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又在想什么了?”——“清顏羅剎”調皮地輕輕拉扯“媚骨”正在慢慢滑落的抹胸,逗趣地故意問道。
哦!剛剛回過神來的“媚骨羅剎”,突然發現自己的胸前,已經是層巒疊嶂、春光無限了,連忙伸手急拉起滑落的那條粉紅色的抹胸,一臉嬌羞、緋紅,腦際里卻還被剛才的二女一夫綺念幻想所占據。
看著剛才還呆呆看著自己的姐姐,回過神來,慌張地拉提著那條滑落的粉紅抹胸,忙著遮擋胸前美妙的那片春光,一臉失魂落魄的狼狽勁,一臉的不勝嬌羞嫵媚、春意無限,卻又出奇地并沒有立即震怒,作出應有的反擊、報復舉動。
馬上就猜到七、八分的“清顏”,這時候有些不依不饒地大聲嗔叫道∶“姐姐一定是在打你妹妹的壞主意了,一定是在想那些可恨的臭男人,姐姐實在是你又色又壞哦!”
看著自己的秘密,被刁鉆古怪的“清顏”偶然間的不滿言語所揭穿了,“媚骨羅剎”連忙轉移話題,就順著“清顏”的話題連環發問,取笑起“清顏”來∶“是嗎?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全部都是臭的?你怎么也天天想著很臭很臭的那些男人啊?你究竟煩不煩?累不累啊!?”
“要說男人嘛,還不就是下面比我們女人多了那一件又長又丑、面目猙獰、很是累贅麻煩的臭東西。”——“清顏羅剎”也不害羞,倒是一針見血,百無禁忌地描述著男人的特征,把“媚骨”的一番問題,給擋了回去。
“要說女人嘛,比起那些臭男人,我們可是上面多了兩座曲線玲瓏的小香丘!”——“媚骨羅剎”也學著“清顏”的語調,輕撫著胸前曲線美妙的層巒疊嶂,笑靨如花地得意補充道。
“你少臭美啦!要說我們女人啊,最妙的,還要算我們這柔若無骨、盈盈一握,讓那些臭男人們不生憐惜的楊柳小蠻腰!”——“清顏羅剎”搖著纖細輕柔的楊柳小蠻腰招搖過市,以示抗議。
“姐姐,你剛才答應游虹——“溫柔纏綿、得嘗所愿”,是不是會真的最后會和他在他的劍廬真個銷魂?”——“清顏羅剎”很是露骨地直接就問道。
“你說呢?”——“媚骨羅剎”有點臉紅,故意沉吟不答,繼而又反問道。
“我看應該有七、八分是真的,三、兩分是假的才是。”——“清顏羅剎”狡黠地眨著眼楮,吐著舌頭,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怎么說呢?”——“媚骨羅剎”并不急著否認,而是繼續追問道。
“問題很簡單啊!姐姐你,也是到了要嫁人的年紀了,姐姐用了那么多年苦修‘羅剎夢幻秘笈’,也算荒廢了美好的豆蔻韶華,好在老天公道,這么多年來的苦修,換來了姐姐的芳齡永駐、艷絕群芳,也算是功德圓滿。但是、但是呢、……”——“清顏羅剎”倒是講得有板有眼、絲絲入扣,只是講到最后,突然吊起了嗓子,賣了一個關子,一下子吊住了“媚骨”的胃口。
“但是什么?”——被吊起了胃口的“媚骨羅剎”似乎心中有鬼,不禁著急地連忙追問道。
“但是嘛,姐姐現在還依舊是小姑獨處,蘭室無郎,我們的絕色佳人夜里難免會寂寞、無聊嘛,自然會希望能夠擁有一位知情識趣的才子,能夠相伴左右,共剪西窗紅燭,好好享受一下人間最是美妙的閨房之樂V式A可是呢,以姐姐的絕世姿色、精湛羅剎修為,能夠看得上眼的年輕才子,畢竟就不多,而且那頭好色、可恨的老烏龜,最近又逼得很緊、很急,所以嘛……”——“清顏羅剎”意猶未盡,還是故意在吊“媚骨”的胃口。
