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沿上攬住兩女的纖腰,我把自己和倩華的身世以及怎樣認識倩華結伴沿江東下,怎樣夜探碧月山莊又無意中救了她倆的所有經過娓娓道了出來。當說到我和倩華的凄苦身世時,兩女流下了感動的眼淚;當說到昨晚替她倆解除媚藥之毒的情景時,兩女不約而同地瞅瞅粘滿了處女血跡的床單,羞不自勝地把嬌美無倫的臉蛋雙雙埋進了我的懷里。
半晌,慕容白鳳抬起羞紅的臉道:“東方大俠和李衛道大俠的英雄事跡我們小時候就聽父親講過,想不到你竟是東方大俠的兒子。我姐妹真是高興。”
我喜道:“岳父大人也認識我爹爹?那太好了。過幾天我就去拜見岳父大人。”
慕容藍鳳嬌笑道:“不害臊,人家還未嫁給你,就趕著叫岳父了。”
我抬手咯吱她,慕容藍鳳越發嬌笑起來,我和雙鳳沉浸在歡笑聲中。
我們四人甜甜蜜蜜地吃完店家送來的豐盛午餐,商量下一步的去處。我建議慕容雙鳳立即回家,以免未來的岳父岳母擔心,待我和歐陽倩華探明白衣書生的來歷后便立即去慕容世家找她們,可慕容雙鳳堅決不答應,無奈之下我只好同意她們暫時留下。說實在的,我也舍不得她們。
那白衣書生向無定蹤,想找到他談何容易,因此,下一步先去那里,我也拿不定主意。慕容白鳳提議先到城里和附近走一走,就算是碰碰運氣也好。我點頭答應,心想反正有三位貌如天仙的美女相陪,無論去哪兒都是一種快樂。
為避免碧月山莊的麻煩,我把自己最好的兩套儒衣拿出來讓慕容姐妹換上,女扮男妝。至于倩華,那金黃色的秀發和淡藍色的美目卻難以掩飾,只好順其自然,好在武林中認識她的人并不多。慕容雙鳳換上我的衣衫雖略嫌寬大,卻正好遮住了她們苗條多姿的身材。我端詳著她們,不禁脫口贊道:“好一對絕世翩翩的美公子!”
我們在無錫城和城周邊十余公里的范圍耐心地探尋了整整兩天,避過了幾起碧月山莊的爪牙,卻絲毫沒有發現白衣公子的蹤跡。兩天里,我也嘗盡了溫柔甜蜜的滋味。每一晚,我都同三位絕色癡情的美女大被同眠,顛鸞倒鳳地縱情狂歡。三女經過我辛勤的滋潤和澆灌,出落得更加嬌艷動人,對我也更加癡迷愛戀。
第三天一早,我們準備離開,決定先去慕容世家再定行止。吃完早飯走出客棧,卻意外地發現城中的武林人物好象忽然間多了起來,興奮之余,我們決定暫不離開。一打聽,才得知今日是虎威鏢局局主陳嘯云的六十大壽。那陳嘯云武功甚高,在武林中人緣甚廣,為人豪爽,頗具俠名,其親手創立的虎威鏢局在江南一帶儼然已成第一鏢行。我心念一動,招呼三女來到城中最繁華也是直通鏢局的一條大街上最有名的聚賢茶樓臨窗品茶,目的是為了好好觀察究竟來了些什么武林人物,說不定還能碰見那位神秘的白衣書生。
我們在茶房的二樓一邊飲茶,一邊從敞開的窗戶注視著街上的動靜。良久,見街上經過的各色武林人物大多都不認識,正感無味,坐在我對面的慕容白鳳忽然玉指一抬,有些興奮地低聲道:“看,華山派掌門楊子平夫婦也來了,哦,楊靈姐姐也在。”
我隨指望去,只見不遠處沿街走近幾位佩劍的武林人物,走在前面的是一男一女兩人,男的中年文士打扮,相貌英武,女的是一位面色祥和的中年美婦,兩人身后緊跟著一位身材苗條,穿著粉紅色勁裝的美艷少女,那俏麗的風姿和高聳挺拔的胸脯給人以深深的震撼。少女身后跟著六名精壯的青年,看樣子象是華山派的弟子。
我道:“你們姐妹對華山派倒挺熟的。”
慕容藍鳳道:“我爹娘與楊叔叔夫婦交情很好,他們曾帶著女兒到我家盤桓過好多次。楊姐姐和我們姐妹很是要好,她經常都讓著我,象個大姐姐,其實,年齡只比我大兩個月。”
我笑她道:“你這么可愛,任誰都會讓著你。”
慕容藍鳳欣喜地看我一眼,小嘴卻啐道:“呸!你讓著我了嗎?”
