百葉蓮花”,同時也與生命之母的大地,取得了一種同呼吸的命脈聯系,修得了一種據說源于上古一塊失蹤了很久的神秘大陸的失傳武學。
在水底又一番行功圓滿之后,欣喜若狂的魚歌就迅速地離開已經愈合了的“地靈之眼”,大地之母傷疤上的無名廢墟,意氣風發地浮出江面。
因為,廢墟還是給魚歌的心里帶來一種莫名的迷惘、悲痛、茫然,還有一種如在夢中、難言的幻覺,誰會接受深沉廣闊的無垠大地,也是有生命的,他有那種養育萬物、默默無言的濃濃大愛。
而且他還牽掛著水面上那兩個絕色的美人兒,魚歌她已經有些為兩位羅剎之美色所迷住了,他現在滿腦子都在打著那兩位美艷羅剎的主意。
像歡快的魚兒躍出江面一樣,魚歌一躍出水面,就輕靈而準確地落在剛才劉甘二人所乘的那葉小舟上。
“清顏”、“媚骨”看到魚歌躍出水面的輕靈姿態,都有些不太相信,怎么也想不通究竟發生了什么?詫異地看著魚歌,想從魚歌的身上,尋找蛛絲馬跡,來推理、端倪出實際的真相。
魚歌優雅地站在船上,輕輕晃動身體,一邊抖落身上、頭上的水珠,一邊催發“烈焰真氣”游走全身,同熱度烘干早已濕透了的衣衫。
看著魚歌身上不斷地升起了絲絲白霧,整個人如在霧中云里,給人一種虛幻的不真實感覺。
“清顏”、“媚骨”不禁默契地相視、一笑,在兩人晶瑩的眼眸對接的那一剎那,她們都看出對方眼中流溢出來的所思、所言,——“我沒有找到任何能說明發生了什么事的蛛絲馬跡,……哦,你也一樣沒有啊!?”
“我說游虹啊!我的那幾位舍身跳江、拚死了去救你的手下,都讓你給拐跑到哪里去了?”——因為沒有其他的閑雜人等在場,“清顏羅剎”大膽直接、直接、犀利地大聲發問,那種顛倒是非黑白的霸道,與剛才羞澀嬌媚的小女兒家表情簡直就判若兩人。
站在淡淡、縹緲水霧當中的魚歌,微笑著,意氣風發地輕松回答說∶“都讓龍王大人給請去作客了,龍宮好,我想他們會樂不思蜀、永居水晶他鄉吧。”
“你不是游虹?你竟然是‘龍王廟’的龍王?怪不得……”——“清顏羅剎”不禁失驚,整個人面色都變了,失聲地叫了起來。
“沒有啦,我確實不是你們要對付的那個神秘劍客——‘游虹’,但也不是‘龍王廟’的龍,更不會是龍王,我叫魚歌,只是一條唱歌的小魚兒,魚兒和龍可是完全不一樣的哦。剛才我只是說了句玩笑話,請‘清顏羅剎’妹妹千萬不要當真,誤把我當龍王看待,我可是條多才多藝、十分有趣的快樂小魚。”——魚歌連忙抓緊機會,自我介紹地解釋起來。
要知道“龍王廟”是武林之中,極其神秘的門派、組織,其擁有的實力深不可測,比之“蜀中唐門”、“江南霹靂堂雷家”這些世家豪門,還要高深莫測不知多少,傳說他們的成員,都有一身超一流水準的高深武功,其核心成員,更擁有宗師級的驚世武功,而且都習慣生活在水下,聽說能于水中自由地呼吸,這世上,幾乎沒有多少人知道它的內部情況,因為凡是知道的人,要嘛,守口如瓶;要嘛,已經成了永遠保守秘密的死人,“龍王廟”已經成為武林中的一項十分棘手的禁忌話題。
“我不管你是魚、是龍、還是龍王,我就要你賠,你拐走了我四個訓練多年的好手下,我要你賠我四個忠誠不二、伺候周到的聽話手下,我要你馬上就賠!馬上就賠!!”——安下心來的“清顏羅剎”又死皮賴臉、呼天搶地地大聲嚷嚷著,糾纏不清地叫了起來。
“實在抱歉,他們四位都已經死在水下了,我想明天他們的尸體會浮上來的,江湖之上,高手相搏,原本就是各憑本事、各安天命的,我能活著上來見到你們兩位美貌的羅剎,也算是我祖宗積了八輩子的德了。”——魚歌一臉無奈地道出了實情,想看看眼前這兩位絕色美人兒的反應,好進一步和她們搭上關系。
“欠錢還錢,欠人還人,你欠我四個人,我就要你馬上就還,我不管發生了什么事,怎么發生的,你活著,還是死了,總之,我要你馬上就還人。”——“清顏羅剎”不聽魚歌的任何解釋,繼續死皮賴臉地跟魚歌糾纏不清。
而“媚骨羅剎”,則靜如秋月、端莊典雅,任由著“清顏羅剎”在一旁強詞奪理、不講道理地糾纏不清。
“我說漂亮、可愛的‘小羅剎’啊!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不要那么刺的好不好?我可沒欠你什么人,你還差一點欠我一條命呢。”——魚歌實在是頭大不已,不勝其煩地好言軟語相求道。