“我看啊,才是你這好色的小妮子,在牽掛著你那手執‘大器神劍’的游虹公子吧?瞧你剛才那不勝嬌羞地求助于我的樣子,該不會是我們這可愛、好色的小妮子已經‘春心動矣’了吧?作姐姐的,又怎么好橫刀奪愛?”——“媚骨羅剎”開始辯解、反擊了。
“男女之間嘛,不就是‘利與欲’嘛,姐姐組織這個‘碧濤盟’,不也是想作為將來給夫婿的一份豐厚的嫁妝嘛。搞不好,姐姐你收留妹妹我,就是想將來讓妹妹我當一個為姐姐、姐夫疊被鋪床、伺候左右的小丫環。那個游虹,是現在風頭正健的神劍手,是前途不可限量的神秘年輕高手。姐姐嘛,當然希望能收入麾下,如果條件合適、知情識趣,又能為姐姐解決眼下的那難題、麻煩嘛,將來就招為入幕之賓,‘才子佳人,比翼齊飛’,共同成就一番事業。而且我聽那門里的那些師姐們講,練劍的超一流高手,在閨房之中,可是有著無窮的美妙情趣哦!因為手中的長劍,跟男人那里可是有異曲同工的妙用哦!當然會令姐姐想入非非,姐姐哪里會不想來個“利欲兼收”、“情色兼得”呢?”——“清顏羅剎”搖頭晃腦,很是瀟灑地說著,而且越說越往“媚骨”心里去,也越說越露骨、穢,充滿挑逗的意味。
“姐姐將來要真是嫁了個神劍手,一定讓你這好色的小妮子,嘗夠我那銷魂神劍手夫婿異曲同工的閨房妙用。”——“媚骨羅剎”輕輕地抓住清顏消瘦的香肩,媚臉如花,眼波里盡是柔情,嘴里卻用充滿挑逗的口氣威脅道。
“反正‘清顏’和姐姐、姐夫都已經是自己一家人了,‘清顏’也就毫不介意,欣然領受姐姐一番好意,要知道那些臭男人們最會花心的,將來‘清顏’就幫著姐姐整天看緊那‘銷魂神劍手’的姐夫,好讓他沒有機會去招蜂引蝶,胡亂施展那把銷魂神劍,辜負了姐姐的濃濃眷愛。”——“清顏羅剎”卻不怕威脅,欣然接受,越說越不著邊際,越說越大膽、放蕩了起來。
“我看你這好色的小妮子,肯定還沒監守,就已經開始樂此不疲地自盜了起來,哪里還會留給別人什么機會?你沒把你姐夫整個兒都吞了下去,姐姐我就已經應該謝天謝地了。”——“媚骨羅剎”那雪白纖長的蔥指,又輕輕地點在了“清顏”的頭上,數落起“清顏”嘴巴上很是好色的毛病來。
“你將來真的就不嫁人了?”——看著因為放蕩、恣肆的言語,而顯得有些興奮異常的“清顏”,“媚骨羅剎”不禁又關心地認真問道。
“不嫁人!不嫁人!!清顏我已經泡定了姐姐的‘銷魂神劍手’姐夫了,姐姐沒聽人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就偷定了那個‘神劍銷魂’的姐夫了,這一生一世,都吃定了那個艷福無邊的妙姐夫!”——“清顏羅剎”轉動著狡黠的眼楮叫了起來,半真半假、亦幻亦真,曖昧不明,直叫人不可捉摸。
瞪大了眼楮,卻手無對策,拿“清顏”沒有絲毫辦法的“媚骨羅剎”忽然語帶威脅地說道∶“可不要反悔哦!說話可要算話哦!你姐姐今天可是撿了大便宜了,原本就豐厚的嫁妝里,又多了一件讓男人們魂為之銷的活寶,一個千嬌百媚、玲瓏剔透的絕色美人兒,這買一送一的絕好買賣,天底下的男人,誰不趨之若鶩?姐姐今后還怕會嫁不出去?”
“清顏羅剎”聽了“媚骨”這么一說,一時間不禁為之氣結,說了那么半天,原先都占盡了便宜,沒想到到頭來,卻突然峰回路轉,倒淪為了她姐姐打包陪嫁的嫁妝,而且還成為“媚骨”招攬生意、自抬身價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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