在我們的調笑聲中,楊子平夫婦一行已漸漸遠去。接著,少林、武當、峨眉、崆峒、青城、丐幫等一些重要幫派中的部分人物相繼出現,這些人有的慕容姐妹認識,有的卻是剛履中原不久的歐陽倩華所識,而我卻一個都不認識。
看看已近中午,那白衣公子一直沒有出現,我難免有些失望,正想帶著三女離開,前往虎威鏢局碰碰運氣。
剛起身,歐陽倩華面露驚訝道:“咦,他怎么也來了?”
我順著她的眼光望去,見行人有些擁擠的街道上遠遠馳來了一匹高頭駿馬,馬上端坐著一位身材高大衣著光鮮的年輕人,看長相倒有幾分英俊不凡的氣勢。
駿馬一路小跑著不斷攆開正在驚慌閃避的人們,那年輕人手握馬鞭,卻并不下馬,也不減速,對眼前閃避的路人視如未見,神態甚是傲慢。
我不悅道:“這人是誰?你認識?”
倩華道:“這人是我剛入關時認識的,叫蒲定飛,是青海鹽幫的龍頭老大,武功挺有兩下子。剛認識時我們結伴行了兩天,我見他表面豪爽,實際卻并不老實,便不辭而別甩開了他,可他偏不死心,象陰魂不散似的一路尾隨我南下,幾次死纏都被我巧妙地躲開了,想不到又追到了這里,唉!真是討厭死了。此外,還有幾個類似的家伙,真煩人!”
我心里頓時有些酸酸苦苦的,輕哼道:“人家千里迢迢地追來,你不感動嗎?”
歐陽倩華撲哧一笑道:“翼弟弟,你吃醋啦?”
我并不否認,哼道:“那又怎么樣?”
歐陽倩華盈盈而笑道:“我很高興呀!”
見我面泛不愉之色,立即拿起我的手笑道:“好弟弟,你放心,這些凡夫俗子我怎會看得上?”
接著伏在我的耳邊膩聲道:“天下間除了我的翼弟弟,再沒有第二個男人能使姐姐動心。”
我深受感動,大為暢快地握緊她的手。
就在我們說話間,那匹駿馬已到了窗下。突然,一個正在走避的老頭被路面滾落的小菜藍絆了一下撲倒在地,他身后一個十余歲的小女孩叫著爺爺撲過去準備攙扶起他,可就在這時,奔跑的駿馬已來到跟前,眼看祖孫倆就要被踏在馬蹄下,旁邊許多路人已發出了驚呼,我們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但赴救卻已來不及了,只好閉上眼,不忍見慘劇發生。
“住馬!”
陡聞一聲暴喝傳入耳際,我趕緊睜眼望去,頓時又驚又喜。只見一個五大三粗的矮漢子已奇跡般地站在了那對祖孫身前,抖手一拳向急速靠近的馬頭擊去,那馬一聲嘶叫,往后退了幾步,立時口吐白泡,眼鼻流血倒地而死。我和三女同聲贊嘆粗矮漢子俠義心腸,且外家功夫十分了得。
馬匹倒地的瞬間,蒲定飛已飛身從馬背上躍下地來,滿面怒容地沖著矮壯漢子叫道:“哪里來的野小子敢阻大爺的路,還打死大爺的馬,是否活得不耐煩了?”
矮壯漢子環眼一瞪,粗聲粗氣道:“剛才若非是俺,你那死馬早已踩上了這爺孫倆,你非但不謝俺,卻說這種無理的話,還算是人嗎?”
蒲定飛舉鞭怒斥道:“反了你小子,今天若不賠馬道歉,休想活著走開這兒!”