“不好!不好!首先,我不是‘小羅剎’,我已經是‘幻羅剎’了,再說我也已經不小了,已經是一個美麗動人、充滿魅力的成熟女人了;其次,你拐跑了我的手下,我當然找你算帳,我總不能去找不相干的‘龍王廟’、“水神府”算帳、要人吧?;再說我少了四個人,當然就找你要人,欠錢還錢,欠人還人,天經地義的事,我哪點不講道理了!?”——“清顏羅剎”說得有板有眼、有理有據,一套一套地擺了出來,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但是,魚歌實在是頭痛,沒想到剛才清純可人、不勝嬌羞的絕色美人兒,現在搬出一大堆莫名其妙的道理要他還人,還真是一時不知道從何辯駁起。
——“辯駁有用嗎?”,魚歌不禁這樣問自己。
——“漂亮女人講起歪理來,最好是言聽計從,堅決不做。”,魚歌記起了一個朋友的這一番話至理名言,但卻并不適用于眼前的形勢啊!實在是頭痛!!。
“清顏羅剎”得意洋洋地看著已經窮辭莫辯的魚歌,不由得又得寸進尺地叫囂道∶“我要你還人,馬上就還人!!。”
看著嬌嗔嫵媚、無理取鬧的“清顏羅剎”苦苦相逼,束手無策的魚歌只好轉而面對雍容典雅、風情萬種的“媚骨羅剎”,誠懇地致歉道∶“柳姑娘,江湖之上,風波險惡,我們作為江湖兒女的,也只能自強不息、自求多福,你們那四位朋友的事,魚歌實在是有些對不起了。”
魚歌心里卻暗罵自己∶“你小子老是這樣色令智昏,面對嬌柔嫵媚的漂亮女子,總是手足無措,一味退讓,更不用說狠下心來,快刀斬亂麻,難怪一事無成,到現在還孤身一人。”
“媚骨羅剎”的媚眼脈脈傳情,嬌聲糾正地說∶“叫我‘媚骨’好了,柳姑娘我聽不慣的。公子神勇,能在水下力挫四人,輕松勝出,讓人不勝景仰,只是‘碧濤盟’的四位精英這次有來無回,我這個被奉為盟主的,也不好對下面的人有所交代,所以小女子盛邀公子加入‘碧濤盟’,一方面,可以彌補‘碧濤盟’這一次的人手損失,對下面也有個說得過去的交代,另一方面,現在也正值多事、多變之秋,江湖險惡,公子孤身一人,闖蕩江湖,也該有個安身立命的所在,我們彼此今后也有個照應。”
佳人的垂青盛邀,令難得美人垂青的魚歌不禁心頭如小鹿亂撞,一時之間,平時的瀟灑曠達全沒了,反倒有些激動得說不出話了,傻傻地看著兩位曾經和現在都令他想入非非的絕色美人兒。
“姐姐的意思是說,你只要先加入了我們‘碧濤盟’,要是你確實有誠意的話,將來連整個‘碧濤盟’也全都是你的,連我們漂亮的姐妹倆,都會是你的。”——沒想到魚歌急,有人比他更著急,語無遮攔地將原本應該心領神會、不宜明白說出的話兒,全都說了出來,生怕魚歌一時半刻沒有聽出來,誤會了意思,耽誤了這一段大好姻緣。
“媚骨羅剎”尷尬地羞紅著臉,狠狠地看了看因為自作主張而有些得意的“清顏”,略帶羞澀美色地輕聲問道∶“公子,可聽明白了嗎?”
事情到了這兒,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盡在不言中了,“媚骨羅剎”已經答應和“清顏羅剎”聯袂,一齊委身下嫁,整件事情就等魚歌點頭迎娶,享受天上掉下來的做夢一般的艷福。
要知道江湖之上,僅僅記名弟子身份的“紅羅剎”,就已經有很不錯的行情,更何況是登堂入室的“泡、影、露、電”這四級羅剎,而魚歌眼前的,則是男人們夢寐以求的尤物之中的絕品尤物,極品羅剎——“夢、幻羅剎”。
“我……、我……高興死了!”——遇上做夢都想不到的艷福,已經大失方寸、手足無措的魚歌急了半天,才擠出這一句有些唐突的話來。
“姐姐,他已經答應了!!”——“清顏羅剎”推了有些羞澀難堪的“媚骨”肩膀一把,高興地忘形大叫道。
同樣,因為“清顏”自作主張的一番“拉郎配”,而有些心頭小鹿亂撞的“媚骨羅剎”,慌張地拉住因為“清顏”的幾下推搡,而又已經繼續地往下滑落的那一條粉紅色抹胸,臉上嬌媚的美色就更加羞澀緋紅了。
“都已經是一家人了,還害什么羞啊?看到就看到了唄,反正早晚都要給姐夫看個夠、還要被早晚摸個夠呢,實在是多此一舉。”——“清顏”有些不滿地小聲嘀咕著。
看著突然露出的令人銷魂的玲瓏嬌胸,驚鴻一瞥的那兩峰微露雪白,令魚歌不禁心跳停止,兩眼發直,進入了想入非非的綺念世界里。
隨即藏入粉紅的抹胸當中的輕輕晃過,更突顯出令人心動、遐想的胸部輪廓曲線,再加上嫵媚無方的羞色,半推半就的誘惑眼波,讓魚歌不禁地已經有了男人初步的生理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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