矮壯漢子也怒道:“道歉的應該是你,別以為會兩下子就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俺可不怕你!”
蒲定飛怒極反笑:“好,好,你大爺這幾天剛好憋氣,正好拿你這矮冬瓜試試刀,出出鳥氣!”
這時,旁邊已有不少人駐足圍觀,那爺孫倆已被人扶到一邊,喘著氣瑟瑟發抖。眾人見蒲定飛和那矮漢子就要動手,紛紛后退。蒲定飛狠狠瞪著矮壯漢子,緩緩拔出了背上的彎刀,矮壯漢子也不甘示弱地狠瞪著蒲定飛,拔出了腰間的短銅棍,兩人相互瞪視片刻,同時低吼一聲,象發怒的兩只公雞斗在了一起。
兩人刀來棍往纏斗了數十個回合,均力大招沉氣勢不凡,可招式卻比較普通,難見勝負。倏地,矮壯漢子躲開蒲定飛橫劈的一刀,身形一偏,滿地翻滾起來,身法靈動之極,同時亦卷起滿地棍影朝蒲定飛的下三路攻去,霎時給人一種眼花繚亂之感。蒲定飛頓感不支,節節后退。
慕容藍鳳正斜依著我,見狀欣喜道:“翼哥哥,原來這位矮大哥是地躺門的,這套地躺棍真是高明精彩。”
我曾聽二叔介紹過地躺門的拳義精要,聞言應道:“嗯,這位老兄的地躺功夫已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用以對付蒲定飛這種身材高大的家伙其戰術也十分得當,若蒲定飛沒有更高明的武功應付,恐怕馬上就會落敗。”
話音未了,陡見那蒲定飛一聲輕嘯,身子突然飄飛起來,似足不粘地,倏來倏去,形如鬼魅,手上刀法隨之一緊,真是刀刀狠,刀刀險。
我訝然道:“這是什么刀法?”
歐陽倩華細聲道:“據蒲定飛說,這是他們青海鹽幫的不傳之秘,名叫‘凌波風雷刀法’,我曾見他使過一次,聽說發揮到極處,刀上會出現風雷之聲。哼,這小子內力不足,還差些火候,若是遇上一個輕功比他強或內力比他高的高手,準吃大虧。”
我點頭稱是,頗為佩服倩華的眼光。這套刀法表面看來詭異迅疾,威勢無窮,實則只重進攻,疏于防守,若是碰到真正的高手,免不了會吃不了兜著走。
兩人又斗了個勢均力敵。堪堪到了一百回合,慕容藍鳳忍不住道:“翼哥哥,咱們去幫那矮大哥,好不好。”
我點點頭,掏出一枚銅錢暗自蓄滿真力握在手中,眼光緊緊注視著斗場。又過了幾個回合,只見蒲定飛一刀向矮漢子兜頭砍去,矮壯漢子舉棍隔擋,卻見蒲定飛刀頭回旋,刀柄微抬,一枚透骨釘從刀柄中激射而出,直奔矮漢子的面門,在眾人驚呼聲中,矮壯漢子疾伸左掌向透骨釘抓去,下身卻露出了空門,蒲定飛大喝一聲,飛起右腳向矮漢子的下陰踢去,招式陰狠之極。
就在旁觀眾人齊聲驚呼,不忍目睹慘劇發生之際,我手中的銅錢早已抖手而出,灌注滿我九成功力的銅錢呼嘯著如閃電般地擊中了蒲定飛右腳的跳環穴,并“噗”的一聲嵌入腿中。蒲定飛慘哼一聲,身體失去平衡,往前撲倒。
矮漢子抓住透骨釘一滾一跳站起身來,卻并不趁機進攻。我暗自點頭,十分欣賞他的為人。倒地的蒲定飛勉力爬起,怒目罵道:“是哪個鼠輩敢偷襲老子,站出來!”
我從窗口飛身縱入圍觀的人群中,走到蒲定飛面前笑吟吟說道:“老兄,咱們彼此彼此。這就叫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蒲定飛定定地看著我道:“你是誰?干嘛幫他?”
這家伙還真硬朗,腿上傷處血流如注,卻全然不顧。
我飄身上前為他點穴止血。蒲定飛一怔,顯然想不到我會如此好心。
我止完血,正要回答他剛才的問題,忽見蒲定飛原本充滿恨意的目光一下子恨意全消,滿面驚喜地沖我身后喊道:“歐陽姑娘你好,原來你在這兒,我終于找到你啦。”
歐陽倩華來到我身邊站定,聞言淡然道:“蒲公子找我何事?”
蒲定飛見倩華態度冷淡,有些著急,惴惴道:“歐陽姑娘,不知你為什么每次都突然間不辭而別,自從你上次走后,我一直在找你,我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姑娘,請姑娘告訴我,我一定改。”
歐陽倩華顯然對蒲定飛剛才在大街上蠻橫無理的行為非常反感,說話毫不留情,冷冷道:“我走自有我自己的事。你也沒什么地方得罪我。總之,我們是萍水相逢,各不相干。”
蒲定飛急得額頭冒汗:“這……姑娘……”
倩華見他急得如此,有些不忍,溫言道“蒲公子,希望你好自為之,從今以后,不要再找我,我已經找到了心愛的人,嫁給了他。”
蒲定飛更加驚急,不顧周圍還有不少看熱鬧圍觀的人,高聲嚷道:“什么,你結婚了?那他……他是誰?”
“本來,我用不著告訴你,既然你問了,那就告訴你吧。”
說著,倩華盈盈看我一眼,道:“就是他,他就是我夫君。”
“他?”
蒲定飛漲得紫紅的臉轉向我,眼光充滿比先前更深的恨意,一字一句道:“小子,你,究竟是誰?”
我笑吟吟地道:“在下東方翼,幸會!幸會!”
旁邊的慕容藍鳳被我調侃的神態逗得格格的笑出了聲,我卻在心中暗自為自己慶幸,心想若非老天爺保佑自己在偶然的際遇中完美地得到了倩華的身心,此時面對眼前的情敵,哪有這般輕松和優勢?
“好,那咱們走著瞧!”
蒲定飛滿臉怨毒地看我一眼,咬牙丟下這句話,撿起地上的失落的鋼刀,扒開人叢,一拐一瘸地走了。
看著蒲定飛逐漸遠去的背影,慕容白鳳輕聲說道:“這家伙腿上的傷看來不輕,翼哥哥的武功還真是了得。”
我有些汗顏道:“剛才我只是攻了他一個措手不及,其實,以他目前的實力,我若和他真正地拼斗起來,要取勝恐怕并不很容易。”
我說的是實話,知道自己目前的內力肯定比對方高,但打斗拼殺的經驗絕對遠不及對方。
就在我們說話的工夫,慕容藍鳳已拿出一些散碎銀子打發了那對受到驚嚇的祖孫倆,并送他們緩緩離開。圍觀的人群也低聲議論著逐漸散去。藍鳳折身走回,拉住我和倩華的手嬌笑道:“翼哥哥,華姐姐,你們真厲害!三言兩語就讓這討厭的家伙灰溜溜地走了。對付這種人,就該這樣,好讓他早點死了那條心。”
這時,一直在旁靜觀的粗矮漢子走了上來,對我深施一禮道:“多謝東方公子援手之恩。公子武功卓絕,風華絕代,不知尊師是何方高人。”
我對他頗有好感,見狀還禮道:“兄臺過獎了,敢問兄臺高姓大名?”
矮漢子忙道:“俺叫方雷,小名鐵娃。”
我誠懇道:“方兄路見不平,救人于生死之間,小弟佩服之至!至于小弟師承,請恕暫時不便相告。”
“沒關系!沒關系!“方雷顯然是個性格豪放的漢子,對我不愿告及師承一事毫不計較,呵呵笑道:“兄弟太客氣了,若不嫌棄,俺們交個朋友可好?”
“好!”
我也豪興大發,改口道:“大哥若是愿意,咱們就兄弟相稱。”
我和方雷正稱兄道弟鬧個不停,慕容雙鳳那邊也熱鬧起來。只見一個五十開外,神態威武的老者領著幾個家丁裝束的人走到慕容雙鳳跟前歡聲呼道:“大小姐,二小姐,果真是你們!你們這幾天去了哪里?過得還好嗎?”
慕容白鳳欣喜道:“王叔你好!我們都沒事。我爹娘可好?”
那老者喜悅中又有些埋怨道:“他們都挺好,只是急壞了。你們也真是,外出了也不告訴家里行蹤,這幾天莊里的上下人等到處找尋你們,這下終于找到了。唉,剛才若非二小姐高聲說話,老朽還真不敢認你們。”
慕容雙鳳對望一眼,看見相互女扮男妝的模樣,不禁抿嘴笑了起來。
慕容白鳳拉著我和倩華介紹道:“來,王叔,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東方翼和歐陽倩華,是我們剛認識的……朋友;翼哥哥,華姐,這位是我們山莊的王叔王管家。”
我見老者太陽穴高高凸起,知他是內外兼修的高手,趕忙施禮道:“晚輩見過王叔。”
“少俠不必多禮,”
王管家捻須微笑道:“適才我見少俠身法,極象老朽當初認識的一位故人,二十年來一直未有音訊,不知少俠和我那位叫李衛道的大俠故友如何稱呼?”
我見他竟然是二叔的故友,不禁又是歡喜又是心酸,沉吟片刻,才低聲道:“請前輩恕罪。晚輩與那位老人家確實有很深的關系,只是此處不便明言,待合適時,晚輩自當詳細稟告。”
王管家點點頭不再多問,轉向方雷道:“這位方兄弟是地躺門的吧,不知門主陶武先和方兄弟如何稱呼?”
方雷見禮道:“那是俺的師兄。”
王管家點頭道:“難怪方兄弟的地躺棍法如此了得。”
一語末了,又向慕容雙鳳道:“大小姐和二小姐若無它事,就請趕快回家,以免老爺和夫人惦記。”
慕容藍鳳卻答非所問道:“王叔,您老怎么到了這里?”
王管家道:“山莊收到了虎威鏢局陳總鏢頭的請柬,莊主因擔心你們姐妹的事不能親自前來,只好派我代表慕容家前往祝壽。你看,這一耽誤,就要中午了,我得立即趕過去。”
慕容白鳳歉然道:“王叔,辛苦您了,請您先用信鴿向爹娘報個平安。我們也想去看看熱鬧,祝完壽后,便立即回家,好嗎?”
“這——”
王管家想了想,道:“好吧,到時大家一路回去”說完,立即吩咐下人準備信鴿。
我們一行人穿過大街走向虎威鏢局。歐陽倩華忽的閃到我身邊遞過一張紙條,悄悄耳語道:“翼弟,你看,這是我們剛下樓時那位白衣公子塞給我的。”
我一怔,道:“什么,那個白衣公子來了?怎么不把他留住?”
歐陽倩華歉然道:“當時人很多,他悄悄閃到我身邊塞過這張字條,說了句‘依計行事’,身形一閃又不見了,我那時關心你這邊的事,所以沒來得及追上去留住他。”
“沒關系。”
我一邊安慰她一邊打開字條觀瞧,只見上面用龍飛鳳舞的字跡寫道:莫喝茶,不飲酒,吃飯吃菜可伸手;天知道,地知道,你知我知便行了。下面還有一行端正的字跡寫道:兄臺遇險,小弟自來。
見字條上似詩非詩,似偈非偈不知所指的話語,我一時間沒明白過來,自語道:“這是什么意思?神神秘秘的。”
歐陽倩華小聲道:“我起先也有些莫名其妙,后來仔細想想才明白過來。那上一句話好象是提醒我們此去酒宴上吃飯吃菜時別喝茶飲酒,并囑咐我們不要聲張,下面的話倒是很直接地告訴我們別擔心,他會在關鍵時候幫我們。”
我恍然應道:“嗯,定是如此。奇怪,難道會有人對陳總鏢頭的壽宴不利?欲在茶酒中下毒?”
倩華點頭道:“肯定是,否則,白衣公子不會專門以字示警。”
我斷然道:“既然如此,你立即悄悄把字條的內容告訴雙鳳和王管家,叫他們也不要聲張。咱們暫時靜觀其變,看看到底是誰在暗地里搗鬼。”
“好的。”
倩華答應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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